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终有晴》1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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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连着麦,林越耐心的一步步指导她,在游戏里林越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一点一点引导时一掌握游戏技巧,时一第一次玩这款游戏,手法生疏,反应更是迟钝,很多时候她自认为是影响林越发挥的拖油瓶。
    “我大概不太适合打游戏吧。”时一有点沮丧,笨得自己都没眼看了,她跟林越泛着嘀咕。
    “带妹的乐趣大概就来自你无知操作和我超神的技术。”林越是真的觉得带着时一打游戏有种不一样的游戏体验,一个人单枪匹马冲锋陷阵或是拉着好友打配合和带着时一手把手教学打游戏是不同,是另一种新颖的乐趣,他发自真心地享受她另一角度的可爱。
    虽然时一对于林越的这番半安慰半膨胀的说辞无可辩驳。可时一每每因自己愚钝的游戏操作而懊恼时,林越仍会自始至终安慰她慢慢来就好了,然后跟她分享以往打游戏时遇见的趣事,让她别那么紧张,打游戏开心舒服就好。
    时一在他所擅长的领域努力着自身所不擅长的。
    林越问她:“你说我们算不算得上是有过生死之交的栓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手指迅速的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屏息等待,她可以隔着耳机听到他每一个按键下去的弹性是对他手法娴熟的游戏最亲切有声的认可。
    他操纵的英雄在一顿混战中终于“牺牲”了,他如释重负,指间的回响也暂停了下来。
    时一隔着屏幕,说得动听:“算。”
    “我现在有点飘飘然。”林越语气中透着小邪恶,“有种你也被我带下水的膨胀感。”
    “这算不算是阴谋得逞下的深坑?”
    “算,你说算就算。”林越笑得很贼,带着反正我不管,事已至此你也拿我没办法的无赖。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
    时一那声“算”的肯定,又为他们友好的关系增添了一笔,林越暗自在心里拿小本本记下。
    学业外的闲暇时间里,林越总会想起时一,他不知道要怎么主动而不尴尬的搭话让话题发展得顺其自然些。
    最后只得变为他不自知的拙劣。
    “今天放学要一起去喝奶茶吗?”
    “那家奶茶店出新款了,你喝了吗?”
    时一若答:“还没。”
    “那正好一起去。”
    时一若说:“尝过了。”
    林越会紧接着问:“好喝吗?”
    “好喝。”
    “那放学我请你。”
    她若勉强地说着:“一般。”
    林越又会接茬:“我发现了另一款好喝的,傍晚带你尝尝。”
    就是无论时一的回答如何,结果都是一致的指向林越的奶茶邀约。
    当然,这种事没夸张到林越隔三差五就以此为借口,他俩也不至于一天天吃饱了撑着老往奶茶店里跑,是时机恰到好处的几次,那么的顺理成章。
    以至于后来给时一种大胆的猜测,有一阵她觉得是自己“感染”了林越发现了“新大陆”。
    偶尔的相互陪伴,游戏和奶茶,共享着彼此的时间。
    尤翘楚回她:“你怎么不大胆的猜测,这是林越喜欢你的表现。”
    时一无言。
    陈桠楠最近越发沉默,虽然时一偶尔的询问她还是会搭话,但大多时候,她俩都保持着认认真真听讲,安安静静写题的状态。时一也没觉得什么不好,陈桠楠是话少,但不至于冷漠,学习上的问题,你请教她,她也会耐心解答。
    时一有时看着她会忍不住感慨,心无旁骛是与陈桠楠这类一门心思学习的人万分贴合的词。
    但她不是,她是有自己小心思的人。
    尤翘楚会反驳一句:“屁勒,我才不信。”
    可问她依据,她又只会说:“反正就是不信。”
    时一只能以一句“你又不认识陈桠楠”来回击。
    尤翘楚念念有词:“你当好学生都六根清净啊,你个榆木。”
    尤翘楚不认识陈桠楠,她对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时一同桌”这一标签。初次去时一班级找她时,还在时一耳边嘀咕:“你同桌一看就朋友不多。”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尤翘楚就郁闷了:“你同桌怎么总在写题,就感觉永远也解不完。”
    今天李女士的语文课讲评作文,她带着一踏改好的作文卷进班,拿着面上的前几份念着名字,这次班内优秀作文的五个人中包括了时、宋因冉、林越和其他两位班级同学,而林越是大家从李女士口中听来较为惊喜的存在。
    宋因冉和时一的写作水平无论是放在班内还是年段都是毋庸置疑的前十,历次写作作业和考场作文评分都是意料之内的高分。
    “林越这次作文写的不错,素材新颖,论点清晰有力,值得表扬。”李女士的肯定没有表现得过分用力,只是在宠辱不惊的平淡间接表达一句“林越你早就该好好写作文了”、“这种水平的发挥才算正常”,而在时一想来重点在于李女士对林越的那句,“继续努力。”带种下次林越没理由胡诌借口来搪塞她不好好写作文的即视感,这不能写好吗?
    李女士的作文指导课的必要流程就是在她念完本次优秀作文名单后,请作者依次来讲台上念读自己的作品作为范本供全班同学吸收借鉴。
    大家在台前都正正经经的拿着自己的作文纸念,林越不一样,他半脱稿,就如早已事先预演熟记于心。28
    林越在讲台上念自己的作文时,李女士站在教室边上,大家都专注的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时一却不太敢直勾勾的长久注视着他,一会抬抬眼看着前方也是刻意掠过林越,只要不是聚焦在他身上,边上的一切都能成为她分散的点,一会又低下头去盯着自己课桌上的作文纸,她又在心里通篇快速默读了一遍,以保证一会轮到自己上台时能如此气定神闲,顺畅结束。
    全班一致的掌声意味着林越结束,掌声平息,李女士紧接着就喊了时一的名字,示意轮到她了。
    时一起身走向台前,带着自己的作文纸,与下台回位的林越正好目光交融,然后站定、开始。
    林越眼中的暖意与期待令她心慌,匆匆就避开了。她一直对这个环节有种矛盾的心理,以前倒也不会,最近越甚。她全程念着作文稿,双手捏着边沿,手心沁着汗,一眼都没离开过文字,余光都不曾微微留意台下同学的面孔是何反应,她的视线完全紧紧的笼罩着手中薄薄的纸,一字一句透过眼睛输入脑中再从一张一合的唇齿间流出。
    林越以前的作文课,只顾埋头刷题,谁在台上念什么作文都不如他笔下的一连串公式吸引。时一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在台前读自己作文时略表难为情的呢?是那次林越又心存侥幸的在李女士作文课上写理科题被她抓个正着。
    李女士没多说什么,只是从教室边上不紧不慢晃悠着绕到后排然后静静地站在林越桌边,她就那么站在那,没有一点声响、一点示意,依旧自然的关注着讲台上的同学,周身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喜爱,林越突的被李女士投在自己习题册上的阴影怔住,笔尖顿住不敢继续,很识趣的搁笔盖上笔帽,合上习题册收回课桌里,把晾在边上的作文纸重新在课桌上铺平,挺直脊梁骨,重新目视前方,从头到尾,动作井然有序,就当做什么都没被戳穿一样。
    那时,在讲台上念着高分作文的正是时一。
    林越不慎跌入了她的余光,清晰的语句衔接一下子断了,本能完整念完的句子,中途口误,停顿了两秒,纠正后又重新将这个句子完整的读完,后半场林越听的很认真,那次作文课结束后,林越给时一发了条消息:你写的作文真招人喜欢。
    时一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赞美,就因为他今天被迫从题海里拉回语文课堂,难得正经听回作文课?
    时一回他:可不止我一个。
    林越回的迅速:只有你一个。
    时一没再回他,心里的瓶瓶罐罐一下子被打翻,酱醋茶混在一块,梗在心头难平息。
    时一退出聊天页面,锁屏,手机塞回书包最里层。
    他们在同间教室里小心翼翼的用着手机,隔着嘈杂的课间。
    自此之后的作文课,林越只做一件事,等待李女士口中唤起的那声时一,然后见她缓缓站起、离座、上台分享的背影,时一最近把长发梳起成高高的马尾,微微晃着,几根拢不起的碎发别在耳后,搅得他心痒痒。
    今天周五,本来下午四节课,因高一年级家长会,学校要求提早一节课放学。他们开始在教室上本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家长已经在多媒体报告大厅就坐。
    老唐的数学课没好意思拖堂,时一是妈妈来开的家长会,她想着去足球部待着写会作业然后等家长会结束一同回家。
    家长们在门外走廊等着,时一书包收拾的飞快,迎上了妈妈温暖的目光,她背着包走上前,在一片混乱中指着自己的位置:“妈妈,家长会结束记得给我发消息,我到时在校门口等你。”
    妈妈说了个好,然后走进去,时一看见妈妈在自己的位置正确落座,才转身朝楼梯走去,她迈下几级台阶后,江则就在后头叫住了她,她站定回头看了眼,他已来到身后。
    “你书包拉链没拉好。”江则在她头顶说道。
    时一向后伸手在书包外沿摸了摸,的确没拉好,她本想卸下一边背带,把书包挪到身侧,把拉链拉好再背上。
    不等她这么做,只听背后“哗啦”一声,是江则帮她拉好了。
    她回了句谢谢。
    时一见他没背包,手里拿着几页装订好的纸:“不回家吗?”
    “班主任让我帮忙交个材料去教务部。”
    “哦哦。”时一默默点了点头,机械的应答了两声,似想到了什么,又抬头问他,“班里最近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吗?或者班主任那有什么材料需要我们整理统计的?”
    如果不是正好碰到江则交材料提到这个,时一险些忘了自己还是个副班长的职位,似乎好一阵都没她什么事了,现在想起,觉得不太踏实。
    “放心吧,该整理的我都弄好了。”江则本想扯扯她的马尾,但没伸出手去,只是说道,“早点回家吧。”
    时一更不好意思了:“下次记得叫我一块弄。”
    江则笑得很暖,没回答。
    她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不能让我这个副班长太轻松。”
    “有我罩着你,不好吗?”江则嘴角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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