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第二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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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蔑亲王的罪名不少必须慎重考虑,哪能想当然的说什么是什么,哪怕是个针别大小的刺均会影响全盘计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下场有可能全军覆没。
    众官员紧拧着眉,眉间溢满愁绪,之前的计划还好,有一搏之力,之后的话叫人瞠目结舌冷汗入侵通体生寒。
    沐昭听到这里心下沉了沉,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听那名官员继续把话说完,现在仅是商讨着未确定执行,尚有回旋的余地。
    那名官员大皇子的示意下接着说,只需咬死咱们手上的宝剑是真的翼王那把是为了逃脱罪责而仿制的,朝臣对翼王什么态度大家心知肚明,有大皇子压镇,再加上皇上并不得人心,在大皇子与皇上之间做出选择,相信明眼人会选择最利自己的,翼王不过一个丫头片子没了先皇撑腰能玩出多大的花来,况且御赐宝剑谁也没真正拿在手上细观,只要剑鞘上做足了功夫,势必逼着翼王百口莫辩,以群臣之力相胁,打一个措手不及没有人为翼王说话,皇上再坚持又有何用,翼王一旦获罪,连系皇上与丞相府的关系即将土崩瓦解,皇上没了最终的倚仗还不任由大皇子揉圆搓扁。
    要想做出分辩不出的宝剑就需要近距离的观察,翼王佩剑上朝还好说,有必要寻一位专门做御赐宝剑的匠人,事必做到分毫不差,方能以假乱真的地步至翼王于万劫不复。
    又有人提出疑义,先不论其他官员会否跟随大溜同台演戏,单说刑部尚书周乾此人乃先皇最得用的利器,曾经与翼王有过公务上的微妙交情,大家也清楚翼王那个面冷寡言的冰人到是能与周乾说上那么两句话,纵观朝堂有谁能与翼王近距离接触。很难保证周乾是否出言质疑站在翼王这边,还有工部官员,既已被翼王收拢在手想要反水很难。这些细枝末节的关窍不打通计划再适合未必可达成。
    必要在所有人反应不及时抛出所有致胜关键,只要快。在那些不明所以的官员无从反应时极快的逼迫翼王力压皇上与其他臣子,不待皇上下命直接定罪,没有直接证据以供辩驳的官员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翼王落马,要做的就是抢先占领主控权,快速的推着事件达成预想的效果,这个度把握得当一切就有五成把握成事。
    大话谁不会说,有些官员对此解释嗤之以鼻,事情要靠人力施为。哪个关窍出了问题都不行,这等豪赌真心承受不起。
    众人一脸漠然,沐昭看在眼里更加烦躁难言,唯快而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众人不愿意冒险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名提议的官员开口鼓吹,搏一线生机,成者大路坦途,否则一旦皇上空出余力到那时还有还手之力吗?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众人的痛处,搏有一线生机不搏原地踏步或是更惨。男人的野心积蓄起来有了胆量。
    沐昭扫了众人一眼最手发话,此事不急在一时先派人盯着翼王,前期工作需要做好。先执行第一部分,余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已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众人犹犹豫豫你看我我看你点头同意,事情说完各人自顾如来时一样悄悄散去各自回府。
    第二日,户部迎接一批面带喜色的官员,拿着昨天的名牌进入户部衙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七十名官员站在户部大院里齐齐向坐在上首的翼王行礼。
    汐朝叫了起,命红蕊备上桌子,长条桌子上面放着十把算盘。依次十人一组上前打算盘。
    “户部的主要事务是算账,不会或是不熟练者站到一边。剩下的十人一组上前算一下从一加到一百,不计时打完即可。”汐朝懒懒的发话。这仅是出步分工。
    有十五名官员站出来,对打算不熟练,虽然仅是简单的加法又不限时,没人敢仗着那点拿不出手的本事上前献丑,麻溜的站出来,翼王即未说不录取就还有机会,且等着吧。
    不一时院内响起了算盘珠子敲击的脆响声,上手的官员个个静心宁神,排除杂念完成考核。
    片刻陆续停下,红蕊上前一一看过加的数均对,示意下一组接着,用时不久考核结束,对众人打算盘的水平有了初步了解。
    汐朝示意红蕊备下纸笔,同样十人一组上前,边问边写均是觉的事项写出处理的方法。
    红蕊将纸收起来下一组继续,汐朝没在开口问,众人自觉的将之前问题的答案写于纸上。
    全部结束,汐朝大致翻了翻回答的个有千秋,有人避重就轻不作实,有人则大胆谏言言词激励,从中刷下去一半人,务实的人被留下,离开的人不免扼腕叹息。
    之所以回答的含糊其辞一则确实对户部公职了解不多,怕自己的想法过于幼稚被人耻笑,选择规避的答法,看拟摸着个边却未至深入,二则众人觉得翼王虽然管理工部是一把手,但户部不比工部短时间内哪能做到得心应手,是以所写回答就有那么点浑水摸鱼之嫌,哪想翼王竟能从中分出好坏,致使自己被剔除,颇有几分窘迫之感。
    汐朝眼神划过剩下的官员面庞,浅淡的话音响起,“对于官员假借名头欠户部款项一事如何看待?”
    余下官员正揣测翼王要出何难题时,冷不丁的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哆嗦,这问题问的很不好,官员均知翼王大发神威正问朝臣催缴欠款,他们这些做人下属的也曾被暗示过孝敬,奈何家中实在不丰拿出的并不多致使上官脸色相当不好看。
    有些官员抱着来户部捞油水的心态与上官达成某种共识,一旦入得户部欠款一事找个机会一笔勾销,现在乍听翼王发问,做贼心虚的官员眼神闪了闪面色紧跟着变了样。
    汐朝正盯着人观察,只一眼揪出不少心怀叵测之人,指出来直接淘汰。也没说原由,给留了一分薄面,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被淘汰的官员面色灰败。向翼王行礼后灰溜溜逃也似的离开,翼王眼睛好毒。亏得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若不然真得到刑部大牢喝杯茶,心惊肉跳的回了自己的任上。
    汐朝示意其他人作答,从中筛选出自己要的人,有人胆子大大谈物谈借银的危害,有人则分情况而论,利弊分析的透彻。
    户部的官员定下后,汐朝特意准许半日假。让选中者去吏部更换官职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事务,空出来的位置自己人顶替不用汐朝操心。
    第二早早朝上折子将拟定好的户部新任官员名单上呈御览即时批复,等着新晋官员走马上任。
    已经第四天了仍然没有一名官员到户部缴清欠银,汐朝不急不是还有一日,她到要看看朝臣的骨头硬还是刑部大牢内的石床硬。
    大皇子一派的官员时不时打量翼王两眼,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关注翼王一举一动,尤其是关乎计划的重要物件。
    汐朝这两日是有佩戴宝剑上朝,剑身的长度刚刚好佩戴在腰侧不显碍事,剑穗上多回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白玉坠。
    有记性好的官员回到家中将在朝堂上见到的御赐宝剑精心描绘下来送到大皇子府上,从众多官员的画里选出一副好的。加以修正确保画像与实物出入不大。
    惯常偷盗之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寻了个尚算不错的,太机灵的人不能要怕到时反咬自己一口供出背后主使,即便不知道背后有大皇子撑腰。咬出官员一样可以查出背后隐密,与惯犯接头的人也需慎之又慎,小心防范不宜让翼王有所察觉顺藤摸瓜,看似平常的布局其中繁琐程度与事者方可体会。
    负责传谣者要说得惟妙惟肖像真事似的勾起众人的好奇心,瞬间扩大范围形成不可忽视的一股无形的力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盯紧了翼王出宫的时辰原定计划中的大庭广众人多的地方实施,因不能确定翼王何时出现在街上人口稠密位置下手,计划的难度提高不少,有人就想何不换成翼王出宫之时。最好身边有零星几名官员在场,出其不意趁其不备下手。成功盗得宝剑的机率会大得多,又有官员做为目击证人方便了事态的稳步扩散。多好的方法。
    有人却提出不同的意见,翼王出宫多是坐轿,惯犯手法再灵活对于并不宽敞的轿子得手的机率不大,若翼王呼救,离着宫门较近,守望宫门的禁军见到后会立即上前擒拿,官员虽为见证人但事发突然出于同僚上下级关系岂有坐事不理袖手旁观之态,即便不是自己新身上阵冲当轿夫的下人均会上前帮忙抓人,看似不错的计划破绽颇多,小偷为何只盯着翼王下手,只这一点就能毁掉全盘布局,此事不应操之过急,慢慢的部署方为稳妥。
    沐昭细心思量先后对比,点头同意慢工出细活的做法,之前的计划已近乎完善,显然更改若与之后的情况衔接不上恐会露出马脚遭人怀疑。
    第五日早朝之上,欠款的官员观察着翼王面色,见其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焦急表露心下更是雷鼓轰鸣,翼王是真不在意没人去缴清欠款还是等着期限一进肆无忌惮的付诸行动?
    有胆小的官员在这短短几日的煎熬下没有睡好一日安稳觉,心里总觉得翼王正等着僵局出现,寻思了好半天的官员忍不住前去试探,更有甚者已有官员去户部上交欠款,有的官员实在凑不足银两便也学着户部前任官员将自己名下的田产充数,勉勉强强还完,从户部衙门出来,浑身上下的压抑瞬间消散,身体轻松不少,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不用彻夜难安了。
    欠的太多的官员不经暗骂那些沉不住气的小官员,赶死呢交的这么快,大家一起拖着看翼王能耐众朝臣何?总不能都抄家吧,皇上用谁去,朝堂可不是专门给翼王开的,想一人独大没门,呸。吓唬谁呢!
    自认为死拖着抱团的朝臣硬梗着脖子挺过了最后期限,第六日正等着去上朝,刚开了府门没料到的一幕发生了。
    看着全副武装起来的禁军围在大门口。当时什么心情只有同病相怜的同僚知道,一口气没上来堵在喉咙里直憋得脸面涨红。双目瞪圆半个字吐不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好大的阵仗,这是要干什么!好容易在下人狂拍的作用下卡在半当中的气猛咳了出来,颤着手指着门外凛然肃穆的禁军只顾咳顾不上开口说话。
    大多数朝臣遇上这事都一个模样,个个气的不轻又不敢冲撞禁军,只得先顺气再问原由。
    禁军给出的答案让被围的朝臣恨不能昏死过去,就为了欠款竟然出动禁军,翼王真乃万中无一的狠辣。这下好了彻彻底底体会到了门外禁军的威胁,有官员被臊得没了脸与禁军商量将欠款如数上交,说着便进府筹措银子,现银不够的拿金银首饰字画补上,一并装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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