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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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律微蹙了眉思虑片刻比许晨临极快的想到某件事,随口问出,“以钦差的身份?”
    “钦差的身份还没翼王的身份好用。”红蕊‘插’口道,“主子要做大将军羡慕吧。”脸上笑意满满有溢出之相。
    许严二人颇感无语,做大将军有什么可羡慕的,在和平时期姑且高兴的起来,现在,战事焦灼局势未明处处透着低沉压抑恐慌的气氛,大将军之位委实不好坐。。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红蕊见许严二人一脸的不看好大为不服,哼了一声不在说话,有些事不便尽数说明,反正主子有能力必定叫两人惊掉下巴。
    “听闻翼王有先皇御赐宝剑,可否一观?”严律在意的非是军营而是传的神乎其神的宝剑,翼王此去军营必然时常佩戴在身。
    汐朝抬手示意红蕊去取,不介意严律提此无理要求,人大多有好奇心,传言越是离谱越是有引人一睹真容的想望。
    红蕊抱着剑进‘门’,将剑递于严律,严律双手接过仔细观察,剑尾明黄剑穗昭示此剑的身份,皇者才用得起此种颜‘色’,一方指甲盖大小的羊脂白‘玉’坠在明黄的剑穗中时隐时现煞是喜人。
    剑鞘无多华美的装饰看上去略显普通,严律抬眸去看翼王征询其意,“可否出鞘一观?”此剑非寻常之物,总要主人同意方可为,万一冒犯了当是重罪,此剑代表的意义甚重。
    “可以。”汐朝大方应允。
    严律拔剑。噌的一声龙‘吟’声乍起,凌厉的剑气扑散开来,连离的近的许晨临不由寒‘毛’直立察觉到一瞬间的气势。
    “好剑。”严律由衷惊叹。银芒如水气势如虹,无怪乎外面传言奇诡,确实名副其实。
    “这剑出自名家之手,不似新锻造的,到像是陈年的酒酿悠远沉静。”严律不会看错,手中的剑看似时新,没有几分眼力实难看出名堂。
    “吹‘毛’断发。要不要试试?”许晨临一听严律对剑的评价心惊不已,极想试验一番,销金断‘玉’他没那个胆量。退而求其次。
    “可以吗?”严律同样想试,碍于剑是翼王的,有必然往询。
    汐朝颔首示意可以,一把剑而已。宝珠尚且不可‘蒙’尘何况是宝剑。当用时用束于剑鞘内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不过是个死物。
    “我来。”许晨临一‘激’动,狠狠心揪了自己一根头发,让严律把剑拿稳,他可不想成为开刃的倒霉鬼。
    “真的!”许晨临只听过好剑吹‘毛’断发,从未亲眼见过,此次亲身体验非常特别。
    严律将剑回鞘,锵的一声金鸣声奉还主人。无限感慨好东西大多在皇宫宝库,今生难得一见。
    “有什么需要帮忙?”许晨临过了眼瘾换回心神谈起正事。
    “粮草。还有武器。”汐朝毫不客气的问许晨临要东西。
    “粮草可以,武器,你该清楚武器不得‘私’贩,违者杀头大罪,就是铁匠没有上头开的手令也不敢‘私’自打造。”许晨临略有难‘色’,“若江湖尤在还好说,现今,不太可能,少数可以,大批量做不到。”
    “你只需帮着运送一批武器即可。”别人汐朝不放心,在暗卫无法大批调动的现在,只能找许晨临帮忙。
    “这到可以。”许晨临虽有怀疑知机的不多问,有些事不该自己知道。
    “‘药’品衣物。”汐朝细数需要准备的物资,“钱不是问题,能筹备多少算多少。”
    “可以。”许晨临不觉难办,点头同意。
    “何时去军营?”许晨临问,“所需物资要运到军营吗?”
    “明日。”汐朝回道,“送到这里即可,分批运送莫让人察觉。”
    “这里!”许晨临微讶,这里院子确实大能放不少东西,可是问题不在于此,翼王屯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难道不是用在驻军身上?
    “过不久朝廷派兵下来,明面上会运送一批粮草。”汐朝将话挑明,“那些才是送进去的。”
    “多少人?”许晨临想不到朝廷会派兵,人数若少来也起不到多大用处。
    “一万吧。”汐朝与沐瑾明说好的人数,具体还要看人到了多少。
    “你不等援军到了在去?”许晨临纳闷翼王这是要单枪匹马前去,怎么看像是入虎狼之‘穴’,情况不容乐观。
    “伤亡太多,早控制早省心。”汐朝要不是看在这点上,早想将军中吃干饭不干事的武将得些教训。
    “人手呢,带几人去,那里没几个是省油的灯。”许晨临担心翼王进去就被人给吞了,论武力值绝对压倒‘性’胜利,翼王真比不上。
    “一千人吧,拉起派头翼王仪仗什么的。”汐朝没蠢到单枪匹马去迎战,自己的身份需好好利用起来,至于未曾‘蒙’面的亲王仪仗正在都是要不要省了,杠着旗去怎么看也不像找茬的。
    “是不是太少了?”许晨临对比驻军大致上万的人数,一千人说不定还不到人家一个零头,说的不好听点,动动小指头就能把翼王办了。
    “又不是去打仗,够用即可。”汐朝存了扮猪吃老虎的心态,人太多派头显出来却乍眼了些,让人心生防备,一千人刚刚好。
    翼王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许晨临看了看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于是起身告辞。
    红明送两人出府,两人刚走没多久,迎来另一批人,汐朝口中的仪仗队到了。
    许晨临住的地方距翼王的院子不算远,回到府上两人毫无睡意坐下来赏月观星闲聊。
    “变了很多。”许晨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脑海中比对前后有感而发。取了桌边的酒盏饮尽。
    “时势催人奋进。”严律接了一句,语意轻松而淡然。
    “越来越不像姑娘家。”许晨临在面对翼王时,感觉像是在对着同龄人。
    “身份地位伊始。爬的太高少了随心所‘欲’的心。”严律对此谈不上有特别的感觉。
    “年幼的翼王,同样年少的新皇,这个国家真能渡过难关吗?”许晨临心下万分慨叹,战‘乱’没人不惧怕。
    “先皇我曾有幸得见,挑选继承人的眼光应该不差。”严律回想起第一次面圣时的情景。
    “新皇是个怎样的人,外面的传言大多不佳。”许晨临听的太多心里面总有疑云。
    “翼王应该知悉,毕竟两人走的较近。”许晨临忽而一笑。“俗话说臭味相投大概是这么个理。”
    严律偏过头去看许晨临,无语道:“翼王那张淡漠的脸你的用词不恰当。”
    “类比一下。”许晨临只有在熟人面前才放的开,无所顾忌。
    “不早了回去睡。”严律不想聊沉重的话题。
    “主子。明日骑马还是坐轿?”红明询问,好早些做准备,“仪仗要摆吗?”
    “骑马,仪仗不要了。”汐朝嫌麻烦。军营离文城尚有一段路程。坐轿子行的慢不方便。
    红明安顿主子睡下,回到自己住的屋子,今夜绿音、绿琴守夜。
    “主子睡了?”红蕊进屋见红明在铺‘床’,放下手里明日要换的衣物。
    “嗯。”红明轻应,“怕是之前睡多了一时半会睡不着。”
    “你何时回去?”红蕊问,本来红明是留在上京服‘侍’皇上起居,主子临走前又将红蕊带上了。
    “等主子在军中站稳。”红明想到明日的‘鸡’飞狗跳,‘唇’角‘荡’起一抹浅笑。“回去总要有说头免得皇上不明情况担心。”
    汐朝之所以带上红明除了传讯外,还有另一层目的。早前的铺子开起来,庄子买了不少大多由暗卫掌管,适隔两年总归挨个有问题及时解决,红明是最好的人选,沿途回返顺便的事。
    “不等禁军来了在走?”红蕊诧异,主子要想在军中立足手法适当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可解决,只红明一来一回的路上多折腾。
    “不了。”红明又道,“明日的场合注意一些莫叫外人看了笑话。”
    “知道我有分寸。”红蕊心里正盘算明日主子力压军营的彪悍场面,想想就乐。
    “快睡吧,明日早起。”红明刚躺在‘床’上,听到红蕊一惊一乍声,瞪了一眼。
    “你有没有给主子换‘药’?”这时候刚想起来,红蕊也是感觉到今早上‘药’的地方仍有一点疼才想起来,“遭了,明天又要骑马,不是又得伤上加伤?”
    红明皱眉,要非红蕊提醒自己真就忘了,忙下地准备披件厚实衣裳去一趟主子那里。
    “你别去了,我去。”红蕊正好衣服没脱叫住红明,“骑马的事要不跟主子说说,主子那伤今晚肯定好不了。”就算是宫里的好‘药’也不可能一夜结痂,万一蹭破了痂更麻烦。
    “你去吧。”红明取了‘药’膏塞到红蕊手上。
    红蕊不多说小跑着前去,不一会回来进屋叫了一声,“好冷。”连忙把‘门’关严实。
    红明未睡正等着红蕊,“主子怎么说。”
    “主子说无妨,又不骑太快说是不碍事。”红蕊搓了搓身上好让身体暖和起来,躺在‘床’上阖眼。
    “主子一向要强。”红明自知主子不改主意便不多说。
    翌日,汐朝带着人马出了文城策马向军营方向行去,寒冷的风迎面袭来吹的脸颊生疼,眼睛微眯。
    军营外守‘门’的小兵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抬眼张望只见不一会一行人纵马而来。
    “什么人,大胆敢闯军营重地!”站在‘门’楼上的士兵大声高喊纷纷亮出手中的武器。
    “翼王驾到还不开‘门’!”说着一块‘玉’牌亮出。
    “翼王?”守‘门’的士兵一头雾水,哪来的翼王,听上去好像身份不凡。
    一众人在‘门’前停下,骏马打响鼻的声音陆续起浮,一水的膘‘肥’体健。看得守‘门’士兵怔了会神,暗道这都是难得的好马。
    守‘门’的小将下得‘门’楼出得‘门’外客客气气上前施礼问,“可否借‘玉’牌一观。末将好去回禀。”
    “接着。”‘玉’牌自一男子手中抛出,小将不敢大意接住,拿在手中就知绝非凡品,上好的羊脂白‘玉’,上有翼王二字以及栩栩如生的四爪蛟龙纹,了不得。
    “末将立刻去禀。”大步跑入营内直奔主帐而去。
    主帐内身体刚有起‘色’的大将军何敏哪还有脸躺在‘床’上,屡屡败绩已让年过六旬的老者心力‘交’瘁。召集手下将领商讨计策。
    这时听外面来报营外自称翼王者前来,此话一出帐内诸人一脑袋问号,原何突然来了翼王。是谁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小将将‘玉’牌上呈,诸人凑上前去瞧大吃一惊,一记惊雷乍响于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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