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恨晚》069叶亦欢你怎么样万更二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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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振霆向后靠了靠,声音不怒自威,“杜小姐的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进入别人的办公室里要先敲门吗?还有,杜小姐出现在我们公司里,是怎么回事?”
    杜梓涵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结巴道:“是……是姐夫安排我在这里的,我……我现在是的模特……妲”
    “姐夫?”凌振霆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记得我儿媳妇有你这么个妹妹?杜小姐,东西可以乱吃,称呼可不能乱叫!”
    被老爷子这么一句话呛着,杜梓涵脸都白了,眼底蕴着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只可惜在场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同情她的。
    孟靖谦险些就笑出声了,幸好及时憋了回去窀。
    凌振霆是榕城的前公安局长,年轻的时候审讯犯人凌厉尖锐是出了名的,杜梓涵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老爷子压根儿就没把她当根菜。
    杜梓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凌振霆看到她手上提的床单和男士外套,眉宇间不自觉的高拢起来,语气也冷冽了几分,“杜小姐,你手上提的什么?”
    “这个……这个是姐夫的西装和床单……”
    她生怕再说错一句话,然而却还是触及了凌振霆的火点,老爷子微微眯了眯眼,脸上已是一片愠怒,“杜小姐应该还没结婚,你和一个有夫之妇走的这么亲近,怕是会遭人话柄吧!”
    杜梓涵急忙道:“我不怕别人说我……”
    孟靖谦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的低智商弄疯了,就连一旁的凌南霄脸上都已经有些不耐。
    果然凌振霆轻蔑的嗤笑一声,精神矍铄的脸上布满了不屑,“杜小姐不怕是你的事,但我们凌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不想惹上这种流言蜚语。这些衣服还有床单,杜小姐自己拿回去吧,我会派人再给南霄送过来新的。”
    杜梓涵小声说:“可是姐夫……不,凌总,他已经分居了,身边没有女人照顾……”
    “这个用不着杜小姐担心。他不是三岁小孩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更何况他是有老婆的人,杜小姐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比较好。”
    凌振霆一句话便断绝了杜梓涵所有的借口,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里更是怨恨的无以复加。
    她等了这么久,凌南霄好不容易动了离婚的心,甚至决绝到分居的程度,可是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断绝了她一切能接近凌南霄的路子。
    杜梓涵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抬头,“凌董事长,凌总虽然有老婆,可是有了也相当于没有,叶亦欢她根本就不懂的怎么照顾人,否则凌总也不会跟她闹到分居的地步……”
    如果说在她说这句话之前,凌振霆对她只是有些反感,那么在她说完这句话,凌振霆对她的态度已经彻彻底底的转变为了厌恶。
    老爷子浑浊的眼里布满了憎恶和鄙弃,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杜小姐,我凌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我看在你是申恬妹妹的份上,只当你年轻气盛不会说话,你若是再无礼,别怪我这老骨头跟你不客气!”
    杜梓涵显然已经被他打击的理智没了一半,索性也豁出去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叶亦欢,我姐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更何况像她这种不干净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凌总……”
    “砰!”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打断了杜梓涵的话,凌振霆的不停发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对面素白的墙上已经染上了一片青黄的茶渍,一盏青花瓷的小茶杯被砸了个稀碎。
    杜梓涵惊恐的瞠大双眼,颤抖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之后一个悬在嗓子眼的心在落了下去。
    方才凌振霆盛怒之下冲她扔过来的那个茶杯,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飞过去的,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杯子刺骨的凉意和那股凌厉的风。
    凌振霆年轻时候就当过兵,后来进了警队更是成了当年名噪一时的“神枪手”,手法准的可谓是指哪打哪。
    他刚刚若是真有意伤杜梓涵,手只要稍稍偏上一公分,杜梓涵那张娇媚柔嫩的脸就毁了。
    凌南霄显然也看出了父亲已经不是生气的问题了,他的父亲他自己最了解,便是在怒火最盛的时候,他也从未在陌生人面前发过火,然而今天父亲不仅发了火,甚至还动了手。
    他蹙了蹙眉,扬声叫了一句,“Andy!”
    很快就进来了,他在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争执和动静,进来看到一脸煞白的杜梓涵和墙根下的碎瓷片,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
    凌南霄冲着杜梓涵扬了扬下巴,厌恶而又鄙弃道:“把她带出去。”
    自那天她在办公室小声抱怨凌南霄两天换一次床单很麻烦的时候,凌南霄心里就隐约对她有些反感了,方才她说出叶亦欢不会照顾人的时候,他心底那抹反感就愈加的浓烈了一些。
    纵是叶亦欢有千般不好,这两年来,面对他那些令人难以忍受的习惯和他有意无意的刁难,她也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半句,更何况叶亦欢照顾他也一直照顾的很好。
    对于杜梓涵,他一直只是当个小女孩来看,即便她有时候撒娇发嗲,他也都忍了,可他今天才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空长了一张和申恬相似的脸,其情商还不及申恬的一半。
    杜梓涵显然也被吓了个够呛,脸色白的几乎没了血色,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Andy对她也一向没什么好感,不轻不重的扯着她便离开了凌南霄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孟靖谦也借机先走了,只剩下凌南霄父子两个剑拔弩张的对峙。
    空气中都激荡着硝烟的味道,凌振霆方才动了那么大的怒,此时早已经疲累不堪,他看着凌南霄没什么表情,一时也不愿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踉跄的站起身,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从你小时候,我就一直不太干预你的私事,可是你和欢欢这场婚姻不一样,不说她为你付出了多少,单以公司来讲,你知道如果你俩离婚,我们和华远集团要遭受多大的重创吗?阿霄,你一直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千万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你的心,好好想一想,这么多年,谁才是在你身边一直不求回报,默默付出的那个人。”
    凌振霆说完这番话,看着凌南霄的脸色变得愈加复杂了一些,只好摇了摇头离开了。
    黄昏的日落染红了整个办公室,凌南霄回头看了看外面高楼林立的城市,看了看底下匆匆而过的芸芸众生,恍惚之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年那个冲着他婉婉浅笑的女孩子。
    *
    “老师再见!”
    下午放学后,叶亦欢照例将邢乔送到了他的私家车前,看着小朋友笑容明媚的冲她摇手,叶亦欢也笑笑,“再见!路上小心。”
    任务完成,她转身准备回办公室,却听身后一个清浅温润的男声唤她,“叶老师,请留步。”
    叶亦欢闻声回头,邢漠北正站在不远处的车前,浅笑的看着她。
    他仍然是一身黑色的西装,加上身后黑色卡宴的衬托,显得十分斯文儒雅,甚至还透着一丝矜贵。他身旁站着西瓜头的邢乔,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优雅的男人领着一个暖男一样的萌孩子,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叶亦欢向前两步,轻轻颔首,“邢先生,您亲自来接孩子?”
    邢漠北点头,唇角挂着温雅的浅笑,“的腿骨折了,这段日子只能我亲自来接这个小鬼了。”他说完,宠溺的揉了揉邢乔的发顶,却接到了孩子一个玩笑的鬼脸。
    他抬起头,感激而又赞赏的看向叶亦欢,“我平时工作忙,不太注意到他,对于孩子打架的事,我一向觉得男孩子流点血没什么问题。不过叶老师说的对,再小的伤也有可能会酿成大祸,所以我听了您的建议,带Joe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小孩子打闹只是脸上擦破一点皮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多亏了叶老师的照顾。”
    他的语气谦和而又诚恳,眼中满是真挚,叶亦欢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邢先生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这么说,我真是不好意思。”
    邢漠北淡淡一笑,“听Joe说,那天他在叶老师家吃了饭?他这孩子向来挑食,没想到叶老师竟然能镇得住他,想必叶老师的手艺一定了得。”
    “我也只是能做一些家常菜而已。”
    “既然叶老师给了Joe这么多照顾,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表示表示。”
    邢漠北弯了弯唇角,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天鹅绒盒子递到她面前,温声道:“这是送给叶老师的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叶亦欢从师时间不长,可是从来都没接受过家长的礼物和馈赠。
    她自觉身为老师,教书育人是理所应当的,收了家长的礼反倒成了一桩交易似得,给这个本来很高尚的职业抹了黑。
    看着那个精致的盒子,叶亦欢的脸色变得有些冷,“邢先生,您这样做有点太好吧。”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可邢漠北依旧笑意不改的看着她,也没有把盒子收回去的意思,反倒是又递了递,坚持道:“不如叶老师打开看看再做决定,如何?”
    他的声音温柔,可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无论是怎样的男人都会有霸道的时候,邢漠北显然也不会例外,如果说凌南霄的霸道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强势,那么邢漠北的霸道就只能是一种绵里藏针的决然,容不得人半分拒绝。
    叶亦欢无奈,只好耐着性子接了过来,然而在她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却猛然愣住了。
    一个铂金的四叶草坠子静静的躺在黑绒的首饰盒里,虽然很简约,却一点都不简单,中间的云形蓝钻在黄昏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晶透澄亮,分外耀眼奢华。
    “这个……”她瞠大眸子看向邢漠北,眼中既有惊讶也有欣喜,就连声音都因为喜悦耳边的颤抖,“这个项链,怎么会在您那里?”
    邢漠北的唇角弯出了优雅的弧度,“叶小姐,这个星期六,恒通广场的Dick珠宝专卖店,我会亲手把您的项链交给您,不见不散。”
    熟悉的约定从面前的男人口中说出,叶亦欢眼中的惊诧更加浓郁,手指指着邢漠北,好半天才激动道:“您就是Sean先生?!”
    邢漠北笑着点点头,“是我。”
    叶亦欢难以置信的捂着嘴,看着面前高大隽逸的男人,仍然有些如置梦境的错觉,“天哪,我真的没想到会是您……”她对着邢漠北上下打量了一下,恍然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名爵撞倒的人就是您!是您捡到了我的项链。”
    邢漠北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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