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恨晚》127她过得不好叶亦欢也别想好过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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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这么说了,孟靖谦也只好为了好友做了一次恶人,撇了撇嘴,摆出一副抱歉的脸色,对申恬道:“抱歉,我这人严谨惯了,稍有什么细节问题,我就喜欢去刨根问底,小嫂子,别生气。”
    他一句“小嫂子”直接招来了凌南霄一记眼刀,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他舌头都拔了。
    孟靖谦也在心里叫苦,这场戏本来就是凌南霄叫他来演的,说好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结果他是好人也演了,坏人也做了,到头来还没落好,真是比窦娥还冤窠。
    凌南霄也收回视线拍了拍申恬的肩,语气温柔道:“好了,你看你的妆都花了,你不是最注重形象了吗?赶快去补个妆吧。”
    申恬这才停止了抽噎,抬头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又幽怨的望了望孟靖谦,拎着自己的包转身出了包厢旆。
    看着她走了,孟靖谦这才向后倒在沙发上,展开双臂长长地舒了口气,万分不满的抱怨道:“我说,你这做兄弟的就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好唱双簧的,怎么最后恶人都我一个人做了?你不会是还想给她留什么情面,日后跟她旧情复燃吧?”
    凌南霄脸色阴沉的瞪了他一眼,“闭嘴!你嘴里什么时候能说出来一句好话?我现在当然得给自己留个余地,她一年前就醒来了,却躺在床上装植物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我必须得去查一下。”
    一个早就清醒的人,却一直装作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这当中定然有什么隐情,而且还是非常惊人的隐情。
    孟靖谦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一些,“也对,不过我比较奇怪,她住院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守在她身边吗?她如果醒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并没有一直在她身边。”说起这个,凌南霄也渐渐觉得蹊跷,眸色晦暗道:“只有她昏迷的第一年我在医院呆的比较多,办公什么的也都在她病房里。第二年的时候,我就被我爸弄回了家,让我多和叶亦欢接触,再加上公司的事务,就没有过去那么频繁了,今年的下半年更是这样,我多半都和叶亦欢在一起,几乎很少去医院了。”
    “那就怪了……”孟靖谦有些好奇,“她就算是演技再好,也不能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上一天吧?难道是吃了安眠药?”
    这也是个疑点。
    凌南霄墨眉蹙起,微眯起眼细细的思索着,他记得之前有一次去申恬病房的时候,就踩到了一片开心果的果皮,当时他还在奇怪申恬病房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现在想来,大约是她那时就已经醒过来了。
    “不过,如果她真的是早就醒了却还在装病,那这个女人真是够可怕。”孟靖谦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将里面的波旁干红一饮而尽,随即细细的品味了一口,“确实是好酒,这酒可是前市委书记送给我爸的,这么难搞的酒,那女人居然说她常喝,阿霄,她真的是不简单。”
    是不简单,否则也不能装了一年的植物人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凌南霄靠在沙发上,指尖捻着高脚杯,脸色凛冽而正肃,眸色深的让人心惊。
    而另一边,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
    申恬不停地掬起水扑在脸上,冰冷刺骨的水浸在皮肤之上,激得她一个激灵,方才纷乱一团的脑子也随之地清晰起来。
    她就知道凌南霄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今天所谓的叙旧不是普通的见面,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她猜不透的门道,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凌南霄居然是来试探她的。
    前人的话说得真是太对了,祸从口出,言多必失,说的一点都没错。
    就是因为她太过轻敌,把凌南霄看得太简单了,所以说话才会不过大脑,才会不停地露出马脚,让他怀疑到自己。
    凌南霄说文化宫那边在修路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警惕起来了,所以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她都做得极其小心,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后招,竟然想出了用一杯已经停产的红酒来试探她。
    她醒来的匆忙,竟然一时忘了她是个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植物人的事实,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生活,又怎么可能不引人怀疑。
    申恬又恨又恼的瞪着镜子里的自己,恨的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真是细节决定成败,只是不知道凌南霄到底怀疑到了哪一层,是只察觉她清醒的时间不对,还是说……连她的最终目的都已经挖掘出来了?
    “啊——!”
    申恬对着面前的镜子尖叫一声,扬起拳头砸在了面前的洗手池里,水花高高的溅在了镜子上,也模糊了她一张妖娆妩媚的脸,直到水花流下来,镜子里才慢慢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都是叶亦欢,都是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叶亦欢,凌南霄也不会怀疑她,那她天衣无缝的计划也就不会漏洞百出。
    尖利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申恬的牙根都咬的咯咯作响,她就不信叶亦欢命这么大,一次两次有人救,三次四次还有人救!
    她就要看看叶亦欢身边有多少个英雄骑士,救得了她一时,能不能救得了她一世!
    *
    申恬再回到包厢的时候,脸上又是那一副端庄大方的神色,她重新化了妆,先前挽起的头发也软软的披在了肩上,新鲜的妆容配上这妩媚的发型,比刚来的时候还要媚上三分。
    推开门之前,她站在外面深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摆出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容,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只剩下凌南霄一个人,正坐在那里品着剩下的半瓶波旁干红,而孟靖谦早已不知去向。
    申恬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又俯身向他凑了凑,嗲声道:“孟律师呢?”
    凌南霄没什么表情,“他有事,先走了。”
    馨香的洗发水味混杂着·No5的浓郁,盈白丰韵的白软在V领毛衫下若隐若现,她又有意无意的低了低腰,深不可见的沟壑显得愈发诱人。
    然而凌南霄却对面前的盈酥白嫩没有丝毫的动摇,放下酒杯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挑.逗失败让申恬又羞又气,眼看着凌南霄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她在后面咬牙切齿的拉了拉衣领,踏着高跟鞋追了出去。
    凌南霄径直将她送回了湛江公寓的房子,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既没有去深究她那些事,也没有过多的去和她亲热,申恬随口扯了几个话题,最后都被凌南霄不冷不热的回答堵的没了后话,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目的已经达到,自从知道了申恬隐瞒的事情,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女人说,只觉得有她在的地方,空气都变得污浊了。
    车子很快就在湛江公寓停下来,申恬却迟迟不下车,摆出一副留恋不舍的模样望着他。
    凌南霄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赶快回去吧,这么晚了,早点休息。”
    申恬怨念的咬了咬牙,心里气郁的几乎要滴出血了。
    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心里的疑问有好几次都要脱口而出,幸好最后舌头一卷憋回去了。这种被人放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真是不好,凌南霄明明就察觉到了什么,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搞得她自乱阵脚。
    轻叹了一口气,申恬推开车门下了车,柔柔的冲他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嗯。”
    车门刚关上,黑色的迈巴.赫便绝尘而去,速度快的像是一条黑鲨一头扎入了夜色中,顷刻间便消失了踪影。
    申恬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掏出墨镜这在脸上,转身向着公寓侧面小门走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嘉南苑。”
    *
    夜色正浓,夜风从一扇半开的窗户中全都灌了进去,侵袭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狂躁的夜风从二十七层的高楼掠过,霎时激起一阵雄兽般的哀嚎,房间里的空调开足了暖风,可是和外面刺骨的冷风相互抵制,也是感受不到半点温暖之意的。
    嘉南苑的一套总统套房里,此时却在上演着一出火热激烈的激情戏。
    “嗯……阿扬,慢……慢一点……”
    申恬趴在桌上,娇嫩的白软在光滑冰冷的桌面上刮蹭,虽然疼,却反而觉得更刺激了。
    “慢一点怎么能满足你?嗯?像你这种口不对心的女人,就得狠狠地弄你!”
    许扬扯着申恬的头发,将她背对着自己抵在窗口的桌上,一手掌着她的细腰,眼神中充满了狠戾和情.欲,大力的的动作着,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下绕过,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胸前的绵软,许久之后,终于咬牙低吼一声,发泄出自己的欲念。
    凶猛的欢好让申恬整个人都虚软了,许扬刚松开她,她就顺着桌子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
    如墨般的夜色中只有几颗星星缀在夜空之上,夜风将窗口的窗帘卷的哗哗作响,飞舞的窗帘就像是一个悄然靠近的巫婆一样幽魅。
    许扬随手扯了一张纸,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光裸着身子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又掀开被子回到了床上。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去多看一眼还沉浸在情.欲余温中的女人,申恬脸色潮红的瘫坐在地上,冷风席卷着她每一个毛孔,将欢愉之后的热汗都吹成了冷汗,冻得她猛地一个哆嗦,这才妖妖娆娆的直起身。
    申恬的身上也是未着寸褛,曼妙窈窕的身材一览无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踮起脚尖关住了窗户,又回身上了床,小鸟依人似的窝在了许扬身边。
    幽长的烟雾萦绕在许扬的眼前,他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白色的七星,脸色却阴郁的骇人,狭长的眼尾都写满了暴戾,清冷的月光更是给他俊美的脸上镀了一层鬼魅。
    这一场欢爱可是耗了申恬不少力气,此时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偎在许扬身边的,慵懒而又魅惑。
    许扬向来是个不会怜惜女人的主,尤其是在床上,更是粗暴狠戾的像个暴君,要不是她承受能力好,怕是早晚都得被许扬折腾死。
    只是他今天的体力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好,抓着她床上地下浴室餐厅都做了个遍,各种淫邪下流的姿势都在她身上试验了一回,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出来了。
    她看出了他今天心情不好,也明白许扬是把她用作泄欲的工具。
    不过那也无所谓,反正男欢女爱各有所需,她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女人,许扬体力好,耐力强,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地床.伴,至少她空虚一年,都是许扬满足了她。
    纤长无骨的指尖在许扬健硕的腹肌上轻轻划过,丹寇色的指甲油衬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就像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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