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124、学院生活的水深与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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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都活着回来了。”
    这是在时隔半月之后,白司颜推开大门的那一刹,闻人海棠微笑着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果然!
    他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早就知道了蘅阳岛是个危机四伏的龙潭虎穴,不仅有防不胜防的机关陷阱,还有一个堪称全天下最变态的疯魔岛主……所以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压根儿就是诚心实意地想让他们去送死!
    白司颜一直都很怀疑,像闻人海棠这种恣意妄为以欺压学生为乐的家伙,为人师表真的没有问题吗?感觉完全不靠谱啊有没有?!
    “呵呵……”对上闻人海棠惊叹的目光,白司颜不由干笑了两声,扯起嘴角递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真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死成,让老师您失望了。”
    “嗯,是挺失望的……”闻人海棠竟然还点了点头,略显痛苦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竟然还把北辰元烈带回来了,我的天……头又开始痛了,早知道这样,当初真不应该让你们两个去……”
    “老师,才半个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北辰元烈笑容灿烂地走上前来打了个招呼,完全没有意识到闻人海棠对他的嫌弃,“真是越来越像女人了啊!”
    “砰——!”
    话音落下的刹那,在白司颜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就见北辰元烈被闻人海棠一掌按到了地上,继而恶狠狠地碾了碾,一副要把他的脑袋碾碎的架势。
    “现在回去把《弟子经》抄一百遍,明天早上在讲学之前交到我的手里,不然……”
    扯起嘴角幽幽一笑,闻人海棠缓缓收回了手,没再继续往下说,一甩花花绿绿的长袖,便就摇着团扇走了开,那背影……看起来却是特别的爷们,至少比平时大步流星了许多。
    “喂,你没事吧?”
    走上前扶起惨遭蹂躏的北辰元烈,白司颜忍不住递去了几分同情的神色。
    刚才闻人海棠的那一掌绝对真材实料,不掺半分虚假,而且出手之快完全叫人来不及反应,别说北辰元烈生生受了一记,疼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就连白司颜光是那么看着……都觉得脑门很疼,恍惚间有种脑子被磕傻的错觉。
    “嘶……”
    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北辰元烈扶着额头揉了两下,尔后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由抬眸看了眼手心,只见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腥血,当即惊得面色一白,连连惨叫了两声!
    “该死,打哪里不好非要打头,出手还那么重!万一不小心破相了怎么办?!”
    “白痴……”
    独孤凤凛凉凉地抬了抬眼皮,毫不留情地嗤了一声。
    “蠢死了。”
    司马重偃表情冷峻,口吻之中并无任何的同情怜悯。
    “活该!”
    东倾夜眉飞色舞,各种幸灾乐祸。
    “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自讨苦吃了?”就连司马青柠都无可救药地白了他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叹,“明知道闻人海棠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女人,你还偏要在老虎头上拔毛,打么又打不过人家,没被拧断胳膊和腿已经很不错了……”
    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北辰元烈还是不能理解,深感委屈。
    “可我没说错啊,他确实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就连皮肤都比女人光滑,特别是抿着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啧,全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比他还妩媚的?再说了,他要真讨厌被人当成是女人,干嘛还穿那种花枝招展的衣服?明明心里就喜欢得很嘛……”
    “嗖——!”
    话还没说完,半空中骤而冷不丁地射来了一枚叶片,直逼北辰元烈的喉心!
    察觉到危险,北辰元烈立刻噤了声,急急地往后闪身退避,却还是避免不了被那片叶子贴着脖子划了一道,在喉咙的位置上割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随后,一个冷幽幽的声音隔着三堵墙飘了过来。
    “再加《天岐学戒》一百遍。”
    “嗷——”
    惨叫一声,北辰元烈瞬间哭晕在白司颜的怀里!
    满是同情地抚着北辰元烈的后背拍了两下,白司颜语调温柔,和蔼可亲。
    “烈哥,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哭死了,我也是不会帮你抄的。”
    闻得此言,北辰元烈不由浑身轻颤,只觉得伤心欲绝,而肝肠寸断。
    “呜呜呜……”
    果然他跟天岐书院气场不合,才一回来就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好吗?!
    从蘅阳岛回来,因着跋山涉水赶了一路,舟车劳顿之下,众人都有些累了,再加上回到书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司马重偃和司马青柠虽然十分不想走,生怕那群豺狼虎豹在他们一转身之后就偷偷地把白司颜给瓜分了,但无奈学院有学院的规矩,他们无故旷学这么久,要是再不早些回去做个交代,只怕会摊上关禁闭的处罚。
    要真是那样,他们就更没时间对那几只蠢蠢欲动的情敌进行监视监督……到头来一朝刑满释放,恐怕未婚妻就彻底变成别人的娘子了!
    所以,为了避免杯具的发生,他们只能暂时忍痛割爱,挥挥爪子离开了黄字阁,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而在黄字阁的寝院中,北辰元烈纵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却也不得不点起了蜡烛,埋着脑袋伏案罚抄,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捏着毛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唰唰唰地奋笔疾书!
    屋子的另一侧,白司颜和独孤凤凛在吃饱喝足之后,就懒洋洋地滚上了床,完全不顾他的死活,一点义气都没有!
    “叩叩叩!叩叩叩!”
    就在两人快要睡着的时候,屋子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白司颜睡得迷迷糊糊,被吵得有些不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困顿地嚷嚷了一声。
    “谁啊?大半夜的跑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嘛?”
    “不能!”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带着三分撒娇七分怨念,除了东倾夜还能有谁?
    听到他的声音,白司颜翻了个身,却是懒得爬起来,即便抬腿踢了踢不远处的独孤凤凛,哼哼道。
    “快,去开下门……”
    别说对方是头号情敌,就算是个毫无威胁的路人甲,独孤凤凛显然也不会搭理他,当下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拒绝得十分直接。
    “不去。”
    闻言,白司颜不免又踢了他两下,连着催了几句,然而独孤凤凛还是闷不吭声,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得已……白司颜只好转向北辰元烈。
    “烈哥,麻烦你去开下门好嘛?”
    “不是我不想去,可是我真的很忙啊……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去给他开门?”
    模糊不清地从嘴巴里嗡嗡嗡地吐出了一串字节,听在耳里相当地艰难,白司颜不由睁开眼睛瞄了一道,却见北辰元烈双手双脚拿着四支笔,外加嘴巴里还叼着一只,正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坐在地上……继续奋笔疾书!
    眼见着北辰元烈整个人都快被纸堆淹没了,看他这么拼,白司颜倒也不好意思再勉强他什么,只得随手拿了件袍子披上,下床走过去打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哈——”
    皱了皱鼻子,白司颜一手拉门,一手捂着嘴巴仰起头来打哈欠。
    却不想一个哈欠还没打出口,就被迎面走进来的东倾夜蓦地撞了一下,只是触感软软的,不像是人的身子,倒像是——被子?!
    被这个想法惊了一惊,白司颜立刻凝眸看去,果然看到东倾夜怀抱着一床被子,大步流星地挤进了门,尔后走到床边将被子往她的床上一扔,自顾自纵身就躺了上去。
    “以后我就睡这里了!”
    “滚。”
    想也不想,独孤凤凛二话不说就飞过来一脚,笔直把东倾夜踹了下去,下手简单粗暴,绝无商量!
    “砰!”
    因着角落里光线偏暗,东倾夜没看到独孤凤凛,更没想到他靠得那么近,一个不妨就被独孤凤凛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上,随即“哐当”一下,打翻了桌面上的放着的砚台,将黑色的墨水洒了一地。
    “……”
    霎时间,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看到地上被弄脏的一大堆宣纸,意识到自己撞倒了什么之后,东倾夜瞬间变了脸色,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白司颜也是步子一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朝北辰元烈递去了担忧的视线。
    大概是之前抄书抄得太入神,北辰元烈的反射弧变得有点长,没他们反应那么快,见状先是愣了一愣,一脸没有回过神来的表情……直到翻到在桌面上的砚台在七摇八晃之下终于支撑不住,“啪”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脚背上,北辰元烈才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炸开了一样,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我刚刚才抄好的《弟子经》!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东倾夜!你一定是故意的!我要杀了你!”
    “不不不,北辰元烈……你冷静点!你听我说……”
    “冷静你个头啊!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你给我站住好吗!让我打你一顿!”
    “喂、喂喂……你来真的啊!”
    ……
    悠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独孤凤凛支肘侧躺在床上,看着屋子里你杀我躲的两个身影,不由勾起嘴角浅浅一笑。
    东倾夜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故意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一看又是拆房子的节奏,白司颜头疼地敲了敲脑袋,忍不住拔高声音吼了一句。
    “要打架都给我滚出去打行吗?!再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你们不睡觉,老子还要睡呢!”
    片刻后。
    屋子内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唰唰唰”、“唰唰唰”的毛笔摩擦宣纸的声音,以及床上两人气息平稳的绵长呼吸声。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北辰元烈能得到东倾夜鼎力相助帮忙抄书,可以说是不幸之中的大幸,而东倾夜能够藉此机会留下来而不被赶出去,也算得上是一种不那么称心如意的圆满……至于床上那两只睡着睡着就抱成了一团的家伙,也是各取所需,和谐共处。
    “累死我了……”
    抄书抄到一半,养尊处优的东倾夜累得面容憔悴,忍不住停下笔抖了抖酸软的四肢,本想爬起来趁机去白司颜身边偷个香,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她窝在独孤凤凛的怀里睡得沉。
    面对这样的场面,东倾夜的反应显然是——
    不能忍!
    窸窣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东倾夜立刻怒气冲冲地走过去,飞快地将两人分了开。
    如果可以,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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