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终有晴》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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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的哇哇大哭,就像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不顾脸面,撕心裂肺。
    尤翘楚说真的很佩服廖韵之的毅力,不顾脸面,跌跌撞撞,勇往直前。如果换作是她,她根本做不到如此,坚持至今。
    廖韵之是真的喜欢叶承彦。
    她给她们的解释是没遇到对眼的人,暂时先不换目标,可是事实就是她打从心底里觉得任何人都比不过叶承彦,谁都没有他好。
    之前在喜欢的人面前那么小心翼翼维护彼此情谊的女生,却恰恰是最愿意为爱涉险的人。
    廖韵之心如死灰。
    但她没料到的是自己一次次的死灰复燃。
    尤翘楚看不下去,训斥说:“喜欢到入骨就是他妈的倒贴!”
    暑假那次尤翘楚的邀约,廖韵之坐在沁人的甜品店内嘴里紧咬着吸管,单手支撑着下巴,隔着一整面的玻璃墙,室外的景象一览无遗。
    时一持着一小勺的冰淇淋送至廖韵之的唇边,暗示她该将视线收回,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事物上。廖韵之配合地张嘴吞下。
    “容易走神的人多半心怀鬼胎。”时一说,说完后她后悔了,惊觉说错了话,自己开的玩笑一点都不恰当,她是怕廖韵之又因叶承彦而心事重重,不死心。
    “现在已经不仅是鬼胎这么简单了,简直都幻化成人形,就差没走到眼前。”尤翘楚插嘴,结果被时一的一记白眼瞪了回去,只剩下一阵毫不掩饰的笑。
    “我只是觉得周边变化挺大的。”自初三起,学业繁重,她们已很久没有好好的一同走在街上舒心的散心。
    “喏。”尤翘楚朝玻璃墙外的方向扬了扬头,用手指一一指明其中的变化。
    时一和廖韵之耐心聆听着她的讲解,眼珠随着她的指尖转动。最后落在了不远处正侧身站立在街道旁打着电话的少年身上,他不时探身向前往左右两旁的街道张望。
    廖韵之下意识的躲闪,将视线收回,搅动着面前的饮品,低头不作声的喝着。
    “他怎么在这?”尤翘楚和时一显然是慢了半拍,对视一眼后,把目光转向廖韵之,一同问出彼此的疑惑。
    廖韵之有点无语,这也是她心中的疑惑。
    “我怎么知道。”她现在只祈求不要碰面才好。
    如果换作以前她们大可保证这份机缘巧合下隐藏着廖韵之蓄谋已久的成份,但今非昔比。
    廖韵之对她们的疑心病不予理睬。
    时一摇头叹息,感慨一句:“命中相生。”
    “没相克就不错了,还命中相生,那早八百年都干嘛去了。”尤翘楚愤恨不平。
    “恐怕与他命中相生的另有其人。”
    如果是以前她们定会悉心照顾廖韵之的情绪,说些委婉的话安慰她,可就算处处绕道避开现实,她也仍旧次次被现实扇了响亮的耳光。
    所以,她们也就不再避讳,直抒胸臆,总比间接性伤害来的强。
    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廖韵之不顾身旁的争论,望着玻璃外同行的一对男女,难掩失望之情。
    起初她扭头是担心隔着一整面的玻璃会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曝光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过后才想起玻璃外的人根本看不到室内的动静,此举无疑是自己的多虑,才敢再次把头扭向他站立之处的方向。
    他同身旁俏丽的少女迎面走来,这才看清他的全部面容。
    “我们走吧。”廖韵之斜跨搁置一旁的包,起身欲离开。
    “可是这么走出去不就正好在门口撞了个正着,那多尴尬啊。”尤翘楚是在替廖韵之尴尬,她自己其实倒是无所谓,可显然对方并不领情。
    “总好过坐在这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等着他们上前打招呼,客套的回一句好巧,相互寒暄几句,等他们在附近的桌前落座,眼神还会不时在空中交汇。这样就不尴尬吗?”廖韵之显然按捺不住,她招架不了这么窘迫的局面,她控制不住。
    “在这也呆的够久了。”廖韵之一边朝门口的柜台走去,一边掏着包里的钱。
    “也许你说的没错,韵之心中的那枚鬼胎如今真的幻化成人形,走到了她的眼前。”尤翘楚用手遮掩着嘴,靠近时一,跟在廖韵之身后小声说道。
    结账,转身,朝门口走去。每一个举动都刻不容缓,带着假意的淡然。
    廖韵之从内而外推开右边的玻璃门,而此刻叶承彦正握着左边的门把欲从外向内推开。
    两人站立在原地,都不再进行下一个动作。
    到底还是难逃一面。
    廖韵之内心沮丧,嘴角还是在叶承彦叫住自己的名字时微扬,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其实哪是那么夸张的事,也不过是一个暑假,如她口中那般的恍如隔世,廖韵之对叶承彦倾注的所有欢喜都像是昨日重现。
    这种回答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客套而应景,无任何多余词缀。
    停顿了几秒,礼貌性地朝叶承彦身旁的女生简单的眼神示意以示招呼后,继续手中的动作,将推门的幅度拉的更大,以方便全身而退。
    头顶晴空万里,却无法驱散廖韵之心中那片风雨欲来前,令人压抑的乌云。
    其实按理来说,开学第一天各科任老师与新生的初次见面是不会正式开始上课的,其旨在介绍本学科的学科内容和今后安排,而后植入今非昔比的观念,在之间划出一道清晰的界限,意在让学生重新摆正观念以更端正的态度面对今后的学习。
    时一觉得,也许包括她在内的所有同学都对第一堂课带着某种良好开端的仪式感,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斜视,饱含着浓郁的求知欲在于潜意识的认为这是新的开始。
    但是她想错了,刘副毫不沾边的侃侃而谈所谓的经验之谈,却不是诸如“中考成绩已经是过去式了,无论高低,考过就算了,重要的是今后的学习。”
    “高中跟初中不同,你们要转变既定的观念,调整好心态和学习方法。”
    “高中不如初中那么简单,不是随随便便临时抱佛脚就可以考高分的,更在于平时脚踏实地的努力。”
    几句相差无几的话。
    刘副则是在忆往昔,谈着自己的生活阅历,力在寻找彼此间学生时代的共通之处。他以独特的视角切入她们的内心,说着反鸡汤式的论调。
    他毫不避讳地说:“有贼心没贼胆,始于青春叛逆,迫于形式压力。”
    “每个内心上演着玛丽苏戏码的女生,都妄想拖垮一个学霸,要么因其所向披靡,要么因其弃甲曳兵。而所有故事中的每一个人设并无主配之分,只有结局的喜悲之别。”
    时一听得认真,一下子被这个站在广大学生角度探讨在这个年龄所禁忌的话题的大人所吸引。
    他成功俘虏了一大片少女心。
    刘副讲到一半的时候,陈桠楠已经从课桌抽屉里掏出了一本英语版《王后雄教材》,逐字逐句地解析语法知识点。
    时一想,陈桠楠不属于那一类人。
    课间操的升旗仪式暨开学典礼,各班男女分开自觉排成两列纵队,江则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时一在如此庄重肃穆的场合听得认真。
    “江则是你们女生眼中的学霸型吗?”林越看着前面,站得笔挺,声音飘荡在空中。
    “恩。”时一觉得江则确实了不起。
    “那我呢?”林越以不服输的腔调认真地说。
    时一扭头看他。猜不透林越的想法,琢磨着他所希望听到的答案。
    “你也是。”时一实事求是地笑笑说,末了又补上一句,“不论及语文的话。”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林越紧咬不放地追问。
    她明白了,林越最初的那句问话关注的是“你们女生”,而她则侧重于“学霸”。
    可现在这句不着调的问句,时一嗅到了某种“你们之间是否有奸情?”的意味。
    时一带着不解的神情再次看向他,林越面无表情,她就当是自己多心了。
    时一没有回答。
    “跟江则一个反应。”林越悠悠地说。
    此时江则的演讲已经结束,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掌声。
    时一的沉默不语并不代表默认。
    可无声的问答对林越来说就是不多做解释的肯定。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徒劳地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迫切的希望得到时一说出口的一句否定。
    江则下台后,接下来是校领导的讲话。
    “江则今早给你的宣传单是新状元的吧。”林越又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可不可避免的是张嘴闭嘴总围绕着江则,就好像脱离了他,所有的问答都无法成立。
    “好像是。”时一今早没多看,从江则手里接过后一直塞在校裤口袋里忘了拿出来,昨天他们才在电话里讨论过这事,应该就是新状元的宣传单了。
    她把手伸进校裤口袋拿出、展开。新状元为了宣传不惜血本的改版了宣传单的设计,不变的是正面仍硕大地印着“新状元”三个大字,翻过来背面是详尽的学科价目表。
    “你要去?”林越从始至终与时一的对话都没转头,直直地看着前方。
    如若不是她与他并排站立,一句摸不着调的开口,她会误以为是自己多虑又幻听了。
    看在时一眼里是林越那与我无关的步步紧逼。
    “不知道,还在考虑。”时一定定地研究学科套餐内容和课时安排。
    随后林越流利地说出其精准坐标。
    时一震惊地对照了宣传单上的地址,准确无误。
    “你知道?”
    这不废话这么有名的补习班没人不知道吧。
    时一又重问了一遍:“我是说,你去过?也在那补过习?”林越知道的太过详细,如果没频繁进出过,不至于不假思索地张嘴就来。
    “从初中起就跟江则一个补习班上课。”林越说,“你不知道?”
    原来他们一早就认识啊。
    “我知道你初中时周末一直都有补习,但不知道你是在那上的课。”时一如是说。
    “江则推荐你去的?他就没跟你说过?”林越终于面向她,狐疑地看着,刨根问底。
    “没有。”时一老实答话,确实没有。她没想到林越竟也在那上的课还和江则早已熟识,江则没提,她也没多问,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通常情况下若不知道两者有所牵连,是不可能会想到一块去的吧。
    时一按着原来的折痕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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