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V002枕头为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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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姑娘回来,再用钱赎回便可,故而便将镯子递给了那领路人:“您看这个我先压这里行不行?明日带钱来取,若是我没来,这玉镯便是你们的。”
    那人看了一眼那玉镯,也是识货的,顿时眼前一亮,忙的接了过去,沾沾自喜起来。锦言却适时的插口道:“这玉镯,可是皇后娘娘送我的,我只存放在这里一日,若是弄坏了,你们也知道后果的。”
    那人一听是皇后娘娘给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但既然是皇家的人,他们也不敢太过得罪,只得道:“青姑娘的价摆在那里,明日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锦言看他答应了,急忙也笑了道:“这是自然。”
    锦言坐在雅间静等,很快便有人推了门进来,只见来人一身素净的白衣,面纱半遮面容,走起路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十分之美,待她走近,一阵幽香扑鼻而来,锦言眸色微顿,落在她的眉目之上,心里暗想,这女子的倾城之姿,只怕,并不比她的姐姐温歌吟差了去,只是身处青/楼,故而拾不得那第一美人之名。
    见到来的人,竟是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女子,且那人面覆金色面具。青衣脚步微顿,想起刚刚小厮所说,是秦王府的人,随意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自然是听说了秦王娶亲的事,而那人又是将军府毁容的昔日第一美人,所以,她只一眼便认了出来,在锦言的对面跪坐下,笑道:“不知秦王妃驾临,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只是不知,秦王妃所为何事?”
    她一边倒茶,一边说话,声音脆脆柔柔,格外动听。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可爱动人。
    锦言却来不及喝茶,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赞道:“原来你就是青姑娘,实不相瞒,我来是想请你去看一看王爷的腿疾。昨日王爷病发了,奶娘来了实在担心,所以请青姑娘府上一聚,亲自给王爷诊断一番。”
    “王爷又发作了?”青衣眸中一时神色莫名,半响,才叹了口气道,“那王妃稍等,请容青衣更衣,即刻就来。”
    片刻功夫之后,青衣再出来,已是英俊小生的模样。她摘了面巾,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便这么曝露在空气中,让人眼前一亮。她的人,一如她的声音,看起来清清秀秀,柔柔弱弱,却自带一股病如西子的美,锦言忽而就想起那段描写林黛玉的句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恰恰就如眼前的人。瞧着锦言看她的目光发直,她微微一笑,对这样的目光早习以为常,道:“走吧。夜深了,不好耽搁太久。”
    两个人上了马车,青衣这才见到熟睡的奶娘,不由得“呀”了一声,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叫声,也顺利将奶娘吵醒,瞧见身上的薄毯,又看向随后进来的锦言,还有面前的青衣,她已经明白了什么事情,倒是多看了锦言一眼,这才一把抓住青衣的手道:“青姑娘,瞧我这老婆子,居然睡着了,真是,阿离又毒发了,这才半夜来找青姑娘,麻烦你了!”
    “风姨,说什么呢,您待我恩重如山,有什么麻烦不麻烦!”青衣笑着,在奶娘身侧坐下,锦言坐在另一边,看她们两人别后重逢,便不怎么插话,直到马车到了秦王府,奶娘看她依旧动作落后几分,不由得不悦道:“你是反应慢半拍吗?怎的这么磨磨蹭蹭!”
    青衣见她对锦言这样的态度,略略惊讶,奶娘却不再管她,拉着青衣就直奔秦非离寝房。
    秦非离正在房间看书,看到三人进来,略略一笑。烛光落在他俊美的面上,那笑容一时叫人移不开眉目。青衣脸上一红,随即走上前道:“风姨说你毒又发了,我来看看。”
    秦非离微微一笑,刚说了一个“好”字,奶娘已经上前,拿下他手里的书,又将他的手拿出,让青衣把脉。
    秦非离无奈道:“奶娘,青姑娘都来了,你做什么还这么急?”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青衣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又看向还杵在门口的锦言,不耐道:“欸,工具箱!”
    锦言“哦”了一声,这才快步上前,将工具箱放到书桌上,奶娘又瞪了她一眼,这才凝神看向正把脉的青衣。
    空气一时都凝滞下来,青衣拿下手,奶娘已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
    青衣微微笑起来看向奶娘道:“风姨放心,虽然发作一次,但及时控制住,毒素并没有扩散,王爷按照青衣之前的药浴,多泡泡,毒素终有一天会被药气化解。”
    “这样啊。”奶娘一听,顿时欢喜起来,连连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青衣笑了笑,将药箱打开,取出一排银针:“既然来了,青衣就再为王爷放一次血毒吧。王爷请卧至榻上。”
    秦非离点了点头,奶娘正要搀扶他时,他却忽而握上奶娘的手道:“奶娘,夜深了,青姑娘每次施针可都有两个时辰,你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有锦言在就好。”
    奶娘看了锦言一眼,眉头顿时皱起:“她行吗?”
    青衣这时也接过话来:“无妨的,风姨,这里不还有我吗?”
    奶娘一看她,这才脸上有展露了笑容:“那成,阿离就麻烦青姑娘了。”
    青衣有些羞涩的笑了笑:“风姨,不麻烦。”
    奶娘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连连点头下去,经过锦言身边的时候,又推了她一把道:“还不快去扶阿离到上?”
    锦言被她骤然一推,险些没站稳,青衣一把扶住她:“王妃,小心些。”
    锦言道了些,这才来到秦非离身边,秦非离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指,轻道:“委屈你了。”
    锦言原本心里还有些气恼,这会儿因为这句,到底是烟消云散,遂展颜一笑。青衣见着二人如此,眸光闪了闪,无声的垂下眸子。待两人合力将秦非离搀扶到榻上,青衣又开始为秦非离腿上施针。
    锦言懂医理,只不过看了一眼,便认出,青衣只是简单的刺激穴位,逼出毒血的针法,这种法子虽然有效,但对秦非离这种常年被毒折磨的人来说,效果却是微乎其微。她不由得便抬头多看了青衣几眼,青衣倒是神色如常,专注手头的事。她也就没有多话,安静的坐在一旁,不时给秦非离递递热水,缓解毒血放出的不适。
    一个半时辰,青衣终于拔了针,锦言送她出门,瞧着她那双欲说还休的眸子,心中的猜测顿时清明下来:她之所以用这么微乎其微的法子,只怕,只是想同那人多多接触吧?
    她也没有点破,吩咐人送青衣离开之后,她才回了房。房间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而秦非离卧在榻上,俨然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锦言想起早上一幕,又想起他们本是夫妻,顿时面上一红,一时又不知自己该睡哪里了。
    秦非离却已经朝她伸出手来。
    他所做的一切,都仿佛是极自然不过的事,仿佛,两个人已是生活许久的夫妻,可锦言到底是不自在,两个人也不过见了几面,相处了两日,连熟悉都谈不上,又怎么再同共枕?
    秦非离却已瞧出她的窘迫,笑道:“你若是不上来,莫不是要睡在地上不成?若是原先,我或许还能搬到书房去,可是而今奶娘来了,她本就对你微词颇多,要是知道我们之间……只怕不知道要怎么刁难你。”
    锦言垂下头来,捏着手指站在那里未动,秦非离最终唯有无奈保证道:“你放心,再未得你同意前,我决不碰你,这样可行?”
    锦言眨了眨眼睛,却到底是心下一松,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秦非离看到她眸中一片明亮,澄清如水,似是微顿了顿,旋即道:“嗯,当真。”
    锦言猛的就舒了一口气,快跑上前,爬到里面的位置,抱了枕头放到中间,道:“口说无凭,枕头为证,这就是界线,咱俩谁也不许超过。”
    秦非离呆愣的看了看那条横在中间的枕头,半响方才点了点头,又笑起来道:“好。”
    一整夜,相安无事。
    那条枕头早上起来还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竖成一条直线,而秦非离已经不在房内。
    锦言忙的将枕头放好,外面却已经有人端了水盆进来,锦言抬头,看到正是冷月,竟一时未反应过来,半响才想起昨日冷月进府的事,喜道:“休息好了吗?”
    冷月过来,拿了衣服帮她穿好,笑着道:“自然是休息好了,一天多的时间,睡得都成猪了。”
    锦言也笑了起来,有个亲近的人在身边,她也不怕面对奶娘时日子难过了。
    她看秦非离不在,不由得问道:“王爷出去了吗?”
    冷月摇了摇头:“没有,王爷药浴去了,听说早上药浴效果要好些,奶娘这才一大早来催了王爷。”
    “奶娘来过了?”锦言顿觉头皮发麻,“她没有怪我懒睡?”
    奶娘对锦言的态度,冷月也有听说,一听锦言的语气,又想起秦非离临走时那话,脸上一红,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揶揄的看着锦言道:“王爷说,昨晚累着王妃了,让王妃多睡会儿,所以奶娘虽然有火气,也就没有发作。”
    “累着?”锦言只觉头皮越发发麻了,气呼呼的道:“这个秦非离,损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冷月也笑了起来,一边为锦言理着发,一边认真道:“小姐,姑爷能这么维护小姐,是好事。我本也以为小姐嫁给姑爷太过委屈了,现在看来,姑爷除了一双腿不好外,人倒是不错的,对下人也极为亲和,礼貌,而且你们也已经成了亲,依冷月看,小姐倒不如接受姑爷……”昨天和锦言聊天的时候,锦言自然也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故而冷月此刻对锦言的事一清二楚。
    “停停停!”锦言一连喊了三个停字,才道,“你还是饶了我吧,也许将来我可能真会接受他,谁说得准呢?但是现在吗……”她快速摇了摇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我总觉得吧,这个秦王虽然看上去温润无害的,但是心思却是个极深沉的,他虽然待我好,可是我却看不到他的心。”锦言想起那双眼,深邃如墨,深沉似海,顿时又肯定道,“有一种人,虽然看起来对每个人都亲近,几乎挑不出任何一点做人的毛病出来,实际上,这种人却是最难与人相处的。因为这种人,什么事都存封在心里,心事不以言表,就恍如戴了一张微笑的面具,正如秦王,在我看来,他就如这样的人。”虽然对每个人都亲近,实际上,对你亲近,正是对你的拒于千里之外,因为你,没有走入他的内心。因为在她看来,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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