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大红楼》正文卷第一百九十五章成全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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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送了黛玉进去青色纱帐,就要召见两人。
    可是这时候,一道寒光,突然从宝玉的眉间激射而出。
    宝玉一把抄过君子剑,对袭人略微摆手,示意袭人出去让两人略微等候。
    后面晴雯和麝月端了红枣莲子羹来,本想让宝玉喝点羹汤,看见这种情况,不由苦了小脸儿。
    把青瓷小碗放在桌上,晴雯带着麝月,随同袭人一起出去。
    宝玉则是瞧了瞧青色的纱帐,让君子剑安稳些,不要发出剑鸣,在自己的月照门洞架子床上轻轻坐下。
    几乎是坐下的同时,他的眼眸,就飞快的闪过一行行的文字。
    没了君子剑的压制,举人级别的文火就要熔炼文山。
    宝玉还有三丈文山没有熔炼,他已经把这三丈文山内的经意理解完毕,却把三丈的高度刻意保留,自然是有所考量。
    只是没想到
    君子剑和书生意气剑魂,竟然在这个时候,恰恰把《吟剑诗》以及《侠客行》的力量消化掉了。
    宝玉执剑观看,只见君子剑的剑身之上,书生意气剑魂的锐气不断闪烁,似乎两者融合了一大部分,却还有剩余的三分之一,没有融合完毕。
    而且此时,剑魂不断传来迫切的,让他加持诗词的意念。
    【第三首篇章太过宏远,以我现在的才气怕是书写不出。】
    宝玉知道剑魂能够感应,就在在心里想道:
    【这不是一件可以短期内做到的事情,就算我通过了举人大考,一时半会也写不出来。】
    叮!
    脑海里一声剑鸣脆响,震得文山乱颤,大地轰鸣。
    宝玉的脑袋也晕了一会,忍不住苦笑起来。
    君子剑也就罢了,这剑鸣分明是书生意气剑魂发出来的。
    而且对于剑魂的不满,他还说不出话。
    因为‘吃撑了’,剑体剑魂给了他第三次加持的机会,但总在半瓶子那里晃荡着,宝玉用屁股想了,也知道剑魂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剑魂是被君子剑吞噬掉,这不一口吃完也就罢了,还吞一半外面再叼着一半,不是个道理!
    宝玉想了想,跟剑魂打着商量:
    【不然我找首差不多的凑合?跟《侠客行》差不多的可以吗?】
    叮!
    又是一声剑鸣,文山震得更狠,宝玉的脑袋好像被大锤夯了好几次,视线里面都冒起了金星。
    宝玉火气起来,怒想道:【差不多的你不要,更好的我现在才气不足写不出来,反正你来选,我不管了!】
    他一发火,君子剑就带着剑魂唰的一下射进了他的脑海,在文山上方晃悠着,又把蓝色文火压制了下去。
    宝玉内观文山,刚在文山上方显化身形,就看见君子剑拖着半截剑魂晃荡,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磨蹭。
    “还是想要好的?”
    宝玉笑了起来,肯定道:“放心吧,这第三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闻言,剑体剑魂晃悠悠的飘上高空,逐渐合并在一起,却有虚影不断闪烁。
    保持这种半融合的状态,剑魂确实非常辛苦。
    可就算如此,剑魂仍然释放一种威压,把蓝色的文火死死压住,不让其熔炼宝玉刻意留下的三丈文山。
    宝玉又安慰了剑魂几句,从文山中脱离出来。
    青色纱帐内一片寂静,只有轻柔乃至虚弱的呼吸声,好像黛玉乏了,已经睡着。
    宝玉掀开纱帐看了次,让鹦哥儿好生伺候,自己也就出去。
    【距离举人大考还有半个月,这半个月内,可是要把准备做足。】
    宝玉阖上眼睛,让身体空灵,直到一只胳膊里面好像没了灵魂,能感觉到,却好像‘鬼压床’一般不能控制,这才吐出一口浊气。
    视线盯向‘鬼压床’的胳膊,宝玉猛然一个用力,就恢复了自己胳膊的控制权,经脉也发出细小的咯噔声。
    “凝练文胆要把灵魂压进文胆,却不能失去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力,真个难办呢。可是,不成为首甲举人,我又怎么保持冲天之势?”
    想起自己的琴艺,宝玉磨磨牙,推开房门出去。
    外面有两人垂手候着,一个是贾芸,另一个也挺熟悉,只是没仔细看过。
    是红儿,丹凤眼,琼鼻小嘴,模样倒也标志,但是跟袭人比起来就差了好多,更别提跟晴雯、黛玉相比较了。
    不过红儿看起来特别机灵,脑瓜好用。
    宝玉见贾芸低垂眉眼,偶尔之间,却忍不住把担心的眼神往一边瞥去,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二爷金安!”
    听见宝玉的笑声,贾芸和红儿连忙跪在地上。
    红儿也就罢了,小丫鬟跪主子那是正常,贾芸是支脉的弟兄,跟着跪,那就有点道道了。
    宝玉扯了贾芸起来,顺手把红儿也扶起来,笑道:“你小子用不着跟着红儿,要是心疼,爷给她去了奴籍,许你当了婆娘就是。”
    红儿俏脸一红,膝盖又软趴趴的跪下了,贾芸却是连说不敢,笑容能苦出水来。
    “怎么?不喜欢?”
    宝玉觉得自己看得不差。
    贾芸连忙摇头,苦涩道:“怎么会不喜欢?红儿聪明伶俐,是个好姑娘,就是贾芸办差了差事,当不得宝二爷您的赏。”
    红儿也跪地抽涕,哭道:“奴婢也没办好,让爷失望。”
    宝玉指了指红儿,让袭人扯人起来,这边接过晴雯从屋里拿出来的红枣莲子羹喝了两口。
    “可是我听凤辣子说,你们办得挺好。”
    两人连忙摇头道:“利润低了。以前每月好了有近两千两的利,现在西城的利润很低,东城是爷您的铺子好,但也只剩下三五百两的利润,我们负了爷的托付。”
    “是谁抢生意?”
    “中都城豪商沈千。”
    “后台是谁?”
    “吏部侍郎黎雨航,还有金陵城知州贾雨村。”
    “哦,贾雨村啊,好久没见他了,怪想他的。”
    宝玉古怪的笑了起来,手指点动袖口里的碎花软黄玉四方砚。
    贾芸和红儿对视了一眼,就见贾芸往前走了两步,掏出一大摞的银票出来。
    宝玉打眼看了,见里面有千两的大票,也有散碎的几两银子的小票,各地钱庄的银号都有,很是杂乱。
    贾芸把银票呈上来,躬身道:“这里有咱们洗漱之物一年零四个月的利润,共计七千三百六十八两银子,还有
    刚刚遇见了赵贵宁赵秀才,他说您这里女眷太多,不方便自己前来,让我转交给您一万三千五百两银子。”
    宝玉接过银票翻了翻,也就明白过来。
    里面除了有中都城的银号外,还有金陵城所属各城的银号,显然是秀才们凑的。
    “这帮小子……”
    宝玉笑了一句,摇了摇头。
    只是来的路上,随口说了句在中都城要花银子,秀才们就凑了银子过来。
    这一万三千五百两,怕是翟明生出了不少。
    翟明生的家里是金陵富商,肯定多出了些,剩下的秀才虽然不是出身贫寒,但也不是大富之家,能凑出来一万多两银子,身家都要掏个干净。
    宝玉把秀才们出的银票收好,剩下的递给贾芸,顺手递过去的,还有一叠造竹纸。
    “你和红儿一人一千两,就当爷给红儿的嫁妆,剩下的,嗯,知道爷的月照门洞架子床是哪个老木匠打造的吗?”
    贾芸和红儿一起点头,表示知道。
    “很好,”
    宝玉指给他们看造竹纸,笑道:“那个老木匠的暗榫之法手艺不错,雇了老木匠和他的徒子徒孙,把这些个生意做起来。”
    贾芸和红儿连忙打开造竹纸看,越看,脸色就越发兴奋红润。
    “爷,这是?好东西呐!”
    当然是好东西!
    宝玉把摇椅、吊篮、沙发以及高山流水类的整套茶具画了出来,在这大周,就是独门一份的生意。
    等贾芸和红儿看清楚了,宝玉就笑着指点道:“先做出来一些,这是新鲜物,大赚的利就在头汤上,就好像牙刷牙膏,比这个难弄多了,不也有假冒的出来?”
    “我等明白!”
    贾芸和红儿使劲点头。
    稍后,犹犹豫豫的问道:“那先前的生意?”
    “本钱的价格出售。”
    宝玉喝了口红枣莲子羹,甜得笑眯眯的,轻声道:“他们敢跟着卖,咱们就敢不要利用本钱的价格卖,爷这里有大把的生意可以慢慢赚,倒是他们,呵呵,他们能赔多少?”
    “爷!”
    这次不只是贾芸和红儿,连着袭人、晴雯、麝月一起惊叫起来。
    本价出售?
    这不是也没了利润?
    都说亏本的事情有人做,这亏本的买卖没人做,自家的爷怎么要做亏本的买卖?
    “不急,银子够用就好,多了会让人眼红。你们放心,爷这里,可是有大把的生意。”
    宝玉让贾芸按吩咐去做,向着屋里去了。
    没多久,袭人、晴雯和麝月也跟着进房。
    袭人是个贤惠的,麝月跟着学,都不说话,倒是晴雯,大眼睛眼瞅着就要变形。
    宝玉早摸清了晴雯的性子,从袖口掏出北天军的银票,连着秀才们凑的,一起放在桌上。
    好几万两,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几千万红彤彤的钞票砸出来,看见就让人脑袋发晕。
    晴雯顾不得跟宝玉吵,财迷似的跑去点算起来。
    “一万,”
    “两万,”
    “三万,”
    “四万…….”
    “天啊!”
    晴雯捂着小嘴惊呼道:“一共是四万八千多两银子,爷,您是真会赚钱!”
    “那是,多着呢。”
    宝玉把红枣莲子羹喝干净,舔舔嘴唇,甜得很。
    事到如今,他不担心缺银子的,不说别的,单是有两种物什,就能让他富可敌国,也能让他站上风口浪尖。
    就像是煤烟香墨那等惊人的东西,也不过是他丢出去的,一个让他起步的香饵罢了。
    想了想,宝玉对袭人道:“爷要准备举人大考,贾芸和红儿的事情就交给你操办了,拿点银子,办红火些,也算添个喜气。”
    袭人笑嘻嘻的拿了合用的数目,就见晴雯竖起眼睛,嗔道:“爷,就您眼尖,要给有情人点了鸳鸯谱!”
    “这可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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