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给小爷等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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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旦旦保证:“不乱动,我保证不乱动!”
    杜蘅脸红得要烧起来,将脸窝在他胸口,死都不肯抬起来:“你还说!”
    萧绝眉眼都透着温柔,眼里闪着细碎的笑意,学她的样子轻声呢喃:“瞧,靠着我是不是舒服得多?”
    杜蘅不说话,手却隔着衣裳拧了他一把。
    萧绝吃痛,闷哼一声。
    杜蘅忽地伸手,轻轻抚了抚那处:“疼吗?”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饱含了多少疼惜和关怀,以及那藏在她心深处在不经意间流露的爱——是爱吧?他没有会错意吧?
    如果不是爱,又怎会因这微不足道的力道,担心他受到伤害?
    萧绝微笑着收紧了臂弯,将怀中小人拢得更贴向自己的胸膛,将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发上。
    丝丝甜蜜从心田涌出向四肢百骸中扩散,甜得醉人。
    坦白说,既使她勉强允了婚事,但直到今天之前,他一直都很怀疑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她的情,藏得太深。总到危急时刻,非要等到他痛的时候,才能隐约地触到那么一点,却又在极短暂的时间里缩了回去。
    直到这刻,他才能确定,其实她对他的感情不比他少。
    那些自幼飘零的苦,无根浮萍的恨,求而不得的伤心,屡战屡败的不甘,以及永远被拒之门外的无力感……在这一刻通通都烟消云散。
    痛过方知爱深,爱过才知情浓。
    总要在尝过所有的苦之后,那随之而来的甜,才会那么的特别,甜蜜得让人心酸……
    二十里路程,好象只在眨眼间便到了。
    马车停驻,萧绝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弯腰钻出马车,望着深黑夜色中远处那一点昏黄:“前面就是驿站了?”
    聂宇平站到小山丘上,指着山下低洼处那片房舍:“离这还有三里远,夏正庭住在南院二楼东面拐角那间,驿站外有两处明哨,屋顶以及东西两边墙脚各设了一处暗哨。”
    驿道由南往北,驿站背靠小山,后面并无人家,也就是说夏正庭住在临街的拐角处,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便能发现。
    东西面都是山,这样布置,是为了防止有人绕道从山上下来偷袭。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以谨慎小心出名的夏正庭。
    平县离临安不过七十里,行事竟还如此小心。
    “嗯。”萧绝把蓑衣披到杜蘅身上,从车里扶下来:“从这里开始,咱们得走山路了。”
    “走~”萧绝挽了杜蘅的腰,飞身上树,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中。
    雨势越来越大,杜蘅几乎睁不开眼睛,一眼望去到处黑黝黝一片,连树影和人影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说其他了。
    萧绝忽地停下来,魅影和暗影悄没声息地滑过去,不到半盏茶时间就退了回来,做了个手势。
    “怕不怕?”萧绝抬手,抹去杜蘅脸上的雨水。
    杜蘅轻轻摇头。
    “真乖~”萧绝赞了一句,捏捏她的颊,忽地抱起她飘身跃入了围墙,迅速接近南楼。
    拉着杜蘅的手,示意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墙。
    杜蘅点头,心知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候,乖乖地抱紧了他的脖子,略一犹豫,抬起双腿怯怯地缠上他的腰。
    萧绝狠狠一震,心头似万马奔腾而过,全身的血液更是沸腾到顶点,血管几乎要暴裂。扶在她腰上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狠狠收拢!
    两人如连体婴儿般紧紧地贴在一起,紧密得无一丝缝隙,似乎想要将让她融入他的骨血中!
    杜蘅害怕了,推拒着想要稍稍分开。
    萧绝肯让她逃才有鬼!大掌移下去牢牢地托住她的臀。
    身体某处更是坚硬如铁,狠狠地顶着她的柔软,恨不能狠狠地贯穿她!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要她!
    他凑上去凶狠地吻住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狂野的霸气和横扫一切的力量,强悍,狂热,激烈而又坚不可摧!
    “小妖精,你给小爷等着!”良久,他才放开她,黑眸如狼般凶狠,声音暗哑低至不可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杜蘅羞不可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感受到他颈间血管在突突地狂跳!
    萧绝闭目调整了呼吸,张嘴饮了几大口冰冷的雨水,勉强将那股火焰按下去,如壁虎般贴着墙游了上去。
    很快,便游到了夏正庭房间的窗外,一只脚尖小心翼翼地踏着窗台上极细微的凸起处,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摸把匕首出来,将刀尖上沿着窗框划了道线,这才轻轻地将窗户撬了一条手指宽的缝。
    侧身过去瞥了一眼,夏正庭侧身端在床沿,正读着一份砥报,紧靠着床柱的一张矮几上面搁着一挞公文。
    他暗咒了一声:狗东西,倒是挺勤勉,这么晚了还不忘处理军务。
    “笃笃”安平端着一盆热水进门,拧了条热毛巾给他,低声提醒:“侯爷,亥时二刻了,该歇着了。”
    “嗯~”夏正庭擦了擦脸,把手巾扔进铜盆里,起身走到窗户边。
    萧绝听到脚步声不对,猛地抽身退走,刚刚离开,窗户便推开,杜蘅惊得瞠圆了眼睛,死死地咬着唇才没有尖叫出声。
    “这雨真他妈邪门~”安平忍不住叨咕一句:“下了一整天,不但没有停歇,势头反而越来越猛了!才经了时疫,该不会又有水患吧?这一年来大齐朝风雨飘摇的,可不能再折腾了啊!”
    “雷霆雨露,都是恩泽。”夏正庭慢慢地道。
    安平知道他是心有所感,小心地安慰:“前段时间时疫泛滥,户部银钱吃紧是事实,奴才听说好几处地方的粮晌都被挪做了赈灾款项,不单单只咱们没发。现在侯爷亲自回京面圣,定然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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