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锦绣》63第六十章影庄焚悲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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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读者说影庄焚悲歌写得不怎么好,感觉古龙的布局,金庸的武侠,小学生的写作,什么都说出来了,可是大家看得还是很莫名其妙。
    首先于向广大的读者道歉,小海的确不擅长写幻影类刑的,而且影庄焚悲歌这一部落的确是写得很苍促,为了赶稿,所以先把这一章节写出来,因为后面会铺垫接下去的情节,请大家尝尝鲜,等整部书写完了,小海一定认真改啦。
    就请大家见谅,凑合着看吧。
    第二天,我如常的同素辉嬉笑打闹,装作也完全相信我回到了西枫苑,那可怕的过往只不是春梦一场,想从原非白那里套些话,可惜,韩修竹和谢三娘他们总有一堆天衣无逢的借口堵住我的请求,我只得在吃晚饭的时候,说起故意向原非白提议,最近恶梦太多。想找鲁先生打一样银首饰来压一压邪,原非白板着脸应允了,我心中暗哧你扮得一点也不像。
    我又来到鲁元的屋子里,他正在摆弄一些图纸,看我进来了,便招呼着:“秀兰,倒茶。”
    那个女子便过来,我故意洒翻了热茶到她的手上,急急地道歉,可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笑若春花,我放余光过去,鲁元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
    我说了下来意,鲁元自然是满口答应,说道:“等我这暗库之事稍缓,我便为姑娘打一幅银护腕吧。”
    我笑笑:“暗库?”
    鲁元点点头说:“最近白三爷老在看一本紫绢的古书,他说是他想按古书上说的在咱们西枫苑下面建一座暗库。”
    我点点头:“鲁先生,可还记得我们曾经研究出长相守护腕的。”
    鲁元的嘴忽然抖了起来,正要开口,一个女孩子跑了进来,扑上他的膝,抱着鲁元,缠着他玩。
    我摸摸她的头:“阿囡认识字吗?”
    那孩子想了一会,点头拍手道:“对,对。”
    还是真人好,我笑着摸向她的小脖子,果然没有任何脉博,这个孩子死时才多大,这个主谋究竟用什么方法控制这些死去的人呢?
    经过我昨天跌倒的地方,阴雨蒙蒙中,我看清了那西番莲的模样,紫白相间,勾魂摄魄的妖治,馥郁芬芳。
    晚饭过后,回到房里,我还是照例喝了谢三娘的茶水,然后咬破手臂,清醒过来,延着熟悉的路线,我潜入赏心阁的书房,我看着书架,果然有一本浅紫色的古质绢书,里面全是古字。
    好在西枫苑的时候,原非白研究古文时我也在旁边伺候过的,还识得几个,我看了几行,腹中的疑团却越来越多了,咦!好像是一本女孩子的日记,因为里面开头几页无非是些伤悲秋月,小女儿情怀。
    然而主人公长到十四岁时,她的生活故事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位女子长在民不聊生的乱世,她的父亲和三位结拜叔叔乃是西北豪族,对于**的政府终于忍无可忍,揭竿而起,历尽千幸万苦打下了天下。
    她和她的妹妹成了开国的两位公主,她被赐号平宁长公主,她的妹妹赐号平律公主,她在手扎里详细描述了册封那日的盛景和她激动的心情,因为在她册封为公主的同一天,她们的父亲要为她们指婚。
    于是她和她的妹妹在受封后,便悄悄躲在屏风后偷看她的父皇为她们选的两位附马,我看着看着,也被那位公主的故事吸引信了,平宁长公主,平律公主,好熟啊,再一细想,猛然想起有一次说起了原非清十六岁就尚了比他小一岁的淑琪公主时,原非白笑着说过,其实原家宗族里出过两位公主媳妇,一个就是原非清的妻子,本朝的轩辕淑琪,还有一个却是原家第一代先祖娶过开国长公主平宁公主,我想想,对了,她的名字好像叫作轩辕紫蠡。
    是了,我还清楚得记得,原非白说过紫栖山庄其实是东庭太祖赐给平宁长公主的府坻。
    奇了,这开国长公主的手扎为何会在这个FAKE的西枫苑呢?
    我接着往下看,她的生活很幸福,附马对她也很体贴的,直到有一天,一切全变了
    “好看吗?”一个声音传来,我吓得跌到在地上,只见一灯幽暗,原非白坐在轮椅上,素辉在旁边伺候着,满面冷漠。
    “我不知道三爷还爱看女孩子的扎记。”我冷冷道。
    “原非白”一笑:“我也不知道木槿喜欢晚上到书房来看书。”
    我的心咯登一下,“原非白”敲了敲轮椅,“谢三娘”进来了,看到我站在哪里,一怔,然后浑身抖作一团,跪在哪里:“主人,求主人饶恕我。”
    “原非白”轻轻一吹翠笛,“谢三娘”立刻混身的肌肉爆开,一棵棵钢钉露了出来,脸上也是,然后向后倒去,再也没起来过。
    “这批人偶做得不好啊,小新”“原非白”叹了一口气:“须知,教主是不喜欢不好的人偶的。”
    “素辉”微微弯腰道:“小的死罪,容明天再去抓几个来,一定是健康的活口。”
    “原非白”点点头,转头看向我,笑着说:“今晚我原也不想那么早睡,正好陪木槿看这本紫蠡手扎。”
    素辉一拍手,两个人偶将谢三娘的人偶给弄出去了。
    我心中如狂涛骇浪,“原非白”却在那里说下去:“这本手扎的主人正是开国长公主轩辕紫蠡,据说她乃是少见的一位绝代佳人,不但精通音律,而且擅绘画舞蹈,如今皇宫中皇上最爱看的飞天舞,俱说便是她根据天竺传来的舞蹈改编而成的,这样的金枝玉叶,即然嫁得东床快婿,理应是享尽人生美事的,然而从这本手扎上看来,却是红颜薄命啊。”
    的确如此,我看到后来,好像轩辕紫蠡的婚姻发生了变化,我咽了一下口水:“为什么呢,三爷。“
    “东庭开国元年,太祖皇帝手下名将如云,各自拥兵自重,”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木槿你说说,每一个皇帝打下天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诛杀那些功高盖主的臣子,巩固自己的皇权。”我想我的声音应该是有些抖的。
    “正是,其实世祖皇帝手下有三个结义兄弟,堪称并肩王,也是当时全国最历害的三大家族,木槿,还记得吗我曾经告诉过你的。”
    我略一点头:“木槿记得,应该是原家,明家和司马家吧?”
    原非白微笑着:“正是,世祖皇帝决定着手先对付最大的功臣司马家。他很快找到了诛灭司马家九族的罪证,原家和明家也不是傻瓜,自然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便联络众臣力保司马家,尤其当时原家的族人还取了司马家族的一位小姐,原家替司马家前后奔走,花了无尽的人力物力财力,终于使得司马家只是废了爵位,削为平民,而没有诛灭九族,于是司马家的祖先便立下祖训,为了答谢原家人的大恩,便让其中一支司马氏子孙为原氏家奴九世,以报大恩,而其他族人便迁居蛮夷障毒之地,隐世而居永世不出。”
    “那原家和明家又是如何逃过灭族之祸呢?”我奇道:“想必是轩辕家的人从此罢手了罢!”
    “原非白”一笑:“他们没有逃过,至少在他们的先祖那一辈,没有逃过。”
    “一个皇帝若是起了杀心,便绝不会停下来,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变成了心头针,喉间刺。”“原非白”叹了一口气:“然而明原两家的关系偏偏实在太好,又共同进退,明家为官颇为圆滑,原家做事亦是万分谨慎,让太祖皇帝找不到借口。”
    “太祖皇帝暗中搜罗罪证,为了拖延他们造反的时间,于是他表面上又作出笼络这两家的样子,便将自己最喜欢的两个女儿,开国公主分别嫁给了明原两家的下一代族长,长公主轩辕紫蠡便嫁给了原理年,平宁公主轩辕紫弥嫁给明凤城。”
    “难道太祖皇帝就这样牺牲了自己的女儿?”我皱着眉说道。
    “原非白”只是一笑:“自古以来,对于帝王之家而言,一切皆是可以牺牲的,木槿。”
    “他”看着我:“木槿你说说,如果你是轩辕皇帝会怎么样呢?”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自然会想尽办法找到他们的弱点。”
    “不错,原理年是个武痴,明凤城却好敛财。”他的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直到有一天,天竺的一个僧人进献了一本旷古话绝今的经书,无相真经。”
    “这本真经有两部,无笑经和无泪经,必须一起练,方能领悟其精髓,成就天下无敌,实现宏图霸业,”他的眼神有些神往,转过头来问我:“如果木槿有一天可以无所不能,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我微笑着摇摇头:“所谓宏图霸业转头成空,天下无敌往往成就孤家寡人,若是能和相亲相爱之人平静生活,末尝不是一个人最大的福份了,所以木槿不会醉心无所不能,也不会想去练这样的武功的。”
    他听了,眉宇怔忡地看了我一阵,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木槿只是一个会耍小聪明的小女子罢了,原来果然是心存大智慧啊。”
    我搔头,还是想不通,我哪里有大智慧了,我这样以前不是一直被锦绣骂胸无大志吗?只是笑笑,继续听他说下去。
    “太祖皇帝知道这两本经书的奥义,却把两本真经分别作为两位公主的嫁妆,送给了原家和明家。”“原非白”一笑。
    我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原青舞说那无泪经是明家的传家宝,那无笑经便是原家的传家宝了。
    “太祖皇帝让两个女儿分别对原理年说无笑经是一本武林秘书,而对明凤城说无泪经里有着巨大的宝藏。”
    “然而真正的无笑经却是武功高进,人却已成魔,靠吸食人的鲜血精气为生,这时若甫以无泪经方可练成正果,练成之日本性恢复,然而身边亲众多被练者所诛杀贻尽,世间再无欢乐可言,故名无笑经。那无泪经越练,人会越变得痴傻,所以很多人无法练下去,因为练得时候不是被仇敌所害,便是不懂自理而死,若结合无泪经,偶有练成者,往往性情大变,前尘尽忘,然竟不识父母,不认爱侣,将其作仇人杀死者甚众,而练者本身却不知晓,唯见功成无泪下。”
    我在那里冷嗖嗖的。
    他却含笑说道:“果然不出一年,原理年忽然得了场重病,连管理家族的能力也没有了,于是轩辕紫蠡代原家禀明轩辕家,辞了京都禁卫军统领之职,回到了原家的祖籍之地西安。”
    “原理年终于还是练了无笑经。”
    他笑道:“太祖皇帝便亲赐华山紫栖山庄,给原理年养病之用,原理年刚刚回到西安对外说是好多了,只是不宜见客,然而原理年的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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