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061傲娇的舒志(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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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我住手,兔崽子们!”她上前去,一手揪住了一条小辫子,往后一扯,两个**岁的孩子便疼的嗷嗷叫。
    小茶见状就来劲,直接拽着俩人的胳膊将人甩到了地上坐着,五六个孩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都被撂到地上去了,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小仙和车夫望着这一幕不由目瞪口呆。
    事情解决的太快,完全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啊……
    “以多欺少,还有脸哭!再哭一个试试!”小茶叉腰怒道,一记眼风扫去,几个孩子当真连哭也不敢哭了,只抹着眼泪抽噎着。
    冯霁雯弯腰将冯舒志扶了起来。
    他却紧紧抿着嘴,摇摇晃晃地甩开了冯霁雯的手。
    冯霁雯冷笑了一声,坚持又拽了他一只手臂,道:“都被揍成这样儿了,还逞什么能呢——”
    “不用你管我。”小小的少年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
    冯霁雯拉着他往那群孩子面前走去。
    “为什么打人?”她问道。
    “他跟小野子一起玩儿,小野子偷我们的东西……”
    “小野子是谁?”冯霁雯皱眉。
    名字确实还挺野的。
    “是小偷!”
    “……我说了不用你管我的事情!”冯舒志拼命地要甩开冯霁雯抓着他手臂的手,这小子学骑射以后力气大了不少,冯霁雯险些要抓他不住。
    “我是你长姐,我不管你谁来管你?”冯霁雯瞪了他一眼,问道:“你的朋友是小偷?”
    “他……”冯舒志眼睛红红的,没再反驳挣扎。
    竟还真的是。
    冯霁雯甚感无语,这孩子年纪小小的不学好,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
    “你有没有偷过他们的东西?”
    “我才不会偷东西!”冯舒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问的是什么话啊!
    冯霁雯看向那群衣着普通的孩子们,道:“我们英廉府出去的小少爷是不会偷你们东西的,你们既然知道自己的东西是被谁偷的,怎么不去揍小偷。反倒来欺负他?”
    瞧他好欺负呗——然几个孩子一听到英廉府几个人,顿时吓得傻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回答这种问题。
    “你们这些熊孩子,好的不学偏学坏。偷东西不对,打人难道就对吗?”冯霁雯竖起眉头训斥道。
    要打也轮不到他家舒志来当这个替罪羊啊。
    看来姐弟俩都有着躺枪的体质。
    “我、我们知道错了……这位姐姐饶了我们吧!”一个领头羊模样的大孩子十分有眼色地求起饶来。
    后面的几个也纷纷哭着求饶。
    “现在别哭,回家才有你们哭的。”对待这些行为恶劣的熊孩子们,冯霁雯丝毫不心软,一面扯着冯舒志向马车的方向走去。一面对小茶道:“拿绳子把他们挨个儿绑了,牵着他们一个个儿地问家住在哪里,送到他们家门口儿去,顺便跟他们父母讲讲方才的情况。”
    不然他们根本不会长记性。
    小茶似乎很喜欢干这种事情,摩拳擦掌的兴奋模样让几个孩子吓得越哭越大声儿。
    车夫立即递了绳子过去。
    “娘,娘呀!”
    “呜呜呜呜……”
    孩子们嚎哭着,却也逃不过被小茶绑蚂蚱似得,给绑成一串儿。
    很显然,这将成为他们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冯舒志不发一语地被冯霁雯推上了马车,红着眼睛不肯说话。
    冯霁雯拉过他一只手臂。查看伤势严重不严重。
    冯舒志下意识地就要抽回去,却被冯霁雯攥的死死的,已将他的袖子挽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挣扎。
    手臂上倒没什么严重的伤,冯霁雯便问:“可觉得哪里疼吗?”
    “不疼。”他话罢便紧紧抿起了嘴巴。
    冯霁雯看了他一眼,却是对小仙吩咐道:“跟车夫说一声儿,让他就近找一家医馆。”
    小仙忙应下掀帘吩咐车夫。
    “我说了不疼。”冯舒志绷着脸,固执地道。
    “你说的话能信吗?”
    “你说的话才不能信……”
    “怎么,还不许我改过自新啊?你且说说这几个月来,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句是假的?答应你的事情。又有哪件没办到的?”冯霁雯笑着问道。
    冯舒志沉默了一下,似乎还真没想到。
    但还是嘴硬道:“太多了,我不想说。”
    “小兔崽子——”冯霁雯失笑,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冯舒志抬起头来皱眉看她。冯霁雯见他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的脸。
    冯舒志别过头去,冯霁雯一瞅,小家伙的脸都红了。
    她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冯舒志一时间脸红的更厉害了。
    小仙见状也忍不住想笑,又与冯霁雯提醒道:“姑娘,待会儿去医馆也让大夫顺便给您把把脉吧——那塘里的水冰的很。您跳下去泡了那么久,可别留下什么病症了。”
    冯霁雯道了句好,反正也是顺便,看一看也没有妨碍。
    冯舒志却又皱了眉。
    跳进了塘里?
    她该不会又玩儿那种无聊的把戏了吧?
    还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他想问一问怎么回事。
    可问了就代表他原谅她以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了吧?
    那他才不问。
    ……
    大夫说冯舒志无碍,小孩子的拳脚没什么力气,冯舒志身上不过几处轻微的擦伤。
    冯霁雯主要担心他会在心灵上留下创伤。
    但回过头来一想,这孩子自幼就是在冯霁雯的阴影笼罩下长大的,估计整个童年什么都没干,净顾着受伤了。
    想到这里,冯霁雯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又想着好歹这回她给他出了气,让孩子的腰杆儿挺起来了,想来不会留下太过屈辱的阴影。
    回府后不顾他的反对,冯霁雯拉着他一同去了饭厅吃午饭。
    多年来,姐弟二人除了年节时,几乎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
    冯舒志看起来十分地不习惯。一张脸始终紧绷着。
    冯霁雯也不开口多说话,吃了半碗饭,喝了一大碗撒了香菜和胡椒粉的羊肉汤。
    眼见她要吃完,冯舒志到底忍不住主动开口说了话。
    “今日之事。你莫要告诉祖父。”他闷闷地说道。
    话罢又有些懊恼——她素来是最爱在祖父面前告他状的,难道他说了她就会听吗?
    “好,我答应你。”冯霁雯痛快地一点头。
    冯舒志颇感意外。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同小偷做朋友?”她放下汤碗,看着他问道。
    她对小偷这个不劳而获专靠偷窃别人的财物为生的行业。是打死了也提不起什么好感来。
    “是他们欺负小野子在先,小野子才会偷他们的东西的。”冯舒志皱着眉头解释了一句,却没再多说,只道:“总而言之,这些事情不用你来管。”
    只要她不告状,他便千恩万谢了。
    “别人的事情我当然可以不管,你说的那个小野子为什么偷东西,我也不想多问,可你是咱们冯家唯一的子嗣,我不能不管。”冯霁雯正色道:“并非是我对你的朋友抱有歧视之心。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如今还小,一个人的人品德行会大大地影响到你,我只是不愿见你沾染上恶习气。”
    若他交的是贫寒子弟,只要对方人品没有大问题,她是断不会过问的,但偷盗之徒,便不好不置一词了。
    “……”冯舒志沉默了好一会儿,竟然出奇地没有反驳,只耷拉着眼皮道:“我知道了。”
    冯霁雯见状也不多做教育。只道:“我知道你自幼便是个**的,一直有自个儿的想法,此事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利弊吧。”
    说的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
    冯舒志淡淡地“嗯”了一声。低头舀起了汤来。
    “我吃饱了。”他将汤喝光后擦了擦嘴,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冯霁雯点头道:“去吧。给你带回来的伤药,记得让阿团给你擦上。”
    冯舒志离座的动作稍一停顿后,又只“嗯”了一声,便大步离了饭厅。
    行至厅门外一侧,待离了冯霁雯的视线。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原地踌躇了片刻之后,又缓缓往前挪了两步,却是转回了头来,对着守在厅门前的小茶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茶疑惑地走近,笑着道:“小少爷您放心,那些孩子都被奴婢给挨个儿地给送回家了,他们的大人们一听咱们英廉府的名号,脸都给吓白了,他们啊,少不得要挨一顿揍的!”
    话尾处,还作势挥了挥拳头,笑的十分开心。
    “下回准不敢再欺负小少爷了。”她补充一句。
    谁要问这个?
    冯舒志皱眉看着她,表情有些闪躲地问道:“我是要问……她今日,是如何又落的水?”
    她?
    小茶下意识地往厅内的方向看了一眼,“您是说姑娘啊。”
    冯舒志几乎没将冯霁雯称呼为长姐过。
    “姑娘不是落水,是跳下去救人了。”小茶道:“今日在香山枫会上,有人不慎落了水,是姑娘拼死将人给救上来的,听说那被救上来的小姐当时都昏死过去了,姑娘可是救了一条性命呢——”
    小茶露出与有荣焉的神色来。
    只是下一瞬又有些不满地道:“可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被救了之后连面儿都没露,更别提感激了。姑娘**地从水里上来,也没个人过问,还是奴婢找到了老太爷,才让袁枚先生吩咐下人备了火盆和热水,可险些把姑娘给冻坏了。”
    冯舒志听到最后,心情也从不敢相信冯霁雯会冒险救人变作了不满。
    这些人也太差劲了。
    总不能就因为她之前作风不好,便这样对待她吧?
    可方才瞧她的样子,似乎半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
    “你莫要告诉她,我向你问过此事。”他交代了小茶一句,便继续皱着眉头走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小茶下意识地揉了揉眉心的位置。
    小小的年纪。怎么老皱个眉头啊。
    她抬脚转身,进入厅内,转眼便将方才与冯舒志的对话告知了冯霁雯。
    小茶没有太多的弯弯道道的小心思,只记得小醒教过她。凡事不能瞒着主子,事事要以主子为先。
    冯舒志越不让她告诉冯霁雯,她越觉得值得一讲。
    冯舒志知道了只怕要气的吐血……
    虽然冯霁雯压根儿没听出什么特别来,小仙更是一脸无感地在一旁催促她回去泡药浴。
    方才在医馆里大夫也说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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