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一百九十四章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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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骨,从手腕处尽数断裂,且整只手臂都因为她那一推,骨头全部粉碎,再无续接的可能。
    “呵,心思耍到我身上来了!”南弦歌轻笑,突然凑到林原眼前,将他眼底的痛苦愤怒和那滔天的憎恨怨怼看得一清二楚,歪歪头,然后清浅地笑着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我送你一程,如何?”
    离得近了,林原才真正看清她眼里此时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恶意,那双明明干净纯粹的眸子,此刻却深邃黝黑得像是要将他整个拉入罪恶的深渊一般,让他在一瞬间便毛骨悚然。
    他想要挣脱,可是他的一只手手骨尽碎,根本抬不起来,另一只手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来,他就已经被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被她那双白嫩柔软的手,紧紧地掐在了脖子上,不断地收缩。
    明明看着她浅笑嫣然的模样,好像根本没有用力,可林原脖子上的力度却让他开始疼痛和窒息,脖颈间的骨头也开始一一碎裂,他却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着手里已经没了声息的林原,南弦歌眉眼微敛,将眼中的情绪尽数敛下,然后松开五指,退后一步。
    林原的尸体在原地僵直了几秒,然后直直地往后倒下,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死亡,从来都是这般一眨眼时间的轻而易举。
    点开尚未放进兜里的手机,发了一条善后的短信,南弦歌这才转身,朝白梓莘走过去。
    “师兄,手痒抢了你的猎物,不会找我赔吧?”走到白梓莘跟前,微仰着头,眉眼弯弯的笑得乖巧。
    “……走吧,回去了。”白梓莘无奈又好笑地摇头,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然后两人一起往来时的方向走。
    徒留林原的尸体躺在原地,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覆盖住他露出来的皮肤,加速了他尸体体温的下降。
    半路,同白梓莘分别后给官席发了短信让他帮自己请假,南弦歌直接坐车赶往机场,然后飞往J省。
    由于飞机晚点,南弦歌到达J省机场的时候,已经夜晚了,看了下时间,便直接前往酒店吃晚饭休息。
    次日天刚亮,J省公安厅的人便发现他们大门前站着一个乖巧精致的小姑娘,她玩着手里的手机,不是问路的也不是报警举报的,她就站在那儿,却让人移不开眼。
    所以当祁裕安着急忙慌地从家里赶来后,看着面前笑得干净温暖的小姑娘,一度以为自己找错了人,这……看着好像未成年人,太小了吧!
    “祁厅长,我是南弦歌,您好!”南弦歌无奈地朝祁裕安打招呼,唤回他怔愣的神志。
    “啊,好好好,你好你好,我是祁裕安,南小姐快请进!”祁裕安回神,有些无措地让南弦歌跟着他往里走,脸上还残留着不敢置信,整个人都有些懵。
    传说中的神断,年纪竟然这么小?未成年吧……简直颠覆三观……
    无视那些落在身上的探寻疑惑的目光,南弦歌悠然地跟在祁裕安身后,跟着他往一间大厅里走。
    门一推开,就是各种嘈杂刺耳的声音,和菜市场有的一拼,大厅里胡乱地摆放着十多台桌子和电脑,文件纸满地都是,洁白的墙上挂着诺大的投影幕布,上面全是各种血和尸体的摆放照片。
    “咳!静一静……静一静!!!”祁裕安虚咳一声,然后拍着门发出压制性的声音,才总算让这乱糟糟的吵闹的大厅安静下来。
    “关易,过来!”祁裕安的目光在大厅里扫视一圈,然后落在一个剃着板寸头的男人身上。
    “厅长,有什么事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为了那个Z忙的都快疯了!”关易不情不愿地过来,一眼将祁裕安身边的南弦歌略过,然后抓了抓短的根本抓不住的头发,一双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冲着祁裕安毫不客气地抱怨着。
    南弦歌清楚地看到身边的祁裕安被这关易说的脸色一僵,却没有生气发怒,只是有些无奈。
    “辛苦你们了,来,这位是我专程请过来的国内顶尖的犯罪心理学家,南弦歌南小姐,她可是有国家特别颁发的证书,如果不是这次案子太棘手,影响更是恶劣,我连请南小姐过来的申请书都不会被批准。”祁裕安叹着气拍拍关易的肩膀,然后向他介绍着身边的南弦歌,也是清楚她的年龄给人造成的误解,所以着重的说了后面的一番话。
    果然,关易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皱眉和质疑,到后面就变成了认真,虽然说不上尊敬,却也不敢小瞧。
    “南小姐,关易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队长,他的办案能力很强,但这起案件实在棘手,上京那边和周边省市都因为这起案件在给我们J省的公安人员施压,他们也是焦灼的不行,又找不出突破口,所以接下来还要你多指点费心。”
    祁裕安转过身又向南弦歌介绍着关易,说到后面,他和关易眉宇间都浮现出凝重和愁绪。
    “祁厅长放心,身在其位,便尽其职,我会尽力的。”南弦歌浅笑着点头应下,也同关易互相点头认识了。
    她轻柔和缓的语气却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紧皱的眉,连日里的急迫和压力都似乎在那一瞬间开始消散,让他们有了一种莫名的心安。
    “那关易,带着南小姐进去先了解案情吧,我先过去了。”祁裕安招呼着关易,然后同南弦歌道别,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身为一个省的公安厅长,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
    “南小姐,进来吧。”关易友好地同南弦歌说话,领着她往大厅里走,于是短短的一段路,南弦歌就又收获了无数疑惑探寻的目光。
    “大家静一静。”关易是直属领导在场的这些警员的,所以他一开口,比祁裕安管用的多,短短时间整个大厅就安静下来。
    “我身边这位,是上面特派的犯罪心理学家,南弦歌南小姐,接下来她会接手和负责这起案件,你们认识一下。”关易侧身,将位置让给身边的南弦歌。
    “……”他话音刚落,下面就哗然一片,这些平日里看着严肃的人民警察们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各种目光都落在南弦歌身上,打量之意明显。
    “这是在开玩笑吧?”
    “年纪这么小,成年了吗?”
    “有什么本事……”
    “上面派她……”
    “……”
    他们的谈论声并不小,至少在南弦歌站着的地方,都能够轻易地听到他们各种猜测的言论。
    “我是南弦歌。”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可她手里拿出来的证件却让所有人都一瞬间闭了嘴,再也生不起小瞧的心思。
    小小的姑娘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手里正对着他们拿着证件,唇瓣微抿,脸上没有多少笑意,却让人无端的觉得合该如此,也莫名的让这些已经因为案子焦灼了许久的警员们松了口气,有了些心安。
    时间很紧,关易让他们认了人后他们便又低头忙的热火朝天。
    “这件案子的所有资料准备好了吗?”南弦歌随意地拉开一个没人的座位坐下,然后询问关易。
    昨天她便同祁裕安交代过,关易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准备好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抱了厚厚的一沓文件来放在南弦歌面前的桌面上。
    “麻烦关队长了,你去忙吧,我先看着。”南弦歌冲关易礼貌地点头,待他离开后伸手拿起这沓文件上最上面的一份来,拿在手里翻开细细地看着。
    时间不知不觉间便流逝的飞快,再抬起头时,面前原先位置上的文件早已不见,全都看完换了一个位置,将手里这最后一份合拢放过去,再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中午。
    抬手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有些酸麻疼痛的后颈,轻吐出一口浊气。
    随手拿过一边的笔和纸,然后垂眸快速地写着:
    已死亡人数:五人
    时间:十八天,每起案件发生时间间隔不到四天
    最近一起发生在两天前的中午。
    死者:……
    现场皆留有署名为“Z”的字条,皆是打着惩戒罪恶的名头行凶,死后将尸体转移到第二现场,第一现场除了残留的痕迹,其他全部清理干净,寻不到任何线索。
    尸体身上不同的地方都会被纹刻上该死者生前的“罪恶”,除此没有凌-虐尸体的现象。
    ……
    嗤,以神的名义?裁决者?
    将笔扔开,将纸在眼前展开,看了半晌,兀然轻嗤淡笑,听不出情绪的轻浅笑声,愈发衬的她那眼里的讥讽轻嘲深不及眼底。
    “南小姐,可有什么发现?”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默不作声的关易突然开口,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问的突兀,毕竟就看了几份文件,还没有写明任何可以寻到的线索,要说有发现,也有些为难人,可是他就是觉得这位上头派来的犯罪心理学家会有所发现。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上天从来不会说什么公平,这是这个社会都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或许,她就是有特殊的本事能力,能够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东西,关易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态的。
    见他作此询问,南弦歌站起身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轻浅地道:“我需要看看你们拍摄的死亡现场和尸检报告,以及死者的相关资料。”
    她刚才看得,只是这件案子的一个整体相关的资料,虽然完整,却并不详尽。
    “南小姐跟我来。”关易没有得到答案,说不清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也来不及思考自己对于这位是否失落失望,便带着她往大厅另一侧走,那里就是投影仪面对的幕布的地方。
    因为他们这半个多月以来都一直在忙活这件连环杀人案,所以这电脑里也没有其他东西,全是这件案子的相关视频和照片,之前南弦歌进来看到的,也正是那些死亡现场和尸体照片。
    关易点开播放后就让到一旁,南弦歌却并没有坐到电脑面前,而是后退了许多步,微仰着头,看着投影在大屏幕上面的画面。
    见她如此,关易愣了愣,然后招手让负责这些的一个警员过来,让他到南弦歌身边为她详细解释着,而关易自己则去另一边翻找着死者的详细资料和尸检报告。
    “这是第一个死者,名张海燕,死于…月…日,这是我们拍摄的第二现场,她的尸体被转移到第二现场后才被人发现并报警,死于……强-奸,凶手将她的罪恶纹刻在她的大腿内侧。”屏幕显示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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