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终有晴》1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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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连着麦,林越耐心的一步步指导她,在游戏里林越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一点一点引导时一掌握游戏技巧,时一第一次玩这款游戏,手法生疏,反应更是迟钝,很多时候她自认为是影响林越发挥的拖油瓶。
    “我大概不太适合打游戏吧。”时一有点沮丧,笨得自己都没眼看了,她跟林越泛着嘀咕。
    “带妹的乐趣大概就来自你无知操作和我超神的技术。”林越是真的觉得带着时一打游戏有种不一样的游戏体验,一个人单枪匹马冲锋陷阵或是拉着好友打配合和带着时一手把手教学打游戏是不同,是另一种新颖的乐趣,他发自真心地享受她另一角度的可爱。
    虽然时一对于林越的这番半安慰半膨胀的说辞无可辩驳。可时一每每因自己愚钝的游戏操作而懊恼时,林越仍会自始至终安慰她慢慢来就好了,然后跟她分享以往打游戏时遇见的趣事,让她别那么紧张,打游戏开心舒服就好。
    时一在他所擅长的领域努力着自身所不擅长的。
    林越问她:“你说我们算不算得上是有过生死之交的栓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手指迅速的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屏息等待,她可以隔着耳机听到他每一个按键下去的弹性是对他手法娴熟的游戏最亲切有声的认可。
    他操纵的英雄在一顿混战中终于“牺牲”了,他如释重负,指间的回响也暂停了下来。
    时一隔着屏幕,说得动听:“算。”
    “我现在有点飘飘然。”林越语气中透着小邪恶,“有种你也被我带下水的膨胀感。”
    “这算不算是阴谋得逞下的深坑?”
    “算,你说算就算。”林越笑得很贼,带着反正我不管,事已至此你也拿我没办法的无赖。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
    时一那声“算”的肯定,又为他们友好的关系增添了一笔,林越暗自在心里拿小本本记下。
    学业外的闲暇时间里,林越总会想起时一,他不知道要怎么主动而不尴尬的搭话让话题发展得顺其自然些。
    最后只得变为他不自知的拙劣。
    “今天放学要一起去喝奶茶吗?”
    “那家奶茶店出新款了,你喝了吗?”
    时一若答:“还没。”
    “那正好一起去。”
    时一若说:“尝过了。”
    林越会紧接着问:“好喝吗?”
    “好喝。”
    “那放学我请你。”
    她若勉强地说着:“一般。”
    林越又会接茬:“我发现了另一款好喝的,傍晚带你尝尝。”
    就是无论时一的回答如何,结果都是一致的指向林越的奶茶邀约。
    当然,这种事没夸张到林越隔三差五就以此为借口,他俩也不至于一天天吃饱了撑着老往奶茶店里跑,是时机恰到好处的几次,那么的顺理成章。
    以至于后来给时一种大胆的猜测,有一阵她觉得是自己“感染”了林越发现了“新大陆”。
    偶尔的相互陪伴,游戏和奶茶,共享着彼此的时间。
    尤翘楚回她:“你怎么不大胆的猜测,这是林越喜欢你的表现。”
    时一无言。
    陈桠楠最近越发沉默,虽然时一偶尔的询问她还是会搭话,但大多时候,她俩都保持着认认真真听讲,安安静静写题的状态。时一也没觉得什么不好,陈桠楠是话少,但不至于冷漠,学习上的问题,你请教她,她也会耐心解答。
    时一有时看着她会忍不住感慨,心无旁骛是与陈桠楠这类一门心思学习的人万分贴合的词。
    但她不是,她是有自己小心思的人。
    尤翘楚会反驳一句:“屁勒,我才不信。”
    可问她依据,她又只会说:“反正就是不信。”
    时一只能以一句“你又不认识陈桠楠”来回击。
    尤翘楚念念有词:“你当好学生都六根清净啊,你个榆木。”
    尤翘楚不认识陈桠楠,她对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时一同桌”这一标签。初次去时一班级找她时,还在时一耳边嘀咕:“你同桌一看就朋友不多。”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尤翘楚就郁闷了:“你同桌怎么总在写题,就感觉永远也解不完。”
    今天李女士的语文课讲评作文,她带着一踏改好的作文卷进班,拿着面上的前几份念着名字,这次班内优秀作文的五个人中包括了时、宋因冉、林越和其他两位班级同学,而林越是大家从李女士口中听来较为惊喜的存在。
    宋因冉和时一的写作水平无论是放在班内还是年段都是毋庸置疑的前十,历次写作作业和考场作文评分都是意料之内的高分。
    “林越这次作文写的不错,素材新颖,论点清晰有力,值得表扬。”李女士的肯定没有表现得过分用力,只是在宠辱不惊的平淡间接表达一句“林越你早就该好好写作文了”、“这种水平的发挥才算正常”,而在时一想来重点在于李女士对林越的那句,“继续努力。”带种下次林越没理由胡诌借口来搪塞她不好好写作文的即视感,这不能写好吗?
    李女士的作文指导课的必要流程就是在她念完本次优秀作文名单后,请作者依次来讲台上念读自己的作品作为范本供全班同学吸收借鉴。
    大家在台前都正正经经的拿着自己的作文纸念,林越不一样,他半脱稿,就如早已事先预演熟记于心。
    时一握着带有体温的手机,点开林越当下发来的最新语音消息,在漫天烟火的哄乱声中炸出了那句“我想你了”。
    大年三十晚,除夕夜。
    她懒洋洋地曲着腿摊在沙发上,对面的大屏电视自顾自地播放欢庆喜气的跨年晚会,客厅一角的牌桌上是大人手法娴熟的“唰唰唰”洗牌声伴着交杂在一块听不真切谁和谁说什么的闲谈。
    时一错愕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半响都没缓过神来,只是干巴巴的盯着那个因为点开而早已消失了未听语音消息的提示红点的语音框。
    “我想你了。”这四个字简短,时长七秒,是前三秒的犹豫沉默,中间三秒的温声轻语和最后一秒的静默无声。
    时一再次点开,握着手机的右手赶忙将出声口紧贴着右耳,左手紧捂着左耳以隔绝外界杂音,这次她听得更清楚了,四个字字字清晰入耳,她确定她没听错。
    妈妈和阿姨们从男人们的牌桌旁撤离,手里握着一捧磕完的瓜子壳,张手,撒进了茶几边的垃圾桶内,又各自重新从袋子里抓了一把放在手心。
    “时一,往边上坐点,给阿姨留点位置。”妈妈指着沙发一角的位置示意她。
    时一懂事地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离大人们远了些。
    她们相谈甚欢,接连不断的是一个又一个用牙齿咬开瓜子壳的咔嚓声。
    她思绪万千杂糅成一团,不知道如何回话,又正好她爸喊她烧壶水,重新沏茶端给牌桌上的大人们。
    她摆弄着茶具,往一个个空杯里添茶水,身旁突来的手机铃声,震得沙发垫嗡嗡作响,吓了她一跳,险些被手里刚烧好的热水烫到。
    她暂且搁下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两秒,接起。
    “时一,是我,林越。”林越沉稳的气息从手机里传来竟意外地更富有磁性。
    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打电话还是头一回,就算平时学习的交流、问作业,也只是输入对话框。其实林越不用自报家门,她也能从音色中辨别出他,她心心念念好几年的男孩,有着不同于他人的会令她下意识紧张到不自觉咽口水的嗓音。
    “恩。”她轻轻应一声表示在听,林越不知道的是,他的来电提示出现在时一手机显示屏里的并不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而是她存入手机很久却不敢拨出的准确无误的联系人名。
    她早已把他归档保存,他不知,她便佯装得对细微处粗心而大意。
    然后是无言的通话。
    林越想问时一,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手机号?前十几分钟发给你的语音消息你听了吗?
    他想当然的认为时一并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相比之下,她也许更在意他这通电话的目的与接下来所要说的内容。
    所以他选择过滤掉他单方面的好奇。
    他的尴尬与无措卡在喉间,正准备说出口一个“你”字,就听到手机里传来许是时一她爸喊她的声音,又弱弱地呑下了后续的话。
    时一她爸催促了一声,她赶忙转头朝牌桌看了眼,接话道,来了,又对着林越说:“我爸喊我,你等等。”
    她把手机搁在桌上,就起身端着几杯茶水往牌桌那走,空留林越耐心地对着无人应答的遥远而嘈杂的环境,任凭通话时间递增,他只顾整理着合适的措辞,想着近日有趣的话题。
    林越打这通电话其实并没带着某种明确的目的性,该怎么开场又该说些什么,甚至于在拨通之前他都没想好,又担心显得过分刻意与拘束,又不愿顾虑太多最后反倒不敢按下拨通键,他不是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这不像他,而他只是很自然想着,他们很久没联系了,多久呢,其实好像也不长,放寒假到现在也就两周多吧,他想和时一聊聊新鲜的事与生活的乐趣还有……间接的想念。
    时一竟有点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心揪揪的,她宁愿自欺欺人,是因为衣服穿薄了,客厅漏风,手脚受凉了。
    但她清楚的知道,不是,她面对林越,用尤翘楚的词汇来表达就是其实内心是个怂逼。
    她总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畏首畏尾的在进退间徘徊不决。
    诸如当下的这句回话:“你还在吗?”
    客厅太吵,室外的烟火声太杂,她拿起手机捂紧听声口就往卧室里钻。
    “妈,我先回被窝里了,外面太冷了。”
    “让你多穿点吧,你非不听。”免不了被唠叨一句。
    “还是被窝里暖和。”时一笑嘻嘻回答。
    “再过半小时就跨年了,你爸这牌也打得差不多了,一会儿零点一起放烟花,你可别睡着了。”妈妈在门外嚷着,时一已经把房门带上,又提大音量问了句,“听到没?”
    时一隔着厚重的门板,闷闷沉沉的一句话:“你们放吧,我一会就睡了。”
    “恩,在,我在听。”林越的语气里透着极力证明自己存在感的急迫。
    时一不知道要聊些什么,林越又想跟他谈些什么,两秒的无言后是林越尴尬的两声傻笑:“今晚烟花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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