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我没想和女娲谈恋爱》正文第六百五十三章让所有僧人都为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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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仲离开灵山后,便回到山脚的农舍休息。
    好在此处是西方佛地,家家向善,户户斋僧,山下农人均是修行,费仲并没有耗废多大功夫便住下了。
    观音此时化作一名白衣女子,跟在他身边,虽感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倒是龙女奇怪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又是上山,又是下山?难道明日真要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地到灵山去?”
    费仲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我一心向佛,定要求见佛祖真面。”
    袁洪:“……”
    观音摇了摇头道:“世尊已不在宝殿多日,只怕是见不到的了。”
    费仲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释迦牟尼不在大雄宝殿,释迦牟尼早便与多宝如来合二为一,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当下他也没有多说。
    吃过素斋后,费仲也是早早休息。
    到了次日,费仲一大早便清醒过来,换了一身朴素的白色僧衣,穿上布鞋,继续朝灵山而去。
    到了灵山脚下玉真观,又看到了正在打坐修行的金顶大仙。
    “大仙,今日吾等又来求佛了!”费仲开口喊着。
    金顶大仙出来看着费仲,忍不住赞叹道:“昨日褴褛,今日鲜明。我观费小友之相,真乃佛子也!”
    费仲也是笑而应之,“大仙夸奖了。”
    金顶大仙拉着费仲的手聊了半个时辰的话,才放他离去。
    四人朝着灵山走去,观音问道:“今天还驾云吗?”
    费仲道:“不,今天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上山。”
    他说做就做,真的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向灵山之巅而去。
    费仲尚且不知,因为他这个举动,后世的苦行僧为了磨练自己的意志,也会选择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这种最为虔诚的方式朝着自己心目中的圣地叩拜,以示自己的心诚。
    “袁洪,你也这样做,观音大士,龙女,你们跟着我们便行。”
    费仲抬起头对着袁洪喊道。
    袁洪一脸问号,可是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做。
    这灵山虽有僧人久居,但地势也颇为凶险。
    本来正常上山,普通人都未必做得到,何况如今行三跪九叩之礼上山?
    尤其凌云渡只有一条独木桥,更是凶险无比。
    费仲也是四脚着地,死死抱住了独木桥才过去了。
    而山上众僧也逐渐发现,有两个男子行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之礼上山,观音大士和龙女也是跟在后面,似乎为两人的行为而瞩目。
    傍晚。
    费仲爬到灵山之巅时,整个人已经几乎累虚脱了,身上的僧衣被汗水打得湿漉漉,仿佛刚从水里出来……
    而袁洪在费仲的暗示下,也没有使用真元,同样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昨日……到得宝殿……求佛解惑,却……却误毁……松树,导致……佛未解费某心中之惑……今日再来……求佛……”
    费仲气喘吁吁,呼哧呼哧的开口道。
    他直接跪在了山门之外。
    四大金刚走了出来,都是面面相觑,脸色大变。
    这家伙……还真是三跪九叩上山的?
    这种求佛的意志力,也未免太过坚强了吧?
    ……
    ……
    费仲到山顶时已是傍晚,接着又跪到了凌晨。
    跪得浑身几乎就要碎掉,四处都痛得厉害。
    他咬着牙,凭着一股意志坚持着。
    旁边的袁洪都忍不住用灵力消除疲劳了。
    龙女见费仲这副模样,眸中异彩纷呈。
    而观音也是眼睛中流露出奇异的光芒。
    “释迦牟尼不在灵山之上,这位施主,你有何惑要解?”
    到凌晨时,宝殿中走出文殊菩萨,忍不住问道。
    费仲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有惑求见佛祖,佛祖不在,是我不够心诚,明日再行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之礼上山,直至佛祖为我解惑。”
    当下,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朝着山下走去,旁边袁洪急忙搀扶住他,悄悄使用真气为他消除疲劳,补充体力。
    文殊菩萨忍不住向观音菩萨问道:“大士,此人是你带来的?他有何惑要世尊解?”
    观音:?
    “此人乃有智慧之佛子,唯有世尊方能解其之惑。”观音含糊道。
    连观音大士也不能解其惑?
    文殊菩萨心中纳罕,看着两人逐渐离去的身影,文殊菩萨忍不住叹道:“常人欲上灵山之巅都未必能做得到,而此人竟然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地来到灵山之巅,其向佛之心实诚也!”
    观音并没有什么聊天欲望,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文殊菩萨则是寻思着观音菩萨都不能解了费仲的惑,那么自己也未必能做得到。如果不然,倒是不介意收之为徒。
    ……
    次日一早,费仲在农舍中吃完早斋,便准备上山去。
    对此袁洪越发感到无语了,这个费仲到底想做什么?
    做这些有什么用?一旦梵天发现他们是杀掉孔雀王的凶手,哪怕释迦牟尼降世也保不了他们好吗?
    不过在费仲的坚持下,仍然重新前往灵山。
    好在袁洪以真气为费仲消除了肉体上的疲劳,否则昨天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上山,今天是断然走不动路了。
    再次回到玉真观中,费仲仍是和金顶大仙聊起佛理。
    虽然费仲不懂何为佛,但毕竟是洪荒界第一言士,竟然和金顶大仙聊了半个时辰。
    随后费仲也不出山门,从中堂穿出后门,朝着灵山而去。
    费仲继续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出了五六里路,前面便出现了凌云渡。
    就在袁洪长叹一口气,以为又要开始过桥时,却忽地听到桥下有人喊道:“上渡!上渡!”
    费仲往下一瞧,只见一个老翁撑着一只无底的船,来到独木桥下。
    袁洪低声道:“无底船?似乎是那天见过的船只?”
    费仲眼珠子一转,叫道:“你这只船怎么能坐人?”
    老翁道:“我这破船儿,虽是无底,却能渡人!有诗为证,诗曰:“鸿蒙初判有声名,幸我撑来不变更。有浪有风还自稳,无终无始乐升平。六尘不染能归一,万劫安然自在行。无底船儿难过海,今来古往渡群生。”
    老翁吟罢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在激流当中传出数里远。
    后边的观音大吃一惊,无底船是接引佛祖的法宝,此人的身份不言自明,便是接引佛祖了。
    接引佛祖乃是佛门圣人,又叫南无宝幢光王佛,乃是佛门第一大战力,平时在凌云渡化作老翁,渡化有缘人。
    显然是费仲的诚意打动了接引佛祖,今日才会划船前来。
    “上船吧!”老者高声叫道。
    “上船。”费仲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他认得这个人的脸,不是接引道人是谁?
    ……
    色界,初禅天当中。
    梵天坐在金椅之上,金殿中左右各排着八名年轻少女。
    而金殿下颤颤巍巍地跪着一位黑袍男子,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婆罗门大祭司,你适才说什么?”梵天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黑袍男子身体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说孔雀和婆罗门前往昆仑山玉清教,然后彻底失去消息?你告诉我那帮道门余孽把本座最爱的儿子给杀了?”
    婆罗门大祭司哆哆嗦嗦道:“殿下自九月初七去了昆仑,就没了声息,便连罗波那大人也没有消息回来,仿佛……仿佛都在昆仑失踪了。”
    梵天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沉的气息,整座金殿仿佛都充斥着一种压抑到极限的气息。
    雷霆在云层当中酝酿,虽然尚未爆发,但当雷霆出现的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将被震动。
    梵天缓缓抬起头来,眼光透过了金殿,射向了苍穹之中,注视着天道。
    天道就像没有感情的摄像头,注视着大陆上的芸芸众生。
    然而当梵天想要调查摄像头过去的记录时,却发现无法找到那段记录。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阻拦了梵天的行动。
    面前天机紊乱,仿佛被迷雾所笼罩,就连至高神也无法透过迷雾,窥探到真相。
    “有人干涉了天机?是洪荒界天道的掩饰吗?”
    梵天脸色阴沉,双眸逐渐化为金色。
    他的眼睛可以破开一切虚妄,让他得以窥探世间的真相。
    然而当他却看孔雀时,却发现孔雀身上竟然也被迷雾所笼罩。
    记忆当中出现了孔雀的身影,这段记忆本是彩色的,然而此时孔雀的身影却变为灰色的。
    证明了孔雀的的确确是死了,甚至连元神也彻底消失的那种。
    “是谁!竟敢杀了我大梵天王的儿子?!”
    梵天声音充满了怒火,他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孔雀灰色的身影上逐渐出现一条条线,那些线有浅有深,有长有短,伸向了四面八方。
    每一根线的尽头都会系着一个人。
    那是和孔雀有过关系的人,大到父亲梵天,小到见过的路人。
    不过路人的因果线又短又淡,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而连接梵天的因果线则是又长又深,代表了两人父子的关系。
    梵天伸手拨开那些无关的因果线。
    很快就从中看到了三条红色的因果线!
    其中一条只有浅红色,然而最短,能看到线的末端连接着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楚脸,却能看到其头上的双角。
    第二条线是深红色,线很长,线的末端连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隐约能分辨出这是一个成年男子。
    第三条线也是最后一条因果线,是红到发暗的颜色,线程最长,扭曲盘旋,不知伸向了哪里。
    梵天眼睛一凝,跟着那条因果线一直找下去,能看到一个更为模糊的人影,只能从这个人影的高度判断出这也许是个男人。
    这就是杀死孔雀的凶手!
    梵天脸上布满了阴霾,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最短的线代表着直接杀死孔雀的凶手,第二条线连接的人也是凶手,第三条线连接的人,才是导致孔雀死亡的真凶!给我找!翻遍孔雀界,给我找一个带角的女人!龙,牛,羊,所有带角,修炼成仙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金殿中,忽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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