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一百章宝儿发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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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娘亲答应宝儿。”
    两人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往秦记布坊走去。没有想到,才走到一半,便被一个人堵在路上。
    淡淡地看着堵在身前的人,秦羽瑶虽然心里有些诧异,面上却波澜不惊地道:“任掌柜有事?”
    “我们公子想请秦夫人一叙。”拦在前面的人,赫然是碧云天的掌柜,任飞烨的父亲,任掌柜。
    “公孙若尘?”秦羽瑶微微挑了挑眉头。
    只见任掌柜笑了笑,说道:“正是。不知夫人此时可有时间,与我去一趟?”
    “没空。”秦羽瑶想也不想便回绝道。她答应了陪宝儿玩,自然不会因为别的事情就食言。
    陆掌柜不由得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秦羽瑶居然回绝得如此直接:“秦夫人此时没有时间也没有什么,不过,我们公子有些事情想要同秦夫人谈,这件事对秦夫人有利无害,不知秦夫人何时有空闲,咱们再做商议?”
    只听到“有利无害”几个字,宝儿的耳朵动了动,忽然扯着秦羽瑶的衣裳,仰头说道:“娘亲,宝儿找秀兰姐姐和秀茹姐姐玩就可以,娘亲去忙别的事情吧。”
    眼睁睁地看着秦羽瑶忙得天昏地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宝儿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也知道许多事对秦羽瑶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于是,他仰头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
    如此乖巧懂事,哪怕是旁边的任掌柜看着,都十分爱怜。于是,他笑着说道:“宝儿,想不想你任叔叔?你跟着你娘亲去我们碧云天玩如何,你娘亲谈事情的时候,我叫你任叔叔陪你玩。”
    只听到既可以跟娘亲一起,又不耽误娘亲做事情,宝儿想了想,点头道:“嗯。”
    秦羽瑶想了想,摸了摸宝儿的脑袋,抬头对任掌柜道:“走吧。”
    “好,我在前面带路。”任掌柜说着,打头走在前面。
    秦羽瑶牵着宝儿,跟在后面,只见路边有卖小点心的,便买了两块包在手帕里,给宝儿拿着磨牙。
    任掌柜偏头看着身边的女子,与初见时比,除却身上的行头变了一些之外,其他倒是没什么改变。不由得有些感慨,说道:“夫人的运道,倒真是出人意料。”
    前些时候公孙若尘叫他查秦羽瑶的过往生平,他确实查到了,联想到秦羽瑶如今的成就,就连公孙若尘都亲自来跟她商议事情,不由得很是感叹。
    秦羽瑶淡淡一笑,并不吭声。若是从前的秦氏,定然是没有这番成就的。但是她跟秦氏的起点不同,遭遇不同,性格也不同,自然处处都不同。然而灵魂入体之事,却是不必同任何人谈起。
    任掌柜只见她沉默寡言,不由得愈发好奇起来:“秦夫人,不知道在暗中保护你的人,是什么人?”任掌柜打探到的消息,其中之一,是秦羽瑶曾经一下子卸掉养母孙氏的手臂。大约从那时起,她的身边便有人在守护了吧?任掌柜打心底里没有觉着,那样的事情,会是秦羽瑶自己的本事。
    秦羽瑶听到这里,挑了挑眉头,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上回袭击我的那几人,莫不是任掌柜找来的吧?”只见任掌柜的面上泛起一丝尴尬,便笑吟吟地又问道:“连续失败两回,公孙若尘的脸色很难看吧?他今日找我,说是商讨事情,该不会实际上是找我出气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任掌柜连忙摇头,拍胸脯打保票:“若是对夫人有一丝坏处,我叫我家那小子给夫人当车夫去!”
    秦羽瑶想起任飞烨那高大的身材当车夫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若是如此,他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俊逸的车夫了。
    “任掌柜还关着任公子呢?”秦羽瑶笑道。
    任掌柜有些汗颜:“没有,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犬子实在顽劣,任某无法才会如此。”
    秦羽瑶点了点头,与他闲聊起来:“任公子于生意一途,极有天赋。而且目光卓越,有远见,相信不久后便是任掌柜的得力助手了。”
    “借夫人吉言。”任掌柜此刻,心中有些奇异的感受。身为对头,虽然袭击秦羽瑶的人,并不是他找来的,然而他多少也知道消息,并且关着任飞烨,不让任飞烨给她送信。谁知,即便如此,秦羽瑶却仿佛不记恨似的,竟然与他聊起这样的话来。
    仿佛,他们是好友一般,并无嫌隙。意识到此,不由对秦羽瑶的心胸有些敬佩起来。
    不多时,三人来到碧云天的门口。任掌柜打在前头走了进去,对里面喊道:“飞烨?过来,带着秦夫人的小公子,到雅间的隔壁去玩。”
    话音刚落下,任飞烨便从旁边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标志性的热情爽朗,走到跟前一把举起宝儿:“宝儿,想叔叔没有?”
    宝儿点点头,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你好久没去我家了。”
    任飞烨哈哈一笑,说道:“不是我没去,我有一次去了,你在睡觉,还没有起床。”
    谁知,宝儿听了却道:“那叔叔为什么不等宝儿醒了?”
    任飞烨不由得噎了一下。
    旁边,秦羽瑶却笑了起来:“我家宝儿最近也不知跟谁学的,很是有些牙尖嘴利。你一会儿与他玩,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问题。”任飞烨抱着宝儿,给了秦羽瑶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秦羽瑶笑着点头:“好。帮我带好宝儿,如果一会儿我办完事,发现宝儿玩得不好,以后你也不用进我家门了。”
    说罢,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而后,任掌柜走在前头,引着秦羽瑶往楼上走去了。
    二楼的雅间里,公孙若尘坐在窗边,早已等候多时。与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一身白衣白靴,就连腰带与发带都是同色系,显得那头乌黑的长发,更加遗世独立般冰冷。
    “公孙若尘。”秦羽瑶第一次直接叫出他的名字,漫步走到桌边坐下,直截了当地道:“你叫我来,是想谈什么?”
    公孙若尘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看向秦羽瑶,这个他从没放在眼里,但是却突兀而强势地闯入商场,让他不得不放在眼里的女子:“秦羽瑶?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据我所知,你的养父母都不识字,而你的姓氏,也是你的养父母捡到你后,带着那张绣着字迹的小褥子,由村里识字的人辨认出来的。”
    闻言,秦羽瑶的心里不由得跳了一下。果然,能够与柳闲云争斗多年的人,并不是易相与的角色。
    只听公孙若尘又道:“你的养父母并未与你起名,自始至终,你的称谓,都是秦氏。那么,秦羽瑶,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如果是你自己起的,那名由一对并不识字的养父母养大的你,为何会识字呢?”
    公孙若尘的一双寒冷如霜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秦羽瑶:“你嫁的那位夫君,如今的丞相女婿,太子的左右手,听说对你不假辞色,也不会教给你识字。请问,你对于这些,如何解释?”
    秦羽瑶神色淡淡:“我用不着向你解释。”
    是他请她来的,并不是她巴着他、求着他。所以,秦羽瑶只在刚开始的时候心里跳了一下,随后就恢复到坦然与平静。她该不着与他解释。
    公孙若尘仿若山顶积雪般冰冷的容颜,此刻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羽瑶:“柳闲云知道吗?”
    “什么?”秦羽瑶挑了挑眉,淡淡地道。
    公孙若尘说道:“他知道你其实只是一个冒牌货吗?”
    “呵呵。”听到这里,秦羽瑶不由得笑了:“公孙若尘,如果你有什么证据,就摆到明面上来。如果没有,就不要说这些没所谓的。你要知道,这样毫无依据的猜测,只会让我觉着,难怪碧云天始终斗不过闲云楼,因为掌权的人如此没头没脑,也难怪碧云天一直失利了。”
    秦羽瑶说什么都行,唯独一句“碧云天始终斗不过闲云楼”,让公孙若尘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他根据属下呈上来的情报,发现一件奇异的事情,那便是面前的这个女子,她的生活经历仿佛是割裂的。前面的十九年,一直懦弱无用。而突然有一日,她变得犀利聪慧起来。与养父母决裂,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为人处事精明,不吃亏也不占人便宜,简直不像是这个年纪、这个出身的农妇。而像是,经历了沧桑的大户人家的妇人。
    可是下属传来的消息,又得不到更加详细确切的信息,而他的手下又不像柳闲云那样,有一批擅长探查分析的人才。故而,便像乍一乍秦羽瑶。谁知不仅没有乍出来,反而被奚落了一番。
    “你错了,碧云天没有斗不过闲云楼。”从不愿让任何人诋毁碧云天,于是公孙若尘抛开那个问题,解释道:“我接手碧云天的时候,碧云天正处于低谷。如果你有仔细观察,便会发现,碧云天的恢复速度之快,远远超出闲云楼的发展速度。”
    “哦?”秦羽瑶听到这里,不由得来了兴趣,她确实没仔细研究碧云天和闲云楼,“你接着说。”
    “碧云天是百年老字号,便如树大空心一般,任何势力存在得久了,便难免有蛀虫与腐败。碧云天也是如此,想要挽救,其难度不亚于重新扶植一个新的势力。”公孙若尘说道。
    秦羽瑶点了点头:“这番话说得很客观。”
    “闲云楼始于十年前,突然如雨后春笋般,在大顺朝的各个城池崛起。这种速度,便仿佛凭空降下一把把的铜钱,如雨水般密集。你不觉得,是很奇怪的事情?”公孙若尘又问道。
    秦羽瑶想到宇文轩,那样冷静沉着的人,又想到柳闲云,那样妖异奇才的人,说道:“钱?权?”
    “太肤浅。”公孙若尘冷冷地道,“闲云楼的身后,站着一个隐世多年的庞大势力。而柳闲云,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题外话------
    休完婚假,开始上班了,有点忙,明天多更点,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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