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199章假戏真做(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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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音的耳边一字一顿小声道,“方才是谁说……待会让我看个够的?”
    公仪音羞得满面臊红,无力地辩驳道,“你……你听错了。”
    秦默任由她遮着自己的眼睛,俯身埋在公仪音雪白的颈部,深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似琴音般悠悠传来,“乖,让我看一看你。”语声中含了一丝少见的脆弱,听得公仪音神色一暗。
    自己失踪这两天,秦默一定急疯了吧。
    这么一想,放在秦默眼前的手不由自主地送开来,水波潋滟的眸子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尽在咫尺的秦默。
    “还好你没受伤。”秦默闷闷道,眼中火热的情丝退去些许,取之而代的是显而易见的自责之情。
    “我没事了。”公仪音见不得素来清冷高贵的秦默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神情,双手挽上秦默的脖子,凝视着他星辰般灿烂的眼眸一字一顿道,“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
    秦默淡淡“嗯”一声,眼中却仍带了些迷蒙的后怕之色。
    看着他这幅模样,公仪音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脑子一热,也没多想,竟然抬起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微阖了眼眸,没有看到秦默眼中一闪而过的浅淡笑意。
    秦默双手一收,抱住她的腰肢迎了上去。
    公仪音的眼中一片雾霭迷蒙,眼眸微眯,上挑的眼尾似曳出万种风情,落在秦默眼中,激起燎原之火。唇舌辗转间带了丝平素未有的狠意,似乎要将公仪音吃干抹净才好。
    “我……我快喘不上气来了……”公仪音叮咛一声,素来清澈的嗓音却带上几丝迷离和沙哑,挠得人心里瘙痒难耐。
    只是她话音还未落,又被秦默堵住了唇。
    一时间,轻纱飞舞,发丝缠绕,被翻红浪,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秦默终于停了下来,公仪音已经浑身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了,被秦默揽在怀中,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看着怀中容颜精致娇媚的公仪音,秦默低低一声,“小妖精,真想快些把你娶回家才好。”
    听到这话,公仪音来了些气力,挑眉睨他一眼懒惫地嗔一声,“明明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怎的就怪我了?”
    秦默也不辩驳,亲了亲她的额头,挑开青纱帐捡起方才公仪音仍在地上的外衫和夹袄,又替她整好里衣,一件一件给她认真穿起来。
    公仪音此时正手脚无力,便由着他去了,少不了又被揩了不少油,只得白他一眼,示意他收敛着些。
    “你一人来的?”
    “还有子沐。”秦默替公仪音穿好了衣衫,又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他人呢?”公仪音好奇问道,目光落在他背后的抓痕上,脸色一红,匆匆别开了眼。
    “大概在听曲儿吧。”秦默随口道,将腰带系好,又恢复了往常从容淡然的翩翩君子模样。
    公仪音微愣,很快明白过来,抿唇轻笑一声,“你就这么把他扔到了莺莺燕燕之中?”
    “给他个这么好的机会,他该感谢我才是。”秦默起身下了榻,又将公仪音也拉了起来。
    “我们是不是要想办法通知他我已经逃出来了?”公仪音认真问道。
    秦默走到窗边往下一看,见方才在园中搜索的那些龟奴们已经散去,想来方才那般大张旗鼓的搜索都没看到公仪音的踪迹,只得不甘地收了手。
    他从袖中掏出一发信号弹,用怀中的火折子点燃,记号弹很快升了空。记号弹是淡淡的蓝色,同天空的颜色颇有几分相像,若不是刻意去观察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端倪。
    放完记号弹,他看向公仪音一招手,“我先带你出去。”
    说着,揽上公仪音的腰肢,从窗口一跃,足尖轻点,很快跃上了屋顶。
    他的身手极为利落,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一幕。
    秦默带着公仪音在房顶轻点,很快消失在远处苍茫一片的雪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
    此时的杨柳风后院小楼中。
    “一群废物!”伴随着女子尖利的咒骂声,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一声一声砸得一旁女婢的心跟着一上一下。
    “小姐息怒!”朝云和夕月慌忙下跪。
    “这么多人,这么大张旗鼓,居然搜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洙妙站在窗前,狠狠盯着地上的朝云和夕月,柳眉倒竖,眼中怒火不断喷涌而出,生生破坏了几分容颜的美感。
    朝云和夕月低垂着头,不敢回话。
    “青龙呢?!”
    “青龙郎君得了您给过去的消息,匆匆赶往卧龙山去了。”夕月硬着头皮道,却仍然不敢抬眼看洙妙。
    “我就不信了,这个重华帝姬莫不是有翅膀不成?!好端端的怎么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见得不到回应,洙妙犀利的眸光往夕月和朝云刺去,“问你们呢!哑巴了吗?啊?!”
    朝云和夕月身子一颤,颇有些艰难地回道,“奴婢……奴婢也不知晓……”
    “再给我搜!”洙妙气不过,广袖一拂,窗台上的琉璃美人盏应声倒地,碎裂的瓷片四下飞溅,有几片恰好溅到朝云搁在地上的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红的血渍映着她玉白的肌肤,看上去颇有几分惊心动魄。朝云却像没事人儿似的,并不看那受伤的手背,只抬了头,目光看向洙妙诚恳道,“小姐息怒,请听奴婢一言。”
    “说!”洙妙恶狠狠望她一眼,语气冷硬。
    “这杨柳风毕竟只是那位敛财的地盘,明面上与天心教并无关系。您这般大张旗鼓地动用楼中龟奴搜索帝姬,传到那位的耳朵里怕是会对您心生不满。依奴婢看,将帝姬藏在这里本就是青龙郎君的主意,看守的人也是他派的,就算现在帝姬不见了,那位要怪,也只能怪到青龙郎君头上。奴婢觉得,在这件事上,小姐您已是仁至义尽了。”朝云一字一句说来,语声沉稳,又带着不言而喻的衷心。
    洙妙的怒气终于压下去一些。
    她定定看了朝云一眼,缓了语气道,“你们起来吧。”
    朝云和夕月垂首应一声是,恭敬起身站在一旁。
    “阿克所中之毒,可查出来了?”她沉默了片刻,淡淡看向朝云和夕月又问。这一次,语气似乎恢复了几分人前的端庄娴雅。
    “已经查出来了,是见血封喉的剧毒,阿克似乎是中了淬了毒的银针才身亡的的。只是搜遍了他的全身也没瞧见那银针的踪迹。”
    洙妙伸手推开窗户。
    冬日的风裹着寒气涌入房中,她伸出纤纤玉手,“啪”的一声将伸到窗台上的光秃秃的樱树枝桠给折断了一枝,闲闲地拿在手中把玩着。
    “这个重华帝姬,还真有几分意思。若她是男子,或许这南齐,还有几分希望罢?”说完这话,她嘲讽地勾了勾唇,手一扬,方才被折断的那支樱树枝桠便被她抛之了窗外。
    朝云和夕月不知她是何意,嗫嗫应一声,不敢答话。
    洙妙似乎也并没有想得到她们回话的意思,沉默半晌,忽而想起一事,眸色一亮,“秦九郎和谢七郎可还在楼中?”
    朝云和夕月对视一眼,似乎有几分明白洙妙的意思了,一五一十道,“自从发现帝姬失踪之后,奴婢就照您的吩咐封锁了杨柳风。现在还没有听到前头龟奴来报说两位郎君走了的消息,应该是还在楼中的吧。”
    洙妙脸色一沉,似自言自语又似同她们在说一般,低沉开了口,“是我大意了。早就该想到他们这个时候来杨柳风必然另有图谋。只是……我到底还是低估了重华帝姬。”
    她自嘲地笑笑,抬了头道,“走吧,去看看谢七郎还在不在。”
    *
    谢廷筠并没有离开杨柳风。
    他坐在方才的房中,眸色沉沉。原本焦急不安的神情这会已经沉静下来,深邃的眸中一抹意味深长的含义。
    半炷香之前,他终于收到了秦默的信号弹。
    淡蓝色。
    说明他成功救出了公仪音,一直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了下来。虽然不知秦默是如何找到公仪音的,但只要能安然无恙地将她救出便好了。
    一桩心事已了,谢廷筠却不急着离开,依旧沉稳地坐在榻上,品着杯中茶水,偶尔抬头看一眼紧闭的门扉,眼中神情莫辨。
    方才楼里的喧嚷他自然听到了,那些龟奴也搜到了他的房中,见没有藏人,道一声歉后又匆忙离去。虽然那时还未曾得到秦默的信号,但谢廷筠紧绷的心在那一刻就舒缓了不少。
    虽然龟奴说是坊中有乐女私自逃跑才来搜人,可谢廷筠并不信。
    从昨日阿柳来报的情况来看,这个杨柳风绝对有猫腻,甚至极有可能天心教绑架了公仪音之后就将她藏在了这里。所以此番这般兴师动众不惜惹得楼中恩客不快也要出动搜人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失踪的定然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极有可能就是公仪音。
    果然,不久后升空的那发淡蓝色信号弹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走到窗户旁朝下看,见花园中原本密集搜索的龟奴也纷纷散去,想来搜索未果只得放弃了。照理,现在就该是时候离开了,可谢廷筠却未动,闲闲倚在窗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皑皑雪地上一袭浅紫色的身影之上,眼眸眯了眯,嘴角翘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踱步回坐榻又端正地坐了下来。
    一杯茶水见底,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谢廷筠放下茶杯,望向门口沉稳道。
    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果然是方才在雪地里看到的洙妙,这次,她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垂首恭谨的青衣女婢。
    谢廷筠眉梢一扬,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洙妙女郎?女郎去而复返,可是有要事?”
    洙妙沉沉打量了他一眼,唇角一勾,“方才因突有要事,留郎君一人在此独酌,洙妙实觉过意不去,因而处理完事情后又匆匆赶过来了。”
    她在谢廷筠对面坐下,朝身后女婢示意一眼。
    女婢会意,上前替洙妙斟了杯水,复又退至其身后。
    “洙妙敬郎君一杯,还请郎君原谅洙妙方才的无礼。”洙妙举起茶盏向谢廷筠颔首一示,仰头喝了一口。
    “女郎客气了。”谢廷筠淡笑道。
    “郎君的朋友还未回来?”洙妙放下茶盏,盯着谢廷筠面上神情,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谢廷筠挑了挑唇,露出一抹佻达的笑意,“不曾。”他眉头跟着一挑,带了几分轻挑向洙妙望去,“或许他这会正醉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呢。”
    他本是一句戏言,不想洙妙听到这话,却忽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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