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172、凭我是你男人[2]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最新章节目录
   交换手机?你以为我那么无聊?我在机场把手机弄丢了!是他帮我找回来的!”他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撩她,阮舒竭力忍住战栗,却没忍住嗓音的发抖,“就算我真的和他走得近又怎样?那也是我的事!”
    理智里明明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和他顶嘴,可气恼之下根本控制不住,只想发泄自己对他的极度不满,怎么想就怎么脱口了。
    果不其然便听傅令元冷笑:“是啊,你的事,什么都只是你的事!你倒说说现在这样也只是‘你的事’?”
    “傅令元你这是在强”如何能够轻易阻止一个正被盛怒冲昏头脑的男人?他一冲到底,阮舒没出口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因胀痛张着嘴巴,仰头起脖子失声了足足三秒。
    “想说我强、奸?”傅令元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劲愈发大,沉身狠狠一顶。面露嘲弄,“我又不是第一次强你。而且那晚你还挺享受。”
    “混蛋!”他的折辱之意满满,阮舒咬牙。而他进入后毫不留情地连番动作,每下都往最深处。她隐忍着痛楚,直冒冷汗,分出精力道,“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在吃陈青洲的醋。”
    傅令元闻言眯起眸子凝注她乌乌的瞳仁,暂且滞住凌虐。
    “你很清楚他和傅清辞之间的感情。也很清楚我和他一点火花都没有。却仍然对我和他的接触异常在意异常敏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缘由?”阮舒喘着气。他在这时抓着她的两条腿缠紧在他的腰上,托着她从餐桌上起来,抱着她走,面无表情道,“这么快忘记他当初要杀你?我和他是死对头,你是我的女人,我难道不该阻止你们接触?”
    “你在说谎!不是这样的。至少不完全是这样的。”阮舒的口吻十分肯定,他每走一步。他们的契合处便是一下猛戳,她要死要活地趴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背肌,“我感觉得到,你介意我和陈青洲接触,还有其他原因。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我怎么敢把你当傻子?”傅令元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我倒宁愿你傻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难搞!”
    阮舒软着身体急促地呼吸,便见傅令元徒手将床单撕出四条长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被绑住。
    脸色一白,阮舒怒骂:“你变态是不是!”
    “我是变态,不然怎么会说我性、虐?”傅令元冷笑,轻而易举抓住她挣扎着乱蹬的两条腿,不费吹灰之力地也桎梏住。
    “傅太太不是对那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断片了?”他当着她的面戴好套,然后欺身压上来,捧住她的脸,轻轻地摩挲她的眼,湛黑地眸子深深地摄住她,如同要看进她的眼底,“我来帮你好好回忆。”
    “……”
    那是怎样一个剧烈颠簸的过程……
    阮舒以为她会死。或死于极端的痛楚,或死于极端的欢、愉。
    然而并没有。
    空气里充斥着液体糜烂的味道。她的四肢早在疯狂的过程中松了绑,被他扭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已几近虚脱,浑身是汗地趴在他同样都是汗的怀里,沉重着眼皮。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傅太太体力有所增强。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晕过去。”
    阮舒有气无力地说:“回到海城,马上离婚。”
    下巴立即被掐住。抬起。对视上他湛黑的眸子,最深处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傅太太别口是心非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傅令元捻了捻她的嘴唇,“你有多喜欢,我通通感觉到了。”
    阮舒无力挪开脸,只能选择沉默地闭上眼。
    他也未再言语。
    彼此的寂静中,疲累和困顿一并袭来。她的意识慢慢地涣散。
    完全遁入沉睡之前,她感觉他在一点点地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最后咬着她的耳珠,于她耳廓低语呢喃:“不要离开我。”
    “……”
    夜色寂静。
    傅令元靠在床头,搂着熟睡的她。面色沉凝地坐着,把玩她的左手手腕。
    手腕纤细,白色的玉髓子衬得皮肤越发地掰。
    拨开玉髓子,露出她在卧佛寺弄的画符,一排字体优美的梵文,巧妙地沿着她原本的疤痕描绘,不仅恰恰好遮盖住疤痕的丑陋,而且远观时整个梵文画符像真的刺青一般,很漂亮。
    傅令元尝试着搓了搓两下画符,确实是掉不了色,不过到因此重新摸到了她的疤痕的轮廓。
    指腹不禁便多加摩挲了一会儿,宛若要将疤痕的形状和触感深深刻在心里。
    少顷,他重新拨回玉髓子至腕上的位置,放回她的手,转而抓过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上有两通未接来电,全是栗青打来的,只是当时他正和她奋战中,时候不巧,所以没有顾得上接。栗青跟随他多年,也是懂得他多半是不方便,所以未再打来,不过肯定在等着他回电话。
    轻手轻脚地将她从他的怀里挪回到床上。
    她大概是模模糊糊地有所察觉,又或者是牵扯到她身上哪处的疼痛了,她的修眉微蹙,表露出不悦,习惯性地往她自己那个方向的床沿翻身侧躺。
    傅令元站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暗沉两人同床共枕了有段时间,他几乎夜夜搂着她睡。可在睡梦中,她潜意识里还是会找回原来的充满防备的姿势。
    正如在生活之中,她也从未真正想过要依靠他。
    这样像顽石一般的女人……
    给她拉高被子,傅令元裹好睡袍,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落座。
    掏出烟盒,他点燃一根烟,吸了好几口后,才回拨电话。
    栗青很快接起:“老大。”
    “说。”傅令元缓缓地吐出烟圈。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