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第三百四十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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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做女子该做的事。懂什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一块上好的金钰埋没在尘埃当中多可惜。”有人无不感叹,“翼王身来就是为沐国分忧的,与平常女儿家大为不同。要不然先皇怎会单单选中翼王立为沐国第一位女亲王,要么说先皇眼光独道,看看翼王现在为国为民做出的贡献。当得起亲王的称位。”
    “翼王是个做大事的好人,理应与世间女子不同。没有了自由的翼王还能担得起这个封号吗?”语气中不无担忧,“翼为展翅高飞之意,嫁了人那不就折了翼王的羽翼,哪个杀千刀的敢这般折辱翼王!”
    一句话点燃百姓对无耻之徒的痛恨,翼王多好百年难得一遇,绝不可以毁在满口仁义道德低看翼王之人身上。
    “无人能掩盖住翼王独有的风华。”对翼王尽以无限赞誉。
    “说了这半天没个实际的,即说到了娶,又当如何娶?”有心急的人将话题拉回来重新议。
    “这……”难倒一大片,在没有先例的情况下还真难说。
    “要我说以前有当朝王爷娶妃的事,宫中有规矩。”一人扒拉出记忆中听到的情况。
    “你是说让翼王娶好几个王夫?”狐疑的话意彰显出来,“这也太不合规矩,有失体统。”
    “说得是哪跟哪,哪来什么王夫,搁正常情况下王爷娶的是妃,不能说翼王娶的是王夫,即是娶哪来夫字一说。”这不乱套了。
    “越说越乱,听得人头大。”有人边说边揉按额角,被你一言我一语绕迷糊了。
    “现在说什么也是白的,这件事不归我们管,瞎猜测没一个有边的,还不如等到事实结束有了结果在看。”一个人一个想法,没一个靠谱一点的。
    坊间的传闻一字不差的落入有心人的耳目,朝臣对所知消息多是摇头,多么异想天开的事百姓也敢往出说,不怕风太大把甜头闪了,多数人没往心里去,只听个乐呵了事,重心仍然放在每日的朝会之上。
    要想事情尽早有个得以安心的结果,朝臣放下对某些同僚的成见互通有无交换着消息,以达成最终的目的。
    好在上朝之后提及此事,赫然发现皇上有松口的迹象,不得了啊,朝臣无不激动,也就是说皇上不在阻挠翼王成亲一事,事情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当然这是朝臣自己认为的结果,有了转圜余地的朝臣,视线再度集中在翼王身上。
    不过皇上的松口不代表翼王的真实意图,朝臣怎么也觉得事情过于顺利了那么一点点,是以有点不放心。
    再说皇上不是对翼王呵护有佳到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两人亲密的跟那什么似的,怎么一转眼说变就变,由于转变太迅速给朝臣造成一种心里上的暗示,有那么点不确定。
    在朝臣均认为皇上会迎翼王为妃之时突然间毫无预料性的松手,朝臣抱着难以置信无比惊讶的心情想的更多,都快找不到头绪。
    朝臣有约而同冒出令人背脊生寒的诡奇方向上,皇上不会是为了揭过此事干脆同意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走个过场掩人耳目,再比如说皇上认定翼王不会轻易松口,所以拿这话逗弄朝臣,更有甚者只为解决此事随便找个替罪羊,这么说吧,通俗一点找一个适合带绿帽子的人,又没有本事抵抗的某个倒霉鬼,名不副实的夫妻关系,为的是有合适的理由同翼王眉来眼去暗通款曲,说不定到了哪一日珠胎暗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想想很是后怕。
    朝臣更倾向于最后一种,怎么看皇上不像是个轻易放手的人,之前拟定好的言辞皆为朝臣试探皇上虚实的小伎俩,如今好了吓自己一跳,现在心还慌着呢。
    “这件事上,朝臣做的越发小心谨慎,生怕被翼王一怒之下丢了官职是小,小命难保是真。
    在坊间传闻愈演愈烈的情况下,朝臣有意无意的在早朝之上提一提,见皇上没有往下继续的意图便识趣的打住话头。
    翼王这个正主一点没表现出焦急的意思,皇上即松了口又没有往下深度探讨的意向,这一手玩的朝臣整个懵了,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到是出来个明白人给个确切的说法,这么耗着有意思吗!
    打好的腹稿每每提起均无下文,朝臣简直伤透了脑筋,看不明皇上和翼王玩的是哪一出。
    翼王又是个狠的唯恐撩拨太过火矛头直接转向,翼王常干这类事,祸水东引这一手已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朝臣没奈何咬牙忍了。
    其实汐朝就是想看底下朝臣急得团团转,不乐意被朝臣牵着鼻子走,朝臣一提就得跟近,尽而得出结论,惯得朝臣毛病不少,反正自己是急不来有心撺掇沐瑾明看乐子。
    坊间的传闻汐朝一早清楚是哪些人坐不住搞的鬼,可惜没有控制住言论发展的走向,被自己略施小计引导了那么一下下,这么多日来朝臣没一个往心里去,很好,事到最后有哭的时候。
    朝臣明知翼王在拖延时间,没有办法解决此事,谁让身份差一层呢,只有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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