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六十九章断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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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改进。她一边练习着,一边在心中思量,如何从思罗的口中再问出相伴的内功法诀?
    虽然如今她已经勉强挤进二流高手,作为一个小农妇,已然十分够用。可是秦羽瑶知道,她不会永远都是一名小农妇。他日走到高处,定然会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万一有人害她性命,而身边的人又保护不及,难道她便等死不成?
    记起前世时,那忽然出现在身后的冰凉枪口,漆黑的眸子渐渐沉了下来。她是一定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再发生的。不远处的大柳树上,思罗只见秦羽瑶不时朝这边投来的一道道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背后有些发凉。
    简单吃了一顿早饭后,秦羽瑶走到屋子的角落里,搬出两篓子松花蛋。离那日腌制松花蛋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四五天,应该是已经腌制好了。一想到美味的松花蛋,以及可以带来的好处,秦羽瑶不由得眼中闪过喜色。小心翼翼地抱到院子里头,打算拆开看一看怎么样了。
    秦羽瑶把篓子抱到阴凉背风处,一个个掏出松花蛋,只见蛋皮上的浆糊已经干得差不多,只还有一丝微微的潮意。这样已经正好了,不需要再搁置腌起来,只需要晾干就好了。秦羽瑶进屋寻了一只大筐子,将松花蛋搁在里头,摊开晾起来。只等着外壳完全干掉,剥开煮熟了,看一看是否腌制好了。
    鸡蛋和鸭蛋各十只,一共腌制了二十只松花蛋,看着这二十只松花蛋,秦羽瑶的心里边直是期待。可惜咸蛋要腌一个月以上才能吃,倒让满是雀跃的心头,升起一丝丝可惜。
    宝儿瞧着那一团团裹着泥巴糊糊的东西,很是好奇:“娘亲,这是什么呀?”
    “是好吃的。”秦羽瑶答道。
    “啊?”宝儿吃惊得张大嘴巴,抱着小狐狸跑过来,蹲下身子看向大筐子里静静躺着的泥巴团子,简直不敢相信:“娘亲,这个真的能吃吗?”
    “宝儿,今天中午呀,娘亲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判断东西的好坏,不能光看外表。”秦羽瑶笑眯眯地站起身,只见宝儿满脸的好奇,而他怀里的小狐狸也是转着眼珠子,便在小狐狸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说大话?”
    “吱吱。”小狐狸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珠子。
    秦羽瑶顿时笑道:“那便让你们都瞧瞧。”说完,目光一转,投向院子外头的大柳树上。思罗虽然看起来十分冷淡,但是他本身是个吃货,虽然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秦羽瑶通过这两回,已经清楚地看出来了。
    如果拿松花蛋做出来的美食,是不是能够诱惑思罗,让他教她内功呢?此时此刻,秦羽瑶心中已经盘算起来。
    “大姐姐?”这时,院子外头传来一个温柔羞涩的声音。
    秦羽瑶转头一看,只见刘玉洁又端着针线筐子,朝院子里款款走来。这个姑娘,最近是不是来得太勤了?秦羽瑶微微皱起眉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刘玉洁,说道:“玉洁又来了啊?”
    “大姐姐是不是嫌我了?”刘玉洁站定脚步,微微低下眼睛,有些抱歉地道:“我也知道,我最近来得勤了些。可是,最近家里面人来人往,我却有些不好待着。而且,我最近绣活多了些,不懂得的地方,也只有大姐姐能够教我了,毕竟这村里头,就属大姐姐的针线好。”
    秦羽瑶淡淡地道:“我懂得的也就那些,该教你的都教你了。”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倒也不是嫌你来,而是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不能在家里陪你。”
    “大姐姐要去忙?”刘玉洁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道:“大姐姐最近都没有下田,田里面已经是一片荒草,今年的收成算是废了,怎么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自从秦羽瑶穿越来之后,便与以往的秦氏不同,她只将心思花费在打猎、采摘野味、卖菜谱等事情上,从来没有下过田。一来收拾田地并不能带来很好的收益,远远比不了她卖菜谱;二来顶着烈日干活太辛苦,晒得皮肤黝黑又粗糙,更让一双手粗糙得无法直视。
    秦羽瑶是个爱美的女人,她忍受不了一双骨节粗大、指甲缝里无时无刻不藏着黑泥的双手。于是,田里的东西她几乎都荒废了,哪怕荒草已经长到及膝那么深,也没有想过去除草。刘玉洁问的这番话,倒也有些缘由。
    故而此时只是答道:“人活着,总是要做事的。我不下田干活,便去别处干活。否则我吃的用的,都从哪里来?”
    都从哪里来?难道不是从那富贵公子身上来么?刘玉洁心想,低下头小声说道:“既然大姐姐没有时间,那我便不打扰了。”就要离开时,忽然又转过身来,看向秦羽瑶道:“大姐姐又要进山吗?仍然是带着宝儿?”
    秦羽瑶挑了挑眉,心道,难不成她又想留下来?可是,她总是往家里来,到底图什么呢?秦羽瑶打心底不信,刘玉洁屡屡来家里只是为了向她请教针线功夫。然而她没耐心琢磨这个,便点头道:“是呀,山上有许多好玩的,宝儿很喜欢。”
    闻言,刘玉洁叹了口气,仿佛经过一番挣扎,说道:“大姐姐,你一个妇道人家,总是往深山老林跑,怎么都有些不像话的。而且,宝儿这么小,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她这是什么意思?秦羽瑶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刘玉洁又道:“大姐姐,你是个好人,又是能干的女子,难道没有打算再嫁吗?”
    “这些就不必你操心了。”秦羽瑶有些冷下脸来,于情于理,这种事情都轮不到她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来操心。刘玉洁这些天屡屡来的目的,仿佛有些清楚了,她想给她拉媒?可是,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想不通,秦羽瑶索性不想了,直道:“我要出门了,你先回吧。”
    刘玉洁抿了抿唇,仿佛有些难堪,几次回头,终于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娘亲,小姨很喜欢咱们家?”宝儿仰头问道。
    秦羽瑶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怎么觉得的?”
    宝儿答道:“小姨最近常常到咱们家来。”
    连宝儿都发现了,可见刘玉洁确实来得勤快了些。只不过,她到底在寻思什么呢?说一句藏三句,这样心思深沉的姑娘,秦羽瑶不喜欢,便也不想了,对宝儿说道:“娘亲一会儿进山,打些野味来吃,宝儿要不要去?”
    “好哟!”宝儿高兴地道。小白最近就跟他嘟囔了,说总是待在家里没意思,想要回山里玩。
    于是,秦羽瑶背上小背篓,与宝儿一起进山了。就在两人走后不久,通往院门口的小道上行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坐在前面的是一位穿着紫色绸缎衫子的年轻男子,腰间扎着黑色的绣着金边的腰带,俊逸潇洒,姿态气度都不似寻常人家。
    端着针线筐子往回走的刘玉洁,偶然瞧见这一幕,不由得顿住脚步,目光痴痴地瞧了起来。直到马车从身前经过,哒哒地驶远了,才猛地回过神来。
    刘玉洁抿了抿鬓角,又低头瞧了瞧身上的衣裳,伸手抚平每一个褶皱,然后昂首挺胸地往回走去。来到秦羽瑶家的院子前头,又微微低下头,做出羞涩淑雅的神情,才迈步走进院子里。
    “哎?你是?”刚走进院子里,便见任飞烨回过头来,眉毛斜飞入鬓,一双深棕色的眼睛仿佛总是蕴含笑意,目光对上的一刹那,刘玉洁的脸颊绯红起来。
    “我来找我妹子,她不在家吗?去哪里了?”任飞烨也不管刘玉洁知不知道,本着一丝可能,温和地笑着问道。
    只见他笑得俊逸潇洒,刘玉洁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目光痴痴地望着任飞烨,有些无法自拔。不枉她厚着脸皮日日往秦羽瑶家里来,终于给她见到这位富贵公子了。往日里见到的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汉子,何曾见过如此俊俏的富贵公子?
    便是曾经令刘玉洁心动过的顾青臣,此时跟面前的公子比起来,也要逊色三分。之前总是听陈媒婆她们讲,这位公子有多么俊朗,刘玉洁总是想象不出来。如今一见,直是一颗芳心不听指挥,扑通乱跳起来。
    “姑娘?你怎么总盯着我看?莫非我脸上生了花?”任飞烨笑着说道。对于刘玉洁的举动,他是见怪不怪了,他天生一副好相貌,从小不知道多少姑娘看见他就脸红。
    被任飞烨叫醒回神,刘玉洁有些尴尬,低下头紧紧抱着针线筐子,说道:“秦氏是我大姐姐,她这会子进山去了。”
    “哦,进山了啊。”任飞烨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答案倒不奇怪,在他的印象中,秦妹子就是十分辛勤的。只不过,心里的怜惜更深了一分。他这个妹子,就是如此令人怜惜又敬佩。
    只见任飞烨不说话了,刘玉洁又问道:“不知公子是?”
    “我是秦妹子的兄长。”任飞烨说道,有些好奇起来,“怎么你竟不知道吗?”原以为他上次那样华丽的出场,又给了陈媒婆三两银子,如今他的名声应该很响亮了才对?何况这才没过去多久,难道他竟被忘了?刘玉洁的反应,有些伤害了任大少爷对自身魅力的信心。
    刘玉洁只觉得他的眼睛里仿佛藏着让人浑身灼烧的火焰,令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低下头说道:“我知道的,只是不曾见过,所以有此一问。”
    说完,眼珠微转,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抬起脸来,无比诚恳地道:“我大姐姐进山要许久,估摸着晌午头上才能回来。不如公子到我家里坐一坐,歇息一下,等大姐姐回来?”说完这句话,刘玉洁的心里扑通扑通跳起来。
    任飞烨只犹豫了一下,便拒绝了:“我在这里等着她吧。”说完,没有再理会这个在他眼中十分平凡的,丝毫无奇的女子,大步往马车前走去。长腿一迈,撩开帘子坐进去了。
    留下刘玉洁在院子里,脸色变得煞白。而后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又渐渐恢复过来。
    秦羽瑶与宝儿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院子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而马车前头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身形颀长的男子是任飞烨,另一位肥头大耳的却不知道是谁,正跟那女子说得开心。而那娇小的女子,是……刘玉洁?
    秦羽瑶有些诧异地看着前方,微微低着头,偶尔一笑的羞涩姑娘,不知为何有些违和的感觉。
    任飞烨靠着马车,一条腿屈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叔叔!”这一声儿,仿佛救世主般,让任飞烨顿时喜悦地抬起头,迈开大步朝宝儿走过去,把宝儿抱起来转了两圈,朗声道:“想叔叔没有呀?”
    “嗯,想叔叔了。”宝儿被转得连连笑道。
    “叔叔也想你啦!”任飞烨笑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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