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嫡》第三百七十三章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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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不接受,还偏就不行。--
    赵成说,这是萧老国公的无奈之举。
    萧家男儿没人对首饰感兴趣,再者之前,安容就拿过‘玉’锦阁的‘玉’佩,‘交’给她最合适。
    最最重要的是,赵成望着安容的手腕道,“老国公说,‘玉’锦阁能不能起死回生,就靠木镯了。”
    安容望着木镯,眉头扭了又扭。
    “靠它?”安容眼睛睁大,随即又轻轻耷拉上,“卖了它么?”
    赵成满脸黑线,萧家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即便没有‘玉’锦阁,也不会太差,哪里就需要到卖掉传家之宝的份上了,而且怎么卖?
    镯子戴在四姑娘的手腕上,压根就取不下来,是剁掉四姑娘的手,还是连着四姑娘一起卖?
    或者卖‘玉’镯送四姑娘,亦或者是卖四姑娘送‘玉’镯?
    赵成想想就乐了。
    安容只觉得脑‘门’子上全是乌鸦,嘎嘎的飞过来溜过去。
    暗卫不都不苟言笑的么,为何萧湛的暗卫都这么的……不合暗卫的禀‘性’?
    难道萧湛的暗卫都是萧老国公淘汰掉的次品?
    安容觉得自己真相了。
    但是现在怎么办,就因为木镯戴在她手腕上,萧家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为难”她么,要是以前她还会乖乖接受,但是知道木镯是被算计的,安容就不乐意了。
    安容把账册一合,问赵成道。“我爹在同州一带被贼匪绑架了,这事是不是萧老国公的意思?”
    赵成望着安容,眸底有些讶异,他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道,”赵成回道。
    他只负责安容的安危。
    安容嘴角轻撅了撅,修长的睫羽轻轻颤动,清澈的眸底带了闪亮光芒。
    “你能不能帮我问一问?”安容轻声乞求。
    她要不能确定,只怕她会担忧的夜不能寐。
    赵成表示,他可以问问。
    只不过,他不敢保证一定能问道。他道。“四姑娘,你可能不了解国公爷,他‘交’给别人办的事,办的不好。或者拒绝了。再找他。一般都会挨骂,严重的还会挨打。”
    说白了,你都不管‘玉’锦阁。萧老国公会管侯爷才怪了。
    安容听得直磨牙。
    这明摆了就是威胁。
    可偏偏她还就拿这样的威胁没有办法!
    安容咬了牙道,“只要萧老国公告诉我父亲的事,‘玉’锦阁我一定竭尽全力!”
    得了安容明确的话,赵成二话不说,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书房里。
    赵成走后,安容就对着一大包的账册头疼不已了。
    她不喜欢看账册啊。
    前世是,这一世依然。
    可是已经答应了,她还有反悔的余地么?
    跟萧湛或许可以,跟萧老国公……
    安容深呼一口气,掀开账册,细细看起来。
    看了几页后,安容的眼珠子睁的堪比铜铃大。
    ‘玉’锦阁也太有钱了吧?!
    好吧,这个结论下的有些快。
    因为‘玉’锦阁送来的只是上个月和这个月的账册,以前的账册都是萧湛负责的,没有问题。
    但是,安容手里头拿着的账册是‘玉’锦阁从建立以来便记载的。
    ‘玉’锦阁有个不成文的习惯。
    不论什么首饰从打造出来,到摆在柜台上供人选择起,若是超过三个月没有卖出去,就会移到内阁存起来,然后记载在账册上。
    安容手里头翻的,都是那些没有卖出去的头饰。
    足足三大账册!
    安容默默的在心底算了两页,其价值就在两千两之上了!
    三大本账册加起来……
    至少有五六十万两!
    另外,安容对‘玉’锦阁也了解一二,一个月推出的首饰,至少能卖掉**成。
    也就是说,‘玉’锦阁这些年挣的钱……是五六十万两的**倍,甚至更多。
    就算除掉成本,那利润也是惊人的。
    安容又翻了两页,算了算价值,果真比两千两多。
    真是败家子啊,两个月卖不出去,你应该拿出来继续卖啊,哪能就丢在了库房里呢。
    安容这人讨厌积货,以前她陪嫁的铺子,里面的绫罗绸缎时间久了,样式旧了,她知道现在卖不出去,以后就更难卖出去了,安容一般会采取降价处理,而且降的很厉害,堪堪保证不亏本,有时候就是亏些她也无所谓,用安容的话来说,就当是做了好事,绫罗绸缎留在那里,迟早也是烂掉。
    现在,看到这么多积压的首饰,安容那颗贱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而且越来越厉害,都快忍不住了。
    她知道首饰不同于绫罗绸缎,搁久了,最多黯淡些,回头抛个光,又焕然一新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这些都是钱啊!
    而且‘玉’锦阁的款式,便是十年前的,都比一般铺子的要‘精’美的多。
    安容手心痒的厉害,她甚至不敢再看,拿起上个月的账册翻阅起来。
    一看,便是一个多时辰。
    夕阳染遍天际,倦鸟归巢,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唤。
    安容坐在书桌上,感觉到有东西在动她的脚。
    她低头一看,见雪团靠在她的脚睡着了。
    那雪白的容貌泛着光泽,安容轻轻一笑。
    微开的窗柩被打开,蹿进来一阵风。
    赵成出现在屋子里。
    他望着安容道,“四姑娘,属下问清楚了,侯爷被抓的确是和老国公商议后的结果,老国公让你安心处理‘玉’锦阁的事,侯爷一定会四肢健全的回来。”
    “四肢健全?”安容眉头轻轻一挑。“为何不是毫发无损?”
    赵成眼角跳了下,“离京在外,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男人大丈夫,流点血不算什么。”
    用萧老国公的话来说,就是只要能复原,能活的跟以前一样,那样的伤都是小伤。
    安容无语,不过她也知道毫发无损不大可能,能四肢健全的回来。她就安心了。
    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账册上。
    安容实在是憋不住了。问赵成,“这三大本账册上的首饰,我能卖吗?”
    赵成眼睛睁大,“能卖。自然能卖。主子为了这三大账册是绞尽脑汁。可就是没办法。”
    安容甚是无语,“放在库房里,都没人瞧见。能卖得出去才怪了。”
    赵成愕然,“‘玉’锦阁的规矩不能废……。”
    也就是两个月卖不掉,就会搁置在库房,不会再摆上来糊‘弄’客人。
    安容手扶额头,她不想说什么,若是作为顾客来说,‘玉’锦阁这样重信守诺,她很高兴。
    可是现在她才是卖东西的那个,这样古板,这生意还怎么做?
    “也就是说,这些首饰要卖掉,还不能在‘玉’锦阁的柜台里卖了?”安容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飘。
    她有种想丢账册的冲动了。
    赵成知道这太为难,但事实就是这样。
    萧家人重信守诺,说出去的话那是板上钉钉,绝没有反口的可能。
    萧老国公宁愿关了‘玉’锦阁,也不会让这些头饰再出现在柜台之上。
    安容吧嗒一声合上账册。
    声音有些大,赵成觉得自己强大的心肝有些受惊。
    安容真是忍无可忍了,难怪萧湛这么多年都卖不掉这些头饰了,这简直就是……一句话形容:萧家一堆奇葩。
    安容把账册还给赵成,让他怎么拿来的怎么还回去。
    赵成摇头如‘波’‘浪’鼓,“四姑娘,你别为难属下,属下负责送账册,完不成任务,属下是要挨罚的,国公爷说了,‘玉’锦阁‘交’给你,你怎么经营他不管,只要每月给他四万两的利润就够了。”
    “四万两……的利润?”安容觉得头有点晕。
    赵成点点头,然后借口有事,赶紧逃。
    逃走之前,还丢下一句,“主子上个月才完成了三万两,欠下一万两,还有这个月只完成了一万五千两,这些钱会一直累加,若是完不成任务,会自己掏腰包补上……。”
    安容觉得她是被人忽悠了。
    这明显就是个大坑,萧老国公还理直气壮的就挖到她玲珑苑来了。
    她一个不留神,就掉坑里去了!
    这叫她怎么办嘛?!
    安容愁了一夜,愁得她晚饭都吃不下几口。
    ‘玉’锦阁是萧湛负责的,他可是跟国公爷打了包票,要是完不成任务,他得赔。
    现在萧湛的钱都在她手里啊,让她一个月往外掏几万两银子……她会‘肉’疼死的。
    萧湛的钱也不够几个月掏的啊!
    安容躺在‘床’上,看着天蓝‘色’的锦帐,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芍‘药’和海棠几个坐在下面,扎堆绣荷包、绣帕子。
    喻妈妈几次想说话,可是话到嘴边都给咽了下去,姑娘烦躁,带着烦躁之心绣嫁衣,绣不好嫁衣不说,还不吉利。
    绣嫁衣,那是要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才行。
    芍‘药’绣完了一个鱼戏莲的荷包,献宝似地拿去给安容瞧,“姑娘,你瞧奴婢的手艺怎么样?”
    安容哪有心情看啊,她瞥了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芍‘药’努了努嘴,一脸扫兴的模样,就好像兴奋的手舞足蹈,结果楼上倒下来一盆冷水,什么心情都没了。
    芍‘药’嘴里咕噜着,默默的转了身。
    可就在她转身之际,安容忽然唤住她,“你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芍‘药’吓了一跳,忙摇头,“奴婢什么也没说啊。”
    安容眉头一扭,“你说了,快些说。”
    芍‘药’想了想道,“奴婢方才说,奴婢绣的荷包极好,不知道里面会装多少银子,会赏赐给谁。”
    好吧,这话是芍‘药’润‘色’的,原话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啊,免得被人说她自大。
    她是这样咕噜的:不知道谁走了狗屎运能挑到我做的荷包。
    就是那三个字让安容眼前一亮。
    没错,就是狗屎运。
    在安容一催再催下,芍‘药’最终还是把这三个字吐了出来。
    安容兴奋的无以复加。
    她直接从‘床’上爬起,狠狠的摇了摇芍‘药’的胳膊,“走狗屎运,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芍‘药’,“……。”
    安容欣喜若狂,她有办法不违背‘玉’锦阁的承诺,又能将那些卖不掉的头饰卖出去了!
    安容很兴奋,兴奋的她,熬了一夜,将三大账册给统计出来。
    那些首饰到底价值多少钱。
    当然了,海棠和喻妈妈帮了她不少的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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