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番外89这么矫情(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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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季月一下子从床头坐了起来,目光愤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声音清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自己说!还是我来拆穿你!”
    钟成御双掌一把握住了女人的双手,放置在心窝处,“月月,实属情非得已,你要相信我!“
    黎季月奋力地想要抽出,气得双唇打颤,“情非得已?钟成御,一年前,你无耻到可以去翻我家的墙头,现在又是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你到底还有多少情非得已?”
    男人的手掌一把捧起女人的脸蛋,目光深沉如水,“月月,事已至此,你现在不也接受我了吗?“
    黎季月垂眸,目光落在男人红突的喉结处,声音清冷,“我有说过接受你了吗?”
    钟成御抬高黎季月的下巴,目光透着几分凉意,“你这话何意?”
    “意思就是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你,一直都是你钟成御一厢情愿!”黎季月气得口不择言,话落间,心坎上划过一丝懊悔之意,很快又消失殆尽。
    “一厢情愿?”钟成御反手捏住女人的下颌,声音冷凛,“黎季月,你再说我一厢情愿试试!我是个男人,你给看不给碰,我都忍了那么久了,碰你又怎么了?一年前我都不知道碰你多少次了,你现在较劲什么?”
    “你。。。”黎季月听了气得脸颊涨红,“钟成御,你根本不会尊重人,你。。。你不会跟我说吗?”
    “我没说吗?我一而再再而三要求,你总是跟我使性子!一味拒绝我!多碰你两下,就躲开我,早就是我的女人,还这么矫情!”钟成御越说越是来气,这阵子受得窝囊气想着一吐为快。
    黎季月一把推开了男人,手指颤抖地指着,“钟成御,你混蛋!你说我矫情!我有让你把我抓来吗?我都嫁人了,你硬是把我抓来,我不让你碰,我哪里矫情了?”
    “敢情你还惦记着成司漠?惦记着自己已经嫁给他了?所以不让我碰?”钟成御声音冰冷,目光锐利得犹如利刃直射眼前的女人。
    黎季月被这个男人说自己矫情,气得发颤,“对!!我就是惦记着成司漠,我嫁人了!不是你的女人!!”
    “你再说一遍!!”钟成御目光冰寒刺骨。
    黎季月仰着脑袋,双眸直瞪,“我嫁人了!我不是你的女人!钟成御,你搞清楚!”
    “你!!”钟成御气得唇色发白,扬起手掌,掌风朝着女人的脸颊上扫去。
    黎季月吓得闭上了眼睛,时间停顿住了。
    男人的手掌终究没有落下,手掌距离脸颊半指之距,僵在了那里。
    黎季月睁开眼,看着近在迟尺的掌面,水眸闪闪,一层水雾布满眼眶,“你要打我?”
    “明明错的是你!你还想打我!!”女人哽着酸楚的泪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那么理直气壮吗?难道他不会认错吗?
    钟成御墨色的瞳孔缩了缩,垂落手掌,声音冰冷,“我没有错!错的是你黎季月,不识好歹!”
    钟成御转身离开,擦过女人身旁,一阵清风扫过,黎季月背对着男人的背影,眼眶湿润发红。
    房门后,钟成御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冷绝的声音,“黎季月,别以为我钟成御真的非你不可!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碰你一下!你好自为之!”
    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门口,帮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一室顷刻间变得死寂。
    黎季月扁着嘴,泪水终是滑落,双手趴在床上嘤咛地抽泣。
    “混蛋!死混蛋!钟成御,你就是个死混蛋!你想碰我就碰我,你说不想碰就不想碰,凭什么!!凭什么。。。”黎季月双手不停地捶打被面,气得全身发抖,泪水布满脸颊,一股的酸楚和委屈。
    客厅里,钟成御一阵懊恼地将茶桌上的摆设扫落在地,双脚横跨在桌面,单手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地猛吸烟,烟雾弥漫了他白希俊美的脸庞。
    眉色间一阵阴骘一阵隐怒在交替,左手戴着玉扳指的掌面青筋突起。
    “哼!”钟成御冷哼一声,心里气愤,黎季月,你还真以为吃定我了!真当我钟成御非你一个女人不可!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你还记挂着有名无实的成司漠,成司漠算个什么东西!
    钟成御越想越觉得来气,放下双腿,走到酒架前,手掌正欲伸去拿下酒架上的酒,却是迟疑住,转身,扫了一眼女人紧合的房门,目光冷沉。
    钟成御垂眼看了一下身上的睡袍,迈步朝着房间走去。
    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床上哭泣的黎季月,吓得立刻抬起泪水肆虐的脸颊,惊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你。。。你进来做什么?”
    钟成御看着梨花带雨的脸颊,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怎么?被我碰了伤心成这个样子?前几日还一副委于承欢的样子?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
    “对!我就是伤心!伤心你这个混蛋,总是用这样下三滥的卑鄙手段!”黎季月大声哭喊道,她在伤心,可是她伤心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却是不能说。
    “现在你可以安心了!碰你我嫌晦气!”钟成御怒气冲冲地回落,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拿出衣衫,丢在了床上,双掌利索地拔掉身上的睡袍。
    黎季月立刻埋下头,不敢去看男人赤身的样子,心里思忖着,晦气?现在嫌弃我晦气了?碰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了!
    “忘了告诉你!”钟成御已经穿好了衣衫,衬衫的袖子挽到了壁肘处,露出健壮有力的手臂。
    黎季月抬头看去,见着男人一身穿戴整齐,安静地等待这个男人想要说的话,心里莫名着有一丝期待。
    钟成御双臂撑在了床上,脸庞凑近趴在另一头床沿的女人,声音冷厉夹着嘲讽,“黎季月,碰了你这么多次,我现在腻死了!现在就算你求我,我都不想再碰你!”
    心间的期待瞬息间被击碎,好似一块完整的玻璃心房,轰然嘣裂,裂开一块块的玻璃碎片扎进心间。
    黎季月双目腾起愤怒,抓起一旁的枕头,朝着男人砸去,“滚!钟成御,你个混蛋!滚!”
    枕头落在钟成御身上,滑落在男人的脚跟处,男人目光愈发阴沉,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手掌拍了拍,讥讽道,“这枕头留给你,晚上好好抱着睡!”
    男人大掌一甩,将那个枕头甩落在床上,快速离开了房间,房门又一次重重合上。
    黎季月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趴到那个枕头前,一把抓住,朝着紧合的房门甩去,“混蛋!你个混蛋。。。”
    黎季月双手抓住了被单,紧紧地攥住,趴在被单上抽泣,心痛的感觉划过心间,喉咙发涩,泪水吞咽着,却越发苦涩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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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明,黎季月醒来时,揉了揉红肿的双眼,起身看了一眼身上的完好的衣衫,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黎季月起床落地,朝着洗浴间走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微微浮起水肿,掬起一捧水,朝着脸上泼去,直到意识清醒了几分,拉开房门,朝着外头走去。
    黎季月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黎季月走到外头的楼梯口,楼梯口旁守着两个黑衫保镖,见着是黎季月,立刻俯头道,“黎小姐,你起床了,我立刻去给你准备早饭!”
    黎季月停下了脚步,她看着眼前的保镖,楼下还有很多的保镖,她知道自己根本走不出这一层,终是往回走。
    黎季月坐在饭桌前,无精打采地吃着喝着粥,却是食之无味。
    目光落在另外一间房间,心想着钟成御昨夜是在那间休息了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用过了一些早饭,黎季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手中的书,却是什么也看不进去,时不时抬头看了一眼那间房间,转念一想,昨夜钟成御好像穿戴整齐离开,他不会是外出了吧?
    一想到昨晚男人说得那些话,黎季月的鼻子又是一阵发酸,心里是又气又难过。
    明明是他使诈欺骗自己,明明错的是他,为什么弄得好像是自己错了!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说什么爱我,都是骗我的!我看就是为了哄骗我和他上。
    黎季月气得眼眶又一次湿润了,这个该死的混蛋!钟成御,你这个混蛋!
    黎季月气得泪珠又一次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落在手背上。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黎季月听见楼道下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着像是男人的皮鞋声混着女人的高跟鞋声。
    一下子警觉了,黎季月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竖起了耳朵,目光张望着外头。
    “御少,小心点!别摔倒!”女人娇媚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钟成御双臂搂抱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外头走了进来,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眼睛泛着红色的酒熏,走路些许踉跄的醉意。
    “御少,这就是您住的地方啊!看着真大真漂亮!”其中一个女人啧啧称赞道,双眼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
    黎季月双眸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一如既往的风流如昔,一如一年前的他,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心口的疼意一点点涌上,在心间抽搐,黎季月的小手背在了身后,一点点地攥紧,唇瓣紧抿着。
    “哎呀,御少,这个女人是谁啊?”另外一个女人看见黎季月,一下子拔高了声音,带着些许惊诧。
    钟成御这才抬眼,目光噙着嘲讽的酒意,射向坐在沙发上的黎季月。
    钟成御双臂收紧,搂着两个女人的削肩,“她是谁?你俩猜猜!猜中了本少爷有赏!”
    两个妖娆的女人对视了一眼,继而将目光落在黎季月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个立刻开口,“我猜她是御少金屋藏娇的女人!对吗?”
    “金屋藏娇?呵呵呵!”钟成御笑得轻狂,“她这样的女人需要本少爷金屋藏娇?”
    另一个女人一听,立刻脱口道,“既然不是金屋藏娇,那她就是御少的仆人?”
    钟成御转目扫了那个说话的女人一眼,“见过这么漂亮的仆人?”
    那个女人听了微微一愣,脸色有点尴尬,“那她是御少的?”
    钟成御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黎季月,薄唇轻启,“说好听点,她是本少爷的通房丫头,说不好听,就是个床奴!”
    两个女人一听,目光轻蔑地扫了黎季月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床奴?御少的床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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