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北帝开始》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第八百七十六章铜棺之主的器(7K2,合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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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璀璨上苍残墟。
    ···
    岁月流逝无声,祭海深处,一叶扁舟停驻,靠拢像一片漆黑的幽暗之地
    细细看去,那片庞大阴影的真身乃是一座祭坛,不知以什么材质铸就,比之祭海似乎都要古老,更在其之前
    猩红浪花翻涌,轻声击打着,让文明残墟四溅,黑色的祭坛耸立,在一片死寂虚无中显得格外幽森,上面沾着血,不过都早已干涸,成为黑色的痕迹。
    虽然不论是厄土还是诸天上苍,一直都有传说,一旦踏上这座祭坛,自身便是祭品,连仙帝都再也无法回归,会血溅祭坛。
    这里是祭祀地,连仙帝都可以是祭品,成为复苏莫名存在的柴薪,点亮祂归来的道路。
    但对于祭道领域的王腾而言,着实算不上什么险地了
    祂自舟上踏足祭坛,一手持石罐,一手持时光炉,勾勒气机推演感应着此地的残留
    沿着黑色祭坛前行,会发现此地远比外界观摩的要广阔庞大,甚至踏足印证后不会比上苍小,像是自成一片诸天
    区别之处在于没有生灵,没有他物,只有一片死寂与空洞。
    来到深处,石罐与时光炉逐渐颤动起来,王腾操纵着祭道光焰涌入,将两者深藏的神秘力量映照而出,通彻整个黑色祭坛,逐渐有相关的光影交错回应,呈现出诡异族群主祭者的模样
    在闪烁流动的画面中,祂们似乎一改往日的骄傲,纷纷虔诚的叩拜在祭坛中,将大祭成果献上,供养着三世铜棺之主的残痕
    “没有始祖的身影?”王腾分割开重重画面,籍此追溯着古史源头,令其完整的呈现了出来
    那些诡异种族的强者,被诸世视为至高的生物,路尽级生灵,都曾神色郑重,带着敬畏之色,在祭坛前祷告,献祭!
    伴随着祂们的动作,无数的血光升腾,夹杂着古史破灭的哀鸣与文明火光,齐齐没入祭坛中。
    战死的敌人,至强的对手,更迭的纪元,璀璨的古史,绚烂的文明等,都是极好的祭品,以祂们的残血,以祂们的璀璨,在这座古老的祭坛上祭祀。
    这一幕幕埋葬在过往古史中的画面,若是有外人看到,一定会颤抖,恐惧,因为那些傲立万古诸天上的诡异仙帝们居然跪伏了下去,在祭坛前叩首。
    大祭!
    见过九大始祖动用过此术的王腾直接辨认了出来,这股波动很熟悉
    而对于诡异种族来说,这是最为神圣的一种仪式,容不得有任何的差错。
    渐渐的,这一次次大祭向前,像是要回溯到第一次,最初的大祭时
    彼时的祭坛上,并不是诡异仙帝存在,而是始祖在伫立,祭祀万物,寻找着能让古祭坛回应的事物
    最初之时,祂们是不知晓献祭什么的,在逐渐尝试
    王腾注视着循环往复的大祭,逐渐掌握了那种脉络与波动,能够以圣祭之术来模拟,虽然过程有所差别,但真正变更巨大的,也只有祭祀对象
    待到石罐的痕迹平复,祂开始调动先前储存在时光炉中的始祖本源
    以祭道者的血骨来祭祀,这可是历代大祭都不曾有过的奢侈举动,恐怕就连始祖们自己都不会知晓,会有人拿着祂们的本源来献祭
    “可惜同为祭道,祂们能够斩断冥冥中的联系,否则直接以本源为基,将祂们远在高原的本体直接献祭给铜棺之主,想必能复苏更多。”
    祂微微遗憾,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不过很可惜,始祖们也是祭道者,双方终究都不曾迈出剩下的一步,故而能够斩断这种联系,通过种种秘法摆脱
    熊熊!
    圣祭火光燃烧,始祖们的本源之力被当作祭品,在璀璨的光晕中融入祭坛,成为了最佳的祭品
    同时间,远在高原的祂们亦是生出了感应,纷纷出手斩断了冥冥中的联系
    “有人在以相关之物追溯我们?”金鳞始祖低语,当世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两个人,都省却了猜疑的功夫
    “无用功罢了,同为祭道,本质都不曾走完这条路,波及不到我们,斩断联系即可。”
    “不过也不能大意,说不得祂们在籍此布置着什么。”
    “以秘术与古棺遮掩己身便是,祂们二人战力强横又如何,难道还能与高原之力抗衡吗?”
    余下的始祖纷纷开口,操纵起古棺内的原初物质覆盖身躯,将一切关乎己身的事物都隐没了,纵使在古史源头去追溯,也将是一片虚无空洞
    看着祂们种种动作,那漂浮的一缕幽雾逐渐淡去
    高原意识还不是很成熟,至少目前只是被惊醒,复苏了部分,降临下一丝力量来帮助始祖
    正常而言,只要不出现类似始祖全军覆没,高原被影响之类的事情,祂基本是不会全面复苏的
    但一旦真正复苏过来,始祖对祂而言也不过是随意制造的产物,虽然比不上铜棺之主与真正的那一层次,但也是拥有着祭道之上伟力的存在
    与此同时,祭海深处的祭坛上
    以始祖本源展开的圣祭火光愈发璀璨,源源不断的注入着下方漆黑祭坛中,却依旧无法照亮那些深沉的血迹
    渐渐的,王腾仿佛听到一声微弱几乎不可闻的叹息,似真似幻,在血色祭海深处,在自己的前方,在黑色祭坛的尽头响起。
    “这里果然有烙印留存。”祂心中一凛,开始向着尽头前进,就连一直安静无声的石罐也颤动了起来,仿佛在与那声叹息相呼应
    此际,就连圣祭火光的燃烧都失去了声音,仿佛一瞬间抹去了那些存在的意义与概念
    空洞的虚无中,黑色祭坛尽头隐约间有个模糊的身影在回首,像是在遥望过去的路,又像是在登高追忆着什么
    但在王腾眼中,那道身影更像是在注视着自己,发出了一声叹息
    刹那间血色浪涛激荡,无声但剧烈,像是四面八方都涌起了血色天幕,将整个祭坛包裹在内
    祭海,不宁静,仙帝献祭之地阴森无比
    “原来如此。”
    又一声沙哑的低语响起,继叹息之后响彻王腾心中
    紧跟着,那道黑影仿佛在莫名的角度触及了王腾,竟以祭道层次的观感都难以清晰接触,像是有着残留的力量复苏,带着祂超过了古史源头之前,降临在了三世铜棺出世前更久远的节点中
    “高原?曾有人居住。”在这里,王腾看到了不一样东西,极其遥远的岁月尽头之外有着一片高原
    正是如今诡异始祖的栖息埋棺地,但彼时不同,还有着一个小院,伴着湖泊,幽静而超然。
    曾经的高原有存在居住,是三世铜棺之主?
    印象中,能做到这般的,似乎也只有那位神秘的铜棺之主了,这是祂焚灭自己之前的经历?
    王腾继续凝神看去,祂认为,这将有非常重要的收获
    在小院外的湖中有一株莲生长,送出清香,随着岁月流转,它发生变化,孕育出了万劫轮回的气息,很了不得
    而在院落中,出现了一道身影,给王腾的感觉如祭坛尽头的黑影一般无二
    那个人一开始并无异变,丝毫看不出造就了诡异与不详的痕迹
    直到有一天,祂仿佛在追寻着什么,并不甘心止步停留,竟在祭道之上又去祭掉了过去、现在、未来,也又再祭掉自己,似乎在验证找寻着什么
    经此一事,那道身影似乎有所得,开始按照自己所想继续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
    后来,祂在一次进入小院时,竟然咳嗽了,身体出现问题!
    这显然不正常,到了这种层次,居然还会有恙,有些不可思议。
    但先前的画面已经很明显的揭露了原因,王腾知晓,这是祂在祭道之上又祭掉了自己的原因,不断的循环往复,导致了这一异变
    也许,这样的尝试,是错误的;但祂距离那一层次还差了剩下的半步,也无法评说些什么,只能凭借着铜棺之主的下场进行模糊的推测
    不过,以那样的层次而言,或许就连相关的猜想都会成为谬论与错误,不可触及。
    “与石罐,时光炉一般的器,不止一件?”紧接着,王腾目光便炽盛了起来,开始倒映出模糊的虚影,像是留下痕迹,借以追寻它们在当世的下落
    院中,竟有一个粗糙的石磨盘,似能磨灭一切有无间的事物,凡能被念想,能被形容的事物都无法对抗此器的碾压
    其上,有着类似时光炉的气机痕迹,引起了王腾的注意,此器若是如祂猜想的那般,很可能成为在原初物质侵蚀下保持本性灵光的关键
    而先前所见的那道身影停下脚步,盘坐抚琴,是一张石琴,很原始,但也很不凡,神异不下磨盘
    叮咚的乐声也难掩祂的疲倦,祂脸色苍白,带着病容,原本应该很儒雅,但现在看祂缺少朝气,这是不断祭掉自己造成了,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异变
    在祂身边,有个火炉,伴着阵阵火光与掌中的呼应,王腾认了出来,那是时光炉。
    余下者,能引起注意的似乎只有一株花,凋谢后化成种子,又开始重新生长,面色苍白的儒雅男子抚琴赏花,本是悠然自得,但因为一直不曾停息的自祭,祂异变愈发严重,不断蹙眉。
    “花粉女帝的气息。”王腾低语,曾只是观赏之花,竟成为后世花粉路源头的种子。
    显然,这株花在当年也不凡,深受铜棺之主喜爱,栽种在院中观赏。
    最后,在那道身影不知第多少次自祭以后,一切变了,似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如此再到有,更迭往复,彻底打破了什么
    铜棺之主的口鼻间流出黑血,身上有灰雾缭绕,祂的身体越发的不行,不断咳嗽。
    最后,祂竟腐烂了,身上有各种问题,全面迸发出来,寻求更进一步的自祭终究导致了凄凉!
    这一日,祂一声叹息,虚弱无力的自语“我,还会回来吗?”
    接下来,祂出门,在高原上炼制青铜,凿出石罐,然后将自己焚烧,骨灰落入罐中,没入三重铜棺内,葬在了高原下。
    直到有一天,高原塌陷,铜棺露出地表,在地势变迁中,棺盖开了,石罐中的骨灰洒落了出来。
    此后,无穷岁月后,终于有外来人出现在此地,似知道危险,躲在密闭的棺中而至。
    但是,祂们依旧被侵蚀了,沾染上了高原上的骨灰,发生诡异蜕变,都发疯了,震碎了莲花,让它寂灭无数个纪元,又震裂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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