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之修罗》第59章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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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手中的橙汁掉在了地板上，橙黄色的液体迅速蔓延开来。
    工藤新一垂眼望着浸透到脚下的橙汁，闪着黑色光泽的额发遮住了那双眼睛：“灰原你在说什么？”
    “这是地址！”宫野志保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工藤新一的脸上失去了表情，他的模样平静得有些诡异，他大步走到茶几前，弯身拿起那张纸条看也不看一眼，将它撕地粉碎丢进垃圾桶：“她没死。”
    他的声音低沉地仿佛是从地底深处涌出来的一般，宫野志保感到有一股恶寒窜过脊背。
    “工藤，你还要这样逼着你到什么时候？三年？五年？还是一辈子？那样巨大的爆炸她是不可能逃掉的，你听到没有，她死了！死了！”宫野志保抬起下颚，想要努力压制住积压已久的愤怒却又克制不住，激烈的情绪让她一贯清冷的口吻变得粗暴起来：“大家都在痛苦着，悲伤着，却勇敢的学着接受，唯独你依旧徘徊在那一天。”
    一只小鸟飞停在敞开的窗台上，扭动着小脑袋叽叽喳喳的鸣叫着，一股不快感涌上他的心头，随着小鸟的叫声越来越浓烈。
    垂在身侧收紧的手，指骨泛白，工藤新一咬紧下唇，神情紧绷，成功阻止住想揪住她衣领的冲动转身往楼梯口走去：“若这就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的话，那你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如同吹过寒冬的风，饱含着冰冷，拒绝着一切的温度。
    “工藤，自三年前的那天起，你的时间停止了。”灰原自沙发上站起身抬头望着固执己见的男人。
    工藤新一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很快消失于楼梯尽头。宫野志保知道他听到了，仅仅是听到而已，并没有落进他心里。
    哗啦啦，冰冷的水自莲蓬头里倾洒在他的身上，被水氤湿的白衬衫下，隐隐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
    阴凉的水沿着湿透的发滴下来，他俊美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可恶，一声低咒自紧抿的薄唇溢出，自从毛利兰消失后，睁开眼睛迎接每一天的到来对于他而言变成了一件很痛苦的事，今天又没有她回来或出现的消息，使得他日复一日的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与失望之中，没有一个人能体会他的心情，无论是谁都在鼓励他应该忘记伤痛去接受那个女孩已经死去的事实，或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固执的近乎可笑，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的明白他还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还活着的气息……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人？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才是事实，自己困在了思念与自责所造成的幻觉之中吗？其实那个坚强而美丽的少女真的死了，就在这些负面的情绪又转变成沉重的疲惫笼罩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到周遭的声音消失了，目光所及之处色彩褪去，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碰触不到，什么也闻不到，眼前只剩下最深沉的黑暗，每当这个时候，他皆会悚然惊醒，没有毛利兰的世界，工藤新一不过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他之所以还存在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那股毛利兰还活着的信念啊！
    看不到痛苦的尽头，就是绝望吗……？工藤新一抡起拳头一拳一拳的重重打在墙壁上，不，他不认同，绝对不认同，他相信痛苦终会有一天会停止，他的世界一定会再次明媚起来，在那天到来之前，他不能停下脚步。
    午后，宽大的落地窗前，rum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白瓷杯，袅袅升起的白雾里，娇嫩的玫瑰开放在晶莹的液体之中，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幽淡纯雅的香气。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坐着一个商人打扮的人，肥胖的身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又油又腻的油桶，他口里叼着一根雪茄，一张口露出满口亮闪闪的大金牙。
    “布雷德那家伙就算贵组织里的人不出手，鄙人定也不会放过他的，本想着等犬子生日宴办完，就将那叛徒绑了送给那位先生的……”奥斯·托兰面上露出遗憾的表情，缓缓吐出烟圈。
    rum浅浅抿了一口花茶，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的优雅有度：“奥斯先生的话我会原话不动的传达给那位先生的，相信boss他能从中体会到奥斯先生你的诚意，接下来与你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
    “那真是太令人高兴，不知道合作的洽谈事宜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奥斯·托兰望着对面从容自如的男人。
    “布雷德跟你提的是怎样的交易条件，我们这边照样是怎样的交易条件。”rum放下手中饮了一半的花茶，双手交握在身前，他唇角向上提起，一双眼瞳敏锐的盯着奥斯眼中贪婪的喜色，这是一块巨大的肥肉，一口吞下去会腻死吧，还是慢慢在里面蚕食，再连皮一口吞下。
    奥斯按耐住心中膨胀的喜悦的同时一刻也没放下怀疑，清咳一声道：“会有那样的好事吗？你们怎么会愿意做赔本的买卖？”
    “当然不会。”rum摊了摊手：“在达成这个协议的前提是我们这边希望你能提供的成分构成。”
    “你们是怎么知道？”奥斯的神情瞬间变得十分警惕起来，是他耗费了三十年时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秘密研究的终极药物，一旦成功连全世界都会为之震惊，那种能在几秒里修复伤口促成肌肉组织再生的药物：“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你应该也知道了不久前在那只小白鼠上的实验，虽然成功修复了老鼠所受的刀伤，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恐怖的难以想象，那只因药物修复健康的白鼠在一天后全身溃烂而死，结果就是耗费三十年的的研究宣告失败了！”
    “奥斯·托兰是个视金钱胜过生命的人，你研究的最终目的不就是希望有一天成果能给你带来巨大的利益，我可不会愚蠢的认为你花费大量金钱去研究是为了造福人类，那样我会觉得奥斯先生你就像上帝一样闪闪发光令我恶心。”rum试着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忍不住被自己逗笑了，那种画面真不敢想象，垂首掩去嘲讽的笑容后，再次抬头，已恢复沉稳内敛的表情：“当然奥斯先生你也可以拒绝我们之间的合作，不过我想让你明确的知道，的成分构成我们这边拿到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希望奥斯先生你能慎重考虑一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只飞虫飞过奥斯的眼前，他伸出肥胖的手愤怒的拍了拍。
    “成交！”奥斯将手中的雪茄捻灭，扔进烟灰缸里，这座宅邸的空气令他浑身不舒服。
    “跟你的谈话我很愉快。”rum拍了拍衣服，即便上面没有沾上一点灰尘，他站起身来露出礼节性的笑容：“接下来我们可爱的小少爷有事想请问一下奥斯先生，他就在中庭的蔷薇园那等你，相信那的空气会让你舒服一点，接下来请恕我先失陪了。”
    奥斯·托兰走进中庭，迎着吹过来的风，抬起眼睛望了望天空，他很久没这么看过天空了，厚厚的云层被太阳包裹着，整个天空呈现出一片清澈的淡蓝，温暖而纯净，对了，就在昨夜他曾听保镖这么形容过布雷德带回休息室的那一个女人的眼睛。
    心情似乎真的舒畅的一些，至少没有刚才在面对那个男人堵塞窝火，奥斯眯了眯眼睛，往蔷薇园走去。
    蔷薇花架下坐着两个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奥斯一下子认出了那个男人是昨晚闯入宴会大厅的人，那个女人呢？面容娇嫩的让他不禁想起雨后初开的栀子花，尤其是那双眼睛悠柔清澈的让人怀疑是否是嵌在人偶眼窝里精致的玻璃珠。
    “请坐吧，奥斯先生！”安室透伸手示意他坐下，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他面前。
    “不知道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奥斯拿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淡淡苦涩与香甜久久令人回味无穷。
    “我希望奥斯先生能提供给我昨晚贵宅的所有监控录像。”安室透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毛利兰坐在一边凝视着他的手指，不论何时，何种状况下，他的动作优雅的总是让她觉得在欣赏一出优美的舞台剧表演。
    “昨晚曾经也有人提过和你一样的要求，但是很遗憾，所有的监视器在昨夜一个不剩的都被人破坏掉了。我也很惊讶，究竟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能找出所有监视器，甚至是隐藏的监视器。”奥斯的表情与种种细微的动作都表明他并没有在撒谎，更何况这种事也完全没有对他撒谎的必要。
    “那你见到过一个长着银色长卷发的人吗？”毛利兰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扬起面庞望着奥斯急声问道。
    奥斯·托兰如实的摇了摇头：“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个人。”
    安室透看了他一会，站起身，拉起一旁女孩的手就要离开：“是么，我知道了。”
    “等等，先生，我对于昨晚对你的无礼深感歉意，既然我们双方已经是合作关系，作为赔礼，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奥斯的脸上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刚刚在大厅那里遭受到的不快试图撒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那些女人会让你深切的体会到做男人的乐趣的，啊，啊，女人的软软的香喷喷的身体就是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啊！别装清高了，看你这样，一定也玩过不少女人吧？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