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王爷请绕道》170神助攻大少爷[2]

庶女为妃之王爷请绕道最新章节目录
   却非要拿了最精美的瓷器去碰撞,如今反倒将两位妹妹都折了进去,连母亲和大姐姐也过的不尽人意,母亲觉得值当吗?”
    见宋氏怔怔的出神,苏景涵便又叹了一声,道:“就像今日,母亲和大伯母是联手给了五妹妹姐弟一记痛击,可父亲这次升官却一定是无望了,说不定会连官职都保不住,若是父亲被罢了官,受到影响最大的不是五妹妹和五弟弟,而是孩儿和二弟,我们兄弟才是父亲的嫡子,父亲在官场的人脉和权势我们兄弟都是最先得益的啊。”
    宋氏不觉扑到软枕上痛哭了起来,其实她细想又怎么会不明白苏景涵说的这些道理,她心底又何尝不知道苏定文不可能还爱着璎珞姐弟的生母,她也实在犯不着因为嫉妒便对璎珞姐弟赶尽杀绝,可是她早便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以至于仇恨越结越深,她也越陷越深,越来越不可自拔。
    苏景涵拍抚着宋氏的背脊,安慰着悔恨交加的母亲,半响宋氏才平复了下来,道:“涵哥儿,是母亲对不起你们兄妹,都是母亲的错,这才害了你两个妹妹,还害的你也要受世人非议指点,可如今该如何是好?”
    苏景涵却安抚地拍了拍宋氏的手,道:“母亲好好休息吧,如今左右已经闹出了丑事来,便只能一走到底了,若然不将五弟姐弟二人撵出侯府,侯府和父亲的名声只会更坏,更何况,不管怎样,他们总归是害了我两个同胞妹妹,我这做兄长的也容不得他们。只是,这次的事情后,母亲要答应我,再不可如此冲动行事了。”
    宋氏连连点头,苏景涵给宋氏掖了掖被子这才站起身来,道:“母亲身体里的毒还没完全排除,且好好安歇,孩儿去看看父亲。”
    苏景涵到了外院却并没能见到苏定文,而被小厮告知,苏定文自荣安堂被抬回来后只在背上洒了药,勉强包扎了就让人套了马车出府去了。
    至于苏定文去了哪里,却是一问三不知。
    苏景涵想着苏定文大概是怕明日早朝被弹劾的体无全肤,这会子便出门跑关系去了,想了想便也吩咐了小厮准备马,他也出府往其老师的府邸奔去。
    苏景涵猜的并不错,苏定文耐着疼痛出门确实为了走关系,他如今能想到的,可以压下这次事端保住他的,除了靖王世子秦严再没他人了。
    故此马车一路直奔靖王府,苏定文知道秦严一直住在原公主府中,故此并未前往靖王府拜见,而是直接到了公主府外,拖着还没结痂的伤体挪到公主府门外,小厮拍了半响的门,才有个人开了门。
    那开门的也不是门房小厮的打扮,反倒是个长身玉立,挺拔健伟,穿侍卫箭袖服的青年。倒将小厮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苏定文知道秦严脾气古怪,见此也不觉古怪,只瞪了小厮一眼,这才面带讨好的笑容,行了礼,道:“在下是定安侯府的苏三老爷,有事儿想要拜见下秦将军,不知将军现在可在府中,这位军爷可否帮忙通报一二?”
    说着亲自送上了一个荷包往那门里的侍卫手中塞,那人却瞥了苏定文一眼,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只淡淡道:“等着。”
    言罢,当着苏定文的面砰的一下便又将门关上了。苏定文虽有气,却也发不出脾气,只扶着小厮的手摇摇欲坠的站在门前等。
    好在他并没有等太久门便又打开了,开门的还是那个青年,苏定文长松一口气,提步就要往里进,却不想那青年将手臂一抬,道:“苏三老爷请回吧,我们将军有公务在身,不见外客!”
    苏定文简直以为听错了,明明那日秦严在昌平侯府塞进自己女儿一个玉佩,明明秦严还让身边的护卫向自己表明了看上璎珞的心思,既如此,秦严怎么会不见他呢。
    苏定文不甘心地道:“这位军爷,你是不是没说清楚,世子爷怎么可能不见我,我是……”
    他话都没说完,那青年却置若罔闻,看都没多看苏定文一眼砰地一声又将门给甩上了,因苏定文凑的近,险些没碰一鼻子灰。
    苏定文话语噎住,望着紧闭的府门,满心的不解和愤怒,绝望和茫然。苏定文又指使着小厮敲了几回门,里头连个响应都没有,苏定文只得又趴回了马车,却未曾离开,只停在公主府门外等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了尽两个时辰,天色都黑了,终于让他等到了出府的秦严,苏定文忙忙吩咐小厮将他扶下了马车,冷汗津津地在秦严上马离开前,拦在了马前,道:“秦将军请慢,下官定安侯府苏五姑娘的父亲苏定文,曾经和秦将军在穗州知府任上见过一面,不知将军可还记得下官?”
    苏定文养尊处优,细皮嫩肉,何曾受过伤?今日被定安侯抽了二十来鞭,几番晕厥,此刻若非惦记着官途早便不省人事了,忍着痛说完这一句,他便气喘吁吁,站立不稳,一时难以成言。
    好在秦严竟没打马离开反而瞧向了他,苏定文顿时便似感到了希望,跟打了鸡血一眼有了气力,道:“下官来是有件事要告诉秦将军,下官那庶女,就是五丫头,今日在府中出了事儿,使得族人都坚持要将他们姐弟自宗谱除名,下官虽然有心保护爱女,可凭借一己之力实在难以和整个宗族抗衡,为此下官还挨了家法……”
    求秦严办事,自然不能上来便说事儿,苏定文试图用璎珞做切入口,先表现出爱女心切的慈父形象,再想法子说服秦严帮助他摆平那些御史言官,且秦严深受皇宠,皇上对他们这种小官来说难得一见,对秦严却是家常便饭,只要秦严能在皇帝那里为他辩解,让皇帝对他苏定文有个好印象,不相信御史言官的话,他便还有未来。
    他不过是一介小官,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皇上愿意放他一马,那些言官也没必要抓着他苏定文不放。
    苏定文打算的好,可不想他话都没说完,秦严却蓦然没了耐性,打断他的话,道:“爷知道你。你那庶女说了,若爷不能迎娶她做正妃,便让爷离她远远的,呵,你且让她慢慢等着吧。至于她的事儿,你没必要说给爷听,爷也不想听你说。”
    秦严说完,不再看僵了神情的苏定文,一甩马缰便马蹄如雷远去了。
    秦严的话其实也没骗苏定文,句句都是实话,可听在苏定文耳中却是另一回事。
    璎珞说要做正妃,还说若然不能便让秦严离远点,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嘛,显然是璎珞这样没分寸,不知高低,结果惹怒了秦严,秦严已经厌了璎珞。
    怪不得他敲不开公主府的门,怪不得秦严根本就不愿见自己,原来是自己太可笑,人家秦严都厌了苏璎珞,他却还打着将苏璎珞送进靖王府换的靖王世子帮忙。
    苏定文气的喘息如牛,心道,庶女就是庶女,平日瞧着是个有能耐聪明的,关键时候不知高低贵贱,恃宠而骄,糊涂愚蠢,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苏定文绝望之下不断腹诽,满心绝望焦躁地回了侯府。刚安置躺会床上抹了药,小厮便进来禀,说是大少爷前来探望他。
    苏定文这才知道大儿子已经回来了,对于寄予厚望又早早考上秀才的大儿子,苏定文还是喜欢的,忙令小厮将苏景涵请了进来。
    父子二人见了面,见过礼,苏定文身上带着伤,这般模样在苏景涵面前难免便有些尴尬丢面子,苏景涵却未表现出任何不妥来,也不着急说府中的糟心事,态度恭敬而不失亲近,像是没发现苏定文的窘迫般,只和苏定文说着在外的一些事情,不时请教些问题。
    苏定文的神情渐渐放松了下来,父子二人说了片刻话,苏景涵才道:“父亲,方才儿子已经去看过母亲,母亲的脸色瞧着好了一些,想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父亲不必担忧。”
    苏定文脸上便又有了几分僵硬,咳了一声,才道:“你这两年不在家中,可能不大清楚家里的事情,你母亲……有些事情父亲也不知该如何和你说,你要相信父亲和你母亲少年结发,又是青梅竹马,若然不是有因父亲万不会委屈你母亲半点,实在是你母亲太过偏激。”
    苏景涵却点头,很是理解地道:“父亲不必多言,孩儿都明白。方才孩儿已经去找过先生,说了今日府中之事儿,先生虽然早已致仕,但在清流中还算有些影响力和人脉,先生怜惜儿子的才华,说会尽力帮忙平息父亲可能会被弹劾一事。”
    苏景涵的先生青溪先生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乃是先帝元年的状元郎,先帝时曾经做过国子监祭酒,后来因为母守孝回乡三年,随后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索性便没在归朝,因他才华出众,又不贪慕权贵,行事颇有文人的洒脱狂放之态,故此在朝廷清流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后来这位青溪先生又收了几个学生,竟然教出来了两位探花郎,名声便也扶摇直上,他愿意为苏定文走动一二,总归是好的,让苏定文又看见了希望,瞧着苏景涵的目光更是慈爱的能滴出水来,连声道:“好,好,涵哥儿这些年当真是长大了,如今都能够为父亲分忧解难了。”
    苏景涵腼腆笑着,却道:“只是此事光靠先生周全却是不够,还需父亲配合方好。”
    苏定文忙点头,道:“那是自然,却不知需要为父做些什么。”
    苏景涵便道:“父亲心里都明白,哪里需要儿子来说,这都是父亲要考校孩儿呢。这首先,父亲也要在同年旧识间活动一二,疏通关系。哪怕是不能劝说他们为父亲说话,也且莫让这些人跟着指摘父亲。其二,我听说如今三房的大小事都是姜姨娘管着,大伯母帮衬着,若此事被外人得知,岂不是让父亲百口莫辩。父亲当先应在府中恢复了母亲掌家的权利,让外人知道父亲不是那等宠妾灭妻的才好。这最重要的便是处置五妹妹和五弟弟的事儿了,按说我这做大哥的该护着下头弟弟妹妹才对,可如今事情闹成这般,却已容不得父亲再顾念父子情,和父亲的仕途,我苏氏一族的兴盛来比,莫说是五弟弟五妹妹可以牺牲,便是需要时儿子也可以牺牲。所以儿子劝父亲听从族老之命,重惩了五弟弟和五妹妹,然后再上自辩折子,只要父亲处置了五弟弟和五妹妹,便算不上宠庶灭嫡,父亲只不过是公务太忙,疏忽了对庶出子女的教养罢了,实在算不上什么私德有亏的大事儿。另外,若然连母亲的娘家都不认为父亲宠妾灭妻,宠庶灭嫡,那么言官再弹劾,皇上圣明也不会听信的。再有先生疏通,到时候有几位清贵朝臣为父亲说话,这事儿便也过去了。”
    苏定文闻言连连点头,看着苏景涵是怎样都满意,又知璎珞已经惹得靖王世子厌恶,想到璎珞虽然容貌不错,可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