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秘密恋人》大结局:我把我唱给你听9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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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渐渐变成了一个在人前没心没肺的人,却会在私底下拉着我的手:“小汐,我等你,多久我都等。”
    我蹲在大街上,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我的鼻子越来越敏感了,程岩身上但凡有香水味,哪怕回来前专门洗过澡,我也能察觉到。一次他要碰我,被我推开了,我说脏。
    我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我,他却强行进入我身体:“我脏?你在乎过我吗?唐汐,除了丈夫这个身份,你究竟有没有在乎过我?”
    我狠狠的推他,逼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他似是受了惊,皱眉看着我,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会淡淡的笑着,即便是在最愤怒的时候,也是似笑非笑。
    我是有脾气的,我唐汐也是有痛觉的。
    我裸身下床,不避不忌,火大的冲进书房,冲进保险柜旁,打开了他的保险柜,拿出那块表之后,直接当着他的面甩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你的旧爱一起下地狱吧!”
    那是我和程岩婚后的第一次争吵,不能不说我在闹情绪,以前可以无视,但现在我有了痛觉,所以我开始闹情绪了。
    我开始有了长时旅行,不联系任何人,好几个月的时间里,一直在外游荡,每到一个城,万家灯火,却没有我。
    年,长途火车上,有人在旁边说起了年龄,我细细一算,疲惫的靠着椅背,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已经33岁了,可我却把自己的人生和别人的人生弄得一团糟。
    再回T市,听说阿笙回来了。
    失踪6年的人,忽然回来了。那天模特走秀现场,子初现身带阿笙离开,在回去的路途中,我看着后座被时光摧残的子初和阿笙,眼睛湿了。
    惟愿几人中,能有一对是幸福的。
    年3月,程岩抱着我,轻声说:“小汐,我跟她断了,我不再找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和胡蝶很多年的感情了,就像我和吴奈,很多年前,吴奈拉着我的手失声痛哭:“小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当时对吴奈说不可能,但我却对程岩说了声“好”。
    我开始喝酒,虽不至于醉生梦死,但每天都醉醺醺的,连我父母也开始对我有意见起来:“你这样,也就只有程岩才能受得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的,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我喝酒的时候,程岩就会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偶尔会说:“小汐,少喝一点。”
    程岩说不再跟胡蝶联系,就真的不再联系,主动联系的那个人是胡蝶。
    有时候正睡着觉,程岩的电话就会准时响起,是谁,不言而喻。
    他不接,脸埋在我的脖颈里,他说他要守诺。
    我要我丈夫身体守诺做什么?心是否还在这个家里?
    年6月份,我流产了。程岩当时在外地出差,这事没告诉他,从3月份和好,他已不再避孕,他说:“小汐,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无先兆性流产,我在外面买东西,肚子一痛,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血就从下身流了出来
    多么讽刺,我被人送往手术室,站在手术室外的那个人不是程岩,而是吴奈。
    痛苦,难过,心疼的眼神,不忍直视。
    我哭的时候,眼泪是没有任何声音的,但吴奈却发出了声音,他蹲在病房外,在走廊里,眼泪哗啦哗啦的掉。
    门里门外,他在哭过之后,擦干了所有的眼泪,他红着眼睛,强撑着微笑,他握着我的手:“小汐,你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心酸不止,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啊!虽然私下相处很没风度,感情中被动的时候多,却在这一刻开启了我所有的眼泪。
    那些泪,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他以为我是因为孩子,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年9月,我在一家餐厅里和程岩、胡蝶不期而遇,程岩看到我,脸色一变,再然后走了过来,看的出来,他想解释。
    “回家再说吧!”我还没把自己的家事带到人前上演的癖好。
    那天回家,我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程岩回来已经很晚了,进门坐在我身边,他正在斟酌字词,或许他在想着该怎么解释。
    我却比他先开了口:“从4月到9月,像这样的私下相处,有几次了?”
    程岩没有回答我准确数字,因为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数字,他看着我嘴角的笑,很久很久,然后问我:“你在乎吗?”
    “程岩,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可以和你离婚,我爸妈那边你也不必担心,这些年你为唐氏”
    “离婚?”程岩笑了,像是自嘲,又像是讥嘲:“小汐,你不能对我这么坎坷,这些年你和吴奈私下见面,我说过什么吗?如果你和吴奈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盯着电视看,那天是9月18日,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顶嘴,一出口就要吵架了,我和吴奈,他和胡蝶私底下见面又岂是一个概念?
    一样吗?我分不清楚了。
    那是我第一次提及离婚这个字眼,晚上分床睡,第二天程岩亲自下厨,我默默的吃着,吃完饭,程岩收拾餐具去厨房,他对我说了这么四个字:“我不离婚。”
    日子似乎可以继续被我虚耗,死撑下去,我对他和胡蝶开始了长达好几个月的充耳不闻,随他吧!
    他和胡蝶过往甚密,是迟早要出事的。
    一次,父亲拿着几张照片甩到我面前,照片中程岩护着胡蝶走着路,腹部凸起,父亲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下照片,静静的看着我父亲:“爸,有时候长情比花心更让人难以忍受。”
    父亲似是忽然间老了,靠着椅背,愣愣的看着我不说话。
    父亲一定是找过程岩问过话,要不然程岩不会在回家时对我解释:“孩子不是我的。”
    我点头。
    他以为我不信,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信我,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承认婚后在她那里住过几次,但我后来只把她当亲人来照顾,胡蝶遇人不淑,那人跑了,她在这里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
    “程岩。”我是真的心平气和:“我信。”
    我如此云淡风轻,倒叫程岩面如死灰,他的一腔解释无从宣泄,想来心里很堵吧!
    胡蝶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也没见她,也没必要见,我自有我的日子见,那是程岩旧爱,可不是我的。
    我和程岩成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夫妻还有交流,却早已分房睡了。
    年,吴奈出事,子宫案追究其刑事责任。
    他被监管后,我去看他,他当时就那么坐在花园白椅上看书,医药书,他是个没情趣的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专心医疗和药品研究开发,日子过得比谁都忙。
    看到我来,他笑了笑,迎我进屋,泡了咖啡给我。对,他很喜欢喝咖啡,因为他在医院,晚上时常需要咖啡提神。
    他似乎对于他即将面临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笑着安慰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自认问心无愧,若是真的出了事,也没什么,我爸妈都不在了,自己一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的”
    我鼻子却是酸得厉害。岁月已让他变成了一个越发平和的人,似乎很多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好,都能被他轻易原谅。
    我把阿笙从束河带了回来,很多人的命运都等待着被救赎,我的,吴奈的,阿笙的,子初的
    开庭前一日,我问吴奈:“如果判刑的话,我是说如果,你会有什么遗憾吗?”
    “还是有的。”他目光柔和的看着我,放慢了速度,有些小心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厨艺还不错,从来都没有给你做过饭,反倒是你,给我做了那么久的饭如果你愿意,我给你做顿饭可好?”
    我在厨房里帮他,为什么每次面对他,我都变成了一个爱哭的人?他背对着我做菜,轻声说:“有一次做菜,手指被菜刀切伤了,我看着伤口,忽然就想到了你”
    我站在那里,眼泪哗啦啦的掉,他先是笨拙的搂着我,安抚我,再后见我哭个不停,终于狠狠的亲吻着我。
    那天我在彼此的唇齿间,分明尝到了泪水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年4月份,我再次跟程岩提出离婚,他先是愤恨的看着我,最后绝望了,他大概看出了我的坚定,神色不明道:“就因为吴奈?”
    我摇头,夫妻四年,是真的到了缘尽于此的时候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结婚四年,我没有见过你父母,你不说,但我知道,你骨子里是自卑的,我顺着你的意,不往你老家寄钱,怕你说我瞧不起你,不关怀老人,这样你就不会脸面过不去。你从不邀请我朋友来家里做客,你不喜欢他们这些公子哥,觉得每个人都靠父母风光无限,从不尝试了解他们。但你有没有深入了解过你的妻子,我会和一群瞧不起人的公子哥有那么深的感情吗?亲爱的,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至少结婚的时候,我打算就这么和你一直生活下去,婚姻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有错,但你又何尝没有错呢?”
    程岩抿着唇,目光沉沉:“小汐,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爱你的?”
    我笑了:“我相信你爱过我,我也相信某个瞬间里我为你动过心,四年夫妻,朝夕相伴,我对你没有感情是假的。”
    程岩又有了希望,握着我的手,急声道:“那我们在一起,等胡蝶孩子生了,我把她安置好,再也不管她了,这次是真的不管了。”他说着,痛苦道:“小汐,我和她初中就认识了,我”
    我明白,真的明白,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僵了一下,深深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是英雄?小时候做着拯救世界的美梦?长大了对柔弱的人会心存怜惜?
    他在我的温柔里预感到了潮涨潮落,缓缓松开了我的手,挺直了腰板,他问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微微侧了一下头,并不避讳我的内心:“曾经某个时刻,我是爱你的。但不是最爱,就像胡蝶,她长在了你的心里,而吴奈他长在了我的灵魂和意识里。”
    程岩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死死的镶嵌在他的眼睛里。
    我缓缓扬起了笑容:“别这么看着我,至少我曾改变过,至少我曾为这个家努力过,夫妻一场,纵使到头来劳燕分飞,但在我和你之间的这段感情里,我无愧于你,可是程岩,你亏欠我。”两人精神出轨,但我守住了我的身体,而程岩没有。
    程岩这次是真的面如死寂了,良久他问:“一定要离婚吗?”
    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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