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道之主》第30章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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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芒轻飘飘一句话,差点没把秦非花和段沉给噎死。
    两人苦兮兮,觉得人生太凄惨,本来是想占便宜,没想到却吃了天大的亏,这是彻底把自己和夏芒给绑到一起了,搞不好以后会被坑死!
    “好悲凉的人间呐!”秦非花垂头丧气,如丧考妣,一副天塌了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腹黑了,可和夏芒这几番交手才明白,没有最黑,只有更黑,和夏芒相比,自己还差了不少修行和道行。
    段沉苦着脸,对夏芒说道:“如果我哪天横尸街头,给我刻碑的时候,请写上‘老子下辈子再也不当什么狗屁风雪使了’,括弧:段沉泣血自述!”
    他盯着夏芒,咬牙切齿,眼睛发红,一副苦大仇很的模样。
    “这是遗言么?”夏芒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太长了,字太多,刻不下。”
    段沉:“……”
    他想冲上去和夏芒拼命,太特么欺负人了!
    “风雪使……等等!”秦非花好似想起了什么,盯着夏芒,目光灼灼,道:“你不是要把风雪楼开成风雪酒楼么,现在又说风雪使……这什么情况?”
    “你打算开门立宗了,而不是开什么破酒楼?”秦非花叫道。
    段沉眼睛也亮了起来,脸上苦涩一扫而空,很兴奋,夏芒若当真打算开门立宗,那当风雪左右使,即便背些污名,也不亏了。
    “谁说我要开门立宗了?”夏芒皱眉。
    “不开门立宗,哪来风雪使?”秦非花越说越兴奋,“我就知道你没那么怂,堂堂夏魔头,第一墟魔字辈的青年高手,怎么会开一座破酒楼?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在故弄玄虚,想瞒天过海……可你骗得过天下人,却骗不过我这双火眼金睛!”
    他盯着夏芒,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的表情。
    段沉也猛点头。
    “你们想多了。”夏芒摇了摇头,道:“你们若选择离开,我就会开门昭告,荣升你们风雪楼的左右二使职位,若留下,自然就是风雪楼的厨子小二。”
    秦非花和段沉:“……”
    两人彻底无语,嘴角抽搐,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感情到最后,还是要做厨子和小二啊!
    “不满意?那我就换了说法。”夏芒一本正经地道:“本楼主封你们为风雪楼的左右二使,同时也兼任本楼的厨子和小二……”
    两人额头上直冒黑线。
    “你的意思是……对内是风雪使,对外是厨子和小二?”段沉不死心地问。
    夏芒点头,笑道:“你们想倒过来说也行,本楼主准了。”
    “倒过来说……对内是厨子小二,对外是风雪使?”秦非花额头上直冒冷汗,连忙叫道:“那不行,肯定不行!”
    开玩笑,对外说是风雪使,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如今情况跟刚开始不一样了,起初时他们抢着想当风雪使,可现在打死不干,因为那真的会死人的。
    “区区一个狐神宫就把你们吓成这德行?”夏芒冷哂,“真没出息!”
    “我还没活够!”秦非花翻白眼,“你不怕死,可我怕!”能不怕么,那可是堂堂狐神宫,冥洲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出了名的霸道,即便各大势力族阀都要让其几分,更遑论他们这些小角色了。
    “一群死狐狸,来多少都是送人头。”夏芒冷哼,洒然道:“不用怕,以后本楼主庇佑你们。”
    两人狂翻白眼,这位心可真大,自信心爆棚啊。
    夏芒又“敲打”了两人一番,觉得差不多了,才转向正题,指向那座漆黑棺椁,问道:“你们怎么还没把它丢出去?”
    风雪楼里摆一副漆黑棺材,太碍眼了,也不吉利,看着心里都膈应。
    “那是狐三公子亲自给你送的棺材,我们可不敢乱动。”秦非花没好气道。
    夏芒瞪眼,这话听着可真别扭,浑身不自在,他指使两人:“你们把棺材弄出去,有多远丢多远,别再让我看到。”
    这是开始行使风雪楼主的权力了。
    两人无奈,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照做。
    他们走向漆黑棺椁,准备将其搬出去,不知是有意还是不小心,秦非花竟然把棺盖给推开了,他眼尖,瞥向棺中有东西,不由惊呼出声。
    “怎么了?”夏芒皱眉。
    “里面……有东西!”秦非花指着棺中。
    夏芒一怔。
    段沉瞳孔一缩,棺材里面能装着什么,难道是……尸体?他顺着秦非花推开的棺盖位置望去,也愣住了。
    夏芒面色微沉,狐三公子送来一口棺材也就罢了,可棺材里若还装着一具尸体,这算什么?未免太晦气了,尤其是正值风雪楼开张之际,如此做法,其心可诛!
    “死了都不消停!”夏芒暗骂,他走来,径自推掉棺盖,看到棺中之物,也是发愣。
    因为棺中所装的并非是他料想的那般,是一具尸体,而是一把剑鞘。
    剑鞘呈银白色,其上缭绕着诸般纹络,很精致与华美,但又难掩那股岁月的气息,那就像洗尽了风尘,却又不迟暮光阴,有一股很独特的韵味。
    一把剑鞘,流淌岁月气息,却未蒙尘,风华依旧在,不逊曾经寸许。
    夏芒瞬间就被吸引住了,不由地拿起打量,就在这时,他背上的青铜锈剑却突然动了,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就好似遇见了老朋友般,很兴奋,“嗖”的一声飞出。
    它飞向了银白剑鞘,准确的说,是飞进了剑鞘里。
    剑入鞘,严丝合缝。
    就仿若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只是被分开了许久的时光,此刻再见,如同跨越两重人间的重逢,彼此相合,宛若一体。
    夏芒怔然。
    “它是这把青铜锈剑的剑鞘?”秦非花眼神错愕。
    “若是青铜锈剑的剑鞘,怎么会出现在这口棺材里?”段沉疑惑,突然,他眼神微亮,道:“里面还有东西!”
    那是一副雪白色的锦绸绢帛。
    夏芒伸手拿起,摊开,绢帛上有两行小字。
    “剑岂能无鞘,以此为聘礼。”
    一句话,两行字,没有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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