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隆行之月落虹桥》正文第7章倚栏自叹息男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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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国汴城之中,名誉天下的辰龙酒楼坐落于此。相传,新朝两百年,有一个绝世美女与信阳侯打赌,赢得信阳侯手中的皇家酒楼,并将它更名为“辰龙酒楼”。仅在一百年间,就将辰龙酒楼开遍九州。更有传闻说,新朝三百年,前桃源圣族圣女其珠在此一舞,名动天下。引得前司家家主司其毅、暗幽族族长?簕、晟国国君秦武臻、信阳侯长孙鸿、镇国大将军独子于青阳对其思慕不已。
    蜀国汴城辰龙酒楼
    这是一间上等厢房,房中香炉之中熏香缭绕,梁枋饰以彩画,门窗皆雕刻有龙纹凤图,把整个房间装饰的*古朴。
    而在这间房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盘坐于床上,正在释放武魂吐纳天地灵气。而外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手中捻诀,为老者护法。
    不过一会儿功夫,那老者便收纳周身武魂。适时,外面喧闹不止。
    只听一男子十分霸道的说:“你这小厮,速速让开,你们孙管事都不敢拦着我,赶紧让开,别挡着本皇子的路。”
    只听那小厮用颤巍巍的声调说道:“三皇子,您大人有大量,房中贵客说谁都不见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八口人都等着我养,求三皇子别为难小人啊。”
    虽然外面喧闹,但房中老者略略整整衣衫,对着玲珑娇小的少女说道:“芳华,看来三皇子找来了,如今我的宙囊被个小毛贼抢去了,这合气归一丹现在是拿不出来了。看来,我们要先去找回宙囊,再来会会这三皇子。”
    席芳华听着那外间男子极为倨傲的语气,皱起眉头,心中对此十分厌烦。
    “那爷爷,如今我们要去哪里找宙囊呢?”
    “这个容易,我在宙囊之中放了蚁丸。你的宙囊之中可有鸡枞香。”
    席芳华拿出宙囊,“这个自然有。”
    席籍拿着鸡枞香,狡诈的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找那个小毛贼。”
    “可是,爷爷,我们如何摆脱门外那群人呀。”
    席籍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髻,将鸡枞香插于头上,一边捻诀,转眼身形便隐匿起来,“可还记得爷爷教你的隐形术。”
    “虽然我记得,但是爷爷,您隐匿了身形,我便看不见您,那我如何跟着您呀。”
    席籍收了术法,“你修为不足,无法看到隐形者,这倒是个问题。你可带了冷香丸。”
    “爷爷,带了。”席芳华翻了翻宙囊,从中取出一个玉瓶,递给席籍,“爷爷,这冷香丸只是有香味而已,我平日只是将它当香料用而已,它能有何作用。”
    席籍摇了摇头,宠溺一笑:“所以才说你学艺不精。这冷香丸化水涂于眼鼻耳,可窥见隐身者。”
    席芳华恍然大悟,“原来这名不经传的小玩意,还有这般作用。”说罢,便运用魂力将冷香丸化为水,涂于眼耳鼻。
    看到席籍升起术法,席芳华立即捻了个诀,也隐起身形,“爷爷,如今我能看到你了。”
    席籍眨了眨眼睛,“现在别说话。”招呼席芳华一起走到门前,对外说道:“三皇子,请进。”
    长孙子都大喜,一把推开阻拦他的小厮,恭敬的敲了敲门,却未听到回应。于是,便大着胆子打开房门,猫着脑袋朝房内看了看,席籍见此忍不住轻咳一声。长孙子都立即低头作揖,庄重行礼:“丹圣,子都拜。”
    席籍对着席芳华挤挤眼,二人便侧着身子离开房中。
    长孙子都许久未得回应,便抬起头来,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心中大道不妙,“来人,速去查探丹圣下落。别让我二哥抢了我的先。”
    而此时,已经离开辰龙酒楼的丹圣及其孙女,漫步于汴城之中。
    “爷爷,适才那三皇子行的是何礼仪。”
    席籍很是随意的摆了摆衣袖,“拜礼,一般见到尊者,蜀国之人都会行拜礼。”
    “那天下礼仪都是这般么。”
    “自然不是,一般男子行拜礼,女子行揖礼。”
    席芳华嗔怪道:“爷爷,这都怪您,将我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养的这般不识礼。”
    席籍讪笑:“你自己在解忧崖缠着风劲草教你修武魂,三千年都不见外人,学这些没用的礼仪作甚。”
    “明明是您将我封在解忧崖,若不是我前几年修为见涨,破崖而出,爷爷,您怕是要关我一辈子呢。”说罢,便停在原地不再向前,将头扭到一边,或许心中有些慌张,脚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地面。
    席籍见孙女这般,便停下脚步,说道:“乖孙女,之前我们不是打赌吗?所谓愿赌服输,你是输了,自愿进了解忧崖的呀!咱们也是说了啦,你要凭自己本事走出来的呀。爷爷,如今按照约定并未在拘着你了呀!你觉得呢?”
    席芳华若有所思,似乎确有其事。遥记当年自己才是十几岁的小孩童时,闹着要出去见世面,爷爷便拿来一盘饴糖放在自己面前,并和自己约定,在三炷香的时间守着饴糖,若能忍住不吃面前的饴糖,便带自己出去游玩,若是吃了,就要接受惩罚。可怜自己年幼无知,竟然被自己道貌岸然的三师兄漠然坑骗,以后的几千年都过着惨兮兮的生活。芳华一想到这里,对自己的爷爷心中无限鄙夷,却也无可奈何。看在他这次带自己出来的份上,暂且不提往事,于是和爷爷继续前行,颇为无奈的说,“爷爷,自然说什么都对。”
    席籍把玩着自己的白发,“这鬼小子倒是精明,七弯八绕,倒是将这汴城跑了一圈。”
    席芳华松松筋骨,“所以说,这鸡枞香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只能根据踪迹去找寻目标,不能直接道明目标所在。”
    “乖孙所言极是。”
    汴城街道上的爷孙继续嬉闹,而另一边辰龙酒楼的一行人却有些慌乱。
    辰龙酒楼的密室之中,孙而望心中无限担忧,正在他坐立不安时,一个小厮装扮的人走了进来,行礼言道:“师父,适才暗室之中监听到的消息已经传给少爷,师父,不必太过担忧,少爷定会妥善处理。”
    孙而望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希望吧!”而他紧邹的眉头则显示了他无尽的担忧。
    那身着小厮衣服的少年见师父愁眉不展,于是说道:“先主英明,我们辰龙酒楼每间房中都搭建了一根传音管。世间消息只要在这里说出,便可尽数掌握在我们手中。如今少爷已得知丹圣去寻他的消息,少爷自小聪慧,心中定有安排,师父,切勿太过忧心。”
    孙而望微微一笑,心中愁苦不可尽说,“为师知道了,天涯,你换身衣裳,前往商州吧。千年一遇的商州大拍卖就要开始了,去商州辰龙酒楼早作安排,日后顺遂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是,师父,徒儿告退。”
    司府破书楼
    枫杨闪身进入书楼,见司辰手握《无量心法》上卷,斜卧窗前软塌之上,状似随意歇息,周身却有武魂周转。只见天地灵气在他周身微微旋转,头顶上方微微可以看到气旋凝聚,虽未形成完美的气旋,但是枫杨明显感觉到少爷的武魂相比较以往却浑厚许多。
    “少爷,我已将藏了丹圣宙囊的地方透露给了翠柳。那翠柳未曾疑心,刚刚我已亲眼看见她将丹圣宙囊交给了司邢晏。”
    司辰立即坐了起来,将《无量心法》上卷收入怀中,邪魅一笑:“这司邢晏果然上钩了,如今他恐怕真的以为靠合气归一丹可以治愈他的胖症。”
    枫杨有些不屑,“那种蠢货,修武魂之途走了几千年不过刚刚入了聚气境,对修器魂之途更是一窍不通,怎么会认识合气归一丹。怕是丹圣寻上门来,也辨不出哪个是合气归一丹。”
    司辰奸笑道:“本少爷,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勾了勾手指,枫杨便伸头凑了过去,“其实司邢晏的胖症根本不是中毒,吃了合气归一丹也瘦不下来。因为当年本少爷根本就没有对他下毒,不过是乘其不备,刺了他的灵慧穴与封魂穴,只要他坚持修行,定然会越来越胖。”
    枫杨翻了个白眼,“少爷果然奸诈。”
    “丹圣应该快要寻来了,你现在可以在我脸上添点料了。”
    枫杨愣了一下,“少爷,这是何意?”
    司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本少爷当街抢了东西,丹圣会不认识我吗?即使宙囊已经在司邢晏手中,我这般平安无事,谁会相信宙囊是司邢晏胁迫我去抢的。”
    “那个,少爷,宙囊已经栽赃给了司邢晏。”枫杨有些紧张,“我们真的有必要这般假戏真做嘛。”
    “你以为丹圣是何许人也,哪里有那么好骗。前些日子将我扔于井中的阿大是否安排妥当。”司辰一边说,一边将发髻弄得凌乱。
    “之前,我已经安排侍女,以翠柳的名义叫阿大几人来破书楼搬醉仙翁,这样的上等好酒,怕是他们一辈子都没喝过,如今那五人,估计已经烂醉如泥。再加上酒中的听话蛊,待会儿我去他们耳边说几句话,这场戏就更精彩了。”
    司辰吸了口气,稳稳的坐在塌上,“我已经准备好了,朝我脸上来两拳。”刚刚言罢,司辰便感觉一阵拳风朝自己的眼睛袭来,忍不住向后避去,“别打眼睛!”
    枫杨看到司辰这么大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些准备好,我待会儿不仅要去给烂醉如泥的阿大编故事,还要去府中散播你被打成重伤的谣言呢?”
    司辰哑然,看着摩拳擦掌的枫杨,顿时心里就有些拒绝他的触碰,“枫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打我了。”
    枫杨立刻将手背于身后,“枫杨对少爷忠心耿耿,少爷大恩,永记于心……”
    “停!”司辰见枫杨又是平日口若悬河的那一套,顿感头疼,“你打吧,注意点分寸!”
    枫杨扭了扭手腕,“少爷,丹圣那里是那么好骗的,这次您受苦了!”说罢,便是重重的一拳。
    “哎呦!”司辰抱脸痛呼,“你如今和我说,你不是故意打我这么重,我是绝对不会信的。”
    枫杨有些尴尬,“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完又是一拳砸向司辰,司辰气极,跳起来想给枫杨一脚,奈何混小子跑的比马还快,只能自己抱脸可怜自己。
    汴城司家
    在一片瓦房之内,枫杨看着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的五个醉汉,摸摸下巴,而后狠狠地朝扔少爷下枯井的小厮和推搡自己的小厮踢了两脚,随后在他们耳边低声说的,“三少爷听闻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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