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使徒们》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死亡之国——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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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略显暗淡的星舰内部管制室内，寻心与肖清羽二人面前竖立的光屏中显示松树外形的世界树全貌。树状结构让世界树一定程度上能够从大地汲取所需能量，扎根于地下空间使其几近不可被星球上的常规武力所破坏。以往世界树神系正是凭借世界树独特的地理与结构优势，成功将所有试图入侵的外敌隔绝在外。
    然而，此时在光屏中显示的世界树明显不同于以往，位于世界树下方树根处，尤为明显的鲜红标记以高速闪烁的方式提醒着在场两人，此时世界树遭受到了足以令其彻底崩毁的伤损。
    “差不多也是时候了，死亡之国尼福尔海姆附近的树根在尼德霍格不断啃食下表面虽难以察觉到异常，但维持世界树存在的空间结构早已出现明显的缺损。或许让博丽神薙从外部直接进行打击，至少有着五成可能将连接死亡之国的树根当场打断。”
    这是对信仰和空间有着深入了解的寻心才能给出的准确答复，实际上就连世界树神系负责照看世界树树根的神明都未曾察觉到尼德霍格对世界树啃食造成了远超想象的损害。但现在他们已经没必要担心世界树的健康问题，因为博丽神薙依照肖清羽传授的渗透劲破坏了世界树与死亡之国尼福尔海姆的链接，释放了被信仰束缚于此的绝望之龙。
    而站在寻心身旁全程观察博丽神薙击断树根的肖清羽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我传授的技巧十分好用，毕竟天明你的条件太过特殊，很难在其他人身上复制。。。”
    话音未落，寻心的手掌不给其反应的机会，无视肖清羽诞生以来习得的所有技巧直接糊在了那张吸引众多女性青睐的英俊脸庞。
    “就你话多！真要说起来，没有足够的能量储备，任何精妙绝伦的战斗方式都只是空中楼阁！”
    相比于得到肖清羽传授的技巧，寻心给予的祝福才是让博丽神薙在星球上横行的最大依仗。源源不断的体力，灵力与气的补给使得博丽神薙从不为力量用尽而担心，任何神明与妖魔都远不能及的能量差距让博丽神薙做到了世界树神系中单体最强生物尼德霍格都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只凭一击打断世界树的主要根须。
    而博丽神薙与神魔的差距，同样也是寻心与肖清羽之间的不同。的确肖清羽在战斗技巧上更甚于寻心，但寻心本身拥有的能量与对无限大世界的认知让其根本不需要深入研究技巧。自从寻心成为无限使徒之后的无数战绩证明了一个事实，类似寻心这般在无限使徒中也算得上异常存在的个体只要发挥出独有的特性即可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强度。
    尽管以长期以来磨炼出的技巧为傲，但对自身有多少实力有着确切认知的肖清羽确实没办法反驳寻心。
    “好吧，毕竟名义上博丽神薙是你的弟子，长处和你相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最好让她小心些，现在的世界树内部空间层面处于不稳定状态，单凭能量充足只能保证她的安全，至于如何在空间乱流中辨认方向。。。”
    面对眼下世界树受创导致的空间不稳定，早已在星舰给出的分析结果中得知此事的寻心自然是有所准备。
    “正如你所说，以博丽神薙的空间认知是难以从正在崩溃的世界树树根处赶到死亡之国。这也是为何我让战力不足以参与到神系战争的紫与博丽神薙一同行动的原因。单说对空间方面的认知，现在的紫已经接近我迈入星球级别前一刻的水准。从空间乱流中通过耀月她们的指示辨认前路，对紫而言或许连困难都算不上。”
    肖清羽明白寻心在探索神话大仪式的行动开始之前在科技侧无限使徒以及无限使徒辅助系统的双重辅助下认知到了几近全部的未来走向，既然如此肖清羽就没有必要担心寻心因为一时大意导致探索在最终阶段的失败。但不论如何，肖清羽仍然停留在管制室内全程观察着事态走向，期待着即将正式揭开序幕的探索。。。
    而在寻心连同其它无限使徒进行最后阶段的准备工作时，位于死亡之国牵制世界树神系的魅魔目睹到了常人毕生都不可能见到的空间崩塌。那是通常物质绝无可能幸存的灾害，正如图画被撕碎是无视画面内容的破坏，死亡之国的崩坏从空间层面不断消除着异空间内部的物质。神明与侏儒打造的牢固神系转瞬间被蹂躏成基本粒子，更不用说是落入到紊乱空间内的神明与幽魂。哀嚎与惨叫的声音虽在死亡之国是会让死神海拉听到厌烦，但此时响彻死亡之国的哭喊宛如宣告神明管束死亡与轮回的终结，凄厉悲伤却又蕴含着希望。
    然而在崩塌的异空间内部躲闪的魅魔倒是没有时间感受人类即将迎来的曙光，毕竟如今自身难保，勉强维持自身周围的空间稳定还要多亏魅魔拥有的充沛魔力。
    “居然。。。居然是真的将世界树的树根打断了，博丽神薙那家伙下手也太狠了些吧！？”
    凭借一己之力将屹立千年的世界树九大世界中的死亡之国彻底破坏，就算在之前耀月的解释中有所了解，真正目睹死亡之国坠落的景象依然让魅魔发自内心感到震撼。而在短暂且真实的震撼后，魅魔所能做的事情只剩下放出魔力支撑周边的空间，以免自己的结局与那些落入到空间乱流中的生命走向末路。
    维持空间稳定所消耗的魔力对魅魔而言是极为沉重的负担，随着时间流逝，魅魔体内堪比神王级别的魔力储备快速下降。伴随着魔力的流逝，魅魔的体力逐渐下降导致肉体各项指标急剧接近危险边缘。在契约未完成的现在，魅魔的身体只是初步得到调养，药物对身体造成的隐性伤损在魔力接近枯竭之时严重影响魅魔的精神与肉身。眼前的视觉早已模糊，听觉似乎不曾存在，味觉，嗅觉，触觉都只剩下微不足道的部分。
    当五感随着魔力的流逝逐步丧失之后，魅魔的意识开始扩散开来，而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有什么东西从外界触碰了魅魔接近失去感知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