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106章噬心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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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安定些许,又到了父亲这里,父亲这里乍一看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女婢们都候在旁边,不敢怠慢,可是我瞧着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心里一慌,摸了摸他的手,却发现一阵冰凉。我惊恐万分之下又去探父亲的鼻息,却发现他却已鼻息全无。”薛静仪一口气哽咽着说完,说到最后,终是泣不成声,“后来的事……后来的事你们便知晓了……”
    说完这些话,她似乎有些崩溃,伏案痛苦流涕。
    公仪音一边同萧染一道替薛静仪顺着气,一般求助似的看向秦默,似在无声地询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秦默眸光幽深如古玉,看一眼床上早已冰凉的薛逸海的尸体,温声开口道,“无忧,你扶薛家女郎先下去歇着吧,别让她身子也垮了去,常夫人那边还需要她的照料。我们在这里等着太医过来,看太医怎么说。”
    公仪音应一声,就要去搀薛静仪。萧染开口道,“无忧,你留在这吧,说不定会对破案有帮助,我扶静仪下去便是。”她心想,公仪音先前扮男装入延尉寺,对破案应该也有几分心得,再者她是帝姬,留在此处也有震慑作用,所以才有此提议。
    公仪音沉思片刻,既然方才静仪说薛公对蔷薇花粉中毒,说不定此案同花香之类的线索有关,自己留在这里也许会有用处,遂不坚持,点点头让萧染扶着薛静仪下去休息了。
    秦默又看向秦肃,“五兄,方才你同萧家女郎去府门处问,可有问到是否有人见到徽娘出府?”
    秦肃摇头,面色沉郁,“今日府中来客众多,府门处守卫的护卫应接不暇,何况徽娘平日深居简出,并无多少人认识,都说没有注意到。”他顿了顿,眸中染上一丝霜寒之色,“老九,好端端的,薛公怎么会突然离世?!”
    秦默垂下眼帘,“具体事情经过如何,我也暂时未探查明白,但是五兄请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还薛公一个公道。”
    秦肃点头谢过,又道,“薛公一身清廉,待人真诚,我实在想不出,何人竟会下此毒手!”忽然,他似想到什么,问,“老九,你说,此事会不会同那外逃的徽娘也有关系?”
    秦默沉吟不语。
    秦肃知道此时下定论未时尚早,也不强求秦默回答,只郑重道,“老九,薛公当年于我有恩,我恳求你,一定要抓住此案的凶手来!”
    秦默抬眼看向他,亦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五兄放心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尽早侦破此案。”默了一默,提议道,“五兄,薛公这案子显然另有隐情,我们会好好侦查一番,但眼下显然还没有什么线索。你也事务繁忙,不如你先回府去,待有消息了我再派人通知你。”
    秦肃知道自己此时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虽心下愤怒和惊愕,但还是面色沉沉地点了点头,抱拳同秦默几人告辞离去。
    “在府里其他没有发现徽娘的踪迹?”秦默问荆彦。
    荆彦摇摇头,“没有,我带人四处搜过了,哪里都没有发现徽娘。”
    “这么看来,她应该是出府了。”秦默推测道。
    “对了。”公仪音突然想起一事,讶然出声。
    “怎么了?”秦默侧头看来。
    “阿默,你还记得吗?方才我们去徽娘房中时并未见到房中有任何珠宝首饰之物。爱美是女子的天性,就算徽娘心如死水,房中也不可能一根钗环也无,更何况我今日见到她时,她的头上的的确确插了一根白玉簪。”
    秦默皱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我猜……徽娘是不是已经存了不回府的心思了?”公仪音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看着秦默缓缓道,“你们想,徽娘定然为此事筹谋了许久,若是她当时未将茶水洒出,也许常夫人就不会注意到她,到时候查起来怎么也查不到她的头上去。可是千算万算,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手,情急之下,只得匆匆收拾了衣物和贵重物品趁乱逃出府。若常夫人死了,那她就大仇得报,随便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便是。若常夫人没有死,她还可以先伺机潜伏,日后再找机会加害于常夫人。”
    “那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再也找不到徽娘的踪迹了?”荆彦不由皱了眉,一脸沉思之色。
    “也不尽然。”秦默接口道,“等常夫人醒后,将消息放出去,也许徽娘放心不下,还会再回来看的。所以你再多加派些人手埋伏在薛府附近,并将徽娘的画像分发给他们,一旦看到徽娘的身影,立马将其拿下带会府衙,我定要亲自审问”
    “是,九郎,那我先下去安排了。”荆彦见此处没有用得找他的地方,开口道。
    “去吧,安排好后速速返回,有些事情还需要你统筹。”秦默出声叮嘱。
    荆彦应声离去。他走后,阿素也识趣地退出门外守着,这样一来,房中便只剩下公仪音和秦默两人了。
    公仪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海中理了一遍,发现事情还有诸多疑点无法破解,面上不由愈发焦虑起来。
    这一件接一件发生的诡谲事件里,到底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它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看着公仪音紧锁的眉头,秦默抬手抚了抚,轻声道,“阿音,你在想什么?说出来我们一同分析分析,也许能有不同的发现。”
    公仪音点点头,同秦默出了卧房,在厅中矮几前对坐下来。
    “第一,常夫人的中毒,薛公的过敏,倒如今他的中毒身亡,这三件事到底有没有联系?这背后的凶手,是一个?是两个?还是三个?”
    公仪音抬头看秦默,见他赞同地点点头,遂接着往下说。
    “第二,虽然暂时还未找到证据,但常夫人中毒一案,种种迹象表明凶手很有可能便是徽娘。那么,在薛公的过敏和中毒案件她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若徽娘当真因先夫人之事对常夫人怀恨在心,对于始作俑者的薛公,她应该也抱有憎恨的情绪才是。”
    “最后我想不通的一点就是,薛公昏迷之时明明请大夫来查过了,大夫说无恙。可是,短短几个时辰不到,薛公却突然中毒死亡。这毒,到底是何时下的?”
    秦默静静看着她,她头低垂,眼中神情明净而又倔强,长长睫羽下那双黑色的眼瞳,闪耀着灼灼的亮色。
    就像一块散发着华美光晕的沁凉美玉,流光四溢,让人不可逼视。
    秦默心里原本焦灼的燥意让这样沁凉的气息渐渐抚平。
    这一刻,他突然很庆幸,上天将这样灵动而耀眼的公仪音送到了自己身边。
    公仪音说完自己的疑惑,却未听到秦默的回话,不由狐疑地抬了头,目光便撞入秦默深入寒潭的双眸中,不由一怔。
    瞧见公仪音面上的怔忡神色,秦默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神,不由自嘲地笑笑,便是自己,日日见到她,亦会这般把持不住,若是换了他人又该如何?
    看来,得早点将她娶回家才安心啊。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秦默敛了思绪,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三个案子,看似**,实则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与其单独调查其中一件,不如同时并行调查两件案子更好。常夫人那边,等她醒来后我们再问问情况,徽娘的事我已经让荆彦布置下去了。现在就等着太医过来,看看薛公到底为何中毒身亡。”
    刚说完这话,便听得门外有人声传来,转头一瞧,正是不久前来替常夫人和薛公把过脉的那位大夫。
    大夫被女婢搀扶着疾行而来,颤颤巍巍跨过门框瞧见秦默和公仪音,不由一怔,公仪音他此前见过,只是秦默便不大认识了。
    那去请大夫的女婢乃薛静仪的贴身女婢,唤作采星,自然认识公仪音和秦默,只是眼下见房中只剩公仪音和秦默两人,亦是惊奇,行礼道,“见过殿下,大夫已经请来。”顿了顿,语气愈发焦急,“不知郎主……?”
    公仪音遗憾地摇了摇头。
    采星面色一白,搀扶着大夫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半晌,又怔怔开口道,“那……我家女郎呢……”
    “阿染先扶她下去休息了。”
    采星这才微微舒了口气,目光看向帘栊隔绝的里间,眉眼间满是忧色。
    公仪音看她一眼,“你先下去照顾你家女郎吧,如今府里大小事务还要靠她,你多劝着些。”
    采星含泪应了,退了下去。
    公仪音这才看向那颤颤巍巍的大夫,他已被采星话中的“殿下”二字吓得两股战战几欲昏厥了。再加上来的路上采星已经跟他说了大致情况,更是汗如雨下,生怕会被治罪。
    公仪音冷冷道,“薛公死了你可知道?”
    大夫颤抖着点了点头。
    公仪音一把将里间的帘栊掀起,语声寒凉,“你进去看看,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休想出这薛府的大门。”
    大夫身子又是一抖,踉跄着进了里间,公仪音和秦默也随着走了进去。
    内间香炉中焚着安神的香片,暗香袅袅。大夫走到床榻旁,看一眼面容铁青的薛逸海,手抖得更厉害了。
    “好好检查,若想脱身,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夫颤巍巍抹一把额上的汗,将手放到薛逸海冰凉的手腕上探了探,见其脉息全无,只得收回手,掀开他的眼皮又看了看。
    一番检查下来,身上又是大汗淋漓。
    “如何?”见他完成了检查,公仪音清冷地打量着他,沉肃道,“可有发现什么?”
    大夫却是双腿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老泪纵横,“小民无能,请殿下赎罪。”
    瞧见他这副模样,公仪音皱了皱眉沉声吩咐,“起来说话。”
    大夫却犹自求饶,公仪音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轻喝一声,“起来说话!若所言属实,可以不治你的罪。”
    大夫这才颤抖着扶膝站了起来。
    他垂首立在一旁,语气沉缓地开了口,“小民无能,实在探查不出薛公所中何毒。”
    “你说什么?!”公仪音墨瞳一狭,紧紧盯着大夫的面上神情。
    大夫身子一抖,硬着头皮接着道,“是……是的……此毒,小民生平从未见过。”
    公仪音面色微变。
    什么样的毒,竟然让行医这么多年的大夫都没法查出?看来,眼下只能寄希望于太医身上了。只是,心中那不安的情绪愈发变得浓重起来。
    大夫说完,见公仪音沉默不语,心中愈发惴惴,但公仪音和房中那位郎君没有开口,他也只能垂首立于一旁,惶恐不安地等着两人的指示。
    秦默看一眼窗外的天色,算算时辰,一来一去,阿灵去宫里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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