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568、塞满嘴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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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吧,我等会让荣一安排手下过去陪你。”
    主要是不放心闻野,万一对唐显扬做出严刑逼供之类的事情。
    唐显扬多少也瞧出阮舒对“梁道森”的防备心理,庆幸自己刚刚在咖啡馆里时便将东西偷偷塞给她了,深深与她对视一眼,旋即下车随吕品离开。
    车门重新关上后,“梁道森”看向驾驶座上的荣一,又是一番颐指气使:“开快点。飙车回去。”
    阮舒从旁冷眼斜睨,没了唐显扬在场,她再无顾忌,直接质问:“偷隋欣她父亲的日记本。这就是你一个人留在江城干的好事?”
    闻野如何忍受得了别人对他的批评?臭脸是肯定的,并且不承认他自己做错:“你搞不来那些东西,我就亲自去搞。你以为我不做这些,姓隋的那女人就不会两面三刀?隋家根本没有真正想要退出争斗离开江城。”
    最后一句,阮舒确实无法否认。
    此前隋欣保证会说服隋家三姐弟。事实证明她不仅没有成功说服她的姑姑和叔叔们,反倒被说服,枉费唐显扬为她殚精竭虑做尽一切!
    撇回眼,看着闻野扬着下巴的倨傲模样,阮舒未再追究他的责任,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与其浪费精力嘲讽他的失误,不如好好对付庄荒年。
    她现在肩负的不仅是当初来江城时和闻野的约定,帮闻野一伙人夺取庄家的主宰权,还有唐显扬挽救隋欣的希望。
    当然,她没忘记警告他:“不要乱动唐显扬的一根半根汗毛。”
    闻野贱兮兮地冷嘲:“啧啧,丢下了前夫,勾搭了弟弟,又来心疼初恋男友,你可真忙。”
    阮舒微一抿唇,淡淡道:“嗯,是,我是很忙,忙着关心这几个我在意的人。”
    闻野脸上的臭意应声又深了一度。
    阮舒置若罔见。
    但见闻野在这时伸手到她的面前:“拿来。”
    阮舒不动声色地轻缩瞳仁:“什么?”
    “跟我装?”闻野嗤之以鼻,“你初恋男友千方百计地要见你,不就是为了把他从隋家偷出的东西交给你。”
    “什么从隋家偷出来的东西?”阮舒颦眉,“我们才刚讲了几句话,发现不对劲,就马上离开咖啡馆了。根本没来得及多沟通其他。”
    闻野笑得讥嘲,两只眼睛在她的身、上搜寻:“你是故意这样,要勾我去碰你?”
    阮舒眼神冰冷而凶狠:“你敢碰,尽管来。”
    闻野嘴角一哂,二话不说拽过她手里的包。
    他的力气很大,而阮舒又有所反抗,左边肩膀上骤然一阵刺痛,痛得她吃痛地“嘶”一声松开手,五官紧缩地抬手捂在伤口的位置。
    “大小姐!”听闻动静的荣一着急,立时想要靠边停车。
    被闻野喝止:“开你的车!想被人发现庄家家主和未婚夫大半夜都溜出去不在屋里是么?!”
    荣一从后视镜里怒目瞪视,最终没有停车,反而进一步加快了车速,因为他想到,如果阮舒肩膀上的伤口真出了什么问题,抓紧回庄家才能处理!
    后座里,闻野看回阮舒,脚下轻轻踹了踹她的小腿裤管:“瓷器么?一碰就碎?多大点伤,还都已经养了两天了,跟我在这儿碰瓷?”
    阮舒倚靠在自己这一侧的窗户,阖着眼,不予回应。
    闻野微眯眼,凝定她的额头,看到上面多少有些细碎的汗珠子。
    但这也并没有令他感到愧疚。
    他只冷冷一哼:“自找的。明知道自己有伤,还偏要和我对着干。”
    说罢,他兀自低头查看从阮舒手里抢过的她的手提包。
    包不大,里面装的东西一览无遗。闻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物品。
    阴着脸,他抬头,嗓音仄仄:“东西呢?”
    阮舒仍闭着眼,显得平静而平定:“已经说过没有了。”
    闻野眯眸,上下打量她,目光充满研判。默两秒,他将手提包丢回她的怀里,既是提醒也是警告:“如果想快点解决庄荒年,你就给我老实点,否则你等着死在庄荒年手里。”
    阮舒未吭声。
    车速非常给力,没多久庄宅便近在咫尺。
    和出门时一样,车子停在外围的路边,三人下了车,裹在冬日的夜色中疾步朝庄宅行。
    后花园里那道几乎快被人遗忘的陈年小铁门有闻野的仆人手下接应。
    跨进去之后,起码人已经在宅子里了,阮舒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总算有所松弛。
    然,松弛不过两秒钟,另外一仆人手下匆匆赶来汇报:“庄二爷来了,管家在大门口迎接,姑奶奶你们现在进去会刚好撞上的。”
    阮舒登时定在原地。庄荒年必然为了堵她个正着,见不到她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已经睡下”这种理由一定不奏效。
    闻野明显早做过预备方案,当机立断,先叮嘱先前那个仆人手下去把铁门附近收拾干净,然后交待面前这个仆人手下:“就说我们在后花园里散步。”
    阮舒挑眉,扭头看他——他倒是非常自信,庄荒年不会怀疑他是她的同谋……?
    见荣一还跟着,闻野不耐烦地驱赶:“滚到门廊那边去,庄家家主和未婚夫二人世界的时候下人别来当电灯泡。”
    这不比在车上时,荣一没有听他的命令,扭头看阮舒,询问阮舒的意思。
    阮舒点了点头,荣一才暂且退到门廊下去等。
    闻野不爽地冷笑,将目光转回到阮舒身、上,脸依旧是臭的:“施展你勾搭男人的功力的时候到了,距离庄荒年过来差不多倒计时七秒钟。”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如此,张口闭口便给她冠上勾引男人的名头。
    现在的语气不仅仅是嘲讽,还挟裹着对她的看低和羞辱,一副好整以暇等着她主动下贱地贴上他。
    阮舒轻轻一哂,反唇相讥:“我是庄家家主,你平时在庄荒年的眼皮子底下没少伺候过我,不是应该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说罢,她当先迈步——不是她故意不配合演戏,但闻野的态度实在令她倒胃口。
    闻野站在原地,奇臭无比的脸上瞳眸阴鸷地盯着她纤细的背影。
    眸子稍抬,依依稀稀可见一行影影绰绰朝这个方向行来。
    他重新看回阮舒,眸子深深一眯,大步追上她。
    阮舒其实留意到闻野的脚步,心下正冷笑着:想要她贴他?最终不还是他主动贴上来!
    突然地,她被握住手腕,拉转了身,与“梁道森”面对面。
    未及阮舒反应,她的脸颊被“梁道森”的双手捧住。
    下一瞬,“梁道森”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
    阮舒已不是愣怔了,而是惊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
    “梁道森”率先腾出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上,伴随着闻野式的恶劣的冷嘲以极低的音量砸进她的耳膜里:“以为我真的要吻你?”
    阮舒僵直着脊背定住,凝睛。
    “梁道森”的面容确实近在咫尺,但终归只是借位,精准地与她保持住最后的那点距离,没有碰到她的唇。
    他双眸里带讽,浓烈的讽,因为隔得近,她瞧得清楚无比。
    他的冷嘲则在继续:“你这张嘴,碰过多少个男人?”
    阮舒平平淡淡:“碰过多少男人,也不想碰你。”
    “梁道森”的眼神再阴鸷两分。
    阮舒则又轻飘飘开口:“差不多,可以亲完了。难道以前没和女人接过吻么?时间都不懂得把控?”
    “梁道森”自然听得清楚,她嘲弄他,但他的心神有些飘荡,注意力也有点不集中。
    因为两人此时的借位距离,她讲话的时候气息的吞吐全都萦绕、渗透、融合进他的气息里,和她身、上的那股子奶味特别接近。
    而且,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脸并非平常看上去的那般完全光洁无暇——有颗泪痣。
    路灯光线的照射下,她脸上的极细极浅的小绒毛,仿若镀上一层光泽。
    柔和的光泽。
    令得她的眉眼少了几分清冷和凌厉。
    见他没有反应,阮舒颦眉,冽着嗓音重新提醒:“可以放开我了。时间太久,嘴巴都该亲麻了。”
    “梁道森”回神,自鼻间不屑地轻嗤,与她拉开距离的同时,移开了他分别捧在她脸颊上和扶在她后腰处的手。
    阮舒以为就此而已。
    没想到,她垂于身侧的手又被“梁道森”的手掌包裹住。
    方才的借位已足够令她不舒、服的了,此时这般,再度令阮舒蹙眉。但也只是蹙眉而已,并未甩开他。
    “梁道森”牵着她的手,两人迈步往厅堂走。
    几步后,这才状似正面瞧见站在门廊下注视着他们的庄荒年。
    “梁道森”的演技杠杠的,充分地表达了讶然:“庄二叔?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仆人通报一声?”
    庄荒年笑笑:“幸好仆人没来得及通报,否则就真的打扰到姑姑和阿森。”
    “梁道森”闻言,样子假意看上去像想到刚刚接吻的场景被他全旁观了去,自然而然地露出一丝赧然。
    阮舒则稳定发挥她日渐刁蛮刻薄的人设,张口便是不客气的责难:“庄宅是家主的地盘,什么时候二侄子可以不经仆人通报不跟我打招呼地如入无人之地,想上哪上哪儿?嗯?”
    庄荒年即刻双手作揖道歉:“对不住,姑姑,荒年是因为听说姑姑又出门了,所以着急着来看看,姑姑是不是有什么状况。毕竟姑姑先前才刚说,今天长途奔波,太累,要休息的。”
    “出门……?”阮舒嗓音再一冷,“你听谁说的?又如何听说的?难道二侄子背地里派人监视我了?”
    “不不,姑姑千万别误会。”庄荒年解释道,“荒年怎么可能监视姑姑?主要是这回出了总奴头一事,荒年着实被吓到,特意叮嘱这批新调来的家奴森严守卫,任何可疑的动向都必须上心。终归现在幕后主使人还没有确认抓到。”
    “荒年这才接到汇报,说是在庄宅附近看到有不明来历的可疑车辆停靠。荒年不放心,就过来看了看。既然看了外面,那就想顺便进来问候姑姑,顺便确认姑姑的安全。”
    理由准备得充足恰当,打着关心她的旗帜,即便反馈到族里面,也无从指责。
    阮舒皮笑肉不笑:“那现在确认好我的安危了?”
    一旁的“梁道森”笑着搭腔:“庄二叔,我一直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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