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事秘闻》第二零二章租车诡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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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刚才我在四周查看过了,除去继续跳入水中顺河而下,不知道通向何处之外,这个溶洞应该算是唯一的一条路了。”铁衣沉声说道,似乎眼前这事关生死的一切并没有认他的情绪有多么大的起伏,想起刺骨的水流和窒息的感觉,我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寒颤,摇了摇头。“咱们还是进洞里看一看吧,再跳进河里,还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地方,就算死,还是选择一种舒服的方式吧。”在统一了意见之后,铁衣在前率先走入了缝隙,还好我们两个身材消瘦,若是个胖子,只能在洞外饿个十天半个月减肥后再考虑了。
    既来之,则安之,此刻我早已没有那么恐惧了,跟着铁衣的步伐缓缓向前,溶洞的宽度仅仅容下一个身子而且还需要侧身才行,铁衣在前,在左右两侧的石英石的光芒下,走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困难,我们就这样鱼贯的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在这期间,身体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体温,体感舒服了许多。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铁衣的脚步突然停下了,我一个没注意撞了上去。“怎么不走了?”我好奇的侧过铁衣的肩膀,向前看去,前面竟然没有路了,难道这是一条死路?可是不应该呀,刚才路上我明明感觉有风呀,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调头返回的时候,铁衣缓缓上前,伸出手向着石壁摸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铁衣的手竟然赫然深入石体,似乎横贯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坚硬的石英石而是棉花一般,铁衣继续向前走去,整个人竟然渐渐消失在石壁中让我十分不解,不是恐惧而是诡异。正在我犹豫是在原地等着铁衣归来,还是跟着铁衣步伐的时候,从眼前的石壁中传来了铁衣的声音,“崔铭,进来吧,你看见的石壁应该是光线发生了折射的原因”我慢慢的挪着步子,先是将手伸了过去,果然,看起来坚硬无比的石壁就如同空气一般没有一丝的触感,我便放下心来,一闭眼,跟着穿墙而过。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铁衣举着手中的狼牙就在我前方不远处。眼前的世界跟进入墙壁前完全是两个世界,如果说刚刚还是白昼的话,而此刻竟然瞬间到了深夜一般。四周发光的石英岩此刻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没见过的黑夜岩体,按照我干煤矿技术员的眼光来看,我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了一番之后,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我将手贴在上面,岩体光滑无比,甚至隐隐约约有种流动的感觉,空间也比之前宽敞了很多,三四个人并行而走不成问题,空气中有微微的风感,至少保障了我们不会窒息而死。
    触及着漆黑光滑的石壁,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触感,像是玻璃又像是金属,自打进入这个地方之后,我就有种莫名的心慌,总有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随着铁衣的呼唤,我快步上前迎了上去,整个空间里只剩下我们手中的狼牙电筒放着光,身后那些石英石所散发的光似乎被刚刚那一堵有形无实的墙所隔断,竟然看不到一丝光亮,仿佛一步之遥,便是白天与黑夜的差别,让我困惑不已。但种种诡异的经历之后,我已经不再对眼前的问题纠结了,我们就这样亦步亦趋的前后走着,在这条不知道通向何处的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有种沉沉的声响,像是缓缓关上一扇很沉重的门的感觉铁衣在响动出现的同时停下了脚步,我不出意外的再次撞到了铁衣的身上,我跟铁衣背靠背的拿着手中的狼牙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这声音应该是从两侧的岩壁所传来的。而这时候我们发现,两侧的墙壁竟然在慢慢靠近,虽然速度极慢,但却是在靠近无疑,这一发现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靠,铁衣你看见没有,这岩壁在慢慢靠近,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两铁定会挤成肉饼呀。”我刚刚放下不就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这反复接近死亡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更可气的是一次比一次死法痛苦,想想都腿肚子抽经,虽然抱怨归抱怨,我们现在面临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继续向前或者后退,后退的话那冰冷刺骨的地下水估计此刻已经成了一池子王水也说不定,若是继续向前,虽然有可能找到另一个出口,但也要面对被挤成肉饼的风险。
    面对眼前这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和铁衣一商量,还是决定继续向前走,反正都是死,只有向前还有生的可能。有了决定,我们的脚步较之前面快了很多。因为铁衣在前面探路,我便放开了脚步,紧紧跟着身形迅捷的铁衣。随着我们的继续深入,两侧的岩壁靠近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很多,不知不觉间,很快便从两人并行到了一人独行的宽度,而前方却似乎依旧遥遥无期,铁衣则一言不发的继续前行,手中的在狼牙光的反射下发着幽幽的青铜光芒,我们无暇多言,埋头急行,希望在两侧石壁彻底合拢之前找到出路。没过多久,两侧石壁之间的距离让我们只能侧身前行了,照着这个节奏,几分钟之后我们便会成为这石壁的一部分,身体感受着与石体摩擦的冰冷,渐渐浇灭了我对前路的希望。
    “等等,前面好像有个洞”听着铁衣的话,我渐渐消失殆尽的希望再次燃起,我也顾不得看,照着铁衣的样子快速的向前爬行,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石壁的西侧看到了有一个洞穴,在我的身子刚刚进入洞内之后,我便听到身后轰的一声两侧石壁彻底合拢,倘若再慢个几秒,估计就是等着当化石的节奏了,看着身后的岩壁,我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汗珠子。
    我们用手中的狼牙打量着这个洞穴内,面前是一个十分陡峭的斜坡,洞内的石质都是外面那种黑色光滑的岩石,我们尝试着爬了几步后,很快便滑回了原地,这感觉就像是在镜面上攀爬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可以说是举步维艰。铁衣掏出了腰际的,开凿出的一个个容足之处,才让我们能够缓缓的向上移动。随着高度的不断上升,我看见洞顶似乎有亮光,也正是这点点光明燃气了我的斗志,再次激活疲惫不堪的身体,努力的向上攀爬,好几次都因为手一软而差点摔下去,还好铁衣有先见之明,用绳子将我们二人的身体系在一起,这才捡回了姓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我们爬到了洞口顶部,瞬间整个空间豁然开朗起来,透过头顶的裂缝赫然便是满天繁星,在我有生之年,我从未发现头顶的星星竟然如此美丽,看到这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们竟然在这个枯井里待了如此之久的时间都没有感觉。在这个十多平米的空间,我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看来这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空间格局,我脑子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想起刚刚我们爬行的路径,就像是,就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蛇一般,而此刻的空间形状便很像是一个蛇头的位置,一个仰面对天的蛇头,那道裂缝便像是嘴巴了。我很诧异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铁衣则四处查看着,我十分好奇这家伙到底有多强悍的体力,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竟然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崔铭,快来。”顺着铁衣的呼声,我看到在裂缝的正下方,地上赫然立着一个乌黑色的柱形石块,通体乌黑透亮,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千年乌金”这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中的词汇,我赶忙站起身来。仔细端详了很久,铁衣肯定的说“这块就是千年乌金无疑了”说话间,铁衣伸手准备拔起这块插在地里的石头,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铁衣触及到石体的手,竟然发出阵阵白色光霾,随着铁衣的一声惊呼,我赫然看到铁衣的左手变成了一根冰柱一般,一层厚厚的冰霜将铁衣的左手左臂冻结。这突发的一幕,让我心惊不已,混沌的脑子让我呆立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能做些什么。看着铁衣狰狞的表情,连这个铁家伙都扛不住的痛苦是远远超出我想象的,下意识的我就想去拉铁衣的手臂,“不要碰,我的手臂被冻住了,这个时候要碰到的话肯定会碎成一块一块的,只能让他慢慢融解。”看的出,铁衣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要抽回手臂,但完全没有效果,我看着这块黑色的石柱顿时满头大汗的说,“我该怎么办?”可是没有听到铁衣的回应,我回头一看,几乎跌倒,此刻的铁衣已然如同一座冰雕一般,矗立在我身后。他不会是死了怕,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顿时有种全身被抽空的感觉,死命的呼唤着铁衣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想着铁衣站在我前面说那么我先死的样子,一种痛彻心脾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顺势吐出了一口血,不偏不倚的吐在了石柱之上,结果,那笼罩在石体之上的白色光霾竟然缓缓不见了,石柱开始渐渐便红,像是烧着了一样,我的手竟然像是脱离我的支配一般径直的伸向了那块通体通红的石柱,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正在我等待着如铁衣一般被冰雪侵蚀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看来这次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谁知,在我绷紧神经准备接受成为一座冰雕的准备时,我并没有一丝寒冷之意,取而代之的是自胸口散发出的滚滚热浪,让我有种身体被注入大量热气的感觉,眼前的世界急速的变换拉伸,我有种快要爆炸一般的感觉,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滚滚的炙红色光芒,随着一声闷闷的爆破声响,我应声倒地,昏了过去。
    “崔铭、崔铭”听着耳边的呼唤声,我渐渐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铁衣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靠,咱们终归是共死了,现在是在地府吧?见到我祖宗了没有,还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那都是熟人……”。“想什么哪,你啥都没干就想死,哪里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你再好好看看,我们还在这里,没有死。”随着渐渐恢复的神志,我才发现,果然我们还在洞中,在我右手中握着的赫然就是那根石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缩小了很多一般,通体乌黑透明,透露着冰冷的触感,而此刻我才发现我的上身衣物早已不见,此刻正赤裸着躺在冰冷的石面上,胸口的玄武图赫然呈现在眼前,炙热的颜色笼罩着淡淡的光霾。我看着铁衣“不是你脱光我的衣服的吧,你要做什么?我赶紧用手挡在胸前”铁衣白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哪你,你那麻杆身材……”我一气“你才麻杆哪,你们小区都麻杆,你们村都麻杆”说话间我便挥舞着手里的石柱作势要打,却通过手感发现石柱上有图案似的,我打开狼牙对着照射上去,果然上面有一副和我胸前一模一样的玄武图至少小了好多倍,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个石柱就是我要找的千年乌金了,可这石头和父亲说的千年乌金判笔有毛的关系啊?这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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