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001姐弟进郡王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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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够孝顺柔和,有失尖锐,睚眦必报,故此便将事情都推到了秦严的身上。
    太后觉得为了能让大龄孙儿能够抱上媳妇,自己当真是用心良苦,费尽心思了。
    皇帝听闻京兆府的事情是秦严闹出来的,倒是没半点怀疑,因为这事儿也确实像秦严的行事。
    想到秦严为给心上人出气,竟然费了这么多心思,天玺帝倒是愈发好奇新鲜起来,笑道:“想不到阿严竟然也有如此怜香惜玉的时候,只是那姑娘如今被宗族除名,这身份上便更差了一层了。母后的意思,莫不是想让祁阳王府一并连这姑娘也认回去的吧?”
    祁阳王府子嗣单薄,如今好不容易冒出来个嫡子出的孙子来,便出身有点不光彩,也是定然要接进郡王府认祖归宗的。
    这点自然想都不用想的,祁阳王府要认孙子,自然也用不着圣旨允准。也犯不着太后费心思和他提这件事儿,太后说了这么多,怕并非为了祁阳王府的孙子,而是为了那苏姑娘。
    秦严亲事上太艰难,老大年纪了到现在还是个不近女色的,这都成太后的一桩心病了,如今秦严好容易自己瞧上了一个姑娘,看样子还着紧的很,太后自然要忙着为其张罗的。
    说句难听的话,只要那苏姑娘是个女人,慢说是出身不好,只怕便是她是有夫之妇,太后也得想法子给人弄到靖王府去。
    天玺帝是个聪明人,自然一下子便洞穿了太后的用意。
    太后面露恳求,道:“这些年皇帝孝敬哀家,哀家才能过上舒心尊贵的生活,皇帝也知道,哀家如今就两桩心事儿,一桩是有生之年想看到皇帝原谅废太子,哀家的仪姐儿能够回到京城,让哀家再看上一眼,这另一桩便是阿严这孩子的亲事。仪姐儿的事儿涉及朝政,哀家不敢干预朝政,不求皇帝能够成全哀家,可阿严这孩子的亲事,却是家事,这孩子小时候吃尽了苦,不肯于人亲近,如今他好容易看上了这么一个姑娘,哀家说什么也要玉成此事,皇帝……”
    太后话未说完,天玺帝便拉了太后的手,握紧,道:“朕疼爱阿严虽然比不上母后,可也一直将他当做朕的孩子疼爱,母后不必多言,此事容朕考虑一日,可好?”
    太后自然明白皇帝心中的顾虑,那靖王府手握重兵,又是大丰最尊贵的异姓王府,而祁阳王府亦是掌着兵马的顶级权贵,靖王府和祁阳王府联姻,皇帝如何能够安心?
    这事儿不是太后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能让天玺帝同意的,故此太后也便不再多言,转而说起了它事儿来。
    待皇帝走后,太后便招呼了水嬷嬷,令她派人往祁阳王府送信。
    这日下午祁阳王便往宫中递了牌子求见天玺帝,祁阳王是在御书房面圣的,进了御书房他便老泪纵横,一通大哭,感慨两个嫡子的英年早逝,祁阳王府的子嗣单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戚难过。
    甭管祁阳王这一番作态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演戏,堂堂一个郡王,又须发都白了一半,平日里也算威仪刚硬一个人,就这么不顾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悲伤欲绝,也确实令人动容的很。
    反正天玺帝是难得的被哭软了心肠,待祁阳王说了想要认回孙儿的事儿,天玺帝当下便同意了。
    其实祁阳王府认回苏景华,天玺帝并不反对。
    祁阳王府历来忠心耿耿,且也算是大丰难得的出将才的门第,更重要的是,祁阳王府子嗣单薄,这在天玺帝眼中却是好事儿,子嗣少,便不怕树大根深,尾大不掉,子嗣少,便也大大减少了其谋反篡位的可能性。
    说白了,祁阳王府,天玺帝用着还算顺手,也还想继续用下去。至少现在他还并不想看着祁阳王府衰败,原本祁阳王府就剩下一个病秧子庶子,天玺帝还觉着遗憾,等祁阳王一没,这祁阳王府便算是废了。
    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个子嗣,岂不是正好?
    朝廷总要人镇守边疆的,祁阳王府如今用着就不错,天玺帝自然愿意成全了祁阳王,就此用下去,还省了再费心找替补不是。
    且能够借此事施恩祁阳王府,将来祁阳王也能更为忠心,于朝臣们看,那也是皇上念着忠臣,心系着战死的英魂,对他的名声也没坏处。
    故此祁阳王哭罢,天玺帝便笑着道:“如此大喜之事,郡王该当高兴才是,郡王可回去准备认祖归宗之事儿,此事朕知道了。说起来,郡王世子也去了七八年了,朕记得当年朕曾下旨追谥郡王世子为正三品果毅将军,此职乃是世袭,如今既然世子有后,朕金口玉言,自然不能更改,便由你这孙儿袭了此武职吧。这孩子郡王可要好生教导,为我大丰再添一员虎将才好。”
    祁阳王跑来皇宫哭这一场,自然并非为了告诉皇帝,祁阳王府多了个孙子,而是这个孙子来历不明,想让天玺帝为其正名。
    当年萧岚肃战死沙场,天玺帝厚待英烈,自然是要追谥的,彼时曾经下旨追封了祁阳王世子为三品果毅将军,次子为五品忠勇将军。
    在大丰这两个武职却是世袭武将,当时怕也是天玺帝看两人都没有子嗣,这才会大方地追封,如今萧岚肃突然冒出来个儿子来,天玺帝便不做表示,也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什么。
    连祁阳王也没奢望天玺帝会想起当年的追谥来,没想到天玺帝居然开了大恩,大大方方地让苏景华承袭了果毅将军的武职,祁阳王大喜过望,忙恭恭敬敬地磕头道:“臣谢主隆恩,祁阳王萧府势铭记陛下洪恩,代代忠君,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天玺帝很满意祁阳王的态度,摆手道:“行了,大过年的,郡王府今年添了丁,也算是双喜临门了,等到入宫朝拜时,可莫忘了带上那孩子给朕看看。”
    祁阳王泣泪再磕,抬头时却道:“皇上,微臣那孙儿还有一异父妹妹,如今也被赶出了宗祠,微臣想一并将这孩子认回我郡王府来,不知……”
    天玺帝闻言倒是眯着眼眸仔细盯视了几眼祁阳王,道:“血脉岂容混淆,郡王怎会有此等想法?”
    不怪天玺帝多心,若然祁阳王是因为秦严有意迎娶这姑娘,才想将苏璎珞认回郡王府。天玺帝便不得不考虑下祁阳王的用心了。
    祁阳王闻言却神情坦然无惧,道:“实在是这一对姐弟感情极深,且那姑娘聪慧伶俐,甚合夫人眼缘,微臣也不忍姐弟分离。唯今两个孩子都被不慈长辈赶出了宗族,若然只认了孙儿,那姑娘便成了无根浮萍,可如何生还?微臣夫人便想将这姑娘认回郡王府,这姑娘吃了不少苦,若非她这个做姐姐的相护,微臣那孙儿说不得活不到现在,夫人是真心疼爱于她,只望着将她接到王府来,过两年好生相看一个憨厚老实,家世一般的后生,也算报答了她护着我儿一点血脉的恩情。”
    见祁阳王说的情真意切,天玺帝这才渐渐收回了威压,道:“确实是个难得的姑娘,此乃郡王的家事,实在不必请示于朕。”
    天玺帝这话便是同意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同意了祁阳王府和靖王府结亲,此事他还需要再考虑观察一番。
    也是祁阳王表示的很明白,萧家认了璎珞,并没有攀附权贵的意思,有祁阳王这话在,祁阳王府便不会私下去和靖王府议亲,不然便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秦严和璎珞的亲事要成,还要靠天玺帝同意下旨,这件事儿还是掌控在天玺帝的手中。
    也是因此,天玺帝才默认了祁阳王接璎珞进府的事儿。
    祁阳王虽然希望郡王府能够出一位靖王妃,可他也不是完全因为此事才同意让璎珞进府的,便没有秦严的拜访,依着苏景华和璎珞的感情,只怕也会有一日提出让姐姐跟着进郡王府的请求来,有郡王妃对璎珞的喜爱,和对孙儿的慈爱,也会同意此事。
    祁阳王也是如此,毕竟璎珞就是一个姑娘,祁阳王府多一位,少一位姑娘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确切的说,多认一个姑娘将来还能多一个姻亲,何乐而不为?
    既并不是非要攀附靖王府,听闻天玺帝的话,祁阳王便也未曾露出任何窃喜或者狂热等神情来,只是恭敬而感激地叩谢了皇帝。
    天玺帝对此还是满意的,叫了起还留了祁阳王在皇宫用了膳。
    翌日,天气晴朗,暖阳融融,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一早四通街上便熙来攘往,繁忙异常,四处都是吆喝叫卖声,来往采办年货的百姓穿梭如织。
    蓦然,嘈杂的街道上响起了一阵鸣锣声,百姓们闻声望去,就见远远的一对人马正缓缓而来,瞧样子却是权贵出行,鸣锣开道呢。
    京城的官宦权贵太多,随便扔个石块都有可能砸到了皇亲国戚。若然随便什么官员出行都鸣锣开道,摆开仪仗,那京城里的百姓们也都别生活了。
    故此非顶级权贵,平日里出个门绝对不会弄出这样大的阵仗来。
    又一般的官员往往都注重个爱民亲民,多低调行事,故此便一品大员出行,也嫌少会清道摆仪仗。
    在京城中会如此行事的,多是顶级的皇亲国戚,王爷公主郡主之类的,这类人平日里高高在上,行事跋扈,且也用不着收拢民心,他们出行才会不怕滋扰百姓,摆开仪仗,清道前行。
    如今正值年关,街上都是置办年货的百姓,擦肩接踵的,故此这会子便平日喜欢摆仪仗的几位权贵,也不再往这四通街上跑,这会子清道的鸣锣声响起,百姓们倒甚为诧异,一面往路边上退散让道,一面却又不免好奇地打量探究。
    只想知道这又是那位权贵,这会子如此行事。
    道路被清开,但见前头紫红色的清道旗一双,红仗一双,销金红伞一顶,青扇一个,红罗曲柄绣宝相花伞,红罗绣孔雀扇各一对,遥遥地拱卫着一辆华贵的阔大马车缓缓而来。
    有那熟悉朝廷礼法的人已是认了出来,扬声道:“瞧样子这是郡王妃的仪仗规制啊,却不知是哪个郡王府的郡王妃,这个时候怎从城外回来了。”
    权贵们都是住在皇城那边,这会子从这四通街南边儿过来,自然是刚刚从城外回来的。
    如今不过刚刚辰时,这不知哪个郡王府的郡王妃却已出城而归,确实令人觉得奇怪。
    有那眼尖的已经远远瞧见了马车上的标记,不觉惊异一声,道:“咦,是祁阳郡王府的车驾,看样子马车中坐着的该是祁阳郡王妃了。”
    “这便奇怪了,祁阳郡王府并非行事张扬的,一向都是低调行事,从来没听说过祁阳王府郡王,郡王妃出行扰民的,今儿这却是怎么了?”
    祁阳王府在大丰还是颇有些威信的,尤其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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