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佳妻》第一百七十二章楚奚,对不起(精,精彩,不容错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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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微澜笑得开怀,这是他找了许久的照片,照片是好几年前的。那个时候,柳微澜还没有遇见楚奚,彼时的柳微澜是没有任何的烦恼的,她每一天都很开心,总是环绕在他的周边,笑着喊他“哥哥”。
    因此,这照片上的柳微澜,也是略显清涩的。
    柳微澜的笑,就定格在了一瞬间,变成了如今的黑白。
    “我曾经恨过,恨过你和楚奚。我想着,害微澜难过的人,就是你们,我甚至还坏心地想,如果你们分开了,那该有多好?”
    她抬起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追溯。
    随后,她听见他继续往下说。
    “可是后来,时间久了,心态也慢慢变了。我发现,楚奚从未对微澜言爱,更没有给她一点希望。几乎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目光只投驻在你的身上,但只有微澜看不出来。或者,她并非看不出来,是不愿意去看。大概人都是这样的吧?只会选择性地去看自己想要看的人和物,而自动删略那些自己不愿意看的东西。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微澜在自欺欺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看见柳微澜追亡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想,这样的结果,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早就料到了。
    柳微澜的性子,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了。
    她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得不到的,她不会甘心,就算到了最后,也不会去认清现实。
    因此,是她把自己给逼到如今的这个地步的。
    “浅浅,其实这样的结果也挺好的。她若继续活着,不过是在一再地纠结痛苦,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永远地合上眼,去她想去的地方,做她想做的梦,不再醒过来。”
    容浅的神色有些恍惚。
    这样很好吗?
    没有人责备她,也没有人指责她,她倒是宁愿柳哲翰指着她的鼻子痛骂,也好比像现在这样。
    所有人都在帮她脱罪,却始终都无法解开她心底的那个解。
    “浅浅,你看。”
    柳哲翰突然出声,她一愣,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随后,她诧异地睁大了眼。
    那一抹身影晃进了视线范围内,她看见,男人一步步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朝她这边瞥了一眼,却并没有立即走过来,而是径自往前,从旁人的手中拿过了香火。
    容浅的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她本以为,柳微澜的葬礼,他不会来才对。
    那一天回到御庭,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并不认为自己该对柳微澜的死负上责任,他与她争吵,直到现在,仍是没说上几句话。
    她放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
    楚奚上了香以后,就拿着白玫瑰走到棺木前,她看到他的嘴张了张,似乎是在对柳微澜说些什么,但由于距离太远,她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
    之后,他抬步向着她走了过来。
    他先是对柳哲翰点了点头,说了句“节哀”,便站到了她的身侧。
    她仰起头看他,男人的眼眸就好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让她怎么看都看不清。
    柳哲翰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便扭过头望向她。
    “浅浅,你现在怀着身孕的,还是赶紧回去吧!”
    容浅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站了起来。
    她普一站起,就感觉得到手似乎被什么拉住,她垂眸一看,是他的手。
    他牵住了她的手,那五指相交让她的心漏了一拍。
    柳哲翰自然也是看到的,眼底,有一抹痛快速地闪过,但他隐藏得很好,没有泄露出来。
    “浅浅,”他低声地唤着她,“好好地跟楚奚过下去,我不希望微澜的事,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满目的认真。
    容浅咬着下唇,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听见旁边男人沉稳的声音。
    “我们会好好过的,直至白头。”
    长长的睫毛微颤,这下,是没有勇气看向他了。
    柳哲翰只是笑着,对他来说,只要容浅幸福就可以了,他最希望的,莫过于看见她能开心幸福。
    与柳哲翰告别以后,楚奚便牵着她往外走。
    走了几步,她禁不住扭过头往后看。
    柳哲翰仍然站在那个地方,虽然是在笑着,但那身影,怎么看都有些孤寂。
    他就这么一直目送着她,就好像,他当初对她许下的诺言,直到现在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两人走出了会场,那一台就停在不远处。
    他与她走到车前,他惯例地给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她一声不吭,只低头坐了进去。
    等到她上车以后,他便也绕过车子,坐进了驾驶座,将车子启动。
    很快的,便驶上了车道。
    风景快速地在车窗外略过,她的目光有些呆滞,良久以后才稍稍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她望向了他,男人专注地开着车,手放在了方向盘上,那指关修长而干净。
    “找一个地方吃饭吧!吃过了以后,我再带你回家。”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是没有一丝的不妥,但她却不禁觉得有几分苦涩。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努力地想要将那一些抹去,甚至是以这种姿态,首先对她投降。
    若不是因为他爱她,他又怎么会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容浅的手将裙子揪成了麻花状,半晌以后,才低若蚊蝇地将那一句话说出口来。
    “楚奚,对不起。”
    是她不该在那个时候冲他发火,他本就所有错都没有,不过是她当时的心情太低落,才导使了那一场争吵。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吵。
    这一句,早就憋在她心里几天了,只是一直没能找到适当的机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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