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259.命根子说不定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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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舒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直接被门口的人团团围住。
    夏唯朵一把护住她,想要去挡开那些不知道在何处听到了消息赶来的c市记者们,可那些长枪短炮已经戳到了年舒的脸上。
    避无可避的时候,反而无需再避。
    市的传媒现在是莫氏和年氏平分天下——年氏的那些旧部自然不会再敢为难她,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解释—跖—
    这些人,是莫家的。或许更精确一点,这些人是莫家老太太派来幸灾乐祸的。
    年舒抬手挡开那些话筒,声音淡淡,“不用高兴得太早,他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记者显然之前得到过关照,所以一定要打压一下才肯罢休,“那么莫先生刚刚成立的科技公司是不是就要关张了?”
    这话可真难听。
    年舒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记者胸前的证件,“等他醒来,你的报社会是第一个关张的。”
    记者哆嗦了一下——这话要是换别人来说,很有可能只是一句空口威胁,但是他知道,年舒不是。
    众人默默退开,让出一条路。
    年舒却并不着急走,“这件事要是见报了,你们后果自负。”
    记者们默默了下去,看着她走远,才回过神来窃窃私语——
    “怎么会没事?!不是说已经很严重了么?!”
    另一个叹了一口气,“这是自欺欺人,还是真没事儿了?这报道要怎么写才能给老太太交代?!”
    莫锦云已经被人从检查室里推回了监护病房,年舒趴在玻璃上,整张脸挤成一个平面,谁的劝说都听不进,只硬生生挨到了下午的探视时间,冲进病房。
    护士拿了一把刮胡刀走进来,年舒扫了她一眼,“他没胡子。”
    他很爱整洁,哪怕是去滑雪也不会留胡须。
    护士脸上有一种同情,“这是要给莫先生备皮的,他长期躺在床上需要插尿管,不能留毛。怕感染。”
    年舒一愣。
    护士已经掀开被单,熟练地拉下莫锦云的裤子。
    “你做什么!”,年舒暴喝着扑了过去,一把摁住人家拿剃须刀的手,恨不能跟人家同归于尽的气势把护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现在还是在消毒,要是这刀上去了,你男人的命根子说不定就没了!”
    命根子
    年舒激灵了一下,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剃须刀,“我自己来!”
    “”,护士把她拉到一边,循循善诱,“这备皮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你以后要是生孩子你也得经历,就是个医疗手段,跟男女无关。我在这病房里外工作好几年了”
    说完她还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被单下面的莫锦云才继续道,“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条,但是在我眼里那也是鼻涕虫,软了都没什么区别。我不会对你男人有非分之想”
    年舒握紧剃须刀,眼睛瞪圆,“我自己剃。”
    “”,护士怪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么有占有欲,你真是”
    年舒已经拿过一旁的酒精棉团,安静地给莫锦云消毒。
    男人的肌肉健硕,双腿笔直有力,上面的肌肉紧绷起来的时候就如同肌理分明的大理石雕塑一样迷人。
    可此刻,他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年舒想起医生刚才说过的话——
    他只能进流食,会迅速地消瘦下去;只会这样如植物一样躺在床上,会很快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借助呼吸机。
    酒精消毒完成,手指触上那还带着一点温热的躯体,眼泪又瞬间被逼到了极致,在眼圈里打转。
    年舒努力地控制住眼里的泪,不让它们滚落在他的身上,颤抖着将手中的剃须刀往前伸。
    旁边护士哎哟了一声,一把抓住年舒的手,“你再这样抖下去,你男人可就会被你刮成东方不败了我说!”
    年舒手中的剃须刀顿了顿,强迫她自己平静了几秒,然后才抬手。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居然做得又快又稳。
    护士见她做好就弯腰想要打扫,年舒一把拦住她,默默拿过旁边的扫帚,一点一点,仔细地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干净。
    把对方要做的都做完了,她才抬头,盯着那护士。
    护士被她那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咳了一声,“那个,探视时间到了,你要不明天再来?”
    年舒不说话,只是这样盯着。
    护士心里又发毛了一阵,最终败下阵来,有点不忍心敢她走,指了指病房里的沙发——
    “反正也是vip病房,你们自己出钱,你就在这里守着吧。晚上可一定得走了,我只能留你一个白天。别出去让人给发现了。”
    年舒点头,“好好好好好——”
    顿了顿,又才想起要说谢谢——
    “谢谢谢谢谢谢——”
    这复读机一样的,护士无语地退了出去,帮她关上门。
    门咔哒了一声,年舒跟又突然来了电一样,将所有的拖把扫帚都从旁边的杂物间里薅了出来,挽起袖子开始打扫——
    用完这些工具,她还觉得不够,又拿出抹布,一点一点地擦过去——
    地上不够到的地方,她就趴在地上擦,窗台上够不到的,她就搭着凳子擦。
    等到最后,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比舌头舔过一遍还要干净,她才停下来,满头大汗地坐在病床旁边,握住他的手,“嘿,你看我,第一次这么勤劳,你不表扬我一下吗?”
    当然不会有人理她,除了心跳检测仪上重复而枯燥的滴滴声。
    年舒裂开嘴笑了笑,“你是不是一定要说,第一次而已,以后多多坚持,你才会表扬我?!”
    床上的人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
    年舒有点急了,撒娇一样地往他怀里拱,拱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现在一身臭汗,她瞟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你肯定嫌我脏不理我了,我去洗一下就出来,等我哦!”
    她抓过一套莫锦云备换的病号服,做贼一样地往浴室方向飘了过去。
    护士重新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尘不染的病房,和独自躺在床上的莫锦云。
    倒是还是走了么?
    护士笑了笑,带着某种轻蔑——这种事她见得多了,真正能守住的有几个人?!
    刚开始难以接受的人多,后来各奔前程的人更多。
    浴室里。
    年舒打开花洒,将自己甩到热水下面,想了想,还是拆开旁边的杀菌皂,将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一个干净。
    然后穿上他宽大的病号服,猫着腰,做贼一样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在了莫锦云旁边。
    却还觉得不够,干脆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第一次像一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他身边,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得像一只流浪猫。
    脸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阿锦”
    话一出,眼泪又奔飙了出来,她强忍了好几次才忍住,继续道,“阿锦,阿尔卑斯的雪美不美?你居然不带我去”
    说到一半,又好像不满意这句话,便从头说——
    “阿锦,阿尔卑斯的雪很美,下次你一定要记着带上我。好不好?滑雪我不会,我就给你拎雪橇,给你拍照,看你滑,好不好?!”
    “阿锦,你睡了几十个小时了,别睡了,早点起来。我,我很想你。”
    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床头的剃须刀,呵呵一笑,“本来是想给你刮胡子的,结果上面的胡子没刮成第一次给你刮的居然是下面的胡子,你还不早点醒来,找我报仇么?!”
    她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了很久很久。
    以前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没有说的话,她今天统统都说了出来——以前总是他想着办法逗她乐逗她开口,她却很少给过他好脸色。
    到了如今,她终于明白,自己说了那么多,费心费力,小心讨好,却无论如何都换不来对方一个笑容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何等的糟糕
    “阿锦,”她累极了,便靠在他的手臂上,想了想,又怕把他压坏一样,连忙将他的手臂抽了出来,自己又蜷缩成一团,小心开口,“阿锦,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叫他们莫失莫忘,好不好?!”
    她太害怕。
    害怕他真的要忘记她。
    害怕....他连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已经接近深夜,她醒了多久,就说了多久。
    最后实在累得受不了了,就闭上眼睛,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阿锦晚安。”
    这双手,曾经坚定无比地与她十指相扣,告诉她,一辈子不会放她走。
    而现在,她再也不想放开。
    再也,不想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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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在身边,这一觉却也睡得不安稳。
    年舒是被门外的声音惊醒的——
    “年舒是不是在这里?!”
    那是舒医生的嗓子。
    她匆匆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想要出去,却又半路折返,站在病床边上看了一会儿——
    他的手指似乎没有动过,眼睛似乎也没有。
    就连枕头上她做的小标记都也是还在原来的地方。
    这么盯着看了好久,她才收回视线,帮他理了理病号服的领子,“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的舒医生,年舒唤了一声小姨。
    舒医生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我听人说是看到你在这里,我还不信!你在做什么?!”
    年舒扭开自家小姨的手,“照顾我男人。”
    “你男人?!”,舒医生被气笑了,“你妈以前把你托付给我,说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得护着你。你让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您无须跟任何人交代,我也没有必要给谁交代,”年舒很平静,“我唯一需要交代的人,就是里面躺着的那个,还有我自己。”
    舒医生一脸铁青,“你交代什么?!现在领了证的夫妻都可以甩手走人,你们算什么关系?你是他婶子还是他是你侄子?!”
    年舒也不生气,“您说完了吗?我可以回去了吗?他还在等我,我还没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舒医生气极,竟是抬手刷拉医生甩了年舒一巴掌,“你傻了是不是?!”
    年舒捂着脸,那一种痛已经不算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如果这行为在你们看来就是傻了,那我也愿意傻一辈子。”
    舒医生还想再拉住她,旁边护士已经唤了一声,“9床排便了,来收拾一下!”
    年舒抬手拦住护士,“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收拾。”
    舒医生噎住,半晌劝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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