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番外22夜色醉人(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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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悬挂于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罩在巴旺市,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
    夏夜的风,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钟成御站在窗前,上身赤条着,露出完美的身形,白希健壮的腹肌,下身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迎面拂着暖风,右手持着一杯酒,酒水缓缓地碰撞着杯壁,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男人时不时浅酌一口,墨色的瞳孔森幽地望着窗外的光景。
    身后的卧室内,洗浴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声响了好一阵子,黎季月关掉了出水开关,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氤氲着泛红的脸蛋,另一侧的脸颊还印着那清晰的巴掌印,视线往下,光洁的双肩,沾着还未擦净的水珠,黎季月扯过一旁的长浴巾,慢腾腾地擦拭着身子,
    黎季月越擦越慢,忍不住停下了手中动作,鼻子一阵酸楚,她看了一眼关紧的浴室门,心噗噗直跳,她清楚那个男人还在外头等着自己,等着凌辱自己,黎季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套上了无袖的睡裙,处在门后一动不动地凝眉,一双**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根本迈不开。
    钟成御喝完手中的酒,左手的玉扳指轻轻地转动了下,眸色森幽地射向那扇紧闭已久的浴室门,脚步沉稳地朝浴室踏去。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出来!!本少爷等得不耐烦了!”钟成御声音冷厉地扬起,声音里透不出一丝温度,从酒店回来的愠怒,还未消散。
    黎季月身子禁不住怔了怔,小手打了个颤,伸手艰难地转开了门把,门缝微开,一张小脸呈现在眼前,水亮的眸子,愤怒地瞪着钟成御,钟成御大掌在门上一抵,将浴室的门利落地推开,一把将里头的黎季月拽了出来。
    黎季月踉跄了一步,径直撞进钟成御硬实的胸膛上,男人剑眉微蹙,“毛手毛脚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躲在里头,以为就可以一夜无事了?蠢得够可以!”
    黎季月抬起头,径直后退了两步,钟成御噙着轻佻的笑意,长臂一勾,揽过女人的腰肢,手指轻佻女人的下颌,“避开做什么?今晚可是我救了你!你不该好好谢谢我吗?”
    黎季月抬眸讥讽,“救我,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不错!挺有自知之明!”钟成御眸色一暗,手中的酒杯脱落,落在地毯上,酒杯在地毯上左右滚动了下……
    夜色迷人,夜风不停撩动着窗上的纱帘……地上落着那条披着男人下身的白色浴巾,女人的睡裙,束胸……一路延伸到大床上……
    檬黄的吊灯悬挂在壁顶,射出璀璨的光芒,晃亮了床上的人……
    女人痛苦夹杂着哭泣的声音低低落落回荡在房里,激荡在四周……
    “放开……放开……我……”黎季月泪眼朦胧,额头上渗透出密密匝匝的汗水,混杂着滑落的泪水,视线模糊中泛着光影,光影中的男人忽近忽远地在眼前呈现。
    “呵~~”钟成御一声低沉地轻笑,他看着身下女人痛苦的模样,愈发肆虐,这种驰骋的块感,一阵阵袭满全身……
    屋内的挂钟过了凌晨两点,屋内一室的旖旎惷光,钟成御薄唇落在黎季月微张的唇瓣上,动情般地吮吸,舌尖撩过她的脖颈,汗水夹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舔砥着锁骨。
    “爹……娘……救救我……”黎季月抽泣着呢喃,她的视线朦胧不清,除了痛还是痛,脑海里都是爹娘还有大哥的身影,他们发了疯地寻找自己……
    钟成御撕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嗤笑道,“哭爹喊娘都没用了!”
    片刻之后,黎季月阖上了双眼,无力地昏厥了过去,钟成御发现没了声响,停下了动作,手掌拍了拍那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蛋,“醒醒!醒醒!别装死!给我醒过来!”
    黎季月低喃了一声,昏睡而去,钟成御眸色幽深,很是懊恼,停顿了片刻,翻身而下,看了一眼床上昏厥的女人,很是置气。
    钟成御赤条着身子下了床,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床单上那一抹艳丽的落红,清隽的眉澈激荡起一丝微澜,钟成御眼底的笑意愈发深沉,带着一抹肆意的痛快,驯服的狂傲!
    钟成御拉过一旁的被子,替黎季月盖上片缕不着的身子,凝视了那一张还蹙着眉头的脸蛋,思虑了片刻,朝着窗旁走去,一支烟点燃,钟成御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圈,烟在指尖腾起烟雾。
    窗外,星光一片,洋房下的草埔上,守夜的保镖笔挺地站着,耳畔边时不时响起刚才女人哭泣的求饶声,骂声,男人唇角再一度扬起,低沉地笑了。这女人还真是个逍魂的妖精,许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只是如此意犹未尽,她就不行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没用!
    一支烟徐徐燃尽,钟成御熄灭烟蒂,走到房间的酒架上,拿下一个干净的空杯子,倒了一杯酒,抬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朝着床上走去。
    “啪嗒”一声,屋内的灯被熄灭了,屋内瞬息间陷入一片黑暗,床头旁的挂钟依旧在走着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钟成御掀开薄被,钻进了被子下,午夜的晚风夹杂着些许清凉,昏睡中的黎季月微微打了颤,钟成御的眸色沉了沉,长臂一揽,将女人搂进怀中,阖上双眼……
    清晨,天际刚刚露出鱼肚白,破晓的晨光还未钻出,屋内夹着些许昏暗的光线。
    黎季月翻动了身子,身上痛楚的感受传来,凝眉低喃了声,“啊~~嘶~~”
    黎季月迷蒙中睁开了双眼,肚子上清晰地感觉到横着一只手臂,侧目看去,双眸撞进一双墨黑发亮的眼睛,钟成御正用炙热如火的目光凝视着黎季月,嘴角噙着那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醒了?天还没亮就醒了?看来恢复得不错!”
    “畜生!!”黎季月咒骂了一声,猝然撇过头去,此刻她一眼也不想看见这个禽兽,强占自己身子的畜生!
    钟成御笑意愈发深沉,手掌一把扳正女人的脸蛋,逼迫着女人的那一双水眸正视自己,“黎季月,你现在是我钟成御的女人了,你可明白?”
    黎季月阖上了双眼,昨夜的一幕幕划过脑海,是那么的屈辱,她心里清楚,自己苦守的清白已被毁,可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不会是这个畜生的女人。
    “怎么?又装死?不回答?”钟成御手指摩挲着女人的脸蛋,笑得如风如雾般缥缈。
    黎季月猝然睁开双眼,瞪着头顶的钟成御,四目相对间,“钟成御,做我的男人,你不配!!”
    “哈哈哈!”钟成御听了,狂狷地大笑,“还真是一只倔强的野猫,小嘴这么硬!我不配?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配不配!”
    钟成御的一双粗粝的手掌,摩挲到薄被下,一把抬起女人的双腿,“昨晚给我装死!醒了继续!!”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滚开!”黎季月奋力地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酸痛难耐。
    不出片刻,黎季月紧拧着眉头,痛哭出声,在这个男人面前,抵死的反抗几乎等同于白费力气,她完全没有力气去招架这个畜生!
    天渐渐破晓,阳光笼罩着大地,房间里的挂钟响过了早上九点。
    黎季月睁开了痛楚的双眸,侧目看去,身侧的男人已然不在了,徒留下一室迷靡的味道,令人作呕!
    黎季月双眼空洞地看着头上华美的壁顶,那一盏一动不动的吊灯,泪水止不住滑落,寂寥恐惧的心笼罩着整个身子,嘤咛地哭泣。
    片刻之后,房门被推开了,拉雅探头探脑地端着托盘进屋。
    “黎小姐,黎小姐,你没事吧?”拉雅听见了抽泣声,踱步到床旁轻声询问,目光扫过一室的凌乱,心里早已了然。
    黎季月停止了抽泣声,看向拉雅,“拉雅,你们的畜生少爷呢?”
    拉雅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回道,“少爷他出去了,该是去厂子里巡视了!晚上才会回来!”
    黎季月冷哼一声,“他不回来更好!最好死在外头!”
    拉雅听了,立刻不悦口气,“黎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少爷可不能死,他死了,小姐你要怎么办?你都已经是少爷的人了!”
    “我不是他的人!我死都不会是他的人!他就是个畜生加禽兽!十恶不赦的坏蛋!”黎季月痛哭地朝着拉雅喉道。
    拉雅瞬息间不敢说话,看着眼前的黎小姐哭成这样,诺诺地上前,坐在床沿,扫过黎季月脖颈间的吻痕和哭得发肿的双眼,低声安慰道,“黎小姐……你别哭了……声音都哭哑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就安心跟着少爷,少爷那么不凡,你跟着他也不亏!”
    黎季月听了,扁着嘴止不住落泪,听了拉雅的安慰,心里是又气又恨,明明受伤害的是自己,为何这些人都在帮着那个畜生说话,这还有没有天理!
    黎季月哭了一阵子,终于停止哭声,看向拉雅,“拉雅,我昨夜发生的事,这座房子里的人就你知道吧?”
    拉雅听了,微微怔了怔,露出尴尬的神情,“这个……这个……黎小姐,你昨夜喊得那么大声,好多人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了!”
    黎季月脸色猝然变得煞白,小手将身下的被单攥成了一团,咬着牙吞着泪水。
    一阵沉默过后,拉雅端起托盘的碗,递给了黎季月,“黎小姐,该喝药了,少爷吩咐的!”
    黎季月听了,柳眉紧蹙,“喝什么药?我好端端的,不喝!”
    拉雅脸色犯难,“黎小姐,你可不能不喝,这药是少爷吩咐的,说是避子汤!”
    “避子汤?”黎季月喃喃重复了一下,有点恍悟,“是不是喝了可以避免生孩子的药?”
    拉雅立刻点了点头,端着药递到了黎季月跟前,黎季月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用被单捂住片缕不着的身子,一手接过拉雅手中的那碗药,仰头喝尽,喝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黎季月将碗递回给啦雅,心里冷笑,那个畜生还记得让自己避子,确实该喝药,绝对不能怀上那个畜生混蛋的孩子。
    晌午,黎季月下了床,忍着痛踏入浴室,泡了澡,换上拉雅送来的干净衣衫,踏出浴室,房间里,拉雅正和两位仆人打扫房间,黎季月看着那张沾染着红色血渍的被单被撤了下来,扔在了木桶里。
    那些个仆人看见黎季月出来了,都恭敬地喊了一声,“黎小姐,中午好!”
    黎季月面目清冷,没有任何回应,她瞅见了那两位仆人眼中夹着暧昧的笑意,看来拉雅说得一点都没错,昨夜里发生的事,整个房子里的人都知晓了。
    “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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