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终有晴》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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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
    “鬼知道。”
    后面这事就翻篇了。
    时一在尤翘楚面前提起过她,就感情这事拿来比较,那会儿尤翘楚不高兴地抗议:“什么叫半斤八两,简直差远了,孙小小那是来者不拒,我这是择优录取。况且啊,我还是很自爱的,谈归谈,却不乱来,当时全年段都传她不知道跟多少个男生发生过关系,不过啊,我也没谈几个吧,除去一些潜在关系的暧昧对象,正儿八经在一起的也就那么三四个吧。她可比我厉害多了,隔两周换一个,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可我谈恋爱也就你们了解实况。”
    尤翘楚说的没错,她再怎么玩也有底线与原则不僭越,时一玩笑性的带着“哦?是这样吗?”的神色质疑,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尤翘楚,毫不遮掩的“嫌弃”。
    “你这什么眼神呢,说真的,如果说我是明里犯贱,那她就是暗地发骚了。我那是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所该承受的性感,她那是带着虚伪的清纯。”
    “我其实也很专情的好不好,就是运气不太好,烂桃花扎堆,没遇到合适的人。”
    尤翘楚在时一面前辩解。
    时一第一次发现林越竟是也有如此碎碎念的一面。
    而这些她都知道,远比他知道的早,毕业分手了的那对,她后来偶然在街边的奶茶店碰见她与身边的陌生男子举止亲昵,她好友列表里那对看似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换了情头,而空间里也不断刷屏着同届生对老师的结婚祝福。
    但她没戳穿,对于林越分享着过时的消息,依旧觉得新鲜而有趣,她耐心的听着。
    “孙小小你知道吗?”林越小心翼翼的试探。
    “五班的班花?”
    “恩。”
    “还是挺有名的。”
    “怎么说?”
    “追求者挺多的。”
    “恩,这倒是。”
    “这答案你似乎不太满意?”
    “也不是,就突然想起,想跟你随便聊聊。”
    “我还知道她跟你告白过。”时一本来没打算提这事的,她怕显得太过八卦。
    “你知道?”林越莫名的喜出望外。
    “应该说全年段没有人不知道吧。”
    “不是,我就是挺诧异的,我还以为你不太关心这些事的。”
    “略知一二。”对,她的确不太关心这些有的没的,时时都可能更新的年段咨询,但和林越所挂钩上,她都忍不住侧耳倾听几句。
    “你后来为什么拒绝了?”既然都聊到这了,索性多满足些她的好奇心。
    林越诧异时一在学习之余也并非不是没有关注过他。
    但其实不止如此,时一对林越的风吹草动在意得要死。
    “感觉……不太合适吧。”林越回想当时的场景。
    “那怎样的算合适?”时一顺势提问,也满足自己的小小私心。
    “我所喜欢的就是最合适的。”
    “恩。”虽然毫无信息可循,但这答案令她也无从再追问下去。
    他们聊了很多没营养的话题,时间一点点流失,房门外的牌桌早已散了,隔着堵墙,隐隐约约的传来挂壁电视里中央卫视的跨年晚会现场全民齐声在台下倒计时的一致欢呼。
    “快到十二点了。”时一不由的在心里跟着外头的节奏一齐默默倒数。
    最后,当数到0时,他们竟不约而同的对彼此说出简单而真挚的祝福:“新年快乐。”说完两人都默契的笑了笑。
    零点整,又是新的一天。
    时一礼貌性的道了声晚安,林越回以同样的晚安。
    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即将挂断通话的前一秒:“等等。”
    “恩?”
    时一深吸一口气,咬字清晰的平缓吐出:“我也想你。”
    不容对面给出任何反应,就急匆匆的赶忙挂断。
    时一身躯平躺在床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在毫不消停的烟花声中,带着微热体温的手机被她紧捂在胸口,胸腔内“砰砰砰”的心脏律动打乱了她的一切思维。
    她利落地掀开棉被翻身下床,拉开窗帘,趴在窗台上,撑着脑袋隔着玻璃窗看绚烂的烟花。
    “今晚的烟火真的很美。”她痴痴地想。
    把她拉回现实的是尤翘楚不合时宜的消息提示音外加振动。
    “亲爱的,你啥时候回来?”
    她完全能想象得到尤翘楚输入消息时一脸有求于人的贱兮兮表情。
    “再等个三四天吧。”
    “到时作业借我。”直接说明意图。
    “哪科?”
    “恩……全拿来吧。”尤翘楚毫不客气。
    “天呐,你都没做吗?再过一周就开学了,三四天时间补得完吗?”
    “不至于不至于,之前也有向其他人东抄抄西写写的,但还是没写完,这不现在准备重新查缺补漏一遍,索性向你一次性都借来啦。”
    “‘查缺补漏’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哎呀,反正你懂的,等你回来呦,”末了还补充一句油腻的告白,“爱你。”
    “是啦是啦。”时一只得由着尤翘楚。
    退出和尤翘楚的聊天框,她这才看到江则零时零分发给她的祝福:“时一,新年快乐。”
    “谢谢,新年快乐。”她客套的回复。
    “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
    时一刚发送完成,江则立马回复了她。
    “没,但是已经准备睡了。”她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也不好交代刚和林越挂完电话不久,时间也的确不早了,她选择以此为由结束尴尬的聊天,“你也早点睡吧。”
    “恩,晚安,有空聊。”
    时一从江则的“有空聊”中隐隐觉察出些许失望。
    “晚安。”
    虽说是打字,但时一能明显的感知到自己面对不同的人,其对于她的特殊性,只有她知哪怕同一字眼,所体现的语气与情感都不尽相同。
    不同的是心境,而不是说出口的那句话。
    她在心里又友善的说了一句晚安,继续抬头欣赏烟火。
    廖韵之自从恋爱后,时一时常刷着空间动态总能跳出一两则廖韵之编辑的与叶承彦的恋爱日常,尤翘楚大多会在该则动态下“恶心”她的腻歪,虽怨声载道的让她少撒点狗粮好净化单身狗的空间清新,否则誓死也要屏蔽这对毫不节制的情侣。尤翘楚嘴上说是如此,可实际行动却总是在廖韵之的说说底下艾特另一位当事人——叶承彦,让他管管自家的小女友,即使再平常的一条说说,尤翘楚总能以一个神助攻好友的身份,拐十七八个弯的理由与叶承彦搭上关系,让他出来说句话才开心。
    叶承彦很少逛空间,却没少为廖韵之点赞,少见的评论也多是尤翘楚的功劳。廖韵之心满意足,最起码叶承彦还是有在关注她的。
    尤翘楚不忍戳穿,如果换做是她,一个赞其实不算什么的,不就是随手的一个“已阅”嘛。
    尤翘楚看不过廖韵之谨小慎微、百依百顺的模样:“有时候你也不用太顺由着叶承彦,该有的脾气和小性子也不能磨灭了啊。”
    廖韵之事事谦让、好言好语的态度,即使她似再沸腾的开水兑上叶承彦平缓慢热的性子至多是单一的不温不火。
    “这样不好吗?”廖韵之手里握着针线,照着图例在小而硬的白布上绣着图案。
    “不是说不好,怎么说呢,就是你太懂事了。”尤翘楚拿过那图例瞧了一眼,是个咧嘴哈哈大笑的海绵宝宝,“改天也绣一个送我呗,你送叶承彦海绵宝宝,那我就换个,就换个痞老板吧。”
    廖韵之的十字绣技能是时一教的,她之前寒暑假常见时一无所事事时就拿着大幅的十字绣底布穿针引线,也好打发闲置的时间。廖韵之之前只觉得羡慕,在时一完好的收线绣好一整幅图时,手摸在有秩的凹凸成品上,也不由感染了些成就感。
    廖韵之真正有蠢蠢欲动动手的心时,也就在前不久,想着让时一教她,好亲手完成一件实打实的纯手工作品送给叶承彦。廖韵之挑来选去,最后买了一个海绵宝宝的十字绣小样挂饰。
    廖韵之搁下手里的事,解锁手机,在相册里翻找,最后点开一张拼接的自拍合照,拿给尤翘楚看。
    “你弄的?”时一也凑过来和尤翘楚新鲜地看着放大的照片。
    “嗯,我上次在承彦手机相册里看到了张他的自拍,过后我就让他发给我,自己一个劲儿地跟着模仿他那张自拍,然后两张拼了起来,发给他,又像惯例一样写了个日常心情,只不过没发空间就是了。”廖韵之眼角眉梢晕开的满满爱意。
    尤翘楚抿着嘴,点着头:“有两下子啊。”
    “还有啊,这张是昨晚刚更新的空间动态。”廖韵之在手机屏幕上向右滑动,是另一张依葫芦画瓢的合照,“这是前几天晚上我跟他视频通话时偷偷截的图,他当时躺在床上枕着跟我聊天,后来聊久了,睡意昏昏沉沉,我说就这么开着别挂,他说好,后来就睡过去了,我就把他睡容拍了下来。我筋疲力尽花了几个小时摆好,尽可能自然,让两个人看上去那么和谐般配。”
    “那他看完什么反应?”时一先是吃惊了一下,为那“几个小时”这几个字眼。
    尤翘楚只得连连表示佩服摆着头。
    “他转发了啊。”
    廖韵之手指头紧捏着银针,一针一线费劲地穿过白色硬布,这是她第一次绣十字绣挂饰小样,穿针引线、收尾缝合,程序比大幅可成框摆设的十字绣更加繁琐复杂,后来,绣久了,拿针的指头太过用力的穿线,明显的微微泛红凹印,有种隐隐约约灼灼的疼,她生疏,进程缓慢,一穿一勾手法略笨拙生硬,因而不可避免穿错地方扎到手,虽不至于严重到出血,可还是会有被针头刺一下,条件反射缩回手的时候,然后再继续。
    廖韵之在她们面前叽里呱啦地分享满是信手拈来的恋爱小细节。
    廖韵之说她害怕叶承彦不知道她爱他,所以事事表现的很明显。而叶承彦也不可能知道,廖韵之一听见他找她的消息提示音,她就擦擦手停止住洗澡、停止住洗碗、停止住手头的家务,停止住一切当下正在忙活的事
    “我好像从不愿意和承彦面对面的坐着吃饭,从来都是排排坐,然后吃饭都是我在叽里呱啦的一通讲,他在旁边边听我讲话边喂我吃的。”
    尤翘楚不忍听下去:“够够的了,恋爱中的吃货,就是一个没有手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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