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第二百五十二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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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胆肥了。
    无奈常硕苦着张脸向翼王行礼告退。走之前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副洋。
    副洋同样瞧见常硕,心下好笑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有趣及了,待人不情不愿走后,向翼王行礼并出示象征自己身份的腰牌。
    “起吧。”看着单膝跪拜之人。汐朝叫了起,心道是个知礼者。
    副洋起身注视着坐在桌前的翼王,于传言中一样俊美冷漠更加出色。若非女儿身到愿意结交一二。
    “下官来此有两件事,其一下官父亲已知西边战事吃紧命下官带领调拨出来的一万人前往西边助王爷一臂之力。其二有封信代为转交。”说着副洋取出贴身存放的信交与翼王。
    汐朝在接到信的一刹那看到熟悉的火封印信,一个怔神忘了拆开。
    “先皇手书命副家听凭王爷差遣。”副洋见翼王不动直言道,“王爷所为实乃大善,我副家愿意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副家归顺于本王,为名为利还是先皇手谕?”汐朝没有拆信,将信搁在桌上,先料理了眼前之事。
    翼王锋锐的语意直指重心,饶是副洋有过心里准备,被此番喝问惊了一跳,怪道有传言翼王不喜绕弯子,这也太直接了,直接到直白的地步一时接受不能。
    “副家的探子遍布三处军营,副家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只不知是甘愿做棋子还是宁折傲骨不折腰的博弈?”汐朝自不是个无知蠢人,原何听不出副洋话中所含隐意,一方试探一方彰显,是怕呢,还是怕了!
    副洋不好作答因为他想不出如何圆说方为翼王想要的答案,万一不甚触及翼王底线,脖子上的脑袋恐有不保,被逼的细密的汗珠溢出,暗道翼王果然没看到的表相容易糊弄。
    “副家即投靠王爷自当为王爷驱使,做棋子还是博弈者全凭王爷做主。”副洋想出不是办法的办法,将问题推回给翼王,试探翼王的态度,是否接受副家投诚。
    “本王说了不算,本王没那么大的能力去左右一个人或是一人家族的野心,副家高看了。”汐朝唇角挂起一弯淡淡的弧度,瞳中之色淡然莫名。
    副洋心下一凛,好一个翼王,话藏机锋步步紧逼,最后一句到底寓意何为?是翼王高看了副家,还是副家高看了翼王?
    汐朝注意到副洋的紧张,和颜悦色道:“大冷的天尽也出这么多的汗,红蕊倒杯茶。”
    副洋猛的抬头望进幽深如渊的瞳仁中,想从中看出几分端倪,无奈那双眸子太平静,无一丝一毫不该有的波澜,收回心绪,心下直打鼓,暗忖此来到底是对是错,翼王的话多有特殊,让人摸不清猜不透,心中焦虑不已。
    “副公子请。”红蕊脸上笑意淡的做假,头一次表现出对副洋的排斥,在主子面前玩花样,以为主子是三岁小儿好骗,自己带人来看似给了主子天大的面子,实则已经踩到主子的底线上,边关重地无调令不得擅自调派兵马,仅凭一封像似先皇所用火封印信妄想将此事提过,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无视皇上,直接转投主子,此举看似敬服主子手段有择木而栖之意,实则已陷主子于不义,不忠于新皇却效命于主子,若非主子与皇上一母所出关系非比寻常,此番带有刻意的挑唆行径一旦成功皇上与主子之间必生嫌隙,主子身为女子本就多有掣肘,平白背上揽权而谋的骂名,副家好深的心机,口中称道的忠心怕是哄小孩的伎俩。真看不出相貌堂堂的男子尽是欺世盗名之辈,呸,上赶着找死。
    副洋猜不透翼王的心思,不敢不接递来的茶,浅抿一口便放下。
    “副家来的真不是时候。”汐朝凉凉的丢下一句,眼见副洋瞳仁骤然收缩,笑的更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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