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一百三十九章红线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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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逮住她们?可是她们明明就是自投罗网。不逮住她们?那他们多没面子?然而看着方才试图去抓宇文婉儿,结果被秦羽瑶一脚踹飞了的同伴,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没有去抓她们。
    然而若叫他们什么也不表示,他们也是不肯的,便口中说道:“你二人老实些跟我们去见夫人,否则要你们好看!”
    要谁好看呢?真是笑死人了。宇文婉儿瞥也不瞥他们,挽着秦羽瑶的手臂便往回走。
    秦羽瑶只见她的头发都披散在背后,很想叫她先把头发都收拾好,然而又不知任飞烨此时如何了,心中有些担忧。便在心中想道,总归婉儿戴着面具,旁人也认不得她,便先如此吧!
    一只手挽着宇文婉儿,一面大步往前头走去,口中问道:“你们到底如何闹起来的?”
    那木姓女子在茶肆中便看宇文婉儿不顺眼,此刻在外面遇见,发生矛盾也不奇怪。只是,秦羽瑶十分纳闷,怎么就追得宇文婉儿如此狼狈?
    宇文婉儿便道:“她骂我贱丫头,我便给了她一鞭子,然后她就叫家丁们追我来了。”
    秦羽瑶一听,直是忍不住心火噌噌往上冒,才艺比不过人家,便在心中生出嫉妒,见面就骂人家贱丫头,那木姓女子欺人太甚!
    “她总共带了多少家丁?”秦羽瑶又问道。
    宇文婉儿答道:“总共有七八个,这回追来了三四个,还有三四个在跟任大少爷缠斗。”
    秦羽瑶一听,立时住了脚步,拉着诧异的宇文婉儿站到墙边,道:“我先给你梳头发。”
    任飞烨怎么也是高大健硕的男子,不过跟三四个家丁打架罢了,又能吃得什么亏?何况,他便是打不过,难道不会亮身份么?此时,在秦羽瑶的心中,给宇文婉儿打理仪容才是要紧事。
    宇文婉儿有些诧异,然而明白秦羽瑶的意思后,又有些甜蜜,遮在面具下面的脸庞不由得有些发热起来。
    她之前的钗环都在逃跑中散落不见了,于是秦羽瑶从自己头上拆下来一根,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素净的手帕,给宇文婉儿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虽然比不得之前的精致,但是总比方才披头散发的模样要好得多。
    宇文婉儿乖乖站在墙边,低头由着秦羽瑶给她梳头发。因为没有梳子,秦羽瑶都是用手指耙着头发,每次指肚柔软地触到头皮,都让宇文婉儿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两人旁若无人地梳着头发,只把旁边的几个家丁气坏了,抬起手指着她们道:“喂,你二人,磨蹭什么?还不快随我们见我家夫人?”
    “你们夫人算什么东西?”被打断了温馨气氛的宇文婉儿,此刻不悦地看向那几名家丁,想起方才被他们追得狼狈,不由得眼睛眯了眯:“快滚去那破相的臭婆娘跟前,告诉她自缚双手跪在地上,等着姑奶奶们去收拾她!”
    那几名家丁听闻,不由得纷纷愕然,随即骇笑道:“你这丫头,口出狂言,我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
    主辱仆死,这几名家丁再是惜命,也不得不维护主家的颜面,被宇文婉儿的一句话气得胸中恼怒,互相使了个眼色,顿时三人朝秦羽瑶包围而去,另外一人则扬起巴掌朝宇文婉儿的脸上扇过去。
    这点小伎俩,如何逃脱得出秦羽瑶的眼睛?顿时面孔一沉,抬脚把身前的一人踢飞,又抡起巴掌扇飞一个,另外两人均是一脚踢飞,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反应不过来。
    那几名家丁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都倒在几步之外的地上了。且这回秦羽瑶没有留太多力,其中说宇文婉儿没有教养的一人,挨了一个巴掌,直是半边牙齿都被打落了,张口便吐出一口血沫来。
    他恼怒万分地看着秦羽瑶,只觉一股火气冲上心头,嘶吼着道:“捉住这个小娘皮!”
    泥人也有三分血性,何况是几个中年男人,就此不明不白地折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手里,令他们只觉耻辱不已。便纷纷朝秦羽瑶扑过去,势必捉住她出气。
    宇文婉儿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心中砰砰跳动起来。她原先觉着秦羽瑶厉害,故意出言惹怒这几人,想叫秦羽瑶收拾他们。可是见着这几人的疯狂神情,又不由得有些害怕了,便往秦羽瑶的身后躲了躲,咬着唇有些后悔起来。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秦羽瑶冷冷地道,再不掩饰,双臂微动,已然运起内功来。此刻看着几人的神情,已然犹如死人一般。
    却并非是秦羽瑶心狠手辣,与此相反,此刻杀了他们,反而是慈悲。只因为他们得罪的不是寻常人,而是宇文婉儿。
    宇文婉儿是谁?皇家公主,代表的是皇家颜面,且又是皇帝最宠爱之女,岂容得被人骂作“贱丫头”“臭丫头”?只怕,等宇文婉儿回过神来,必定将他们全家砍头。毕竟,这种事宇文婉儿可没少做。
    秦羽瑶曾经听说,就在那阵子宇文婉儿贴告示寻找四叶草的线索时,冒领赏银的人,一个也没落得好,全都是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便是皇权,没有道理可讲。哪怕那些人罪不至死,却也在宇文婉儿的一念之间就丧了命。
    秦羽瑶是法治社会的灵魂穿越而来,在她的意识中,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这几个家丁做了孽,那么他们一力承当就是了。
    确然来说,这件事他们罪不至死,然而他们得罪的是公主,竟是必死无疑。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此刻他们死了,才是最负责任的。至于木家,自身都难保,更别说会为他们出头了。这便是跟着一个坏主子的下场,身不由己,步步为错。
    然而,就在秦羽瑶打算结果几人的性命时,却忽然远处传来几道劲风,顿时几个家丁浑身抽搐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秦羽瑶瞧得分明,那几人的眉心都有一个黑洞,此刻汩汩地流出来暗色的血液。
    下意识地回身捂住宇文婉儿的眼睛,才抬头看向那劲风发出的方向。只见宇文轩牵着宝儿朝这边走过来,指着地上的身影,对宝儿说道:“他们欺负你娘亲和你姐姐,爹爹就让他们睡着了。”
    “爹爹好厉害。”宝儿天真地声音说道。
    蜷在宝儿颈间的一团雪白,此刻则有些瑟瑟发抖,小主人的爹爹好可怕!
    秦羽瑶不由愕然,又有些心急,宝儿虽然单纯,但是心思很细,倘若走近了便能察觉出这些人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死了!宝儿才不到四岁,就这样叫他在大晚上的看见一地尸体,是秦羽瑶所不愿了,便朝宇文轩投去一个埋怨的眼神。
    宇文轩把宝儿抱了起来,问道:“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欺负你们?婉儿,你的头发已经变成这样了?”
    只听宇文轩的这一番疑问,宝儿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往秦羽瑶和宇文婉儿看去。只见宇文婉儿的头发用一条丝帕包了起来,圆鼓鼓地堆在脑后,很是有趣,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又朝秦羽瑶看过去,却是竖起眉头道:“娘亲,是谁欺负你?告诉爹爹,叫爹爹收拾他!”
    秦羽瑶只见宝儿不去注意地上的尸体,心下松了一口气,松开捂着宇文婉儿的眼睛的手,拉过宇文婉儿往前头走去,说道:“就是方才猜灯谜没有猜过你婉儿姐姐的那几人,路上见到你婉儿姐姐,便叫人追着她,要捉住她打一顿。”
    “太坏了!”宝儿气愤地道。
    “嗯,却是很坏。宝儿觉得,应该怎样教训他们才好?”宇文轩问道。
    宝儿想了想,道:“咱们也去撵着他们跑!”顿了顿,却是眼珠儿一转,贴在宇文轩的耳边说道:“爹爹,咱们不去追他们,太累了。咱们找几只又大又凶的狗狗,撵着他们跑如何?”
    宇文轩不由得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儿子,这个法子很是好!”
    宝儿便有些得意地扭了扭,然而对上秦羽瑶的眼神,又不由得低下头去,有些心虚。他居然这么坏,娘亲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秦羽瑶却是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此刻注意力被宇文婉儿吸引了去,只见宇文婉儿低着头有些怔怔,便碰了碰她:“婉儿?你怎么了?”
    宇文婉儿仿佛终于醒过神,抬起头笑了一下:“无事。”而后,便又低下头去。却是方才,那几名家丁死的时候,秦羽瑶虽然捂住她的眼睛,毕竟是晚了。
    其中一人原本是面对宇文婉儿的,那一道劲风从他的太阳穴灌入,又从另一端带出,宇文婉儿分明瞧见有些东西随之飞出他的脑袋。而那人张大眼睛,在稀薄月光下,满脸不可置信,愕然倒地的模样,则深深地印入她的脑海中。
    宇文婉儿杀过不少人,但是绝大多数都不是经她的手,都是由下属去办的。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在眼前,而且是这样一幕,让她的心中有些隐隐的恐惧。便攥紧了秦羽瑶的手,低头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去。
    那边,任飞烨终于收拾掉四个家丁,已经是衣衫狼狈。他笑着对木如眉道:“你的家丁捉不住我妹子,也拦不住我,咱们今日却是再见了,哈哈!”
    说着,撩了撩袍子下摆,迈开大步就要走。
    可怜的木如眉白白被抽了一道血痕在脸上,结果连个人也没拿下,如何肯接受?便把身边的薛程仁推了出去,尖叫道:“给我捉住他!我就不信,那死丫头不会回来救他!”
    薛程仁没辙,便只得亲身上阵,与任飞烨肉搏起来。任飞烨已经徒手干掉四个带着棍棒的家丁,此刻已经有些累了,勉强提着力气对付薛程仁,已经是有些不支。
    而薛程仁本来就是书生出身,且入赘木家几年,更加是半点杂物不沾,故而腿脚绵软,对付任飞烨也是不占优势。
    两人勉勉强强掐着架,就差没抱着在地上打滚了,直气得木如眉连连跺脚不已:“程哥,打他的脸!程哥,往左!哎呀,拳头偏了!”
    秦羽瑶与宇文轩等人到来的时候,便见着地上躺着四名哎哟直叫唤的家丁,而任飞烨与薛程仁你推我一把,我打你一下,竟是斯文得很。
    只有木如眉在旁边气得捶手跺脚,恨不得亲身上阵的模样。秦羽瑶只瞧了两眼,便看出来任飞烨与薛程仁并非斯文,而是两人都脱力了。她刚要走过去分开两人,忽然身边的宇文轩弹指往薛程仁的手腕打去。
    顿时间,薛程仁手腕一抖,再也没力气,竟是抬也抬不起来。紧接着,又有劲风弹向他的膝弯和脚腕,顿时薛程仁便无力地倒在地上,又惊又恐地道:“是谁?”
    木如眉只见薛程仁居然莫名其妙倒下了,竖起眉头就要骂,却忽然看见走来的秦羽瑶等一行人,当即叫道:“啊,是你们!”
    秦羽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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