《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心动谁敢动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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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好,你若是去讲学也好,柳子济那里定会聚集一批国朝精英,你去讲学,也算不辜负自己这身才学。”
    宋依依忙心虚地摇摇头,“算了吧,我也没什么本事,这都是师父的书。我就算是个传播的人。”
    “那些东西必须删减之后再说。”
    “好,我都知道了。”
    二人说了会儿话,宋依依其实想去的目的,也是想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跟夏侯策要那镯子再看看。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就不信他还能保持之前的那样子,还能不给她一点好处。
    宋依依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正想着如何去了王府,如何一步步把镯子的话题提出来,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丧乐,哀哭,还有阵阵喧哗声。
    “怎么回事?”宋依依好奇地掀起帘子一角看去,便见到外面大街上正有人家出殡,正是孝子贤孙白花花一片,洒着纸钱,前面抬棺的人正在往前走着,似乎是要出城的样子。
    “这是谁家在出殡呢——”宋依依皱了皱眉,刚好挡住了路,马车也停了下来,外面侍卫通报了,夏侯策让停下,等着出殡的人过去再说。
    夏侯策也未曾在意,毕竟是出殡,他就算是摄政王也没必要跟死人抢路,便暂时在路边停下了。
    那人群中一片哭泣声,男男女女好不悲伤,上面还挂着牌匾,纸人纸马等等阴间用品,宋依依还未注意过古代的丧葬,仔细地观察起来,对这些东西很是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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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策见她一直盯着看个不停,有些讶异,这小丫头在乱看些什么呢?
    “看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总不能说她没看过出殡,很感兴趣吧。
    宋依依正研究这丧葬的形制,忽然发现那些服丧的人中有人停了下来,朝这边看过来,指指点点,不知道是为何。
    她正心中奇怪,忽然看到服丧的人群停了下来,其中有数人朝这边闯了过来。
    当中一个妇人披散着头发,披麻戴孝,面色苍白,眼睛红肿,此刻正目中带着几分疯狂之色冲了过来。
    “摄政王,是不是你,你这个贼子,你害死我们家老爷,还敢出来见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宋依依大吃一惊,惊讶地看去,这时候才发现那人群中的车队似乎上面写着故监察御史余正……
    天啊,这是那个御史余正出殡的队伍,怎么好巧不巧地居然赶着让他们遇见了夏侯策!
    宋依依顿时心中叫遭,要知道之前那御史余正被人在家中杀了,虽然当时宋依依知道这事情是萧清城做的,但是外面人并不知情,都把这杀人的罪名怪到了夏侯策身上。
    只因为那御史余正跟夏侯策几次冲突,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是夏侯策做的。
    那妇人当然不可能冲过来,顿时被人给拦住了,而后面跟来的一个青年,也是满眼愤怒,叫道:“放开我娘,夏侯策你敢不敢出来,你这个贼子,我父亲不过弹劾你几次,他一心为国,你怎能用那种卑鄙手段暗害我父亲!”
    夏侯策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掀起车帘,看清了外面的人群。
    说话的青年是余正的儿子余子楚,此刻正满脸愤怒,一派义愤填膺的样子。
    而此刻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见了这等热闹,都停了下来指指点点。
    许多人一见是余正御史跟夏侯策摄政王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
    余正的死才没多久,当时也闹得满城风雨,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凶手也没有抓到,成了个悬案,也许是因为怀疑摄政王但是不可能拿下它,总之仓促就了结了。
    但天气渐暖,都过了头七,尸体不可能继续放下去,只能下葬。
    但是余家的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今日出殡的人不少,除了余家的亲朋,还有些是余正的学生,同僚,都是御史清流,这时候见了摄政王的车驾,其中一些人就围了过来。
    “贼子,你有本事把我也杀了,我家老爷死的冤枉啊,你摄政王欺上瞒下,天子在你眼中算什么,反正这朝廷都是你做主!我家老爷就因为弹劾你几次就被白白暗杀了,老天爷,你睁开眼,怎么不劈死这个贼子!”
    那余夫人疯癫一般辱骂起来,王府的侍卫面色难看,要上前阻止,呵斥道:“走开,不得侮辱摄政王!”
    “天道不公,朝中奸臣当道啊,让余大人死的冤枉,摄政王你若是问心无愧,可敢给棺中的余大人行礼?”旁边一个道貌岸然的大臣走了过来,忿忿道。
    旁观众人议论纷纷。
    “是啊,如今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事还不是他说了算,那余正也是不识抬举,几次三番跟摄政王过不去。”
    “听说那余大人很是清廉,家中清贫,这去了,留下孤儿寡母,日子可怎么过……”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传闻中的“清官”也有很大的号召力,很多人总是很容易为表现所困。
    余正传闻中很是清廉,但是家中真的很贫穷吗?
    谁会知道余家在老家良田万顷?
    夏侯策面色冷然,看着这群跳梁小丑的作为,仿佛变成了万年寒冰。
    能解释什么,他就是解释了那件事跟自己无关也没有用。
    旁人不会相信这些,只要有人怀疑,就是无用。
    而且,他甚至不能说什么严重的话出来,因为这些人是在出殡,如果他说了什么,马上就不知道有什么难听的话说出来。
    宋依依面色也跟着冷了下来,他是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些人在那里为难夏侯策,心里一阵阵怒火燃烧起来。
    该死的,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什么贼子,简直可笑。
    明明是萧清城那厮惹出来的事,却要让他来背黑锅?
    “王爷,这——”外面的侍卫请示着,也是脸色难看,他们想把人赶走,这事情毕竟跟夏侯策有关,却要问他的意见才好决定如何行事。
    夏侯策面色冷凝,忽然从马车上下来了。
    宋依依跟了下来。
    外面正在辱骂的余家人顿时齐齐把目光看了过来。
    夏侯策抬脚走了过去,深色的蟒袍带着行云布雨的威势,高大的身形像一座大山压了过来,让人喘不过起来。
    执掌天下权带来的强大气场让周遭的人都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他凤目危险地眯起,脚步踏在地上,重重的,带着几分压力,冷傲,睥睨。
    “贼子,你还敢出来,不怕我夫君冤魂索命!”那余夫人哭叫道。
    夏侯策开口了,低沉,冷傲,霸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是本王杀的他,我为何要心虚?他若是来找本王,我倒要问问是谁杀了他!”
    余子楚闻言顿时怒道:“哼,不是你是谁,谁会这般大胆敢暗杀一个朝廷大臣?无法无天,除了你还有谁?夏侯策,今日我父亲死了,来日你还能杀千千万万的御史么?你敢面对我爹吗?”
    夏侯策目光冷傲:“本王问心无愧,便是你让我现在见他,本王又有何惧?哼,既然你们要下葬,就不要耽误时辰,杀人真凶将来自然会查出,还他一个公道!”
    余子楚冷笑道:“贼喊捉贼,还有什么公道!”
    “哼,虚伪!”旁边传来几个余家人的喊声,一个个怒目而视。
    夏侯策冷冷扫了他们一眼,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几分冷傲,像是江水中桀骜独立的石块,带着几分冷意,带着几分不屑,任凭江水冲刷。
    宋依依看着他被人围攻,千夫所指,却是百口莫辩,即便他能说那不是杀的,可是又有什么用!
    萧清城,那个男人的心机就是如此深沉,他知道夏侯策跟余正有过节,就动手杀了他。
    结果,这黑锅就被夏侯策背了,哪怕明知道人是萧清城动手杀的,也不能如何,因为他现在不可能真的动手把萧清城弄死,因为他是宣王之子,夏侯策还不想真的跟皇室开战。
    余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便死了,他本是个不为舆情所动的人,也不在意旁人一点流言蜚语,可是宋依依看不下去。
    看他被人诋毁,怀疑,辱骂,羞辱,还被人当成凶手骂什么乱臣贼子,她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
    该死的,凭什么这样羞辱这个男人,凭什么!
    他们算什么东西,这样对他!
    宋依依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她忽然上前一步,走到夏侯策面前挡住了他,小脸上带着隐隐的煞气,冷声道:“闭嘴!你没资格开口羞辱他,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辱骂朝廷重臣?”
    夏侯策一愣,没想到她此刻居然会站出来挡在了他面前,像个斗士维护着他,不肯让别人羞辱他。
    这个女人——
    余子楚瞳眸微缩,诧异地看向宋依依,但很显然,他们也知道她是谁,冷笑道:“宋小姐是吗,你看清了他是什么人,不要为虎作伥!”
    宋依依冷笑一声,“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摄政王,是为晋国劳心劳力的摄政王,你们没有资格评论他是什么人!”
    余子楚开口道:“笑话,他不就是个乱臣贼子,狼子野心,大家都——”
    “啪!”宋依依一挥手,竟然重重地一耳光打在了余子楚脸上!
    众人顿时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当街打了余大人的儿子。
    “你!”余子楚惊怒交加,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你敢打人!”
    旁边余夫人愤怒地要过来,被侍卫拦住,眼看着情形突变,一触即发,宋依依却开口了。
    “我打的就是你!”
    她脊背挺直,目光带着嫌恶,“蠢货,你这等不忠不孝之辈,不打你,你还不知道清醒!真凶你不去找,倒在这里羞辱摄政王,你以为你是谁?代表正义?哼,若是摄政王出手,想弄死余正有千百种方法,用不着那种下三滥的手法!你见过哪个坏人要害人还露出许多破绽的,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让真凶逍遥法外,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孝子!”
    余子楚被她劈头盖脸地斥责一番,脸色阵青阵白,气道:“你是他未婚妻,自然要为他说法,当初此人就故意陷害我,让我丢官罢职,如今又害我父亲!”
    “闭嘴!”
    宋依依上前一步,像骄傲的女斗士,像凌驾人间的女王,一步步走过来,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扫过那棺椁。
    “余子楚,你当初在任上贪污渎职,当县令才两年,你贪墨救灾款项,才被查问,丢官罢职,革除功名。你们余家好生贤良,可是各位,可知道他们余家在家乡有良田无数,宅院无数?余大人真是清廉呢,还在余姚当地捐赠寺庙三座金佛,每尊都是黄金铸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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