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推拿师》第六百零九章气死妖精不偿命(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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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的时候,杨时开始要走,却被游酢给拉住了。
    这事情真的假的?文飞不知道,不过看杨时那货气的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估计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文飞对于杨时那货不怎么感兴趣,大概只要是后世来的人,会有一大半会对这些理学门徒不感兴趣的。
    当下只顾拉着苏过说话,苏过杀人比不得其父成就,却也是当世第一等的文才,对于文飞也是满心感激。两人自然是相谈甚欢。再加上有蔡鋆这货在一边捧哨,那气氛就更融洽多了!
    文飞对于诗词虽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受到父亲的熏陶,单纯有些喜爱而已。好在蔡鋆这货,虽然是在当地是有名的贪官污吏,但是家学渊源,学问还是不错的。
    “子知鱼之安于水也,而鱼何择夫河汉之与江湖?知兽之安於薮也,而兽何择於云梦之与孟诸?”蔡鋆笑道:“昔日斜川居士有终老海南,不图仕进之念头,如今见到尚父怕是没有那般逍遥快活了!”
    文飞诧异的看了这蔡鋆一眼,这货当真是眉眼通挑,一看就知道文飞欣赏苏过的学问。想要请他入幕府之中办事。
    要是别人有这般念头,苏过肯定理也不理的。但是既然是尚父相邀,不管是出于感激,还是什么也好,自然就容不得他不答应了!
    其他那些官员们都个个跟红顶白,自然凑趣,全都过来在一边捧哨。一时间那位杨时老兄,居然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这般把人当空气一般的对待,是个人也都会生气。更何况他杨时了,开始还觉着和这一大堆的奸臣贪官们说话,简直是侮辱了他的口水。
    但是现在别人根本不理他,把他当做了透明,他却又变得怒不可遏起来。
    苏过是个厚道人,见了这么一幕,连忙道:“这位龟山先生,也是理学大家程颐门下,学问渊源深厚!”
    文飞看了一眼杨时,就觉着这货的学问如何还不怎么好说,但是那股子脾气,肯定和他的师父程颐是一般无二的了。话说他那位师父程颐的脾气可是出名的古板较真,让人受不了的!连皇帝随手折一根柳枝,都在旁边唧唧歪歪的劝谏半天的人物。
    更别提那什么“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之类的流毒颇深理论了,反正文飞是对于那理学,是没有一丝好感的。
    话说要不是朱元璋出身太低,攀附了朱熹当祖宗的话。凭理学这种不靠谱,在南宋都被禁了的伪学,是怎么也翻身不了的!
    “理学嘛,完全都是一派歪理邪说!”文飞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回京师,正要请官家禁断理学!”这种儒家学问之中的原教旨主义,也确实太太过保守封闭。
    这句话一出来,顿时如同晴天霹雳。震的杨时一阵子头晕眼花。一时间目眦欲裂。
    要知道莫看后世二程的名声那么大,理学成为儒家正宗。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理学不过也只是一种不入流的在野学问而已。真要发扬光大,还是要等到那位淮左布衣当上皇帝以后。
    不过,现在既然他文大天师在,历史被改变的一塌糊涂。蒙古人的兴起,都是不怎么可能的了,那么自然再没有朱元璋再去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了!
    所以说,这理学也不会再有什么翻身的机会。杨时不在文飞面前晃荡,文飞还想不起来。今天让文飞想起这茬来,这理学就在劫难逃了!
    “好,”蔡鋆马上喝彩,跟着后面的官员也都是采声不断。别的且不说了,便是当时,大部分的士大夫们,对于理学都没有什么好感。
    存天理,灭人欲这种事情怎么看,也都不会适合那些喜欢享乐主义的士大夫们的胃口。
    而且从北宋早期的学派来看,大部分都带着限制君权的思维,而这理学却是什么君为臣纲之类的酸腐东西,太过原教旨了。
    苏过叹息一声,好心说话,没有想到让杨时落在这个下场。但是他也不好相劝,毕竟他也不是理学门徒。谁都知道当年苏轼除了诗词之外,更是创出了苏学,也叫做蜀学这个派别。
    只是这时候看着杨时颜色如死,一时间心中就有无限的同情起来。
    熙熙攘攘这么久,却在这时候,等待多时的潮头终于来了。天边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条白线,从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好像闷雷滚动。
    接着潮水一条直线白花花地横跨宽阔的江面滚滚而来,千军万马一般的奔杀而来。这般情景,让那些胆子小的,身不由己的后退几步。
    钱塘江在杭州湾流入东海,河口外宽内狭,宽处达100千米,狭处只有几千米。
    海水刚进海口,水面宽,越往里就越受河流两岸地形的约束,海水只好涌积起来,并且越积越高。未完待续。。
    正文第十二章弄潮儿向涛头立
    解释一下啊,大家知道我写书不快。喜欢琢磨着修改,本来这白素贞的剧情,应该是先出来的。又被我挪到了后面,前面漏下了一段剧情,结果就突兀的冒出了白素贞来了……十分不好意思……
    还有另外一个朱家认朱熹为祖先,把理学当成标准是公认的。很多时候,人的意志并不能贯穿始终,就算朱元璋这种强者也是一般……这并不矛盾。
    加之钱塘江流出的河水受到阻挡,又促进水位增高,好像一道直立的水墙。当后面的海水不断涌入时,就形成了后浪赶前浪,一浪叠一浪的壮观景象。
    由于江面迅速缩小,使潮水来不及均匀上升,就只好后浪推前浪,前浪跑不快,后浪追上,层层相叠。一时间,竟然似乎要把整个天地都给淹没。
    连文飞都轻轻退了一步,自然不是惧怕。而是为了表示修道士对于这天地之威的敬畏!
    只听那涛声如雷,震耳欲聋。岸上一尊铁铸殴打镇海雄狮,忽然之间就被那浪头卷动,一下子卷入江中。
    要知道这头镇海雄狮,浑身都是生铁浇筑,起码有着几十万斤。如今都被这浪头给卷入江中,一时间人人脸上变色,惊呼出来。
    却见这个时候,无数打着此赤膊的人们,手中高高举着大红大绿的旗帜,大彩旗,或小清凉伞、红绿小伞儿,各系绣色缎子满竿。居然跳下江去,在那浪头之间泅水而戏。手中高高举着那些彩旗,迎着海风不断飘摇。
    那般浪头再高再急。这些弄潮儿便如同水中灵活的游鱼一般,高举着旗帜,在水中窜来窜去。足以让任何人看着,都觉着惊心动魄!
    连那几十万斤的镇海雄狮都能卷走的巨浪,却丝毫奈何不得这些游鱼一般的弄潮儿,当真是弄潮儿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
    “碧山影里小红旗,侬是江南踏浪儿。拍手欲嘲山简醉。齐声争唱浪婆词……”蔡鋆赞叹着,这却是苏东坡的诗,却是一意讨好到底了。
    苏过却道:“先父这首诗,却没有写出这般弄潮儿的惊心动魄来。这首诗,比潘阆《酒泉子》的弄潮儿可差的不少。”
    蔡鋆一个马屁拍在马腿上,大觉无趣。但是看着越来越多那些弄潮儿,跳下江头。舞动彩旗,一时间将江面都给遮蔽了,却又变得得意洋洋起来。
    自从知道尚父要来观潮,他可是费了极大的力气。为了使场面更加好看,可是几乎把那杭州城之中的,所有的能弄潮的。全都给请了过来,并且为之颁下了高额奖励!
    这时候,见文飞看得叹为观止,不断点头,心中未免更是洋洋得意起来。现在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讨好文飞。
    只见那潮头越来越高,弄潮儿们表演的各种花样越来越精彩。竟然在这水中表演出各种杂技来了。几个人搭成罗汉,居然在这潮头飞立。引得不知道多少人叫好不绝。连文大天师都忍不住叫好。
    却在这个时候,那位杨时忽然大叫一声:“贼子,天地之间自然有着浩然正气在。你这妖道休想一手遮天!”说着他大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往山下跳去。
    海潮拍击之下,卷起千堆雪花一般的碎浪。却就在这个时候,杨时一声大叫,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不论是苏过还是蔡鋆都惊叫出来,谁也没有想到杨时这个家伙,居然会有这般的勇气。
    眼看着浪花席卷,这位老夫子就要被那狼头卷宗,忽然之间那杨时就停在了半空之中。
    巨浪伏了下去,接着又是一道的巨浪再次叠加而上。杨时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下面飞溅的水花已经打湿了他的鞋袜。
    “杨老夫子……”文飞淡淡的笑着:“你要是在别的时候跳海我也管不着你,只是在我眼前来跳,却就……”
    杨时吓的一阵阵头晕,他原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原本站在山上往下看,都有着一阵接着一阵的晕眩。用着现代的话来说,这就是恐高症。
    刚才一时激于义气,他自忖必死,大骂过文飞之后,咬牙闭眼往下面一跳。身体还在自由落体的往下坠落,心早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半天,预料之中的**撞击到水面的感觉依旧没有到来。他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居然站在浪头之上,半空之中。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刺激的他几乎发疯。甚至连文飞说了一些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他的脸色苍白,头也在发晕。山头上面的蔡鋆,更是乘机嘲笑,落井下石:“早就听说当年韩退之游华山的时候,行于苍龙岭上,心旌神摇,如置云端。此畏险大哭投书求助的故事,留下了苍龙岭上端“韩退之投书处”的胜迹。
    不知道今天杨老夫子吓成这个德性,可否愿意求求尚父救你上来。想来尚父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计较。只要你哀求两声,想来尚父是不会让你投书的!”
    其他官员们听了,纷纷大笑起来,跟着各种嘲讽。幸亏那位杨老夫子已经差不多给吓晕了,要不然听清楚了,说不定恼羞成怒,还真是要从此地再跳下去。
    文飞这才淡淡一笑,手微微一动。一股无形的水汽在杨时的脚下聚集在云雾,然后托着他轻轻的落在了山头上。
    那云雾一收,杨时腿脚发软,站立不住,一跤摔倒在地上,幸亏苏过厚道,过去扶了他一把。
    “尚父,这个理学之事……”苏过有些不安的向文飞恳求道。
    文飞大袖一挥,冷淡的说道:“理学我是禁定了。莫说是区区一个杨时在我眼前跳下去,便是理学所有门徒在我眼前跳下去,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再无半点回旋的余地。这是道统之争,身为道教教主,自然要打压其他的思想,而不遗余力。尤其是理学这种带着原教旨色彩的东西。
    反倒是苏学,也就是蜀学,由苏洵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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