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一百六十八章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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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便按父亲大人的计策!”抬眼望向窗外深深的夜色,寂静的院子里没有燕凝霜回来的迹象,蒋玉阑沉默片刻,低头说道。
    看着她发疯,看着她失常,看着她一无所有癫狂半生,才是最痛快的惩罚。
    从一开始,蒋丞相与蒋玉阑的想法便不同。蒋玉阑最忌斩草留根,又怕日久生变,故而只想把秦羽瑶干脆杀了,为蒋明珠报仇。而蒋丞相却想,一点一点折磨秦羽瑶,将她所在意的,所看重的,一步一步全都摧毁。
    “她既然重情重义,我们便可以从此处入手。”蒋丞相说道。
    蒋玉阑极仔细而缓慢地翻过,末了合上簿子,冷笑一声:“痴蠢妇人!”
    只见上面写着:“弃女秦氏,来历不明,婴儿时被秀水村一户农人收养……苛责养父母,厚待大伯一家……亲近闲云楼,疏离碧云天……当街踢翻过男人,当众砍断过别人手指……”一桩桩,一件件,竟是秦羽瑶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是,父亲。”蒋玉阑弯腰拾起被蒋丞相示意他的簿子,玉白的手指掀开薄薄的纸张,目光在上头一扫而过。
    “打开瞧瞧。”蒋丞相看着身前,这名他最为看重的儿子。
    蒋玉阑微微一怔,随后起身来到蒋丞相的书桌前面。只见那簿子封皮上面,书写着两个大字:“秦氏。”
    “这又何妨?”蒋丞相的声音不见丝毫焦躁,他推了推面前的一本簿子,说道:“武不成,何不来文的?”
    “看来,秦氏身边果然有了不得的人在守着。”蒋玉阑拧着眉头说道。
    蒋丞相道:“燕姑娘离去得够久了,此时尚未回来,只怕凶多吉少。”
    蒋丞相的书房里,父子二人各坐一边,低头捧着书簿在看。良久,灯芯儿发出一声轻轻的爆鸣声。蒋玉阑抬起头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眉头微微皱了皱:“是不是过去很久了?”
    蒋丞相府。
    留下秦羽瑶裹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头,脸上如火烧一般。这人,怎如此没羞没臊?直是又羞又恼,又甜蜜。
    宇文轩低低一笑,丢下一句:“明晚为夫再来。”说罢,闪身走了。
    秦羽瑶直是气得翻过身不理他,这人怎么如此多话,且脸皮厚了呢?
    话里话外,都是秦羽瑶狠心薄情的样子。
    宇文轩叹了口气,十分怅然地道:“瑶儿是个狠心的人,方才想要为夫的时候,便扑倒为夫。此刻吃饱喝足了,便开始赶为夫走了。”
    秦羽瑶毫无难度地看懂了他的笑意,直是有些羞恼,伸出一只脚,隔着被子踢他:“快走!快走!”
    幸而瑶儿也练过武功,身体的柔韧度不要太好,既能扛得住他的激烈,又能摆得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这也怪不得他,他是初识此滋味,且又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外加他乃是练武之体,体力本就比常人好上太多。想到这里,宇文轩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偷腥的猫儿才有的模样。
    “那臭小子早睡着了。”宇文轩稳坐不动,目光火辣辣地盯着秦羽瑶,只觉得还能再吃几顿肉。
    秦羽瑶看懂了他的眼神,虽然不想动,却是不得不将肩头一缩,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裹入被子里,警惕地看着他道:“你该走了!宝儿还在家等着你呢!”
    却叫宇文轩目光一暗,手指不由得又伸过去,轻轻在那片如凝脂的肌肤上打转。他,又想要了。
    “轩王爷武功甚好,这点抵御寒气的功夫还是有的吧?”经过一场激情满溢的欢好,秦羽瑶此时累得直是连手指头也不想动。就这样躺在床上,半个圆润的肩头还露在被子外面,她也懒得缩回去。
    御衣局,宇文轩与秦羽瑶亲密数度,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口气有些埋怨,竟是撒娇说道:“外面好冷,瑶儿当真让为夫走吗?”
    嗯,先带回去再说。千衣袖口一挥,顿时倒在不远处的剑鞘飞来,千衣收起那段剑尖,又把燕凝霜手中断剑取出塞进剑鞘。而后提起燕凝霜,扛在肩上脚尖一点,飞快远去了。
    霎时间,燕凝霜浑身气劲顿失,软倒下去。千衣望着晕倒在地的少女,一时间不知道拿她如何才好。主子只说不能饶过她,倒也没有说必须杀了她。
    这是他最得意的宝物,竟然今日毁在一个名不见转的少女手中,让千衣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能让她这么轻易死了!千衣心中念头起,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行动,迅速掠至燕凝霜身后,一个手刀砍在她的颈后。
    谁知,此时的千衣也恼了。喉间发出一声懊恼,清音如水滴大石,竟是稚气十足。
    顿时,“叮”的一声,方才被千衣藏起的剑尖滑落而出,掉在地上。落在燕凝霜的眼中,愈发怒恨交加,运起拼命的招数朝千衣刺来。
    只听燕凝霜清喝一声,挥起断剑朝千衣刺去!这功法太过霸烈,饶是千衣也不得不暂避锋芒。闪身退后到巷子另一边,却已经晚了。手臂被剑气伤到,连带着那件银灰色的奇异衣裳,也被这剑气划破半尺长的一道口子!
    此念既起,燕凝霜顿觉无颜再回门派,立时运起门派中的禁忌功法,可以一瞬间将功力提升十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数——自断筋脉!
    这柄长剑,是掌门赠予她的门派中的宝物,原是门派继承人才有资格拿起。谁知,竟被面前这古怪男子毁了!她,毁了门派中的传承宝物,辜负了掌门的心意!
    只见燕凝霜呆滞的目光终于从断了剑尖的长剑上收回,猛地迸发出浓烈的怒恨,整个人忽然气息大增,瞬时间功力提高七八倍且不止:“我跟你拼了!”
    千衣是看得出燕凝霜的武功路数的,招式倒是不错,只可惜功力不够。与秦羽瑶虽可一战,跟他比起来却是毫无胜算。满以为一掌下去,便会完成此行任务,谁知竟然出了岔子。
    方才宇文轩对他投来的眼神,便是叫他不要放过燕凝霜。千衣最知道主子的意思,那是极爱惜那妇人的,这燕凝霜既然试图加害那妇人,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着,手掌一抬,按向燕凝霜的身前。
    约莫有两寸余长,仍然夹在他的指尖,抬起来对着月光打量片刻,只见月光落在其上,折射出点点寒光,眼中闪过满意的光彩。手腕一动,顿时那截剑尖消失不见,才正眼看向燕凝霜:“我取了你的剑尖,便不会取你其他部位,必留你一个全尸,你且放心死去吧。”
    “杀你。”浑身包裹在银灰色奇异衣裳中的男子,发出一声粗哑不似人声的声音。他指尖微动,顿时只听“嘣”的一声,将燕凝霜的长剑掰段了一截剑尖。
    仍旧是面寒如霜,看向面前这个有欺凌弱小嫌疑的男子:“你要做什么?”
    这是一名比她高出数段的高手,甚至燕凝霜怀疑,掌门也不一定有这般厉害。明明她应该害怕的,此人的功力比她高出数倍,只要他意念一动,她顿时便会尸骨无存。可是,燕凝霜此刻就连一丝异状都不曾有。心跳如常,呼吸如常,神情如常。
    “你是什么人?”燕凝霜用力抽了抽长剑,却只见纹丝不动,仿佛嵌入了岩石缝里一般,坚实无比。
    这是一个浑身包裹在银灰色奇异衣裳中的男子,就连面孔都遮住了,只留出一双狭长的眼睛,似薄而利的刀锋,只望一眼便能叫人有股肌肤被割裂的痛感。
    只见空气中凭空出现两只手指,细长的,苍白的,夹住了剑尖。随即,一整只手露了出来,而后是一只手臂,半边身子,及至一个男子的身影都暴露在淡淡的月光下。
    然而身为一流高手的直觉,燕凝霜飞快拔出长剑,同时犀利地指向身前的位置。伴随着“叮”的一声,金属剑鞘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悠长的轻吟。燕凝霜无暇他顾,只是盯着剑尖,脸色一沉。
    不多时,这股冷寒的气息,便叫燕凝霜有些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她从地面上微微闪过的一抹轻影中察觉出端倪。那抹影子极淡,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甚至就算察觉到了也会当成错觉。
    然而,空气中并无人回答。燕凝霜谨慎四顾,只见巷子里并无人影,甚至就连上方屋檐墙壁上都是空空荡荡。然而燕凝霜就是觉得,有一股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在渐渐笼罩而来。
    她将长剑倚着墙壁放下,右手并指,飞快在肩头点了几下,才觉着好受一些。忽然,一股令她寒毛直竖的冷意,渐渐从空气中滋生出来。燕凝霜立即握住长剑,横在身前喝道:“是哪路好汉?”
    燕凝霜右手握着长剑,按着骨折的肩膀,原路返回蒋丞相府。只觉肩头痛楚难忍,几次险些从屋脊上掉下来。终于,快到蒋丞相府时,燕凝霜再也支持不住,从屋脊上跃下,来到一条小巷中,背靠着冷硬粗粝的墙壁,短暂歇息。
    两具身体纠缠,一时间室内活色生香,低吟连连,火辣得就连风声都羞得绕路而行。
    秦羽瑶摸黑扒了他的衣裳,触到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忍不住心头砰砰跳动起来。不知何时,身上衣衫也被褪掉,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上腰间。
    “瑶儿如此生猛,为夫甚慰。”又一次退居被动局面的宇文轩,不仅不恼,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于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宇文轩被扑倒的瞬间,袖口一挥,熄灭了灯火。
    如今转移了住处,周围再无熟悉的人,甚至这座小院子里就只有秦羽瑶一个人在……没了顾虑,秦羽瑶胆子一壮,心黑手狠,猛地把宇文轩掀翻在床,双目灼灼地扑了上去。
    从前一直压抑着,有相当部分原因是地方太小,四下住着陈嫂、魏嫂、三秀,同屋还住着天真的小家伙宝儿,以及耳力过人的思罗和小黎。秦羽瑶脸皮儿薄,是不好意思同宇文轩亲近的,便一直压着了。
    秦羽瑶被吸吮得浑身如过电一般,爬过一丝丝的麻意。情人之间,原就会互相吸引,产生某种冲动都不过是情之所至罢了。宇文轩有冲动,因为他动了情。秦羽瑶也不是没有冲动,因为她也动了心。
    “瑶儿为何不答?”宇文轩明明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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