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一百九十六章秦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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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大小姐!”秦大总管见着秦羽瑶的身形,顿时两眼发亮,连忙跑过来:“大小姐,府里出了事,您快回去看一看吧?”
    秦羽瑶听罢,不由得微惊:“出了什么事?”
    自从年后提礼给秦太傅拜年,秦羽瑶便没怎么回去过了,这阵子忙着大比之事,倒是没怎么放心思在秦府上头,听了秦大总管有些急躁的话,不由得心中一跳。
    “大少爷,不好了!”秦大总管压低声音急急说道。
    秦羽瑶不由得挑了挑眉:“怎么不好了?”
    上回为了让秦敏如顺利出嫁,秦羽瑶特使千衣配了药,给秦辉暗中服下,保他一条小命。近来秦羽瑶还没来得及再动手,秦辉怎么就又不好了?
    “大少爷前日忽然吐了血,而后便晕倒了,再也没醒过来!”秦大总管压低声音说道。
    秦羽瑶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大总管着急的神情,忽然问道:“是大人叫你来寻我的?”
    “是,大人的意思,是叫你回去见最后一面。”秦大总管说道。
    秦羽瑶闻言,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幸好,秦太傅不是让她再救他一回。那个混账东西,她上回肯救他,不过是看在秦敏如的面子上。再叫她救他,她可做不到了。
    “走吧。”秦羽瑶说罢,便抬脚往秦府的方向走去。秦辉这回大概是真的躲不过了,秦羽瑶回不回去看他最后一眼,倒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秦太傅既然特意使人来叫她,又是秦大总管亲自来,秦羽瑶便不好拒绝了。
    不多时,两人回了秦府。才一进门,便听府中哭声震天。秦羽瑶不由一愣,难道秦辉这一会儿便等不得,居然死了?
    “你们哭什么?”秦大总管抓过一个小厮问道。
    那小厮抽抽噎噎地答道:“方才,大少爷去了,呜呜呜!”
    秦羽瑶和秦大总管对视一眼,而后加快脚步往里走去。越往里走,便只听哭声越响,直叫秦羽瑶不由得蹙眉。死的是个什么人物,也值得这些下人们哀哭?不知道的,以为是他们死了祖宗呢!
    “爹。”秦羽瑶走进秦辉的院子,一路往屋里走去,在外间看到了神情哀怅的秦太傅,便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秦太傅见到秦羽瑶来了,面上神情稍缓,伸出手拍了拍她的,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他去了。”
    “嗯。”秦羽瑶点了点头,朝里屋的帘子望了一眼,“节哀。”
    路上听秦大总管说起,原来秦辉的腿渐渐好了,他又不肯老实,天天嚷着出去玩。秦夫人不放心,怕他又将腿摔了,便把身边的丫鬟蕊儿赐给他,叫他收心在家里。
    秦辉得了蕊儿,倒也老实了几日。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秦辉最是个风流性子,哪里憋得住?便偷偷出了府,却到那种场所玩乐,也不知吃了什么还是沾了什么,回来后便吐了血,晕倒了。
    这一倒下,便再没起来。眼看着进气多,出气少,显然是不成了。秦夫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立时便病倒了。可是她再病着,也不能放着秦辉不管,便叫秦太傅去请御医,自己又把床铺搬到秦辉屋里,就近看着他。
    蕊儿已经成了秦辉的人,本以为这辈子就指着秦辉,锦衣玉食做半个主子了。哪里料到,世事如此无常?按捺下一颗焦灼不甘的心,衣带不解地伺候秦夫人与秦辉。如今秦辉去了,登时便如天打雷劈一般,萎顿坐倒在床前,懵了。
    “你,不进去陪一陪你母亲?”秦太傅犹豫了下,转头看着秦羽瑶说道。
    秦羽瑶摇了摇头,道:“我不想找骂。”话音落下,便见秦太傅神情尴尬。
    秦太傅是好心,想叫她趁机俘虏秦夫人的心,弥补母女关系。可是,哪里就这么容易呢?秦羽瑶以为,秦夫人多半会指着她骂什么“这回你满意了吧”,再不会依靠体贴她一点儿的。便道:“多谢您的好意。您进去陪着夫人吧,她此时定然伤心得很。”
    他们才是结发夫妻,一同度过几十年的人,最该安慰秦夫人的人是秦太傅。因而,秦羽瑶说完,便也没进去看一看,转身便走了。
    秦太傅想叫住她,最终却是没有出声,望着秦羽瑶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情绪。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秦羽瑶出了秦辉的院子,便一路往外走,只觉耳边全是阵阵哭声,不由得十分烦躁。就连下人们频频躲懒,没有前来见礼,她也顾不得了。只是脚步加快,往外走去。
    不料半路竟遇见秦敏如,不由得顿住脚步:“敏儿?”
    “姐姐!”秦敏如见到她,也是眼睛一亮,加快脚步走过来,眼神瞟了瞟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下人们都哭成这样,可是里面那位果真不好了?”
    秦羽瑶点了点头:“死了。”
    “啊!”饶是秦敏如已经有了心理预期,此刻听秦羽瑶口中说出来,仍是不由得惊呼一声。她睁着美目,呆呆地看着府中深处,一时没了声响。
    秦羽瑶道:“敏儿要进去瞧一瞧吗?”
    “嗯,我去瞧一瞧。”秦敏如听了秦羽瑶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怅惘。秦辉固然不是好人,可是也没怎么祸害她。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亲”哥哥,心中总是有些难过的。因而辞别秦羽瑶,便准备进去看一看。
    秦羽瑶点了点头:“你去吧。对了,有空去轩王府或御衣局寻我,我有事找你。”
    “好。”秦敏如点了点头,记下此事,便与秦羽瑶分开,快步往里头走去。
    越往里走,便越是哭声震天。秦敏如心下有些难过,进了秦辉的院子,便快步往屋里走去,撩开里屋的帘子,便见秦夫人卧在床上哭得正伤心,一下一下捶着心口,仿佛这条命也不想要了,只想随秦辉走了。秦太傅坐在床边,神情疲惫,有一句没一句地劝着。
    “父亲,母亲。”秦敏如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看向秦辉的床上,但见秦辉的脸已经被白布蒙住了,登时便是一阵难过,不由得掉下泪来。
    秦夫人见了,却犹如钢针扎心一般,又嚎啕哭起来:“我可怜的辉儿啊!”一时见着秦敏如都来了,秦羽瑶却没来,不由得气得大骂:“不知哪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啊,亲兄弟死了都不来看一眼哪!”
    秦敏如听罢,不由得懵了,收了眼泪道:“母亲,姐姐来过的,您没瞧见吗?”
    “她来过?”秦夫人骂声一顿,抬眼看向秦敏如。
    秦敏如点了点头,说道:“我来时在院子里碰见姐姐,她正往回走呢。”
    “夫人,大小姐的确来过的。”这时,跪在秦辉床前的蕊儿说道。方才她还没从秦辉死了的打击中回神,便愣愣地坐倒在地上,一时间只看着周围形形色色,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便是在那时,蕊儿透过珠帘,看到秦羽瑶站在秦太傅旁边,眼底不见哀色。也不知心中如何想的,蕊儿忽然说道:“大小姐来了一时,与大人说了两句话,便走了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秦夫人不由得更气:“这到底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来了也不进来看辉儿一眼,她难道还怕沾了晦气?”
    秦敏如皱眉看了蕊儿一眼,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样暗含挑拨的话,也是她该说的?便道:“姐姐走时,脸上十分难过哀恸,想来是不忍见哥哥最后一面,才隔着帘子看了一眼便走的。”
    蕊儿的眼皮动了动,这回没有出声。而秦夫人听罢,则是一声冷笑,随即又“我儿”“心肝”“肉儿”的哭了起来。
    秦敏如原本是抱着一片伤心而来,此时见着这种情形,不知怎的,那伤心渐渐淡了去。她又看了一眼秦太傅,只见秦太傅面容哀怅,心中不由一酸。
    秦辉一死,秦府便无后了,父亲该是最难过的吧?思及至此,秦敏如的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念头,日后生的第二子,或可抱来养在秦太傅的膝下。
    这些情形,秦羽瑶且不知。离开秦府,秦羽瑶便回了轩王府,开始打包一应行囊。
    “瑶儿又要去哪里?”宇文轩走过来,从背后抱住秦羽瑶。
    秦羽瑶被他从后面抱住,一时倒是挣不开,不由偏头嗔道:“王爷这会儿怎么得空了,也来理人了?”
    这阵子宇文轩忙得很,常常秦羽瑶早上才睁眼,他便已经不在了。等晚上秦羽瑶都睡了,他才回来,两人几乎不怎么说得上话。
    宇文轩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幽香,闷声说道:“瑶儿可是嫌弃为夫了?”
    “哼,我哪里敢嫌弃你?”秦羽瑶口中说着,却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记。
    宇文轩闷哼一声,抬起脸来,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羽瑶:“瑶儿可是埋怨为夫最近都没有喂饱你?”
    “啐!”秦羽瑶顿时脸上一红,使劲挣扎起来,“我每天吃饱喝好,用得着你喂?”
    宇文轩抱紧她不撒手,只是无赖地道:“自然是有些东西,只有为夫能够喂瑶儿。”
    “竟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秦羽瑶挣扎不开,直是脸红啐他。
    宇文轩却是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耳边,诱惑低语:“宝儿被思罗带着出去玩了,家里也没人,不如咱们——”
    说到这里,也不管秦羽瑶同意不同意,径直打横抱起她,丢到了床上。而后俯身覆了上去,一番云雨。
    事毕,秦羽瑶捶他道:“你就知道坏我事!”
    她原本打算收拾好东西,便去御衣局的,没想到被宇文轩按在这里消磨了力气。因而十分忿忿,直是提拳捶他。
    “瑶儿既然还有力气捶为夫,想来是怪为夫没有喂饱你了。”宇文轩却故意曲解秦羽瑶的意思,翻身上来,又将她就地正法。
    这一回,比方才更加激烈三分,秦羽瑶听着床头碰着墙壁的声音,只觉得腰都快要断掉了。偏偏上方晃动的那张面孔,被薄薄汗水覆着,是那般魅惑动人,不由也是心下喜爱不已。
    “再没工夫跟你胡混了。”秦羽瑶将宫中发生之事、与柳闲云商谈之事,与宇文轩说了一遍,而后起床穿衣,提起收拾好的包袱便准备走了:“想来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大使馆的人该找我了。”
    宇文轩拢着被子盖在身上,倚靠在床头,神情有些幽怨:“瑶儿吃完便走,当真是无情。”
    “扑哧!”秦羽瑶被他故意做出的受气小媳妇样儿,给逗乐了,将包袱往肩上背了背,而后一条腿跪在床边,俯身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下,粗着嗓子道:“好好等着爷回来!”
    说罢,哈哈一笑,起身走了。
    另一头,宝儿和澄儿由思罗带着上街玩,因着近来外国商人颇多,故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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