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终有晴》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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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保持在线状态,随时待命状。
    林越开始隔三差五的找她问作业,大抵的聊天开场白都如此。
    “今晚什么作业?”
    时一觉得其实自己已和江则的状态没差,她时时刻刻都在等着林越的消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复。
    她清清楚楚的列好各科作业单一条条的发送出去,并在后面注明好作业要求和收交日期。
    虽林越并不是天天都问她作业,但只要有一次,他起了这么个开头,时一便开始静候着毫无规律可言的下一次、下下次……
    一来二去,时一估摸出了林越会找她的时间点大致是在晚上七点多,所以她最无法安心写作业的便是七点到八点这个时间段,写写停停,而过了八点她也就专心致志的不再过分关注手机消息动态,林越大概是不会找她了。
    她的心理斗争大抵也不过如此。
    她整顿好一切,十一点熄灯上床。
    “睡了吗?”
    “没有。”
    “语文阅读理解能拍给我看看吗?前面数理化作业耗时太长,怕是来不及好好写语文作业了。”
    时一二话不说,翻身下床,就着台灯的光线,重新打开刚整理好的书包,拿出语文阅读理解的练习册,翻到自己写的那一页,拍下答案发送过去。
    “谢谢。”
    “还有吗?”
    “没了。”
    时一这才拉上书包拉链,安心的回到床上。
    语文课也是名即将退休的老教师上课,但她跟老唐不同,老唐在黑板上解题时,算到一定步骤会敲着黑板,抛出一个问题:“然后下面怎么解?”他会不时与台下的同学互动,以保障大家确实都有在认真听讲,得到整体良好的回应后,继续后面的演算,解出答案时,还要再问一遍:“听懂了吗?”大家多半会点点头,然后他甚是满意的继续下一题。
    语文教师,同学们私下尊称她为李女士。李女士则正好相反,一板一眼的授课,她的教学方式集中体现在文言文阅读上,她在上面兀自翻译重点字词和特殊句式,同学们较随性些,犯不着如老唐课上那般时时紧绷着弦,担心他不时抽问解题思路。李女士只有一个要求,上课不准吵闹,这就宛如塑造专心听课的假象。
    李女士极少提问,作业布置下去,也多半是隔段时间统一讲评一次,同学们以她的答案为标准自行批改核对。
    而班上并不止只有一个如林越般严重偏袒数理化的人,所以,对于那些对语文不太注重的学生来说,语文课俨然成了他们专注数理化习题的天堂,大家早已司空见惯且相互掩护、配合默契。
    但这并不代表李女士不管不顾不提问,就如此时,毫无预兆的点名抽查。
    “林越,你起来回答一下你对这篇文章里画横线句子的理解。”李女士双手撑在讲台桌两边。
    林越被这措不及防的点名,条件反射性的先站起来再说。
    数学大题解到一半,不得不停笔,他扯过了刚被自己撇到一旁置之不理的阅读理解练习册。
    “第五篇,第三题。”江则微微挪动嘴唇,小声提醒。
    林越顺着他的提示,翻到那一页。
    时一已经看到李女士脸上微怒的晕色,一触即燃。
    “把你的数学练习卷给我收起来!”
    林越无奈照做,只得认真地看起了阅读题。
    这篇文章他根本没读过,又正巧是他昨晚问时一拍照发来答案的那篇,自己还好死不死的撞枪口上。
    但好在在时一的协助下完成了作业,满满当当填的都是时一的答案。
    他把练习册拿在手中照念。
    答案详尽有理,略抚平了李女士皱起的眉头,暂且逃过一劫。
    “坐下吧。”后又补充一句,“别再让我再在课堂上看你做其他科的题!”
    林越乖乖坐下,又从课桌抽屉里抽出了一半页面的数学试卷,他还挣扎在刚才未解完的大题上,看了一眼,恋恋不舍的往课桌里推了推。
    林越准备一篇篇翻阅练习册里没看过的文章,只是纯粹的当美文看,不做阅读理解和赏析,于他倒也是个打发语文课的不错的选择。
    班级一角就有设置图书角,专放些近期的杂志和报纸,亦或是各自从家里书架上贡献出的好书,供班级内的同学传阅。林越偶尔理科题做到疲惫或毫无头绪时,就会主动去翻看些杂志,转换下思绪。所以语文阅读理解教材,就相当于是这么个作用。
    他现在正在弥补昨晚偷工减料抄来的这篇,李女士正在讲解的文章。
    “时一,你读读你所写的这题答案。”
    “哪题?”林越莫名紧张,文章读到三分之一的部分他停下来问江则。
    “还是刚才提问你的那题。”江则答。
    “这题怎么还没结束,这都第几个了!”林越惶恐道。
    “时一是第五个了。除了你刚才的答案她比较满意外,后面又点了三个。”江则淡然的摇了摇头,“她都不满意。”
    “所以她今天算是跟我们杠上了?”
    “大概是吧。”
    时一镇定地站了起来,林越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林越刚才是照着她写的答案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她当然不可能按照原本的答案再重复一遍,只能重新组织语言,换个角度赏析。
    文章她昨晚细读过,即使出其意料的被点名,但还是能顺畅的完整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她拿着练习册,念着毫不相同的字句,装得逼真,就像真如事先写好的一样。
    吃的差不多该散了的时候,他们六人站在饭店门口做最后的“告别仪式”。
    尤翘楚胡吃海喝的敲诈了何佑禹一顿,结束时肚子撑得胀胀的,她不受控制的接连打了两个饱嗝,赶忙用手捂着,还是没逃过何佑禹机敏的耳朵。
    何佑禹毫不掩饰鄙夷的啧啧声,连连摇头感叹:“不行啊,这饱嗝败坏社会风气。”
    尤翘楚握拳作势就要朝何佑禹那张嘲弄她的嘴脸挥去,让他识趣地闭上那她光是看见他启齿说话就闹得人心烦意乱的嘴,这张嘴闭嘴的风凉话,烧得她心、肝、肺一燎一燎的,她气大还火旺。
    但却很不给力的又是一声毫无遮拦的饱嗝,何佑禹刚本已做好了躲闪准备,这下更是彻底被尤翘楚逗笑了,还嘴欠的补刀一句:“清新脱俗。”
    “何佑禹!”尤翘楚在咆哮,她真的是又恼又气,顾不上跟时一和廖韵之说声再见,一跺脚,愤愤然的甩脸就走。
    “哎呦,瞧这暴脾气。”何佑禹乐不思蜀,朝着愤慨的背影喊,“去哪啊?”
    “要你管!”尤翘楚不甘示弱地吼回来。
    “你倒是等等我啊!”
    何佑禹刚说完,尤翘楚明显加快了速度,差点没跑起来。
    “我先走了,明天学校见。”何佑禹对着另外手足无措的四个人,挥挥手再见,礼貌友好得与刚才那番简直判若两人,然后就赶紧往尤翘楚的方向追。
    时一站在原地,只听见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
    何佑禹从后头小跑跟上,尤翘楚听见脚步声,厌烦地回头看了眼,警告他:“别跟着我。”
    “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我闲着。”
    “闲着绕道走。”
    “顺路。”
    “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哪顺了?”
    “哪哪都顺。”
    尤翘楚不想讲话,和他讲不通,脚长他身上,只能任由他跟着。
    “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何佑禹倒是一个人聊得起劲,话闸子一开启,就停不下来,还把近期热点新闻案例一一分析给尤翘楚听。
    尤翘楚受不了了:“你丫负面新闻看多了吧,能不能安静点。”
    时一就远远见她捂着耳朵,摆着头,逃命似的往前赶。
    他们走远了,淹没在人群中,后面怎样了,时一不得而知。
    她把廖韵之支到一旁,与两个大男生隔离开。先入眼的是廖韵之耳垂上闪闪烁烁的耳钉,室内灯光璀璨,她没仔细看也没注意到,此时室外光线一下暗淡了许多,才越发觉得惹眼。
    廖韵之念念叨叨的人生规划,正一条条的在叶承彦身上得以补充完善。
    她得多喜欢他啊,条条框框都想与他捆绑在一块。
    时一不自觉的伸手抚上,拇指轻柔的贴在有棱有角的银色金属上,是冰冷硌手的触觉。
    “不要委屈自己,勉强下肚的东西,也会反胃。”时一心疼她,咕噜咕噜不假思索的往下吞咽。
    “我们在一起的头两天,我就让他陪我去店里打的耳洞。”廖韵之巧妙的避开尖锐的话题。
    时一见她笑的开心,没有继续深究。
    “疼吗?”她状似玩笑的语露关心。
    “其实还好,没起先想的那么恐怖。”廖韵之自己也伸手摸了摸耳垂,这是踏踏实实握在手里的温暖,“改天你也去试试呗。”
    时一弱弱的说了句:“我怕疼。”
    不愿搬上台面说开的话在肚里默不作声地化开就好。
    廖韵之和叶承彦手牵着手离开,尽显小女生的娇羞。
    时一痴痴地看着他们依偎的背影入神。
    “羡慕了?”林越促狭道。
    “是啊,羡慕的要死。”时一大方地丢了一记白眼给他,拖着长音,不否认,反之特胸怀坦荡的承认实则是在掩盖她的心虚。
    却又在心里犯嘀咕,可不是吗,羡慕的要死。
    时一和林越经过一段上坡路时,只见一对与他们一般大小的情侣骑着自行车与之抗衡。
    更确切点说,是男生把控着车把,后头的车座上载着单边并腿坐着的女友,护着他的腰。
    “是不是我太重了?”脚踏车的行进速度缓慢,那个后座上的女生怪不好意思的小心问道。
    “不是,不是。”男生连连否定。
    时一徒步和他们往同一个方向走,心疼的觉得,明摆着是男生一根筋的极力在女友面前充斥着表现欲,即便多个辅助工具也是累赘,还不如两人一起下车推着走来的轻松自在。
    女生看着他卖力的蹬着踩踏板,浑身都在用劲,又问了一句:“要不我下来吧。”
    “不用,不用。”男生又急忙出声制止,安慰她,“快到了,坡陡不好骑,过了这段路,一会路就平坦了,你只管坐在我后面就好。”
    时一就这么目不斜视的观察,津津有味的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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