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恶传》第20章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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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无双便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下了楼去,见到百草谷众人皆已在楼下吃早饭,这几日虽然不用天天早起吸收药灵,但是众弟子习惯了早起,无双倒也喜以为常,好在自己已经渐渐地适应了百草谷的生活。
    无双寻个地方坐下,环视一周发现,不见了大师兄花无眠和二师姐花无瑕,无双想可能天一早大师兄便回了皇宫去了,二师姐可能怕尴尬便没有下来吃早饭。
    还有两日便是天香节了,众人面上都是兴奋不已。众弟子吃罢早饭,眼下时间还早。经过师父允许,无悔和无欢便携着手上了街去闲逛;无名和无尘便提出要去沐浴一番,众人欣然同意,正要去浴房时候,花清溪突然叫住了无双,道:“双儿,跟我来,你跟着悔儿学了那么久穿花掌法,为师一直琐事傍身,无暇考验,今日正好无事,且让为师看看你的进展如何?”
    无双闻言,惨惨地应了声是,回过头看了无痴一眼,无痴撇撇嘴,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样。无双无奈只好随着师父上了楼去。
    无痴道:“走吧,走吧,用不着等他了,师父考查完了,肯定还要拉着无双跟他下棋,没有两三个时辰,休想出来。这几天我身子都快臭了,我得好好洗洗。”
    无涯回想起每回和师父下棋的场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道:“也好,我们便先去吧。”言罢无尘众人便相跟着去了浴房。
    国香城规模宏大,国士府坐落在皇城的西南方,西北方便是公主们的寝宫,相距并不是很远,天香国男丁稀少,女子居多,所以皇城之内一应侍从,除去护卫精兵,便全是女子。
    花无眠早早地便回到了国士府,见国士府内,人多嘈杂,热闹非凡,众侍女,正在洒水清扫,张灯挂彩,已在布置三日后的大婚。
    适时一位宫女看到花无眠,便上前道:“奴婢参见驸马爷。”
    花无眠摆摆手道:“免了,且自去忙吧。”
    宫女道:“回驸马爷,御侍传来话说,为大公主和驸马爷赶制的礼服,已做好了,并送去了御香宫中,大公主要奴婢转告驸马,若无事便可去御香宫中,试看一下是否合身,假如不合心意,还是有时间更改的。”
    花无眠道:“知道了,我现在便过去罢。”
    宫女附身下拜,道:“送驸马爷。”
    花无眠掉过头便往御香宫中走去,待去得远了,国士府旁厅出来二人,其中一人道:“哼,神气什么,迟早有一天你会身败名裂。”
    另一人道:“飞白师兄,慎言啊,当心祸从口出。”
    那人道:“我怕了谁去,整个国士府谁人不知天香公主是个什么德性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另一人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道:“你不要命了么,整个皇城现在全是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手段。”
    那人掰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小声道:“哎,身处如此皇宫之中,何日才能报效国家,眼看天香国已百疴缠身,而我辈枉为供奉,却不能为国家出一点力。”
    另一人也叹了口气,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我们便回灵虚山去。不去管他这些闲事了,这个供奉不当也罢。”
    名叫飞白的人道:“说来容易,一入了这门,再想出去可是难上加难,夕彦,你且看吧,这天马上就要变了。”言罢二人不觉同时抬头看向了头顶的青天。
    花无眠走在宫中细道上,径直向天香公主的‘御香宫’走去,来到这皇宫已经四年了,对宫中的路早已熟记于胸。这‘御香宫’是整个国香皇城里最为宏大的一座公主寝宫,旁边便是小公主的‘静香宫’。若说起这宫中事情,便要从天香国国王说起,话说这天香国王现年已近六十,但是壮年时却身有隐疾,一直不得生育,后宫佳丽众多,却没有一位妃子怀有龙种,国王心急,寻遍天下名医都没有结果,眼见皇位动荡,朝不保夕。
    时下有人献计,百草谷中必有良方。国王大喜,招花清溪前来诊治。花清溪当世医仙,来到宫中只用了一副药,便治好了陛下的隐疾。转年便和王美人生下了‘天香公主’沐阳,次年萧皇后又填一女,名唤沐羽,赐号‘静香公主’,五年后萧皇后生下皇子沐风。天香国王,平日里最是疼爱两位公主,当真若掌上明珠,视如珍宝。
    天空万里无云,碧蓝如洗。今天确实是一个好天气,御香宫中的侍女正在打扫寝宫,布置三日后的大婚,花无眠与天香公主成婚之后,也是要搬到这御香宫来的。御香宫已布置的异常喜庆,数丈的红绢绕过大殿,垂在边堂,奢华无比,宫中张灯结彩,各种花卉摆满廊下园中,好不艳丽。
    殿前,自有眼尖的侍女远远地便瞧见了花无眠,那侍女见得花无眠前来,招呼也未来得及打,便急匆匆的转入宫中。却说那侍女进的宫中,转入后堂。御香宫的后堂,全是用上好的蓝色丝绢,环绕梁上,四周缠着粉色的绸带,微风吹起,当真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如梦似幻。自古却道是‘温柔乡确是英雄冢’。
    却听到后堂之内,公主的大床上,垂着睡帘,隐隐可看得见床上伏着二人,正自行那苟且之事,只见那帘上的明珠儿,随着床儿来回的荡啊荡,侍女连忙低下头去,但是耳边却传来一阵男女床上嬉闹之声,琳琅起伏,不绝于耳。那男声如同一阵阵蛮牛怒吼,女声却如同阵阵雀鸣莺啼,婉转起伏,当真好听的紧。那侍女显然早已见怪不惊,连忙道:“禀公主殿下,驸马爷来了,转眼便至宫门了。”
    那床上的人儿,听到侍女传话,懒懒地道:“便说本宫熟睡未起,让他稍候片刻,带我梳洗穿衣之后,再去唤他。”侍女垂着头,道了声是,便转身出去。
    待侍女出了门去,那男子道:“当真扫兴,今日且罢,改日再说吧。”言罢,擦了擦身上的汗珠,便欲起身。却见一双藕白的玉臂,环住了男子的脖子,咯咯娇笑道:“好端端的,怎地怕了他去。”
    男子闻言,俯下身去,吻了那女子一口,道:“自然不是怕他,只不过这几日里国士府人多口杂,莫被那不怕死的,告了他去。这几日还是忍耐些吧。”
    女子撒娇道:“你个坏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可真是难受死了,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男子淫笑一声,道:“你个骚货,整个国士府的男人加起来,都满足不了你这条母狗。真有一日,我得死在你的肚皮上。”
    男子的淫话听到耳中,更令女子受用万分刺激无比,双目含春,已是泛滥如洪,不可收拾。
    一炷香的时间后,花无眠被侍女带入宫中,花无眠目不斜视,进得后堂之内,只见天香公主已穿着得当,端坐在几桌旁,花无眠忙上前行礼,道:“国士府供奉花无眠见过公主殿下。”
    天香公主摆摆手,柔声道:“你已贵为我朝驸马,日后便不要再已供奉自称了。”
    花无眠回道:“谢公主。”
    天香公主悠悠地端起茶来,品了一口,道:“昨晚驸马爷整整一晚没回国士府吧?”
    花无眠闻言,忙道:“回公主话,昨晚,无眠得知家师已到国香城驿馆,便不敢怠慢,去见家师了,闲叙家常,误了宫禁之时,便未回国士府。请公主责罚。”
    天香公主呵呵一笑道:“驸马爷有此孝心,本宫又如何能罚你呢?却不知驸马今日前来御香宫中,所为何事?”
    花无眠道:“回公主话,无眠刚回国士府,便有侍女道公主要无眠前来试看大典的礼服可否合身,无眠便前来叨扰公主殿下了。”
    天香公主放下茶盅,道:“啊,是有这么回事儿,你不说呀,我倒给忘了。驸马且回吧,一会儿我让宫女亲自给你送去。”
    花无眠回道:“如此多谢公主殿下,无眠先行告退。”言罢,便转身欲去。
    天香公主道:“且慢。”
    花无眠回过头道:“不知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天香公主站起身来,缓步行至花无眠面前,二人鼻子尖险些碰在一起,吐气如兰地道:“驸马,觉得阳儿今天美么?”
    花无眠不敢去看公主,忙退了两步,道:“公主今天,美艳不可方物。”
    天香公主又上前一步,不依不饶地道:“既然美艳不可方物,为何驸马看都不看阳儿一眼,难道阳儿会吃了你么?”
    花无眠只好抬起头来,看向天香公主,却见眼前这人儿,一袭红衣,满头青丝如瀑,垂至臀尖,玉颈修长,如同凝脂一般的酥胸,半遮半掩,将露未露,纤腰不堪一握,两条玉腿水润修长,当真挠人。一张鹅蛋脸儿,大大的眼睛,如两颗大大的黑宝石,顾盼生辉,小巧的嘴儿微张,似有无尽的柔情,待人诉说。就是眼前如此的美人儿,也只有花无瑕能与之相比。
    花无眠只看了一眼,便道:“公主殿下,玩笑了。无眠还有诸事烦身,公主若无别事,无眠便告退了。”
    天香公主闻言,收起媚姿,一抚云袖,冷冷地道:“花无眠,别不识抬举,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事儿。惹恼了我,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花无眠瞬间脸色极为难看,抬起头,瞧着天香公主,那眼神便如同瞧向一个死人一般,右手之上隐隐泛起绿光,浑身药灵澎湃于胸,将要爆发。
    天香公主见状,竞丝毫不惧,用袖子捂着嘴儿,咯咯娇笑,直直笑弯了蛮腰,笑散了玉钗。突然间,一声脆响,天香公主狠狠地甩了花无眠一记耳光,冷冷的道:“瞧瞧,瞧瞧,我只说了一句,你便动了杀心,真不是我小瞧你,花无眠啊花无眠,本宫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动本宫一根头发么?”
    花无眠,右手握拳,紧紧地攥着,牙关咬地紧紧的,半晌后,展颜笑道:“公主玩笑了,莫说一百个,便是借无眠一千一万个胆子,无眠也是不敢的。”
    天香公主笑的更欢了,两只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捂着肚子道:“滚吧,滚吧。”
    花无眠赔笑道:“公主恕罪,无眠告退。”言罢,转身离去。
    花无眠离了御香宫,行至一无人处,仰天大喊:“啊……啊……”似是有无边的怒火,无处宣泄,但是他只有忍耐,只有顺从,因为人如果做错了事,想要回头,确是太难,太难……
    花无双刚从花清溪的房间里出来,双目呆滞,空洞无神,如同丢了魂似的,双手垂在腿边,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去。无悔和无欢二人逛完了街,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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