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番外包子(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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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晚姐儿讪讪的收回手,可怜巴巴的垂了头,方才听到曦哥儿道:“没受什么伤,早不疼了。”
    于是晚姐儿便笑嘻嘻的抬了头,一脸感动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曦哥儿,道:“弟弟,你真好。其实我倒不恨怕父王发火,就是怕母妃,也不知道母妃这回要怎么管教惩罚我,到时候你可要替姐姐求求情啊,咱们也算共患难的啊。”
    曦哥儿哼了一声,闭了眼,道:“我若求情,母妃一定连我也不放过,你怎好让我代你挨打,还代你受过呢。”
    曦哥儿的语气淡淡的,晚姐儿立马抬手捂住了嘴巴,道:“好了,好了,你还是别求情了,千万别求情了,反正母妃是一定要发作我的,到时候你就使劲将过错往我身上推就是,反正
    就是,反正本来也都是我的错。”
    晚姐儿言罢,见曦哥儿一言不发,便也不再多语,也靠在车壁上出起神来。
    马车摇晃,过了片刻,曦哥儿才睁开眼睛看了眼无精打采靠在角落的晚姐儿一眼,唇角勾了勾又闭了眼。
    夜里睡的早,再加上肚子一日日变大,睡觉也受了妨碍,并不很踏实,璎珞一早天没亮便醒来了,抬手一抹没摸到秦严,不觉顿时睡意全无,满是疑惑。
    上元节虽过,可明日才开衙上朝,这些时日他都陪着她一觉到天亮的,她也习惯了每天睁开眼睛,有他在身边。
    今儿这是怎么了,他去了哪里。
    想着,璎珞便坐起了身。昨夜小郡主和小郡王出事,下人都知道,唯瞒着璎珞,外头守夜的妙哥忙忙便进了屋,挑开帷幔,笑着道:“天色还早呢,王妃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这便起了。”
    璎珞却是一愣,妙哥早已嫁了人,如今也是当家的奶奶,早便不在璎珞的跟前伺候了,只过些时日,进府来陪璎珞说说话,主仆情谊还在。
    见是她,璎珞岂能不诧异,被妙哥娴熟的扶起身来,她道:“你怎么在这儿,怎是你在伺候守夜?”
    妙哥一面给璎珞身后塞上软枕,一面含笑道:“王妃如今愈发显怀了,昨儿上元节出府也折腾,奴婢不放心便过来了,再来,过年家里也忙乱,奴婢有些日子没来了,也想主子了。”
    璎珞接过她捧来的温水,摇头道:“你如今也是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了,怎好再做这些事儿,还有,怎又自称奴婢呢,你这般,可叫你家老爷的脸面往哪儿放去?”
    妙哥是昨儿夜秦严专门派人接过来的,她是在璎珞势微时投靠,和璎珞共患难,自然关系比一般奴婢来的亲近,感情也深厚,云妈妈年纪大了,这些年身子愈发不好,不好惊动,秦严便叫妙哥过来,今日璎珞真听到消息,有个什么不好,也能劝解一二。
    妙哥瞧着还一无所知的璎珞,心里沉沉,眼眶直泛酸,眨了眨眼才道:“瞧王妃说的,我就是奴婢出身,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他对我好,轻易不敢纳妾玩通房,都是因为什么,我心里明镜一般,我有如今这清闲富贵日子过,根源在哪儿,自己也明白,人怎么能忘本呢。”
    她说着招呼了奴婢们进来,亲自揉了毛巾伺候璎珞盥洗,待下人出去,璎珞才问起秦严来,妙哥回道:“王爷一早就进宫了,说是边关有急报,也不知是什么事儿,皇上传王爷议事呢。”
    璎珞闻言倒没怀疑,待穿戴打扮好,妙哥道:“这就让摆饭吧?”
    璎珞摇头,道:“许是昨儿真有些累着了,这会子一点也不觉着饿,倒是想走动走动,你陪我去看看曦哥儿和晚姐儿吧,这两个孩子昨夜逛灯市,一准累坏了,也不知道如今歇过来了没。”
    她说着就起了身,迈步要往外去,妙哥一惊,忙上前拦住,道:“孩子都困觉,这会子还早,王妃莫再吵醒了他们,反倒不美。”
    璎珞想想也是,遂便作罢,哪里知道等用了早膳,到了平日里两个孩子来请安的时候,两人还是没个影儿,问起,妙哥却又道:“王妃且莫操心了,郡王和郡主身边那么些伺候的人,哪里能让小主子有个什么不好,一准是昨儿玩的疯,今儿便起的晚。”
    璎珞却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抿着唇,淡淡看向妙哥,道:“说吧,晚姐儿和曦哥儿到底怎么了?”
    妙哥没想到璎珞这么快便察觉出了不对,脸色一白,一时笑道:“能有什么……”
    她话没说完,璎珞却已豁然起身,道:“好,你不说,我自己去看便是。”
    见她说着就走,根本就拦不住了,妙哥方道:“奴婢说便是,王妃听了可一定莫要动气忧虑,千万记得您腹中还有个小主子呢,万望顾念。”
    见璎珞回头看过来,妙哥一咬牙,将事情说了。
    璎珞一听两个孩子竟然被弄丢了,眼前闪过的就是前世街头见过的那些乞讨儿童被弄的面目全非的模样,眼前一黑,身子便晃了晃,一张脸上血色全无。
    “王妃!”
    屋中顿时乱成一团,待璎珞被扶着躺回床上,就听外头响起了喧哗声,远远传来。
    “小郡王,小郡主找到了,已经被护送着回来了!”
    妙哥闻言顿时便喜笑颜开,忙道:“王妃听到了吧,小郡主和小郡王正回来呢,王妃可千万莫再焦急,动了胎气了。”
    璎珞惨白的脸色略缓,心里绷着弦狠狠一松,身上这才有了力气,竟是发现满身的冷汗,将衣衫都浸透了,她撑起身子来,却道:“去将晚姐儿和曦哥儿身边伺候的人都叫来,我要问话!”
    一个时辰后,马车上,晚姐儿正扑在秦严的怀里抽泣。
    到底是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苦头的,这一夜被剥了身上的锦衣狐裘,丢在冰冷肮脏又充满味道的暗室里,不给吃不给喝,又是挨饿又是挨冻,还被惊吓逼问,眼看着弟弟挨打,虽很快就被找了回来,有惊无险,可晚姐儿到底是怕的。
    原先没见到秦严还好,这会子瞧见疼爱自己的父王,顿时那股委屈劲儿,真真是忍都忍不住了,呜呜咽咽的一哭就没完没了。
    秦严原本满心是火,知道是晚姐儿不听话,这才出了此等事儿,心里想着,这丫头当真是该
    头当真是该罚,寻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可这会子孩子回来了,瞧着她这般模样,却只剩下了心疼。
    他将晚姐儿揽在怀中,大掌拍抚着晚姐儿的背脊,感受着娇娇的女儿,小肩头不停颤抖,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更是心疼的只觉平日那颗刚硬的无坚不摧的心都要碎掉了。
    方才已经听曦哥儿细细说了他们逃脱的过程,秦严何等人物,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惊险,心中此刻一阵阵后怕。
    若非曦哥儿是个聪慧无双的,这会子说不定两个孩子已经……
    他简直不敢多想,双眸中满是嗜血的杀意,这般就更舍不得发作晚姐儿了。
    嘴上更是温柔非常的安慰着,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莫哭……”
    他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两句话,晚姐儿却从父亲处得到了最大的宽慰,缓缓停了哭声,却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抬头看着父亲,道:“父王,母妃是不是很生气?会不会打我,不原谅我?”
    晚姐儿这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愈发令秦严心疼,道:“放心,你母妃并不知道你们丢失之事儿,回府后,你们只做起晚了的模样便好。”
    晚姐儿闻言顿时喜笑颜开,拉着秦严的袖子撒娇道:“父王最好了。”
    曦哥儿端坐在一边儿,看了看外头已经渐高的太阳,回头怜悯的瞧了那父女两人一眼,只觉平日英明神武的父王今儿也是急糊涂了。
    都这个时辰了,母妃何等精明警觉之人,怎么可能还没发现端倪?
    晚姐儿天真,怎生父王也跟着天真了起来。
    外头太子骑在马上,听着车里的动静,也觉得满心烦躁,眼眸中全是心疼。
    晚姐儿虽刁蛮,可却最是坚强,平日里便撒娇,也多是装哭的,何时见小姑娘哭成这般模样,这样哭个不停,也不知这一夜受了何等的苦。
    那些该死的人贩子,就该抄家灭九族!
    安安想着,脸色阴沉不定,待得听到马车中传出晚姐儿破涕为笑的声音,他才缓和了脸色,嘴角也有了些笑意。
    一旁跟着的侍卫等人,见太子殿下的脸色转阴为霁,齐齐松了一口气。
    说话间马车却已进了王府,却见有人高呼着“小郡主,小郡王回来了”,往内宅跑去。
    马车中晚姐儿一见这等模样,就知道璎珞定然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了,不由面色微白,可怜兮兮,慌慌张张的看向了秦严。
    秦严也是心疼女儿,瞧的这般小模样,却也无奈,抚了抚她的头,道:“你做错了事儿,就要认错,晚姐儿乖乖向母妃认错,母妃不会严惩晚姐儿的。”
    说着就要打开马车门,岂料晚姐儿平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母妃,母妃若是发起脾气来,连父王都顶不住,这回她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儿,母妃不知道如何生气呢,一定会狠狠的惩罚她。
    晚姐儿心里害怕,小屁股使劲的往后撅,贴在马车壁上,就是不肯下车。
    曦哥儿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安安也翻身下了马,站在车门口,见晚姐儿可怜巴巴的望过来,声音颤抖的喊着太子哥哥,他的心便也软成一片,转头便招呼了侍卫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道:“还不快去!”
    车上,秦严还在温声哄着晚姐儿下车,那边被太子派去办事的侍卫却匆匆的抱着些东西过来。
    安安亲自接了那些脏兮兮的东西,靠近马车,道:“舅父,要不给晚妹妹收拾一下吧。”
    秦严回头来,就见安安手中捧着个盒子,里头放着些灰炭等物,诧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过来。
    秦严默认的跳下了马车,冲安安挥了挥手,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的!”
    安安见舅父应了,这才忙跳上了马车,关上车门,道:“晚妹妹听话,太子哥哥给你收拾下,一会子舅母一定不会发作妹妹。”
    过了片刻,马车门再度打开,安安先跳了下来,回身冲晚姐儿抬手,将晚姐儿抱下了马车。
    曦哥儿回头看去,唇角顿时抽了抽,只见方才还好端端的晚姐儿,这会子头发也是乱的,衣裳皱巴巴,沾满了秽物,双眼红肿,眼底青黑,脸上更是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的,额头上还沾染了一些血色,瞧着要多惨有多惨。
    他叹了声,到底什么也没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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