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毒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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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黎洛说不过她,只能由得她去了,她伸手打了个响指,示意一旁的侍者再倒酒,“下一步,你有什么计划吗?”
    乔正芸对洛锦书有多少真心,她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乔家娇滴滴的小姐,可以为了他不眠不休几个昼夜,连美容觉也不睡了,只为完成一份完整的企划案,力求能将锦书工作室一炮打响,做成洛城首屈一指的领头羊。
    乔正芸笑了笑,手指轻轻拂过精致的下颌,“这个嘛,我得保密。你要让我在锦书面前保持一丝神秘感,好不好?”
    “好。”
    “嫂子,你得祝福我,希望我早日抱得美男归哦!”
    乔正芸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还生怕黎洛不答应一样,抢着道,“这顿饭,我请客!”
    “”
    黎洛垂眸,静默了片刻,再度抬头时,脸上已经换好了无懈可击的笑容,她听见自己清脆地开口,“我祝福你和锦书,希望你们有个幸福快乐的结局。”
    不要像我一样,被困在无望的婚姻里,看不到未来就只能将往事化为暗藏的骨刺,埋进自己心里最柔软的血肉之中。
    哪怕想拿出来痛一痛,都觉得是奢侈
    “谢谢大嫂,”乔正芸甜甜一笑,正要再说什么,可头顶已经有阴影投射下来。
    长长的影子,将桌上的玫瑰都掩盖得失了颜色。
    她抬眸一看,立刻怔住。
    怎么会是这个人?
    黎洛显然也感知到了来人的气息,还有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是午夜毒药。
    古人道闻香可识人,真是诚不欺人。
    来人正是乔司南的毒药,童家二小姐童欣。
    深居简出的童欣今日倒是与黎洛那日所见的人大不相同,只见她身着一袭柠檬黄的羊绒包身短群,配着粉色披肩,倒也显得皮肤白皙。
    黎洛快速地在心里给出评价——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开糖果铺子的现成模特。
    乔司南的品味,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童欣却已经自顾自地坐在第三方的椅子上,十分热络地看着乔正芸,“正芸,好巧。”
    “”,乔正芸有些无奈地和童欣对视一眼,“巧。”
    童欣却对她的冷淡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拿掉自己的披肩,涂满粉色甲油的玉手轻轻在自己脖颈处挥了挥,“这餐厅真热。”
    “”
    原本以为童家的女儿会与众不同,可到底也只是个被所谓爱情蒙蔽的傻瓜罢了。
    黎洛淡淡地扫了她的脖颈处一眼,目露讥诮。
    今天的童欣,是来自己面前炫耀的,而她脖颈上的那些淡淡痕迹——
    似是几枚淡淡的吻痕,却已成了童欣认为最具有杀伤力的利器,她毫不犹豫地,用这个利器刺向黎洛。
    童欣毫无羞意地微微勾了勾朱唇,颇有几分得意地伸手拿过桌上的一个杯子,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才将酒杯举到黎洛面前,“上次没有好好跟你打招呼,是我失了礼数,这一杯,算是赔罪。”
    赔罪?
    “不敢,”黎洛的修长青葱的手指在纯白的蕾.丝桌布上漫不经心地敲着,丝毫没有端起酒杯的打算,秋水眸瞳也邪邪地一挑,“不过我很好奇,童小姐是不是因为抢了我老公来给我赔罪的吗?”
    话音不轻不重,却让全餐厅的人都听得正正好。
    所有人的目光倏地朝她们这一桌聚拢。
    童欣本来打算给黎洛一个下马威,可如今却被她这样摆了一道!
    不管是谁遇见乔司南在先,此刻她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三!
    落在她身上的那些目光,渐渐变得复杂玩味起来,尔后,又成了鄙夷和不屑
    黎洛嗤笑一声,看着童欣红一阵白一阵如调色盘的脸,轻轻挑了挑眉,“童小姐,这一桌有点挤,不如你换一张桌子,坐到别处去?”
    乔正芸帮童欣拿起一旁的披肩,递了过去,“童欣,换个地方吧。”
    乔家和童家,童欣和黎洛,这样的画面若是被好事的记者看到,拍成新闻发出去,免不得又会是一场大风暴。
    她甚至不敢想象乔远山发怒会是什么模样
    童欣被人盯得难堪,到底也顾虑着童家的脸面,却不甘不愿地接过乔正芸递过来的披肩,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温良娴雅,“那我先走了,改日你跟着司南一道来我那边,我们许久没有把酒言欢了,倒是让人怀念得紧。可好?”
    “”,乔正芸的目光扫过黎洛波澜不惊的脸,微微有些尴尬地客套着,“有时间一定去。”
    “那我们说定了。”
    童欣这才起身,柔柔一笑,将披肩悠扬一展,披在自己肩头。
    可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披肩上缀着珍珠的流苏就这么堪堪地擦过桌面,碰倒了黎洛面前斟满香槟的酒杯——
    琥珀色的酒液瞬间倾洒而下,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黎洛胸前,空气里迅速弥漫着馥郁的果酒香气,还有沉冽的火药味。
    她今天为了工作室的开业,所以特意穿了一件深紫色缎面的连衣a字裙,所有酒渍很快散开来,晕染成椭圆形。
    冷意,像毒蛇的蛇信子,舔舐着她的胸口。
    将理智,一点一点地舔舐殆尽
    蹭地起身,一把抓住童欣的手臂,黎洛笑得童叟无欺人畜无害,要多甜美有多甜美,“童小姐,不道歉吗?”
    童欣看了一眼她的胸口,“我都没碰到你的杯子,似乎不关我事吧?”
    “这样啊,呵。”
    黎洛放开了她。
    可就在乔正芸以为这场闹剧已经结束的那一瞬间,她却快速地将香槟桶举起,迅速地伸手,一把抓开童欣的衣领,将那些碎冰哗啦一声,全部倒了进去——
    “啊——”
    高分贝的尖叫声瞬间划破了一室的安静。
    就连餐厅中央的钢琴手也停止了弹奏,一脸惊恐地朝这边看来。
    乔正芸惊讶地瞪大眼睛,阻止的话再也来不及说出口。
    黎洛则是一脸得意地看着童欣,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勾到极致,就已经僵在唇角——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童欣脸色快速地变成苍青,脸上开始出现扭曲的挣扎,只见她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地,然后蜷缩成一团,再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全身抽.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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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
    苍白的墙壁冷得像冰,青色的地板更是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窒息
    黎洛靠在墙壁上,全身被冻到发抖,她哆嗦着青紫的唇瓣,看向乔正芸,“正芸,为什么会这样?”
    “”
    乔正芸脸色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定定地看着黎洛,她目光沉了沉,眸瞳又幽深了几分,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一脸肃然盯着她们,语气森然,“你们是病人家属?病人的心脏不能再经受任何刺激了,你们不知道的吗?!”
    心脏?!
    黎洛想起刚才童欣在餐厅的症状,瞬间生出一股子冻透五脏六腑的冷意,“你是说,她心脏有问题?”
    医生给了她一记奇怪的眼神,“病人曾经接受过心脏移植手术,你不知道吗?”
    “那她现在如何了?”
    后怕,似风暴一样席卷而来。
    如果,童欣有事,那她岂不是过失杀人?!
    饶是平日里再大胆,也经不起这样的惊怕,黎洛的脸色,又更加灰白了几分,“会不会有问题?”
    “再观察观察吧。”
    医生丢下这句话,再度折身进了病房。
    黎洛再也支撑不住,沿着墙壁缓慢地滑坐在地,双臂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膝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自己全身的颤抖
    而一旁的乔正芸也是一脸菜色,实在说不出安慰她的话来。
    寂静,席卷着整个病区
    直到走廊的尽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才让她们双双侧脸,抬眸望去——
    一对老夫妻跌跌撞撞而来,而他们身后,跟的是一脸戾气的乔司南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高阔的影子,此刻被走廊里的灯光,拉得那样长那样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像极了从暗夜里走出来的黑色修罗,随时都会将他目所能及的一切,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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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家父母一心记挂着女儿,倒也没时间为难黎洛,只是童欣的母亲喻琇狠狠瞪了她一眼,两位老人便折身快步走进了病房。
    乔司南的脚步声,却声声传来,如沉重的铁块,一块一块地砸进她心间。
    直到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靴,黎洛才抬眸,泪眼婆娑地抬眸看去——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紧迫的盯着自己,森冷得让人发寒。
    黎洛下意识地往后面的墙壁上再度靠了靠,嗫嚅着,“是我的错,我会负全责。”
    “”
    乔司南一怔。
    他以为凭黎洛的性子,她会辩解,会推卸,会拒不认错。
    所以在接到医院的电话之后,他忍着一腔怒火飞速赶来这边,这些火如果不出意外,会全部撒到她身上。甚至
    他甚至曾近想过,如果童欣有事,那么就让她黎洛陪葬!
    他会亲手,掐死她!
    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看着她一脸惶然,像受了惊吓的样子,他的心里,会莫名地一紧?
    而那些责骂的话,也被她眸子里的泪水消弭无形,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过了许久,他听见自己面无表情地开口,“先起来再说吧。”
    然后又看向一侧的乔正芸,“正芸,你先回去。”
    “哥!”
    乔正芸欲言又止地看向黎洛。
    乔司南发怒的时候,谁都会退避三舍,她怕黎洛会受伤,于是改口道,“大嫂和我一起回去吧。回去晚了只怕妈会责罚。”
    “她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在这里。你先走!”
    “”
    长兄如父,虽说乔司南平日里和自己的妹妹也没个正形,可他严厉的时候也是会让人害怕的,甚至比乔远山发怒的时候,还要让人心惊胆寒。
    乔正芸不敢再违拗他,给黎洛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之后,她便匆匆离去。
    黎洛双手抓住一旁的座椅起身,双腿麻痛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她抖如枯风落叶,唇瓣上已经冻得没一丝血色。
    乔司南这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缎面的长裙,虽说是长袖,可到底也抵不过这样的寒冬,而她胸口处
    他眯了眯眸子。
    那里湿了一大片,黏在她雪白的脖颈下,看起来让人十分地不舒服。
    这个女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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