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珠开始》三百四十九进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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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太监的，不过目前在严重卡文中。
    好在稍微理顺了一些，可以顺畅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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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实际情况的发展却远没有那么乐观。
    接下来的一个月，乐平的角色从那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回到了冲锋陷阵的战士……或者该说是勤学苦练的学生更为合适。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想三想四，只管闷头训练——和小林练习对战，和饺子练习超能力，和短笛练习把这二者合二为一。
    必须承认，他用功很勤，在心性方面也因为刚刚的进步，而回归到学生时代那样单一，按说这样一来，修炼效果应该会很显著，不过……
    “这样的进步速度，有些太慢了啊。”
    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气息，乐平对自己的进步，很有些不满。
    “你能准确衡量自身实力的进步？”陪他对练的短笛，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里要说明一下。提到“衡量”，那就必须有一个标准，如果没有标准，那么衡量就无从谈起，比如我们说某人身高1.85米，那就是他的身高和标准“米”的比值，说某人体重70公斤，那就是他的体重和标准“公斤”的比值。
    不过这里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标准本身变了，那么衡量的结果就会出问题。比如黑心小贩在秤上做手脚，同样多的东西就会缺斤少两——这实际上就是用来衡量的“标准”本身出了问题。
    衡量武功也是一样。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或者标准本身也在变化，那么即使武功有了长足的进步，修炼者本人也是不会有多少感觉的——比如小林和悟空在龟仙人门下修行的时候，因为缺乏对比，或者互相以对方为对比，结果就对自身武功进步没什么感觉。直到第一次参加天下一武道会的时候，通过和其它选手的横向对比，两人这才醒悟“爷爷把我们训练得这么强壮，我们自己都没想到”。
    眼下乐平的情况有些类似：界王星上没几个人，这些人适合给乐平做标准的，就只有小林（其他人跟现在的乐平强弱差距太大，不适合作为标准——就好像我们不会用“公里”或者“纳米”作单位来衡量一个人的身高一样）。而小林本人也在锻炼，也在进步，这样就会使得衡量标准失真，从而影响衡量结果。
    如果这种情况下乐平还能准确把握自身的进步幅度，那真有些难以想象。
    “我当然能感受到自身的进步，”乐平皱着眉道，“以悟空作为标准，我的进步虽然不说很慢，却也完全说不上快，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但是依靠这种进步速度想要在三年内达到跟人造人对抗的程度，根本是痴心妄想。”
    以悟空为衡量标准——短笛愣了一下，心道这小子倒是会选标尺。悟空因为心脏病的关系，锻炼早已经停了下来，实力长时间没有进步，或者说变化幅度很小。作为标尺的“稳定性”那是没得说。
    至于说他作为超级赛亚人能量很高，不适合作为衡量标尺……想想正史上，悟空才刚刚发病，就被19号轻松地打败了，而这个时空，悟空可是实实在在病死的。
    “看来，我锻炼得还不够啊……”感叹完毕，乐平也没有指望短笛给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他刚刚说起这些，基本上就是发发牢骚。
    牢骚发完，问题还是要解决，于是乐平开始琢磨起，该怎么才能加强自身的锻炼强度。
    “不是勤奋与否的问题，”短笛摇摇头，“你的锻炼我们都看在眼里。已经逼近极限了，再要加大锻炼强度，恐怕会起到反效果。”
    “嗯？”乐平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片刻后，缓缓点头——他到底也是大行家，对于自己的状况有着很清晰的认识。刚刚是急于增强力量，这才当局者迷；此刻被短笛一提点，略一衡量，立刻明白过来。
    自己的锻炼强度，确实已经逼近了极限。
    问题是，如果不能增加锻炼强度，又该怎么增加能量呢？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乐平疑惑道，“不能增加锻炼强度，那就只有改变锻炼方式，不过我不觉得我的锻炼方式有什么问题，退一步说，就算这个方式有问题，我们也没有别的方式可以代替。”
    “锻炼方式肯定也没问题，你的锻炼方式跟天津饭和我们这边的乐平完全没有区别，没理由他们能进步，你却进步不了。”短笛眉头依然紧皱，“天津饭也就罢了，我们这边的乐平跟你的资质，天分完全一样，他能做到的事，没有任何理由你做不到。”
    乐平点点头，思索了一阵，皱眉道：“那就只能是你们的那个理论有问题了，那就没什么办法了——那也不对，我现在是完全在重复这边的乐平走过的路，就像你说的，没理由这边的乐平能成功，我却不能成功。”
    短笛点头。这个乐平说得在理，就算不考虑那个力量成长的理论，这个乐平完全是在重复真·乐平走过的路，理论上进步的速度应该跟真·乐平看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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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隔了一天后有了答案。
    “我昨天思考了一夜，发现你这个情况不单没有推翻我们的理论，恰恰相反，更证明了我们的理论正确。”修炼的间隙，短笛向乐平说起自己的思考。
    乐平“哦”了一声，没有接话。于是短笛继续道：“表面上看，你和我们这边的乐平都同样经历了跟人造人的战斗，但是你们具体的战斗过程是怎么样的呢？”
    不等乐平答话，短笛有道：“你跟人造人战斗的时候，无非是就是给特兰克斯打打边鼓，投机取巧，看到有便宜可占就上去偷袭一把；而我们这边的乐平呢？他可是跟人造人硬桥刚马实实在在地过招——战斗的方式不一样，对人造人力量的感受，自然也不一样。对于身体的刺激，就更不一样了。”
    乐平又“哦”了一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