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239、如堕冰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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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
    这种说法其实在傅清辞听来自然是?认被抓的意思,不禁讥嘲:“陈青洲就是这种男人,最爱强迫女人。”
    阮舒未接话。
    傅清辞挑眼扫了扫她方才出来的房间:“这回他给你的待遇不错?不仅没有把你关地下室,还招待你上二楼来住?”
    阮舒淡声:“他说我是客人,不能亏待我。”
    傅清辞嘲弄地哧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看来你能带给令元的威胁力很大?这回陈青洲又是要拿你威胁什么?”
    阮舒摇摇头:“我不清楚。”
    “你这反应倒是淡定。是不害怕,还是已经被抓习惯了?”傅清辞打量着她,问,“令元现在可风光了吧?听说他在他舅舅家的三鑫集团都有股份了?真是逍遥快活哈,赚着?心的钱,用来给自己享乐。”
    阮舒清淡着脸色依旧没有接话。
    傅清辞目露一丝狐疑,约莫是以为她被抓为人质心情也并不好,于是未再挑刺儿,扫视周围两眼,稍凝色:“照理说上一回你帮过我,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该还你,但是我自己现在在这里,也是暂时自身难保。”
    “我明白,傅警官。”阮舒略略颔首。表示理解。
    “傅警官……”傅清辞于唇齿间低低地重复这三个字眼,自嘲一笑,“我现在算哪门子的警官……”
    阮舒听言蹙眉——难道还在停职?
    心底深处油然对傅令辞生出更浓重的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被强行禁闭在某个空间里无法自由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能做自己热爱的警察职业,就像她这一个多月脱手林氏般毫无安全感。
    气氛因两人的同时沉?而显得异常沉闷。
    傅清辞在这时重新捂紧肚子,另外一只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脸色虚白,额头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似的,佝偻着背快蹲到地上去了。
    同样是女人,这副神色阮舒很熟悉,**不离十就是痛经。跨开步子上前两步,搭了把手扶住她,建议道:“傅警官,我送你回房间躺着吧。”
    “谢谢。”也亏傅清辞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把俩字说得如此冷硬。
    至少她是办不到的。阮舒淡淡一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硬是要和他抗争,吃亏得还是自己。不如曲线救国,拿捏他的软处,等待机会,也给自己的身体一些时间。”
    傅清辞眼神古怪地瞅她:“阮小姐很有经验?”
    经验……?阮舒垂了垂眼睫,遮盖眸底的一丝自嘲。也许算是吧。不过都是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她自己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想通的?
    如今时候回想起来。她其实本就该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可一开始为什么非得要和傅令元强硬地正面冲突?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在他的面前都要演戏,那么该多可悲?
    人对待陌生人,往往比对待亲近的人,要宽容得多……
    亲近的人……?阮舒神色微微一晃,很快敛回来,轻轻摇了摇头,驱散脑子里对她和傅令元的关系再做过多无益的探究。
    重新抬眸,发现傅清辞这下子真坐到地上去了。
    阮舒心头一紧,这情况可是她无力招架的,正准备帮忙喊人来。
    陈青洲的身影冲了上来,一把将傅清辞从地上抱起,匆匆留下一句“谢谢阮小姐”,便风火雷电地带着傅清辞回房间。
    他俨然十分生气,摔门的动静特别大,嘭地一声,震在人的心头。
    阮舒立于原地,恍恍惚惚地又记起了傅令元……
    ……
    房间里,陈青洲摔完门,将傅清辞送到床上。
    傅清辞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站在床边按回她。
    傅清辞又一次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又一次按回她。
    傅清辞怒气冲上脑门,还没来得及爆,肚子赶上来一阵疼。感觉身下涌出一片湿濡。
    她不得不缓着气儿躺回去,心底暗暗咒骂——该死,要么好几个月不来,一来就跟发洪水似的!
    空气里好长一阵子没传出人声,沉沉的像压着什么。
    傅清辞犹疑着挑起眼皮。
    陈青洲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睛清?清?的,浑身则散发着冰冷,凝结着气氛。
    见自己的脚恰好杵在床边,傅清辞顺势便踢了踢他的膝盖,因为身负姨妈,不太使得上劲儿,所以对他貌似并没有造成丝毫的杀伤力。
    挺失望的,她也不欲多费气力,转身要躺床上。
    陈青洲却是一掌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重新坐好。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走了成不?”明明用的还是平常的劲儿,讲出口的中气却比往常弱许多。傅清辞压了压肚子,心里又对姨妈憋上气。
    陈青洲在这时把一份纸样的东西丢到她面前,口吻是一惯的清淡:“解释解释。”
    “什么东西?”傅清辞掀了掀眼皮,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似的。
    陈青洲也不逼她,耐心地陪她耗:“中午你和我说着话的时候,不是突然肚子疼?我带你去医院。医生给我的体检报告。”
    傅清辞不易察觉地跳了跳眼皮,很快压下不安,挑了挑眼角:“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难道检查出我得了绝症?”
    她嗤笑:“劳烦你瞎操心。我们警队每年都有安排好几次的体检,检查得可比你们这个仔细。”
    “是吗……”陈青洲有些阴阳怪调。
    傅清辞的神经不由一紧。
    但见陈青洲从床上捡起那份体检报告,掂在手里,笑着问:“是啊,你们警队的体检确实比我这儿的仔细。就是不知道,你们警队是否也特别关注你们女警的妇科?是否专门检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傅清辞的不安又重新升起。
    陈青洲状似随意地翻着体检报告,笑音依旧:“医生告诉我,你现在这毛病。是以前月子没有坐好,落下的后遗症。”
    傅清辞眼皮狠狠一跳。
    陈青洲伏低身子,凑近她:“医生还说,你的宫颈口是扁的,不是流过孩子,就是生过孩子。”
    傅清辞心头狠狠一磕,稍微有些慌乱——这还能检查出来么?她、她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这个问题。
    未及她有所反应,陈青洲已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清?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紧她:“不知道傅警官对此作何解释?”
    傅清辞压着心绪,面露厌恶:“你恶不恶心?这种我个人私密的事情,你凭什么查我!”
    陈青洲风不动,保持着原来的架势,但眸色比先前暗沉,全然平日的儒雅,声音也失了清淡而变得有些阴阴的:“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有月子病?你给谁怀过孩子?”
    傅清辞挣了挣他的手:“我有毛病才和你解释这种问题!你是我什么人?我还得跟你交代我是不是曾经给我男朋友怀过孩子!”
    “又是那个谈笑?”陈青洲的神色间满是隐忍。
    傅清辞冷着脸:“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她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按,后背猛地撞上床头,疼得她嘶嘶地直呼气,陈青洲阴鸷的声音一字一顿:“谈笑是么……”
    傅清辞察觉不对,心头一紧:“你又要做什么?”
    陈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句话我当年和你离婚的时候,警告过你的吧?”
    “那又怎样?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傅清辞讥嘲,“真是头回见到你这么有毛病的男人。外表衣冠楚楚,心里头阴暗扭曲得都烂成泥。你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么?各过各的生活,我交新的男朋友,和我男朋友上、、床,全部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怎么?合着你那意思,我都和你离婚了,还得为你这个前夫守身如玉?我和你上过床,还不能再和别人上、、床了?神经病!我和谈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已经谈了四五年,你眼睛都瞎的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是纯粹的柏拉图式恋爱吧?我不仅和他上了,而且确实因为避孕措施不妥当意外怀孕。我们都觉得没有到时候要孩子,所以流掉了。现在你知道了?你能拿我怎样?打我还是骂我?”
    “我本以为他只是你的挡箭牌,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却原来不是。呵呵。连孩子都打过是吗?”陈青洲笑了笑,就像是平常那样的淡笑,然而在傅清辞眼中俨然是满满的寒意。
    “我确实不能拿你怎样。我怎么舍得拿你怎样?”转瞬陈青洲的笑容收住,“但是他敢碰你,就得付出代价。”
    傅清辞一凛:“你想做什么?!”
    陈青洲站直身体,重新恢复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她。转瞬便走。
    傅清辞急慌慌下床:“你不过就是仗着你混?、社会的那些阴险手段给我们暗中使绊子!你有种和我们在青天白日下坦坦荡荡地单挑啊!”
    陈青洲站在门口,扭头看她一眼,笑意愈发深:“是啊,我就是仗着我能玩阴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傻得放弃自己最大的优势?你们青天白日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斗不过我。”
    “陈青洲!”傅清辞气急败坏地追上前。
    陈青洲带上门,从外面上了锁,原本脸上的笑容顿失。
    ……
    阮舒在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走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还晒了一身的汗,心底庆幸着当初选房的时候买的是高层而不是别墅。
    返回客厅。迎面正碰上陈青洲满身煞气地从二楼下来,而二楼传来拍门声和傅清辞的叫唤声。
    “阮小姐。”陈青洲停下步子与她打招呼,表情缓和了些,但其实较之他平日的淡笑,此时着实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陈先生。”阮舒淡声。
    陈青洲瞥了眼她进来的方向,道:“后面原本是小花园,但是被我改建成了游泳池。阮小姐如果想散步,可以让手下陪你去小区的花园。”
    阮舒倒是由此明白过来,为何早前她会在小区的花园里碰到陈青洲和傅清辞了。当时还纳闷,难道他们的别墅不自带的。
    “谢谢。我知道了。”阮舒点头。
    “我原先说我今天不会出门,但现在还是得出去一趟。”陈青洲道,“不过我会把荣一留在家里,你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荣一。”
    阮舒原本想说不必,转念便想到他留荣一在别墅应该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她,更多的是因为家里还有傅清辞,遂换了话:“好,我知道了。陈先生有事尽管去忙。”
    陈青洲略略颔首,疾步而去。
    阮舒继续自己的方向上楼,到二楼的楼梯口时稍加一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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