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问鼎》第九十章芥子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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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天两天。亏得他是凤族,若不是,我现在就直接让你准备棺材了。”
    季牧紧抿着唇听着,片刻后道:“那假如,假如他涅槃过了之后,血契还有效吗?”
    “那可就只有试过才知道了,”墨婵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目光划过榻上少年苍白的面孔,饶有兴趣地笑道:“毕竟……还从来没有过凤族被人血契的先例呢。”
    季牧没有说话。
    墨婵又道:“其实你可以直接问问他呀!我听说血契下你对他有绝对的约束力,问什么他都不会说谎,我还从没有见识过呢,不然你就……”
    “你别乱说话!”季牧烦躁地打断了她,道:“……也别告诉他我问你了什么……反正你先别让他涅槃,就暂且保证状况不恶化再说。”
    “知道了,”墨婵唇角勾起,慢悠悠道:“总而言之,在保证血契的前提下能把人救回来最好,但如果不能,那把人救活了也是个祸患,不如干脆死了得了——对吧?”
    季牧铁青着脸看着她,好半晌没说话。
    墨婵道:“难道不是吗?”
    “一点没错,正是如此!”音落,季牧转身出去,狠狠甩上了门。
    咣的一声响。
    墨婵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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